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熟悉的陌生人
回到了青州才知道,在香港的報道,這里也被轉(zhuǎn)載,我又成了新聞焦點(diǎn)。
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起,我就跟這八卦的媒體干上了。
都沒讓我喘口氣。
這樣一炒竟然又整出了,《青州王緋聞女友真實(shí)身份,陳祥之麾下又一只神筆》,我簡直暈菜,尼瑪!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這樣一來就不是我有壓力那么簡單了,這牽扯太多人了。
我有點(diǎn)惶恐,跟爺爺坦白了我的擔(dān)心。
“你說這萬一讓陳祥之老先生看到這樣的報道,在說我借題發(fā)揮,你說我這事情不是鬧大了,我更得成為眾矢之的了。”我特苦惱,你說我怎么就是這么個惹禍的根苗呢?
爺爺在搖椅上搖著,心不在焉的說:“老先生才不管這些,人都有七情六欲,誰還沒年輕過,再說了,誰還不知道現(xiàn)在這些八卦有多厭惡,讓他們說去吧,你想那么多做什么?那你一天不必做別的了,光處理這些事情就夠你焦頭爛額的了。”
“不是呀爺爺,我是怕人家陳祥之老先生討厭我,以為我借題發(fā)揮硬是往人家的身上靠。我這成什么了?人家也沒說收我做徒弟呀?你說我這是哪門子的麾下呀!這幫人也太討厭了。怎么可以信口開河。”我憂心忡忡。
“那就讓他收了你就完了。”爺爺輕描淡寫的說。
“爺爺,你到輕松,是你說的算,還是我說的算那,人家那么大的頂級大師,是說收徒弟就收的嗎?再說了,我這樣一個亂七八糟的口碑......”我氣餒的坐在茶臺邊,有些郁悶。
“他收徒看的是她的畫怎樣,也不是看口碑,再說了,你人品不好嗎?誰說的,誰說我老陳頭的孫女人品不好,我跟他理論理論......”爺爺坐起身來說,看樣子有些激動。
爺爺?shù)倪@出,給袁夢笑的,看著我推了一把:“這爺爺,現(xiàn)在要是誰說你不好,那是在抓他的心!”
我也笑。
“我哪敢舔臉去見大師,讓人家收了我呀?”我嘟囔著。
“你大師兄不是告訴你,你回來讓你去拜見師傅嗎?”爺爺看著我意味深長的說。
“人家那是客套話好不好,你以為你把我當(dāng)寶貝,人家就也當(dāng)了寶貝去!爺爺,你可真的敢想,膽子大,我不敢!”我對爺爺說道。
爺爺斜睨了我一眼,又搖上了,“那明天我?guī)闳ィ ?
“爺爺你真的膽子大!”我慨嘆著說。
“哼!”爺爺閉上眼睛悠哉悠哉,不再理會我。
我看著爺爺不再理我,就跟袁夢說著陳彼特先生的店,也說了我自己的想法,我看見爺爺?shù)哪樕希絹硇θ菰郊又兀鋵?shí)我看了陳彼特的店,也真的是想法多多。
“爺爺,你去過彼特先生的店嗎?”我問爺爺。
“嗯!”爺爺嗯著。
我與袁夢一邊工作,一邊聊著這次的心得,袁夢說看著我開朗了一些,我看見爺爺又笑了,我知道他們都感覺得到我前些時的郁郁不樂。
我很欣慰我身邊還有這些摯愛我的親人。
第二天,安排好了店里的一切,也陪了爺爺一晚,真的就如張奇所說,我逃回了我的閨房,尋找一種心靈的安寧。我還是不能整理好我自己心靈深處的那種惶恐與失落。
去香港,我沒有帶我的電話,回來到家的時候,我就看了我的電話,好大一堆的未接與信息,卻唯獨(dú)沒有高桐的,我很失望。甚至有一絲苦澀的絕望。
好吧!
那就就此擱淺吧!
