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隨他去吧
我這心被這兩個東西氣的,‘砰砰’亂跳。
“你們在這樣都給我滾出去,這是我的家,我一個也不歡迎你們!高桐,我告訴你,你別得寸進尺。”我在高桐的懷里抗議著。
“別氣,你看這臉,一生氣都不好看了!小心刀口,不鬧了!”高桐佯裝哄我繼續(xù)氣張奇。
“秀,你們就秀吧!秀完了起來吃飯,高桐,湯給她熱了讓她喝!別到這里裝君王,像個大尾巴狼似的。”張奇又對我說:“嚴曼琪,你就作吧,到時候別跟我哭,我有事先走了。”
說完走出去,關門聲大的出奇,震的房子都在顫。
等到余震徹底消失,我看著高桐對他說:“高桐,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對張奇做不利的事情,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他只是淺淺的笑,然后說:“只要他不動我珍愛的人。”說完聳聳肩。
“誰是你珍愛的人,回去跟沈蘊涵說去。”
“她又不是我珍愛的人!”他說著在我的唇上親了一口,“我去給你熱湯,三少爺吩咐了,這個可以有。”
說完把我輕輕的放在床上,向外走去。
他真的給我熱了湯,打點我吃飯,然后就一直陪在了我的身邊,跟著我說著這段時間的話題,我問他,“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你怎么知道我會去江堤。”
“潘小惠給我打了電話,說了你說的話,我就知道,你有你的想法,我看到了你的電腦,那里都是我的照片,每一張每一次你都沒有放過,都在那個文件夾中,你也不處理干凈了在給到他們手里。還說不再愛我了。”他捏了捏我的臉,手上不由得稍稍的加了力。
“該死,我一急疏忽了這個問題。”我一臉的懊惱。
“來了這里發(fā)現(xiàn)張奇在,他也在找你,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心情不好,又關了電話,在青州,你能去的地方不多,就查了一路上的監(jiān)控視頻,發(fā)現(xiàn)你走到了御景觀瀾,然后又繼續(xù)往前走,我一下子想到了你的去處,一定的江堤了。”高桐說著尋找我的方法。
“你查的是哪里的監(jiān)控錄像。”我抬頭看著他問。
他聳聳肩,“哪里有去哪里查了。”
“你到是會資源利用。”我對他的行徑很不屑。
“那是,所以我說了,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唯一可能的理由,就是我放手,所以你還是乖乖的,別讓我分心。”他霸道的口氣又來了。
“你少威脅我,只要我想離開!你留不住我的!”我也跟他霸道著。
“哼!刺玫,你又跟我炸毛是不是。又抖出你的刺來扎人?”他看著一直被他禁錮在他懷里的我,“電腦是你自己的私人物品,不能誰都給,懂了沒有?”
“嗯,只是我不想帶走高氏的東西,我不稀罕。”我固執(zhí)的對他抗議。
“高氏怎么了?有仇?那高氏的薪水你還拿?”
“那是我付出了勞動所得,憑什么連薪水也不要,我又沒有賣給你!”我嘟著嘴斜了他一眼,“我憑什么白盡義務?”
他拉了一下被子,給我蓋了一下肩頭,繼續(xù)對我說:“伶牙俐齒的,我的還不就是你的!”
“我......”
還么等我說出我的話,他就指著我的鼻子說,“再提什么沈蘊涵我給你好看?”
我一聽這話,尼瑪!這就是我心里蛔蟲啊。
我無力的閉上眼睛,敗下陣來。
“好,累了就睡!”他對我說,在我的額頭上印了一個吻。
我迷迷糊糊的在他懷里睡去。
這一夜他就這樣陪著我,沒有離去。
第二天醒來,打點好我的一切,直到麗麗來,他才離開。卻沒想到,他派來了一個阿姨負責給我做吃的,我打過去電話問他,他竟然說:“我不想給那個小子任何機會,他都向我挑戰(zhàn)說,不要給他一點縫隙的嗎?所以我就不能讓他搶了功勞不是!”
