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 愛錢如命
正說著傳來敲門聲,門開處,二哥與六哥,還有無末一起走進(jìn)來,我一看開心了。忙站起來走過去:“二哥,六哥,無末哥!”我一通叫,含糖量也特別高。
周筱宇坐在那,待他們走過來,他才站起來,很簡單的說“坐!大家別客氣。”
他歷來都惜字如金,這還能站起來招呼,我已經(jīng)很滿意了。
他們也寒暄了一會,大家才落座。聊了一會周筱宇問二師兄:“二哥,還有客人嗎?”
“沒有,我們到齊了!”
周筱宇按鈴叫來服務(wù)生,吩咐可以上菜了。
然后我們一行人走去餐桌,周筱宇看著大家說,“我們邊吃邊聊!”
“不急,還不餓!”六師哥說道。
“曼琪會餓!她是按時吃飯的!”周筱宇隨口說。六哥瞄了我一眼笑。
周筱宇也看到了他的表情,當(dāng)沒有看見一樣,但是說了一句:“哥幾個別拘束,來我這里,就放松,太拘謹(jǐn)了就沒意思了,曼琪說了,我是個無趣的人。”
他們都笑,我趕緊說:“哪有,我什么時候說你無趣了。”
他瞟了我一眼對二師兄說:“胡兄,這個小丫頭很刁蠻!”
這次我是大笑了,“原來你是這樣看我的?我才知道。”我坐在了他的身邊,大家都坐下來。
氣氛漸漸的活躍起來,不是那么的僵了。
“要說刁蠻嗎?也是應(yīng)該,在我們家,師傅寵她,就沒有人敢不隨從,另外,我們清一色的漢子,很多年,突然出來這么個漂亮俏麗的小丫頭,說實話,我們也真的從心里喜歡,而且,她還很自立自強(qiáng),自尊自愛,做正經(jīng)的事情,這是我們大家寵她的理由。”二哥對周筱宇詮釋著我的刁蠻因數(shù)。
“你們都夸張了,我哪有刁蠻了,要說......偶爾任性還是有的!”我不得不承認(rèn)這一點。
“還偶爾,我的媽呀!你要是不偶爾會咋樣呢?”六哥打擊我,“說跑西域去了,一夜之間就沒影了。”
“你這人吧,就是哪壺不開你就提哪壺,我好的事你咋不說呢?”我斜睨了一眼六哥。
“你有好事嗎?我怎么沒見到?”六哥懟我。
“要說他去西域的事情,我到不覺得他是任性,當(dāng)時的狀況也沒人幫得了她,可貴的是她很清醒。”周筱宇笑著對我的哥哥們說。
“就是!還是宇哥了解我!”我嘟囔了一句。
“還別說,高桐真的挺經(jīng)得起考驗的,能跑西域去接你回來,可見他對你的珍惜了。”二哥由衷的說。
“嗯,他在高原找了一個多月。”我補(bǔ)充的說,“其實我自己都沒有想到!”
“你們現(xiàn)在......”六哥欲言又止,似乎察覺出在這個場合問這個問題有點不識時務(wù)。
“我們本來去領(lǐng)證了......結(jié)果......!”我一提及這個事情就郁悶。
周筱宇的筷子‘當(dāng)啷’的掉了一只,隨即他不動聲色的撿起來。
“高家接受?”二哥問的顯然很疑惑。
他們都看向我,周筱宇卻低著頭,低垂著睫毛。
我想起了大師兄昨天特地提示我的事情,我當(dāng)然記得,我有意的聊到了沈家,刻意把關(guān)鍵問題說的很詳細(xì)很惱火。
“主要壓力還是來自于沈家,沈蘊(yùn)涵不依不饒,沈伯年一方則壓榨高天澤,而高家當(dāng)然并不是很接受,畢竟我只是個灰姑娘,在他們眼里,我就是個賤民。”我一五一十的說道,“其實我的心里也沒底。我想沈家不會輕易罷手的,現(xiàn)在就在出手打壓我了。”
“怎么打壓?”他們幾個竟然異口同聲的問。
周筱宇也抬眼看著我,等待著我的答案。
我心知肚明,其實周筱宇很關(guān)心我說的問題,雖然他沒有結(jié)果話題,但是他一直在認(rèn)真的聽。
我就如實的把目前青州的狀況對哥哥們詳細(xì)的學(xué)了,也說了,還有一股勢力來自與京城,正在不依不饒的對我發(fā)難,也說了沈蘊(yùn)涵安排了人在你我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地方騷擾我。
周筱宇聽了我的敘述,陰狠的說了一句:“找死!”他拿筷子的大手骨節(jié)泛白,顯然他在發(fā)狠。
