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撐腰
白溫言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睛,心里明白她也在等待著自己的那句話。
但是太容易得到的反而不會被重視,就是要吊著她才能給她留下深刻的印象,才會讓人欲罷不能。
而且,兩個人現(xiàn)在才剛剛相識沒有多長時間,貿(mào)然的表白說不定反而會引起對方的懷疑,讓人認為自己是一個對感情不認真的浪子就不好了。
藍若瑜等了許久,也不見他有接下來的話,有那么一點不開心。
思考了一會兒之后,她還是問了出來:“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
“的確。”白溫言說道。
就在藍若瑜再次升起了信心之后,白溫言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我的確有很多的話想要跟藍姑娘說,但是現(xiàn)在就說的話,顯得非常沒有誠意,我有很多的時間讓藍姑娘足夠的了解我,也讓我足夠的了解藍姑娘。”
藍若瑜心里有些失落,心里還是覺得可能是今天自己的表現(xiàn)還是傷了他的心。
而且白溫言說的其實也是有道理的,他們兩個相遇的時間太短,現(xiàn)在就確定什么感情的話,其實還是不夠謹慎的。
她在心里面勸慰自己,其實白溫言這樣做正是證明了他是一個足夠讓人信任的男人。
現(xiàn)在像他這樣的男人不多了。
二人拋開了這個話題,開始聊起了日常,期間,藍若瑜對他的了解增多了不少,也深深的為他的學(xué)識和人格魅力折服。
從餐館離開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了,二人直接來到了戲院里面。
去的還是上次跟洛芷笙去的那一個戲樓。
這次去的時間也不算早了,尤其是慕時檀將這個戲樓接手了之后,還換了一些比較有名的名伶,直接讓戲樓的營業(yè)額翻了一倍還不止。
也因此每天來排著隊聽?wèi)虻娜艘苍絹碓蕉啵瑏淼囊苍絹碓皆纾m然演出安排在了晚飯左右的時間,但是每天中午左右基本上大廳就已經(jīng)滿了的。
藍若瑜和白溫言帶著各自的丫頭書童剛進屋,就發(fā)現(xiàn)屋子里面的人已經(jīng)機會將大廳都坐滿了。
白溫言面露愁容:“這里這么熱鬧的嗎?”
戲院是藍若瑜推薦的,其實也沒有別的想法,就是東黎城的戲樓,她就只知道這一個,雖然在這里發(fā)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但是實話實說,這里的戲還是非常的不錯的。
巧合的是,上次跟洛芷笙發(fā)生了口角的那個男人也在這里。
在看到了藍若瑜跟白溫言走進來的時候,開始還對這個年輕的小娘子有點興趣,認真看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這個小娘子似乎非常的眼熟。
仔細辨認了一會兒之后,終于是認出了這個人,不就是上次跟著檀王妃一起來的那個嗎?
也就是坊間傳聞的那個跟檀王爺在山洞里面待了好幾晚的那個。
自己當(dāng)時不過是嘴癢說了幾句話而已,居然會就此惹惱了上面的人。
自從那天過后,自己是做什么都不順利,也有不少人從中作梗,讓他不得不避了一陣的風(fēng)頭,又吃了不少的苦頭才算了事。
檀王爺和檀王妃他惹不起,這個小妮子他還惹不起嗎?
外面對于這個女人的消息幾乎是沒有的,誰都不知道她到底是誰,不過想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否則不會查不出來。
但是看她的衣著打扮,很有可能是慕時檀養(yǎng)在外面的外室。
畢竟在東黎城大多數(shù)人的心里面,檀王爺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身份地位又是那么的高,養(yǎng)幾個女人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
上次的事情他還記著仇呢,雖然不能動檀王爺和檀王妃,但是這個無依無靠的女人用來泄憤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因此,在認出了藍若瑜之后,那人就端著酒壺起身往這邊走。
身邊的人也是他的好友,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了門口的藍若瑜的時候,已經(jīng)猜到了他要做什么,伸手拽住了他的袖子,想要阻止:“冷靜一點,你忘了上次的事情了嗎?”
