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墨軒言出現(xiàn)了
“幸好剛剛速度快,不然差點(diǎn)就被發(fā)現(xiàn)了”安子皓這樣想著,心里有一絲絲慶幸。
今天母親來找自己是為了取回此前她在蘇家丟失的一封信,那封信很是重要,好似是蘇沐霖的母親寫給她的。
信里面記錄了很多重要的內(nèi)容,有關(guān)于穆雪琴所做的一些丑惡事,也有關(guān)于蘇沐霖的一些身世???
安子皓先前有問過母親蘇沐霖身世的,但母親一直沒告訴他,只是叮囑他一定要幫著找到那封信,千萬不能落到了穆雪琴的手里。
母親此前住過的房間是在一樓,安子皓白天不方便現(xiàn)身,就只能晚上偷偷的進(jìn)去尋找。
可惜,這幾晚都一無所獲。
得知母親今天來找自己,安子皓便偷偷的順著窗戶爬下樓和母親見面。
不成想剛跳下了一樓窗戶,便看到母親被劉管家當(dāng)成了賊給抓了起來。
他心急不已,卻又無能為力。
但心里想著蘇慶威應(yīng)該不會絕情到會傷了母親,于是又爬回了二樓。
剛爬到二樓窗戶,跳進(jìn)了走廊,便迎面碰上了拿著洗臉盆準(zhǔn)備進(jìn)衛(wèi)浴間的蘇寧悅。
蘇寧悅吃驚的看著自己,眼神里滿是震驚。
他正想逃走,蘇寧悅卻上前拉住了他,“你是誰?為何會闖到我家里來?”
面對蘇寧悅的質(zhì)問,他沒有說話,只是猛地掙脫出了手,接著迅速的閃到了蘇寧悅的身后,用胳膊圈住了她的脖子,叫她閉嘴。
蘇寧悅身體微微抖了一下,然后竟奇跡般地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他沒想到一直未見過自己真容的蘇寧悅居然會認(rèn)出他來,他感到十分的詫異。
正當(dāng)他試圖捂住蘇寧悅嘴唇的時候,蘇寧悅突然一聲尖叫。
這一聲尖叫嚇壞了安子皓,也驚到了樓下的眾人。
聽到樓下急促的腳步聲,他不得不放開了蘇寧悅,而后又迅速的閃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
可在那一霎那,他看到了蘇寧悅那嘴角露出的笑,那是一種陰陰的笑。
在蘇慶威進(jìn)來之前,他早已做足了準(zhǔn)備,坐在輪椅上翻看著報紙,制造一副置身其外的假象。
好在,瞞了過去。
但他的心里有些隱隱的不安,蘇寧悅會不會向眾人揭穿自己?
此時,眾人都已散去,而蘇慶威從安子皓的房間里出來之后,便徑直走下了樓。
他很意外蕭茵茵竟還沒離開。
“茵茵,這幾年你過得怎么樣?竟然回來了,就別走了吧!”
“哼,別走?蘇慶威,這么多年了,你還是這么自私!
“當(dāng)年是我對不起你,皓兒他???”
“好好照顧皓兒!
沒等蘇慶威反應(yīng)過來,蕭茵茵說完后,便邁起腳走出了門。
等他追出去的時候,已經(jīng)不見了蕭茵茵的蹤影。
蘇慶威深深的嘆了口氣,一絲失落涌上心頭,他靠著門口,點(diǎn)燃了一根雪茄。
一點(diǎn)火星,一縷煙霧,消散在黑色的夜幕里。
“信,到底放在哪兒了?”坐在的士上的蕭茵茵心里念叨著,剛剛趁大家都上樓的空隙,她飛快的拿出準(zhǔn)備好的鑰匙,進(jìn)了那間房。
記憶中,那封信就放在床頭柜子中的暗屜里,但翻找了很久,都沒有看到。
這時,口袋里的手機(jī)響了。
“媽,您坐上車了嗎?”安子皓的聲音傳來,語氣里透著關(guān)心。
“放心吧,皓兒,你叫的車來的很準(zhǔn)時!
“那您自己小心點(diǎn)!
掛完電話,蕭茵茵跟司機(jī)交代了一句,司機(jī)加快了油門,很快,車子便消失在了黑夜中。
夜很是寂靜,點(diǎn)點(diǎn)的繁星好似顆顆明珠,鑲嵌在天幕下,閃閃地發(fā)著光。
“悅悅,你跟媽說說,剛才到底怎么了?”穆雪琴對著坐在床上一言不發(fā)的的蘇寧悅問道。
蘇寧悅緊閉著雙唇,不語。
“夫人,寧悅小姐!敝鞁鸫蛑泻簦⒍酥煌脬y耳湯走進(jìn)了房間。
放下銀耳湯后,朱嬸便離開了。
“來,悅悅,你喝點(diǎn)。”穆雪琴端起湯,小心的吹了吹,便遞給蘇寧悅,示意她喝下。
剛看蘇寧悅受了驚嚇,她就吩咐著朱嬸做一份銀耳湯,好讓她壓壓驚。
“媽,我不想喝。”也許聞到了湯的清香,蘇寧悅回過了神,眼睛盯著穆雪琴遞過來的銀耳湯,可嘴里卻拒絕著。
“來,聽話!蹦卵┣侔淹胗滞K寧悅跟前湊了湊。
銀耳湯的清香撲鼻而來,空氣中彌漫著香甜的味道。
好香啊???