我知道,也心里有了底,大師兄預(yù)計的沒錯,周筱宇很上心,他會管的。
大家都沒說話,最后還是好半天沒說話的無末開口說了一句:“總要面對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高桐還真的爺們,能給自己心愛的女人一個交代。”
“確實,這個需要勇氣,不是都能做到!”周筱宇也不置可否的說,“沈家這是在玩火。”
“哎呀!這怎么聊到我這里了,換話題。”我有點羞澀,“他們也就欺負(fù)欺負(fù)我個小老百姓唄,我也沒根底,他們沈家當(dāng)然不會把我個小毛孩子放在眼里,肆無忌憚的還不是說整死我分分鐘的事情,不過高桐當(dāng)然不會讓。不過他們竟然在京城也有陣地,這就鞭長莫及了。”
“這有什么呀!誰不關(guān)注你這件事?遇到什么問題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不是。”六哥嘴快的調(diào)侃,“這要看沈家怎么個動手法,小小不言的也就不鳥他,如果他們要是傷了你,那就另當(dāng)別論,這事你跟大哥聊了沒?還威脅我們,還沒枉法了呢?”
六哥有些生氣。
二哥也在點頭贊成。
“那沈蘊(yùn)涵都已經(jīng)威脅我好幾次了,說沈家不會罷手的,我也感覺沈家確實不會罷手!”我對二哥說道:“而且我總覺得,高桐掌握著沈家的什么事情。他可能怕我擔(dān)心,一直不肯與我說。”
周筱宇默默的不言語,在聽著我分析的話。
“這個沈伯年,哈!......”二哥瞄了一眼周筱宇欲言又止,“青州的口碑并不好,太了解他了。”
“大家都說的一句話就是,‘愛錢如命沈伯年’”我直接說出了這句話,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有不是我編排出來的。
“哎!你還真的就說對了,沈伯年對金錢上,還真的是一個貪得無厭的人,相當(dāng)?shù)呢澙贰!绷缯f。
“這個我也有耳聞,當(dāng)初,陳酒柜綁架我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以為我活不成了,所以當(dāng)著我的面,陳酒柜就曾經(jīng)對沈蘊(yùn)涵直言不諱的說過,就連陳酒柜都給沈伯年送了好多錢,那陳酒柜根本就沒有遮掩這件事情,對沈蘊(yùn)涵其實也很鄙夷,說沈伯年就是見錢眼開,那沈蘊(yùn)涵呵斥陳酒柜不讓他說,可是陳酒柜根本就沒理會她的呵斥,要知道這樣,當(dāng)初給他錄音還是證據(jù)了不是!”我懊惱的說道。
“這個好辦的,畢竟陳酒柜的案子還沒完。”周筱宇開口說道。
“這些年他的手很長,伸進(jìn)了所有青州商業(yè)的鍋里,恐怕稍稍有點實力的,他都會沾邊,這是人所周知的。他的兒子就是一條八爪魚。”六哥比我還嘴快。
“難怪那些商人一提及沈伯年都怨聲載道,對他的意見似乎很大,只有官道上的人對他們還恭敬。”二哥說道,“很多青州的商業(yè)朋友,都張口就罵他?”
六哥一拍桌子,繼續(xù)說:“沈家看上高家的經(jīng)濟(jì),都不知道是多少年的事了,他是無奈高桐,畢竟高氏是高桐自己的帝國,這小子從不靠他爹打天下,所以誰都得忌憚些,但是那是塊肥肉啊,你想畢竟高氏在青州,當(dāng)然也不只是青州,他可是老大,你別看他年青。他沈伯年也需要一個大點的靠山洗洗白不是。”
二哥看到周筱宇一直沒有參言,也沒有什么表情動態(tài),就接過六哥的話題:“算了,只要他不明目張膽的欺負(fù)我們小九,咱也別氣盛,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也沒用。”
無末點點頭,“這話對,不過小九,你回去也要謹(jǐn)慎些,據(jù)說沈伯年的兒子不是個善茬,還是注意些的好,防人之心不可無。”
“沈騰嗎?”我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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