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嚇人的宣傳
我收回自己的目光,有些郁郁不樂。
這一切爺爺都看在了眼里,他并沒有說話,只等我收回了目光,他才對我說,“你該工作了!”
我看看爺爺,“好,工作嘍!”我知道爺爺?shù)囊馑迹牢夜ぷ髁耍蜁O滤伎肌?
我確實想把自己靜下來,知我者,爺爺也!
本來袁夢還想跟我說點什么,我看出來她欲言又止的樣子了:“夢,晚上我住這里在聊,現(xiàn)在我去工作了。”
她這才歡快的點點頭。
工作室里,我3天沒來了,我買的散尾竹已經(jīng)送來了,好茂盛的兩棵,郁郁蔥蔥,好漂亮。給這間寂靜的工作室?guī)砹艘黄鷻C(jī),我的心情似乎好了些許。
寬大的案臺上,需要裝裱的畫芯都已經(jīng)放在了那里,我走過去,默默的開始工作,拿起排筆的那一瞬間,我深深的吸了一口起,把高桐的身影強(qiáng)行的從我的腦海里請了出去。
我就這樣工作了3天,除了吃飯,去廁所,就不停的機(jī)械的做著我的工作。沒有任何人打擾我,因為我已經(jīng)把我的手機(jī)關(guān)機(jī)了。
我不敢停下來,他的影子就像洪水,只要我稍有松懈,他就排山倒海的向我傾進(jìn)來,讓我無法呼吸,甚至連夢里,都會沖進(jìn)來,直到我的淚打濕枕頭。
我感覺我越是想清空,他就越是進(jìn)來,我趕也趕不走,可是我知道,只要我妥協(xié),就是一種卑微,我的驕傲就會付諸東流,我告訴自己,嚴(yán)曼琪,一定要挺住。最起碼我要學(xué)會冷靜,學(xué)會像沈蘊(yùn)涵那樣對著自己的敵人微笑。
這是我現(xiàn)在必須修行的,我也要學(xué)習(xí)她能對自己的‘?dāng)橙恕Α?
爺爺看出了我的悶悶不樂,他突然跟我說:“出去看看吧!看看你做的事業(yè),看看他們是怎么做的,爺爺希望你快些長成一棵大樹,也好站直了別趴下。”
我不解的看著爺爺,他站在我的身邊,“去趟香港吧,去學(xué)習(xí)一下陳彼特先生的經(jīng)營理念!你現(xiàn)在要有榜樣,按著他的路復(fù)制,才好走自己的路。開闊一下你的視野!也散散心!”
我很茫然,他拍拍我的頭,很語重心長的說:“琪兒,你要放開你的心胸,別把你自己只栓在你的世界里,這樣你永遠(yuǎn)也走不進(jìn)別人的世界,他的世界并不神秘,而是你只在窺視不敢邁進(jìn)去,只有自己強(qiáng)大了,你就有勇氣邁進(jìn)去,進(jìn)去的理直氣壯,而不在會成為他的包袱。”
“爺爺,我真的是包袱嗎?”我無助的看著爺爺問。
“如果你認(rèn)識不到你的短處,久而久之就會是包袱,他是愛你的,你還不能夠了解他,他的世界你之所以不懂,就是你們沒在同一個高度上,他的成功不是偶然,他也經(jīng)過了這樣的蛻變,才長成了現(xiàn)在這樣的大樹,如你去迎風(fēng)歷練,打磨,你也有朝一日會跟他一樣,只有同他一樣的高度,你才能理解現(xiàn)在他的苦衷。真正的走進(jìn)他的世界,相信他,也相信你自己!”
“爺爺,他是愛我的嗎?”我唯唯諾諾的問。
“這個不是我說的,是需要你自己去感悟。”爺爺愛憐的看著我:“趁爺爺現(xiàn)在還能扛得動,你要摔打你的翅膀,有朝一日你才能跟他一起飛!”
“爺爺,我知道了,我去!”我對爺爺說。
“我陪你一起去!”張奇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門口。
我與爺爺都看向堅定的走進(jìn)來的張奇。
爺爺用贊許的目光看向張奇。
“好!那就讓我孫子陪你去吧!我也放心些,孫子,你去辦手續(xù),盡快啟程吧!彼特先生已經(jīng)等著你了。”爺爺對我說:“琪兒,你是爺爺?shù)膶氊悾逼鹧蚯翱矗瑳]有人能打倒你!爺爺相信你是最棒的。”
我堅定的點點頭,“爺爺,感謝我的生命中有你!”