接過碗,舀起一勺,放進(jìn)嘴里,銀耳滑滑嫩嫩的,輕輕咬上一口,頓時甘甜的滋味漫溢在嘴里,美味極了。
“悅悅,你慢一點(diǎn)。”看看眼前吃的有些急的女兒,穆雪琴有些心疼的提醒著。
一會兒,碗見了底。
“恩,媽,我覺得好多了!碧K寧悅舔了下唇,嘴角邊還殘留銀耳湯的清甜,她沖穆雪琴一個淡淡的微笑。
穆雪琴從旁邊的桌柜上抽了張紙巾,細(xì)心的幫她擦了擦嘴角,看到她露出了笑容,心里也頓時放松了下來。
“沒事了就好!
“媽,你先回去吧!我有點(diǎn)困了!
“好孩子,你好好休息。”
隨后,穆雪琴便拿著碗,走出了房間。
房間里,蘇寧悅的眼里閃過一絲笑意,嘴角露出一抹狡黠。
“原來安子皓是這樣的好看!彼恼f道。
今天她一上樓就看見了從窗戶外跳進(jìn)來的安子皓,一開始并不認(rèn)得他的。直到他上前圍住自己脖子的時候,蘇寧悅看到了胳膊上那熟悉不已的傷疤,她認(rèn)定是安子皓。
那次意外落水,安子皓跳水救她,粗壯而有力的胳膊圈住她的脖子,奮力向岸上游去。
被害怕,恐懼縈繞的蘇寧悅,猛地咬住了安子皓的胳膊,頓時鮮紅的血染紅了她的唇,但是也給安子皓的胳膊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咬痕。
那條咬痕留在了安子皓的胳膊上,卻也烙印在蘇寧悅的心里。
她過一眼卻怎么也忘不掉那條傷疤,那是最熟悉不過的了。
可早已不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的安子皓怎么會知道蘇寧悅的這些心思?
剛剛看安子皓尤為震驚的臉,蘇寧悅就知道安子皓肯定很吃驚自己竟能認(rèn)出他來。
原來浴火重生的安子皓是那樣的帥氣,竟比清風(fēng)哥哥還要耐看。
剛才的驚慌只不過是裝給他們看的,蘇寧悅不打算向父親他們揭穿安子皓,因?yàn)樗睦镉置壬肆硪粯吨饕狻?
窗外的風(fēng)不似之前那樣溫和,帶著些許涼意吹了進(jìn)來。
蘇沐霖躺在床上,雖是夏季,但身體瘦弱的她還是裹了條薄薄的毛毯。
羽睫下那靈動的眸子忽閃著,想著今天發(fā)生的事情????
她沒有把蘇寧悅出現(xiàn)的那一茬驚叫放在心上,因?yàn)樗X得蘇寧悅平時總愛一驚一乍的。倒是突然出現(xiàn)的蕭茵茵,讓蘇沐霖不由得心生疑惑。
尤其在眾人聽到蘇寧悅的叫聲,急匆匆上樓的時候。那個蕭茵茵竟對自己做了個手勢,伸出把食指貼在自己的唇上,然后又做出了一個ok的手勢。
這種奇怪的動作讓蘇沐霖當(dāng)場就愣了,不過之后也沒有理她,也沒有多在意。
蘇沐霖翻了個身,烏黑的長發(fā)散落在枕上,打了個哈欠,頓時睡意涌了上來,閉上了眼,緩緩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清晨,淡藍(lán)色的天空漂浮著朵朵白云,微風(fēng)吹拂著窗外的梧桐樹,小鳥在樹上“嘰嘰喳喳”來回地蹦跳著,知了又恢復(fù)了鳴叫,睡得香甜的蘇沐霖被吵醒了。
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想到一會兒要去面試,蘇沐霖便起床了。
今天她把黑色的長發(fā)挽成一個花苞頭,劉海斜在一旁。
又給自己換上了一件垂落感、樣式簡單的粉紅色襯衫,下身是一條紅色的A字短裙,短裙到膝蓋處,顯出纖細(xì)優(yōu)美的長腿,腳下則配一雙白色的高跟鞋,使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有氣質(zhì),魅力無限。
蘇沐霖走下了樓,見穆雪琴正悶悶的吃著燕窩粥,看似心情不大好。
“阿姨。”蘇沐霖打了聲招呼,便拿起桌上的豆?jié){喝了一口。
糯糯甜甜的味道融進(jìn)了喉里,滿嘴都是豆?jié){的香甜。
穆雪琴抬頭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卻忙換上一副一臉的慈笑。
“霖霖啊,昨天沒把你嚇到吧?”穆雪琴假兮兮的關(guān)心著。
