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下等奴隸的五個獸人(37)
第444章 下等奴隸的五個獸人(37)
宋悅笙沒有去見宋元曦。
因為任務值沒刷滿,現在認親,只會把她拉進危險之中。
西平部落的角落存放的是一根表帶。
和之前一樣。
也是在觸碰之后自動結合在一起。
避免弄丟,宋悅笙把它綁到了左手手腕。
斜對面就是圣女閣。
不知是不是因為段冷霜不在,圣女閣前面沒有一個守衛。
宋悅笙對圣女閣沒興趣。等到信紙燃燒干凈,她開始找獵殺場的所在地。
褚知忟在遇到女主之前,最常去的就是獵殺場。
人或獸人都是被獵殺的對象。
獵殺時無人在場。
獵殺場的兩個官員都以為這里的犯人是對方殺的。
這么多年,沒有一個人懷疑褚知忟。
劇情沒說原因。
但寫了自從段冷霜出現后,這種情況就消失了。
呵呵。
宋悅笙扯了扯嘴角。
感覺這背后會有一場狗血大戲。
“嗖。”一支箭矢朝她飛來。
宋悅笙急忙躲閃。
一抬頭。
看見了不遠處指揮三個將士射箭的褚知忟。
宋悅笙連忙出聲。
“等會兒!褚知忟,我來找你談合作。我知道圣女在哪里。”
然而。
箭矢仍然不斷地朝她飛來。
宋悅笙嘖了聲。
一邊躲閃,一邊喚出玄青弓。
三指拉在弓弦上。
三支箭矢浮現。
然后避開獸人將士的要害,朝他們松手。
“啊!”三人捂著腿,響起了慘叫聲音。
不一會兒。
銀色箭矢消失。
褚知忟的眼眸微閃。
三箭齊發。
她的弓真是一個禍害。
就在他發愣的時候,宋悅笙已經走了過來。
“平心而論,我并沒有做出傷害圣女的事,你為什么總想殺我?”
“保護王上!”
三個獸人拖著受傷的腿站在褚知忟面前,做出了防御姿態。
宋悅笙無奈嘆氣。
“我真是來談合作的,要想找事,你們剛才就沒了。”褚知忟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然后緩緩吐出個名字。
“惡女。”
“惡女的模樣簡直就是按照你傳言的。宋悅笙,很難說你和此事無關。”
聽到這句話,三個獸這人才仔細觀察宋悅笙。
尤其是她手里那把黑色的大弓。
她她她她就是惡女?!
他們拿弓的手有些顫抖。
“是,我承認,是我做的。”宋悅笙瞇著眼睛,勾著唇笑著,“但惡女的出現是因為你啊褚知忟。”
沒吃過豬肉,但見過豬跑。
古時的造神和現世的謠言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再加上她在娛樂圈做武替,見了太多東西。
如果她想造神分化段冷霜的影響力,就不會任由惡女的評價兩極分化。
對她而言,造神并不算太難。
難的是想套近乎的各部落的政務。
一個比一個繁瑣。
她不能輕易下結論。
褚知忟盯著她:“潑臟水?”
宋悅笙解釋:“你當時不把我帶到圣女閣,還讓那里的侍女喊我圣女,我不會這么做。偷梁換柱的伎倆不止你在用。”
說罷。
她伸了伸胳膊。
“我殺過你也救過你,你也派人殺過我救過我,我們扯平了。現在我們來商量合作的事。”
“你亂說!”“我們王上是誰,用得了你救?”
“就憑你編造惡女,就能將你凌遲處死!”
知道惡女是眼前的人編造出來的,他們也就沒那么害怕了。
三個人立刻瞄準宋悅笙。
宋悅笙舉著手里的玄青弓晃了晃,笑著打趣道。
“惡女是假,弓箭的殺傷力是真。你們確定要放箭?”
三人的心一顫。
糟了!
忘了這件事。
褚知忟今天才發現自己的部下有些蠢。
不管她是不是圣女,最致命的始終是她這把弓。
他煩躁地吩咐:“你們先下去。”待三人離開,宋悅笙開門見山地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你這個位置做不了惡事,我可以幫你做一段時間的惡人。”
褚知忟打量著宋悅笙。
這個說法對他有益。
但他不信。
“原因。”
宋悅笙摸了摸下巴:“在西平部落可以不用遮梨香,掩沉香,能節省不少釉石。我沒那么多釉石。”
褚知忟一愣。
“你想要的條件是什么?”