“傻孩子!只要爺爺還能活著,就是你的山。你的天塌不了!”爺爺瘦弱的身軀一下高大偉岸起來。
張奇走到我的身邊,伸出手撫摸一下我的頭:“還有我,奇哥一直都會在你的身邊!跟爺爺一起做你的山。”
“奇哥!”我靠近張奇的懷里。
我感覺到了一種安全感。
爺爺看著我們兩個人,眼里閃現(xiàn)出一絲喜悅的光芒。
奇哥很快就辦好了入港的手續(xù),我與張奇啟程去香港。
我們來了一次說走就走的旅程!我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扣麗麗。
沒想到彼特先生很早就來接了我們,他的店竟然在中環(huán)最繁華的商業(yè)街里,好大的一家畫廊,而他店里的畫,是我沒有想到的,我們的店里只是中國的畫家的作品,而他的店,是世界的窗口,他的店里囊括了全世界的畫家之作,這讓我目不暇接,我感覺到了自己店的薄弱。
彼特一直陪同我,就在他的店里,我就整整的呆了3天,卻還是感覺意猶未盡,彼特先生看到我孜孜不倦的樣子,很高興,他沒有一點保守的意思,三天里,給我上了一節(jié)大課,這是我即便踏破了鐵鞋也無法尋覓的寶貴經(jīng)驗。真的是讓我受益匪淺,沒齒難忘。
也許是我的謙遜與專研的態(tài)度,感動了彼特先生,他毫無保留的給我傳教著他的經(jīng)營理念與手段還有方式。
接下來的幾天,彼特先生引薦了見了一些正在港逗留的那些全球的知名畫家,那些老外畫家見到我,都贊嘆不已:“哦~沒想到,竟然會有這么小的美女像花園里的新鮮玫瑰一樣走進(jìn)了我們的圈子,好愉快的事情!感謝上帝!以后我的畫,也要放到你的店里去賣,賣到中國去。”
我知道,這個舉措,是彼特先生有意為之,為我的經(jīng)營奠定了堅實的基礎(chǔ)。
這幾天我一直在彼特先生的安排下,不停的約見這些知名的畫家,而且張奇一直陪在我的身旁,寸步不離,像極了我的私人助理。
我有一種跟時間賽跑的感覺,在有效的利用著每一分一秒。所有的一切都圍繞著書畫進(jìn)行著。
我沒想到,在彼特的店內(nèi),當(dāng)場作畫,竟然倍受歡迎,更讓我自傲無比的是,最后一天,我竟然在香港見到了雨墨先生,而他也出乎意料的告訴大家,我是他的最小的師妹,這不禁讓那些畫家驚詫不已,就連我自己也有些誠惶誠恐。
還有幸與雨墨先生一起聯(lián)手作畫,這無疑是對我的一種莫大的支持與鼓勵。
我們的幾幅畫作,當(dāng)時就被人買走,一時間,竟然在香港掀起了一個小高潮。
有報道說:內(nèi)地美女畫家嚴(yán)曼琪與雨墨大畫家聯(lián)手作畫,精湛畫作震驚港灣。港島驚險陳祥之小徒,與大師哥聯(lián)手作畫。
我的媽呀!
整的我閉不上眼睛,有些害怕!
這宣傳也有點太猛了,我自己怎么覺得不符合現(xiàn)實呀?
吹呢吧?
我真的有點如履薄冰,我對張奇說:“哥,是不是事情有點弄大了,我怎么有點膽戰(zhàn)心驚啊?”
他不屑的調(diào)侃我,“你看你那點出息,你還能不能干點大事?那畫不是你畫的?連雨墨都承認(rèn)你是他師妹了,那說明什么?你是陳祥之的徒弟了,艾瑪?”張奇突然對我做了一個拱手禮說:“小生見過,美女畫家!還請多多關(guān)照!”
笑的我桃花亂顫的。
雨墨臨走時握著我的手意味深長的對我說:“小師妹,我們回青州再見!我等你來拜見師傅!”
“謝謝雨墨先生,曼琪不勝感激!回去我馬上去拜見老先生!”我誠惶誠恐的對雨墨先生說道。
“怎么還叫雨墨先生,難道我做師哥不合格?”雨墨還是一副意味深長的樣子。
張奇懟了我一下,我趕緊說:“大師兄,還請多多觀照。”
雨墨先生笑,“那是一定!”
整的我懵懵懂懂,我真的有點在做夢的感覺。
彼特先生在一旁如卸重負(fù),語重心長的對我說:“曼琪小姐真是福氣,你有個愛你的爺爺!”
這句話讓我聽出了不一樣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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