那人絲毫不在意,用力的扯過了自己的袖子:“怕什么?你沒看今天檀王妃不在嗎?而且她今天是跟著一個男人過來的,這男人看著面生,應(yīng)該也不是本地人,擔(dān)心什么?老子的窩囊氣可是受夠了。”
說著不顧朋友的阻攔,直接朝著藍若瑜就走了過去。
二人出現(xiàn)的時候本身就吸引了不少的注意力,所有人都看著他們兩個。
畢竟兩人的顏值還是非常的不錯的,俊男靚女的組合總是能吸引大家的注意力的。
已經(jīng)有不少的男男女女開始小聲的議論兩人的身份了。
藍若瑜對這種視線自然是習(xí)慣了的,而白溫言最開始的時候是舞臺上的戲子,對這種矚目的視線自然也是習(xí)以為常了。
那名男子端著酒壺走過來的時候,藍若瑜率先發(fā)現(xiàn)了他,皺眉看了一會兒之后,想起來這個人是誰之后,就準(zhǔn)備離開了。
“今天人這么多,我們改天再來吧。”藍若瑜扯了扯白溫言的袖子,說道。
白溫言點了點頭,這個時候當(dāng)然不會拒絕她。
二人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那男人怎么會放棄這么好的一個機會?
見藍若瑜有明顯的準(zhǔn)備離開的樣子之后更加覺得她就是心虛了,心底升起了一抹嘲笑,大聲喊道:“姑娘留步啊!”
藍若瑜腳步頓住,沒想到這個人這么難纏。
說話間,男人已經(jīng)來到了二人的面前,擋住了二人的路,調(diào)笑的看著藍若瑜:“我當(dāng)是誰呢?這不是檀王爺?shù)男∏槿藘簡幔俊?br /> 藍若瑜轉(zhuǎn)過頭,面色不善的看著他。
白溫言知道,表忠心的時候到了:“這為公子說話還請放尊重一點,你可知一個女孩子的聲譽是多么重要?”
男人不以為意,冷笑一聲:“怎么?這是你新找的靠山嗎?”
藍若瑜已經(jīng)被氣的臉色通紅,上前一步:“你!”
“怎么?不高興了?我說錯了嗎?”那男人一臉的嫌棄:“自己做的事情難道都忘了嗎?”
白溫言將藍若瑜護在了身后:“還請你跟藍姑娘道歉。”
“道歉?”男人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般:“這種女人也就你自己當(dāng)成個寶貝了,你知不知道,她曾經(jīng)跟檀王爺在山洞里面單獨待了好幾個晚上,骨子里說不定都已經(jīng)被玩爛了。”
藍若瑜氣憤出聲:“你胡說!”
白溫言則更是直接,揮起拳頭直接打在了男人的臉上,男人一時不察,被打的偏了偏身子。
然后不可置信的看著白溫言:“你是哪個道上的雜碎,居然敢打我?也不去打聽打聽惹到小爺我的后果,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白溫言依舊不卑不亢:“我再說一遍,跟藍姑娘道歉。”
藍若瑜在白溫言的身后,眼眶含淚的看著他的側(cè)影,心中只覺得感動不已,他什么都沒有問自己,就這樣簡單的選擇了站在自己的身邊,單憑這一點,就足夠讓人心動了。
更別說他本身一個文弱的書生模樣,居然對別人動武,足以彰顯了他的膽識,她突然有了一種他愿意站在世界的對立面保護自己的錯覺。
被人誤解的時候她只覺得生氣憤怒,但是當(dāng)有一個人告訴自己他相信自己的時候才最想哭。
男人的污言穢語還在進行著:“你以為自己撿到了什么寶貝,其實不過人別人不要的玩意兒罷了,也就你自己才愿意當(dāng)這個冤大頭。”
“你不要太過分。”白溫言說道:“現(xiàn)在、立刻給藍姑娘道歉。”
而此時的藍若瑜卻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了,拉了拉白溫言的袖子:“算了,跟這種人沒什么好說的,我們走吧。”
白溫言回過頭看著她委屈的不行的表情,點了點頭,第一次牽起了她的手,就準(zhǔn)備帶人離開。
男人還不依不饒的大聲嚷嚷著:“來呀,都來看一看啊,這個小賤人找到新的冤大頭了。”
藍若瑜眼神變了變,這些人怎么說她她其實是可以不在乎的,但是不能連累聿白公子,畢竟他是為了給自己出頭,才會平白無故的遭受這些的。
正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不遠處傳來的嫵媚的女聲:“我看看是誰,在我的戲樓里面惹事?”
聽到女人的聲音,周圍都安靜了不少。
藍若瑜只覺得這個聲音十分的耳熟,看過去的時候,心理放松了不少。
看來給她撐腰的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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