宋悅笙思索片刻。
然后,認真地說道。
“等我想離開的那天,給我兩千顆釉石和一輛馬車。”
褚知忟覺得宋悅笙在異想天開。
先不說她能做成什么樣,單說她要的兩千顆釉石就不少。
“宋悅笙,我多次殺你,你還能真心合作?”
“天底下沒有永久的敵人。”宋悅笙把玄青弓收起,“作為合作的善意,我可以先和你說圣女已經被南薔部落的大皇子帶走了。”
褚知忟摩挲著手指。
沒騙人。
和今天早上收到的情況一樣。
但他總覺得她有別的目的。
那就放在眼皮底下看著。
“好,我答應你。”
不管宋悅笙想做什么,他不會讓她接觸西平的核心政務。
一個異世之人。
又極難殺死。
今日她能與他合作,明日就能與其他人合作。
“合作愉快!”
宋悅笙抓著他的手來了一個擊掌。
不等褚知忟反應,只聽她又說。
“我住哪兒?”
“嗯?”
“我給你做事,你難道不提供住的地方和膳食?”
她的表情充滿了驚訝。
仿佛他不這樣做,像是什么傷天害理的事。
“等會兒會有人帶你去宮女住的地方。”“好的,你走吧。”
褚知忟:……
忽然有種被騙的感覺。
**
因為不相信宋悅笙,所以褚知忟一直沒安排她做事。
宋悅笙也沒主動找他。
負責監視的人說宋悅笙每日自然醒,先在門口練武,然后到處逛逛,午時整去御膳房吃飯。
整個下午都在御花園畫畫。
酉正二刻吃晚飯。
然后到御書房拿幾本書回到住處。
十幾日皆如此。
褚知忟最先受不了。
以他的了解,他覺得宋悅笙不可能這么清閑。
然而。
當他去了御花園,結果真的看到宋悅笙在畫畫。
看不懂。
但是和先前宣傳圖一樣的圓臉一指大的小人。
“宋悅笙!”
“哎呀,你來了。”
宋悅笙像是才發現他,略帶驚訝地轉過頭。
她把毛筆放下。
“是要安排我做事了嗎?”
一句話堵住了褚知忟準備的質問。
——她這么清閑都是因為他沒安排。
他想了一會兒,沒好氣地吩咐:“獵殺場都是些嘴硬的犯人。從現在起,你幫周官審問清楚。你想要那些東西,至少要待上一個月。”
“好的,沒問題。”
宋悅笙指著桌上的一摞畫紙。
“這些畫都是你,就送給你了。”
褚知忟走過去。
越翻畫紙,眉頭皺得越深。
清一色的小人。
表情各異。
做的事情也不同。
這是他??
哪里像他了?
……
獵殺場位于王宮西北角。
附近的植物好像是知道此處血腥過重。周圍很荒涼。
饒是宋悅笙見了不少大大小小的監牢,也有些受不了這里的氣息。
罪犯猖狂。
血腥濃重。
死亡之地也不為過。
最要命的是經常有獄卒抬著死掉的獸人尸體離開。
那些已經變成了動物。
宋悅笙感覺到自己的心忽上忽下。
她攥著手,給自己壯膽走進去。
唉。
在這里鐵定能鍛煉心臟。
她問了這里的人,然后找到了周官。
有些意外。他是一個人。
聽到她要來這里審訊罪犯,周官滿臉不相信。
他以為她是某個官員的千金小姐。
周官指著門口,衷心地勸道。
“宋姑娘,這里是獵殺場,不是玩鬧的地方。還請你速速離去。”
宋悅笙耐心地解釋:“周大人,我真的是褚知忟叫來做事的。如果您不信,等會兒審訊時,您可以先旁觀,再去問他。”
周官覺得有道理。
萬一真是王上的命令,他也可以根據宋姑娘的表現如實匯報。
他再三囑咐。
“如果覺得有任何不適,一定要說出來。”
“好。”宋悅笙dayingdao。
與此同時。
南薔部落“低調”地在王宮里舉行了好幾場歡迎圣女到來的盛大宴會。
不僅讓她住進了最好的宮殿,還安排了貼身侍衛保護。
段冷霜在這里的待遇比西平部落好得多。
也能自由進出宮門。
突然。
段冷霜發現有人在街上偷竊。
她給侍衛使了眼色。
后者立刻攔住路,抓住了竊賊。
“膽子挺大啊,光天化日之下偷人東西。”
段冷霜數落一句。
然后,她對侍衛吩咐。“你去把他交給官府,我去還荷包。”
“是,圣女。”
段冷霜拿走小偷手里的荷包,然后走到剛才的攤位面前。
把它遞給彎著身子找東西的男人。
“打擾一下,這是你的荷包。它剛才被小偷偷了,我已經讓侍衛送官府了。”
“謝……”
男人抬頭,看到段冷霜,驚恐地瞪大眼睛。
“你你你……”
段冷霜笑著:“你認識我?”