“沒有,倒是妹妹怎么樣了?”蘇沐霖又夾起一個荷包蛋放在面前的盤子里,笑著應(yīng)道。
“悅悅啊,呵???已經(jīng)沒事了!蹦卵┣傺劾锖,臉上卻浮過一絲淡淡的怒意,卻又不敢發(fā)作。
蘇沐霖察覺到她那一點(diǎn)點(diǎn)異常的神色,嘴角翹起,露出一個淺淺的弧度。穆雪琴對她的客氣只不過知道她和紀(jì)慕辰的關(guān)系,換作平時,穆雪琴都是懶得搭理她的。
她輕輕咬了一口荷包蛋,嫩嫩的蛋黃味融進(jìn)嘴中,鮮爽嫩滑。
“姐姐,謝謝你的關(guān)心哦!”蘇寧悅的聲音在樓梯口響起,語氣里夾雜著些不屑的意味在里面。
她身穿一件緊身的黑色連衣裙,長長的卷發(fā)散落在肩上,紅唇微張,正瞇著眼走下了樓梯,盡顯妖艷魅惑。
“妹妹身材可真是好!碧K沐霖喝完杯中最后一口豆?jié){,打趣著說道。
“哼???”蘇寧悅輕哼了聲,便徑直坐到了穆雪琴的身旁,喝著母親為她早已準(zhǔn)備好的燕窩粥。
“悅悅啊,你這是要去哪呀?”穆雪琴關(guān)心的問道,昨晚她的寶貝女兒被嚇壞了,可看她這一身的打扮好似要出門。
“媽,今天清風(fēng)哥說要陪我去ASRLLY舞蹈班去練舞,馬上組里要比賽了,我得去抓緊練。”蘇寧悅說起“清風(fēng)”兩個字的時候,故意抬高了聲音,眼角得意的瞥了眼蘇沐霖。
酷愛舞蹈的蘇寧悅報了R市最為著名的ASRLLY舞蹈班,因她妖嬈的身姿和加上對舞蹈有些天賦,深受舞蹈班老師的青睞。
舞蹈班老師就推薦她去小有名氣的tange舞蹈組,tange舞蹈組是專門為明星拍攝電視劇時所設(shè)的組,如果跳的足夠優(yōu)秀與驚艷,被星探挖去做個舞蹈明星也不是不可能的。
蘇寧悅,千金大小姐,蘇慶威的寶貝女兒。
蘇慶威很舍得為她花費(fèi)的,如若真的被星探發(fā)掘,那他的付出也是有所值得的。
而蘇沐霖,卻不能像蘇寧悅那般悠閑自在,被蘇家忽視的她得需要自己掙錢。
蘇沐霖才沒有心思理會蘇寧悅口中提到的陸清風(fēng),她得趕緊準(zhǔn)備一下去面試。
她正默默的整理著自己的包包,因那件花白色的手提包丟在了紀(jì)慕辰的車?yán)铮坏貌挥帜贸鲋坝眠^的包。
“姐,你就不能換個好看的包?這背出去多丟人。 碧K寧悅喝著燕窩粥,看到蘇沐霖那有些陳舊的包,上面有部分還脫了一層薄薄的皮,嫌棄著說道。
“哼,還是舊的用著舒服!碧K沐霖笑著應(yīng)道。
接著便背起包,簡單的打了聲招呼,出了門。
“真是寒酸!碧K寧悅看著走出去的蘇沐霖,諷刺道。
此時的外面,太陽已不再是早晨那般溫柔,它將刺眼的光芒射向大地。野草無奈地在酷熱中熟睡,花兒無力地低垂著頭。風(fēng)像從火爐里扇出來的,熱騰騰,刮到身上,熱辣辣地灼人。
蘇沐霖?fù)纹鹨话褌阏驹隈R路邊,看著過往的車輛,焦急的打著車。
來來往往的的士里都是滿的,十分鐘過去,卻沒有一輛的士停下。
蘇沐霖著急不已,她看了看手表,怕錯過去面試的時間。
額頭上滲出密密的汗珠,握著傘的手心也是汗?jié)窳艘黄?
她無奈地朝前走了走,一邊走一邊注意著兩邊的車輛。
這時,一輛黑色的法拉利停在了她的身旁。
車窗搖下,一張俊美白皙的臉露了出來,朝蘇沐霖微笑著說道:“上車吧!”
蘇沐霖愕然,瞪大了眼睛:“墨軒言?”
“恩,外面太陽大,上來再說吧!”墨軒言說道,一臉溫和的看著她。
“哦,恩!碧K沐霖眼底閃過一絲驚喜,乖乖的收起了手中的傘,拉開了車門,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等了很長時間的車?”墨軒言側(cè)過頭看了下額頭上冒出些許汗珠的蘇沐霖,笑著問道。
“恩,今天的的士很難打到!碧K沐霖從包里拿出一張紙巾,輕輕地擦拭著額頭。
車?yán)镩_著剛剛好的空調(diào),一股涼爽襲來,蘇沐霖感到非常的舒適。
特別是墨軒言不管什么時候都是給人一種很清爽柔和的親近感,讓蘇沐霖單獨(dú)和他相處起來,不是那么拘謹(jǐ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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