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過路殺神,極惡兔子
拋開故有的思維,通常來說,我們都還是些普通人。
雖然也經(jīng)歷過這樣、或者那樣奇奇怪怪的事情,但大部分時間里,都還是普通人的心態(tài)。
至于老范這種曾經(jīng)落魄到去美食城吃別人剩菜的,就更是如此。
所以大家還在熱情高漲地討論著怎么薅羊毛的時候,聽到一個昨天還一起喝酒的老哥,突然間的死訊,多少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而方勝打來電話,通知這事,并不是讓我去摻和其中。
事實上,兇手已經(jīng)確定了。
事情回轉(zhuǎn)到了昨天晚上的十二點。
那一壇酒王金樽香醇無比,金鶴將我們送走之后,多少也有些疲乏。
雖然我們拒絕了他的邀請,但金鶴卻按著原來的計劃,去了望江樓后面的那家私人會所,找了頭牌技師過來給他松骨按摩。
這位頭牌技師,是專門從泰國邀請過來的男師傅,二十來歲,以前還做過泰拳職業(yè)選手,力量絕對一流。
一番折騰下來,金鶴神清氣爽,感覺舒服許多。
然后他來到庭前抽煙。
一根煙沒抽完,煙云騰繞之間,瞧見來一個紅眼睛的男人。
男人問他借煙。
心情舒爽的金鶴,沒有平日里的嚴肅,所以從兜里摸出了一根華子來,遞給了對方。
他以為對方,是會所的顧客,于是多余問了一句話。
就是這句話,害了金鶴。
他問了什么呢?
其實也沒有什么,金鶴就說了一聲:“兄弟有點臉生啊……”
那人便盯著他,問:“是不是還有點假?”
金鶴一愣,隨后想要認真地打量一下對方,結(jié)果那人卻果然出手了。
唰、唰、唰……
兩人只過了三招,隨后金鶴的腦袋,就從脖頸之上滾落下來。
然后那個紅眼睛的男人,轉(zhuǎn)身就走了。
而這一切,都被角落里的攝像頭,拍了下來……
……
這事兒,聽著是不是感覺很玄幻?
要知道,山城袍哥會的行九,說白了,就是專門處理內(nèi)部叛徒和家法的機構(gòu)頭目。
這種職位,一般來講,都是袍哥會里面,除了雙花紅棍之外,最能打的那種,才能夠擔(dān)當(dāng)?shù)昧说摹?br />
要不然,誰能服你?
而事實上,我與金鶴這人雖然交往不深,但從氣息上來看,也知道這是個內(nèi)外兼修、手段不凡的主。
破船還有三噸鐵,更何況是山城袍哥會這樣的機構(gòu)呢?
所以按道理講,金鶴這人,不應(yīng)該會被這么一個路人般的家伙,給幾下搞死的。
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無可辯駁。
而隨后,山城袍哥會這邊立刻發(fā)動起了會中各路人馬,憑借著模糊的影像描繪,很快就打聽出了那個紅眼睛的男子信息。
極惡兔。
這個名字,很多人乍一聽,都會覺得很是錯愕。
啥玩意?
但事實上,這個聽名字像個“笑話”的家伙,在近兩年的時間里,卻是突然名聲鵲起,頗有種北地兇人的架勢。
為什么這么講呢?
據(jù)說,這人出身西北,極有可能是秦嶺終南山一帶的邪祟之物。
然后他一出場,就是盡屠終南山太乙宮一脈十八人,直接就來了個血腥登場,震懾了西北一帶的陰門行當(dāng)。
要知道太乙宮雖然不是全真正宗,但觀祝在終南山一帶,也是鼎鼎有名的得道真修,之前還參加過京城保衛(wèi)戰(zhàn)。
是一拳一腳,實打?qū)嵕毘鰜淼牡篱T中堅。
結(jié)果卻被此人團滅。
隨后那家伙又犯了許多血案,大部分都是針對行當(dāng)之中的修行之人。
最出名的,便是西北懸空寺的新慧師父。
這位大和尚乃是懸空寺的高層,是個佛門之中了不得的苦行僧。
結(jié)果在一次過黃河的途中,被這家伙莫名其妙地攔下,然后當(dāng)著四名小和尚的面,將其擊殺。
場面十分殘忍……
此事引發(fā)西北震動,后來懸空寺還聯(lián)合了西北幾大宗門,對這家伙展開了千里追殺。
不過隨后的一年多時間里,極惡兔便銷聲匿跡,仿佛不在人間一般。
沒想到,居然會突然在山城這里出現(xiàn)。
……
聽完了山城袍哥會閑大爺方勝的介紹,我不由得一臉茫然。
隨后我問:“這件事情,確定了嗎?”
方勝說:“嗯,極惡兔這人雖然有各種面孔,但標(biāo)志性的紅眼睛和裂唇,還是很醒目的——關(guān)鍵是,能夠有這么兇狠手段的,江湖上并不多見,對號入座,一下子就能夠查出來……”
我問:“所以,話說回來,這個家伙,為什么要干掉金九爺?”
方勝說:“兇人就是兇人,毫無目的,毫無動機,這個才是最可怕的——我給你打這個電話,其實就是想提醒一下你,如果你遇到有以上體貌特征的人,最好躲遠點,知道了?”
方勝還指望著學(xué)過《三王尸經(jīng)》的我,給他那位朋友把把脈呢。
所以對我的安危,多少還是有些在意的。
我卻顯得很輕松:“山城這么大,幾千萬的人呢,哪有怎么巧,正好就遇到了?”
方勝說:“誰知道啊?我也是剛剛咨詢過西北那一帶的朋友,他們說極惡兔這家伙,似乎對虐殺修行者情有獨鐘,對普通人反倒是沒有什么惡意——可能也是他的一種修行方式……總之,現(xiàn)在山城整個圈子,已經(jīng)是人人自危了,你也小心一點,沒事千萬別出去晃……”
我知道方勝這也是好意,當(dāng)下也是答應(yīng)道:“好的,我懂的。”
一通電話打下來,我們?nèi)マ堆蛎南M熱情,頓時驟降。
小杜雖然喜歡去小浪一番,但骨子里,對于與人較技這種事兒,才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熱愛。
所以聽到那個極惡兔的事情,顯得格外上心。
他不斷拉著我追問細節(jié)。
搞得我不厭其煩,說咋滴,你還打算模仿他不成?
小杜卻搖頭,說:“不、不、不——像這種以殺戮為樂趣的家伙,是最冷血的殺手,也是天生刺客,與這樣的人交手,對我而言,又何嘗不是一件快事呢?”
得,敢情所有人都在祈禱著別遇到那個過路殺神,唯獨這一位,對那什么極惡兔,充滿期待。
我有些好奇:“你,能干得過那家伙嗎?”
小杜搖頭:“這個誰知道啊?又沒有打過照面……”
我說:“方勝那邊說得很清楚啊,你可以通過對方過往的戰(zhàn)績,推斷一下啊?”
小杜認真地說:“那些都是虛的。修行者嘛,只有當(dāng)著面對砍的時候,才知道誰能最終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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