“不、不認識。”
男人奪走她手里的荷包,然后化作灰狐貍飛快地跑走了。
任誰看都覺得不正常。段冷霜轉過身,笑著問攤位老板。
“你好,請問你認識剛才的人嗎?”
“圣女大人是說宋常嗎?”
與此同時。
南薔部落“低調”地在王宮里舉行了好幾場歡迎圣女到來的盛大宴會。
不僅讓她住進了最好的宮殿,還安排了貼身侍衛保護。
段冷霜在這里的待遇比西平部落好得多。
也能自由進出宮門。
突然。
段冷霜發現有人在街上偷竊。
她給侍衛使了眼色。
后者立刻攔住路,抓住了竊賊。
“膽子挺大啊,光天化日之下偷人東西。”段冷霜數落一句。
然后,她對侍衛吩咐。
“你去把他交給官府,我去還荷包。”
“是,圣女。”
段冷霜拿走小偷手里的荷包,然后走到剛才的攤位面前。
把它遞給彎著身子找東西的男人。
“打擾一下,這是你的荷包。它剛才被小偷偷了,我已經讓侍衛送官府了。”
“謝……”
男人抬頭,看到段冷霜,驚恐地瞪大眼睛。
“你你你……”
段冷霜笑著:“你認識我?”
“不、不認識。”
男人奪走她手里的荷包,然后化作灰狐貍飛快地跑走了。
任誰看都覺得不正常。
段冷霜轉過身,笑著問攤位老板。
“你好,請問你認識剛才的人嗎?”
“圣女大人是說宋常嗎?”
“宋常?我記得南薔王說過城里沒有「宋」姓的狐族啊。”
老板左看右看,然后小心翼翼地開口。
“圣女大人,這件事不值得打聽。小心波及自己的性命。”
“哦。”
段冷霜不死心。
越是不讓做的事情,她越是想打聽。
還有盛光霽。
他把自己關在府上也不知道做啥,連她都攔。
好不容易有個姓宋的,可能還和王室有關的事情,怎么能放棄打聽!
**
夏去秋來,轉眼又到冬日。
冬月二十日,小雪。
“今年冬天怎么這么冷。”
“就是說啊。這還沒到涂月呢。”
兩個獸人哈著氣,不停地跺腳來維持身上的溫度。
看到從獵殺場走出來的女人,兩人恭敬地拜見。
“宋姑娘。”
宋悅笙朝他們點了下頭,便向著大殿的方向走去。
很快就到十二月了。石板的預言圖也即將到來。
灰羽弓的零件還差兩個。
她不能再待在這里了。
在這里的幾個月,她一心放在獵殺場。
在獵殺場混出了名頭。
或許是因為經過她審問的犯人全都和盤托出,與褚知忟的關系不再那么劍拔弩張。
等渡過死劫,再刷好感度。
宋悅笙走進書房,只見褚知忟有些慌張地把桌上的折子推散。
似乎在掩蓋什么。
“你怎么不通報就進來了?”
“是你說獵殺場的事緊急,不用通報。”
褚知忟臉上閃過尷尬的表情。
他咳了聲,裝作無事發生地問。“又有罪犯認罪?”
宋悅笙搖了搖頭:“不是,是我下午要離開。”
“這么著急?”
“從桂月到今日,已經有將近四個月了。”
宋悅笙好心提醒。
意思是已經超過了當時說的最少一個月。
褚知忟的手指輕扣著桌面。
片刻后。
他問:“你是因為南墻部落昭告天下圣女在那里,想要去找她看熱鬧?”
宋悅笙無語了。
“我是和她來自同一個地方不假,曾經也確實是朋友。但我倆現在就是陌生人,我為什么要找她?”
“褚知忟,你摸著良心問問你自己,哪次不是她先找我說話?”
宋悅笙嗤笑一聲。
“就這么和你說吧。她做她的圣女,我做我的逍遙人。只要她不主動找我說話,我倆就不會有任何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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