隨后劉姨沒敢再多說，因為這時候天色已經黑透了。她向四周打量了一番之后，就趕緊回了屋子了。

此時，西廂房里。

趙璐挨著陳凡坐下，壓低了聲音問陳凡：“陳處，你的意思，還是傾向于這事兒是人干的？”

陳凡點點頭：“大概率應該是，因為我沒有感應到臟東西的氣息。還有，劉姨家門窗完好，沒有撬動破壞的痕跡，很可能是有人偷到了劉姨家的鑰匙。所以我認為，還是活人作案的可能性大。當然，也不能完全排除是臟東西作祟。今晚咱們守夜看看，說不定就會有發現。”

“嗯，我也是這么想的。”

趙璐在六處工作也有一段時間了，見過的稀奇古怪的事情也多了。但她還從未見過，臟東西會去偷女人穿過的內衣的。

畢竟，臟東西要那玩意兒能有啥用？不頂吃不頂喝，也不能拿來修煉。倒是那些沒有老婆的老光棍，有這個作案的動機。

小范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行動，所以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興奮。她挨著坐在陳凡的另外一側，眨巴著大眼睛，不停的問東問西。

“陳處，你以前……經常遇到過臟東西嗎？”

陳凡笑著點了點頭：“當然！”

“那臟東西都是什么樣的啊？是不是模樣都長得特別恐怖？”小范好奇的又問。

陳凡耐心給她科普：“也不是。咱們具體來說啊，這臟東西若是鬼，那就和它死時的狀態有關。比如，它是老死的，那它就是個衰老的老者模樣。比如說，它是出車禍死的，斷手斷腳腦袋都掉了。那變成鬼后，就是車禍時的那個模樣。”

“但臟東西若是妖怪啊，那就又是一個情況了。”

陳凡看了一眼窗外繼續說道：“妖怪的模樣，就看它修煉的程度和道行的大小了。因為妖怪修煉到一定程度是要化成人形的。所以它變化后的模樣，就看它有多大本事了。本事大的，自然變的漂亮一些。本事小的，就只能在接近本體的范圍內變化。比如豬八戒你知道吧，無論怎么變，那大肚子是沒法變的，最后還是孫悟空給幫的忙。”

小范托著腮，凝視著陳凡，聽的是津津有味。她忍不住又好奇的問出一個問題：“陳處，你說鬼或者妖怪真的好色嗎？它們為啥要好色啊？”

“當然是真的了。至于為啥好色嘛……”

陳凡想了想后說道：“因為自身需求吧。因為這世界萬物，都是講究陰陽平衡的，鬼和臟東西也一樣。陰和陽各自獨立存在，卻又相輔相成。這是個非常玄妙的自然現象，就跟雞蛋的蛋清和蛋黃一樣。互相獨立，卻又互相成就。”

“但陰陽畢竟是各自存在，所以也難免就會有不兼容，有失衡的狀態。所以這個時候，就要想辦法去調和了。這個調和的辦法，就是去找異性那啥唄，然后那啥了，就調和了唄。”陳凡盡量用通俗易懂的語言給小范講解。

小范越聽越帶勁，忍不住又問：“陳處，那鬼或者臟東西跟女人那啥的時候……也跟人一樣嗎？對了，男人跟女人那啥的時候，是啥感覺啊？”

陳凡瞅了瞅小范，這小姑娘剛剛大學畢業參加工作，年紀不是很大，這種大尺度的內容，該怎么跟她交流啊！

倒是旁邊的趙璐，笑著輕輕拍了小范一下。

“你呀，還真是個好奇寶寶啊！不過，一個小姑娘家家的，這種問題也敢問啊。至于為啥，現在不能告訴你，等你有了男朋友，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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