說完他就大笑,看起來心情特別好的樣子。然后對我說:“開玩笑的,有個人一日三餐給你做吃的,我會放心些,這樣你才可以快些恢復,你現(xiàn)在的樣子說實在的很丑,像個巫婆。哦,對了,滿身刺的那種。”
我氣的狠狠的掛斷電話。
我跟他沒理可講,只能隨他去吧!
麗麗看著我咯咯的笑。
張奇中午來了,看到有阿姨在做吃的,有些驚訝,我對他說道:“跟他安排的,懶得理他,你就隨他去吧?”我講解的勸慰著張奇。
奇哥點點頭,也對我說:“我即省錢又省事,何樂不為。”
他這個態(tài)度讓我很解脫,奇哥就是奇哥,他總的從我的角度出發(fā)。
終于我徹底康復了,也在他派來阿姨的調理下,又胖了一點點,看起來人也精神了很多,當然了,這個月沒有在讓我受煎熬,我當然會舒心,當然會長胖。
麗麗也就恢復了正常上班,她一正常了,我就又些寂寞了,百無聊賴,我就想出去透透氣。
我跟阿姨說,“阿姨,你今天可以忙你自己的去吧,我要出去,晚上也不在家吃飯。”
然后我就換好了衣服走出家門,外面的空氣好極了。還沒等我走出小區(qū),張奇的車子就開了進來,他降下車窗問我去哪里。
“我要到畫廊去走走,想爺爺了!”我看向他。
“我送你,上車!”
我上了車,他就對我說,“想你也是呆不住了,麗麗今天上班了?”
“嗯唄,我一個人在家好無聊,這幾天想畫畫了,爺爺囑咐我畫幾張畫去拜見陳祥之老先生,我一直都沒有時間,這回可好了,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揮霍了!”我說的有些感覺我無所事事的樣子。
“嗯,這樣好!”
“奇哥,我又要找工作了。”我對張奇說:“總不能這樣游蕩著,像個無業(yè)游民。”
張奇看了我一眼,沒有發(fā)表意見。
其實我揣著明白裝糊涂,剛才這件事情就不應該與他說。
“你先在爺爺那忙一陣吧!然后再說。”他老半天才說了一句。
他把我送到畫廊進去跟爺爺打了聲招呼,就走了,看來有些忙。最近他忙些什么,我也沒好問他,但是我側面問了問柳絮,柳絮說他是徹底跟他媽掰了,自從那次遞交了辭呈,真的就沒有在回張氏,至于最近做什么,柳絮說沒人知道。
我就像上班一樣,靜心的在畫廊作畫,幫袁夢打理店鋪。
爺爺在我的畫作中選了兩幅他較滿意的,陪我一起去拜見陳祥之老先生。
當我出現(xiàn)在這位頂級大師的面前時,我是真的很慚愧,因為陳祥之老爺子竟然直接叫出了我的名字。我有幸在老爺子的畫室呆了整整一個上午,他對我的畫進行了指導與點評。
更沒有想到的是,他送了我一副墨竹圖。
也許是我們的拜訪令他高興,之后老先生又興致盎然的親手畫了一幅石竹圖里的嶙峋怪石,而后把筆遞給我,讓我來畫竹。我受寵若驚的雙手接過陳老手上的毛筆,沉思片刻,揮毫在宣紙上,老先生的怪石后,畫了一組清秀雋雅的墨竹,并討巧的用的就是老先生剛剛交給我的筆法。
我們這副畫清秀脫俗,石怪竹秀,相互輝映。老先生大為滿意。
我們告辭時老先生又送了我一方落款印章。
雨墨先生親自送我們出了他的院子。
走出陳祥之的院子,爺爺看著我若有所思的說,“孫女呀,你已經奠定了基礎了,你要好好把握。今后的修行就得靠你個人了。”
其實我沒有明白爺爺這句意味深長的話是什么意思。
我追著問他是何意思,他只是一笑,充耳未聞一樣。
這老頭!
真的搞不懂!
我發(fā)現(xiàn),爺爺在有意的帶我接觸這些畫界的名人,還有與畫廊緊密合作的那些畫家。
這段時間以來,到讓我感覺到自己充實快樂,像似逃離了那些紛紛擾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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