也許我們早就該各回各的世界。
我卻看到了雨滴的方舟,給我的留言,這小子可是好久都沒有出現(xiàn)了。
我苦笑一下,看著他給我的留言。
雨滴的方舟:【?】
雨滴的方舟:【很忙?】
雨滴的方舟:【怎么不回復(fù)?】
雨滴的方舟:【你不在嗎?】
雨滴的方舟:【雨滴,你不要方舟了?】
雨滴的方舟:【......】
他竟然發(fā)了這么多,看來有些急迫,難道他不忙了。
我看了看,手指上下翻飛,給他回復(fù)信息。這個熟悉的陌生人,竟然會偶爾的想起我,這是一種溫暖,尤其在青州這個城市。
清麗的雨滴:【方舟,怎么會不要你,咯咯,只是我沒有開電話。謝謝你一直都在!謝謝青州有你,讓我覺得這里還溫暖!】
原本是禮貌的回復(fù),沒想他馬上就回復(fù)了。
雨滴的方舟:【雨滴,你在哪里?】
清麗的雨滴:【我在家里!】
雨滴的方舟:【家里?】
清麗的雨滴:【是的,家里,出去了幾天,昨天回來!】
雨滴的方舟:【回來真好!】
清麗的雨滴:【謝謝你還記得我。】
雨滴的方舟:【我是你的方舟!】
清麗的雨滴:【咯咯,真好,還有人說是我的,我一無所有,還有你一個方舟,你很感動我!】
雨滴的方舟:【嗯!我永遠(yuǎn)是你的方舟。】
清麗的雨滴:【謝謝,我知道了!】
他的話語很讓我動容,竟然有人說是我的。我還有什么?有些只剩了一點(diǎn)點(diǎn)殘存的自尊罷了。
雨滴的方舟:【?怎么不說話了?還在嗎?】
清麗的雨滴:【嗯,在!】
雨滴的方舟:【你還好嗎?】
清麗的雨滴:【不好!我失戀了!】
我發(fā)出去這條信息我自己都一驚,趕緊想撤回,一想算了,終究是陌生人,那就讓他成為我說說心里實(shí)話的基地吧,我也總要有一個苦悶的發(fā)泄出口。
這條消息發(fā)出去,他卻好久沒有回復(fù)我。
我苦澀的笑,看來是讓我給他嚇著了吧!
我回來兩天了,一直還沒有給麗麗電話,我有些不敢打給她,我知道,一旦我給她電話,她一定會說著關(guān)于高桐的消息,我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此時的我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關(guān)于高桐的一切消息。
好的!亦或是不好的!
也許他已經(jīng)回歸了吧,就憑他這些天都沒有給我一個電話,一個信息,就說明了這一切,也好,他回他的世界吧!我回我的天堂。我們本就不是一路人,匆匆的過客吧!那又何必苦苦相逼,彼此放手還不是很好。
估計(jì),他的一顆心,也許在他的自省中找到了本真的歸屬,回到了沈蘊(yùn)涵那里吧!12歲的吻開始,還會忘記嗎?有了沈蘊(yùn)涵的繾綣旖旎,還會想起我嗎?
滿身刺的我。
呵呵!
我始終猜不透他對沈蘊(yùn)涵的感情,從表面上看,他對沈蘊(yùn)涵自然貼切,郎才女貌,郎情妾意的,雙方相敬如賓,舉案齊眉,是啊!人家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彼此,能說出習(xí)慣了,那潛意思里,其實(shí)是多么的久長啊?
兩邊的家長也喜聞樂見,歡喜無限,兩個人的婚事又是從小就確定的,更是板上釘釘一個樣,兩小無猜,相依相偎,這樣的感情又是多么的和諧,人家沈蘊(yùn)涵有溫婉淑雅,圓滑可親,......
我不想再想下去,我只是個刺猬罷了。
即便連這想,都是多余的,更何況,人家的婚姻是兩家用來下一盤好棋的,也是要用這樣的好棋來壯大門庭,征服世界的,我小小一個帶刺的玫瑰,又是個什么東西。
‘叮咚’電話的信息音打斷了我的思考。
雨滴的方舟:【失戀?】
清麗的雨滴:【嗯!我失去了我的愛,他回他的世界了。】
雨滴的方舟:【你不想要了嗎?】
清麗的雨滴:【因?yàn)槲乙黄穑 ?
雨滴的方舟:【胡說!你總是輕易的放手你唾手可得的東西嗎?】
清麗的雨滴:【我沒有垂手可得的資本,我的世界太小,我的心也狹窄,容不下一粒沙子,在沒有那樣的縫隙,可以讓那粒沙子瞇眼。】
雨滴的方舟:【如果你錯了呢?】
清麗的雨滴:【哈哈,我的方舟,即便是錯,我也還我自己一片清空,一片安寧!】
雨滴的方舟:【那說明你不夠愛他!】
清麗的雨滴:【只因我愛他,才不想成為他的包袱,與其這樣,就不如放手吧!】
雨滴的方舟:【難道你不痛?】
他的話一下子觸動我的心扉,鼻子一酸,一行淚瞬間滑落。
清麗的雨滴:【痛!痛徹心扉!生不如死!但是我會慢慢的療傷!】
我攥著電話早就已經(jīng)淚如滿面。
我站起身走到窗口,外面正是月圓的時候,一輪明月掛在那棵紫荊花樹上的枝頭,有些許的清冷,可能是因?yàn)槲业男那椴胚@樣感覺吧!
我看見樹下站著一個隱約可見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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