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臉色
“其實,很早之前我就想要告訴你。但是一直猶豫,所以也一直沒有告訴你。”
“猶豫?你在猶豫什么?我也一直想要知道那只錄音筆是用來干什么的呢。”沈鳶小口咽下一口飯。
“那我今天告訴你,”薄澤文說道,表情變得嚴(yán)肅起來,“其實,那只錄音筆里錄得是徐桑妮和陳婉婷兩個人的錄音。”
“徐桑妮和陳婉婷?”沈鳶說道。
她已經(jīng)好久沒有聽到她們兩個人的名字一起出現(xiàn)了。
“她們兩個人怎么了?”沈鳶疑惑地問道,不知道她們倆對公司有什么影響。
說完,沈鳶轉(zhuǎn)念想到,陳婉婷已經(jīng)被抓,會不會徐桑妮也和公司的盜竊案有關(guān)?
想著想著,沈鳶對薄澤文說道,“徐桑妮是不是也參與了盜竊?”
“聰明。”薄澤文說道,“如果只是這樣,倒也沒必要跟你講這些。可是,小鳶,你知道那只錄音筆是誰送來的嗎?”薄澤文問道。
“是誰?”沈鳶搖了搖頭說。
“我哥,薄逸崖。”薄澤文說道。
沈鳶聽到薄逸崖三個字,臉色都變了。“是他?”
“就是他,我已經(jīng)派米德查過了,這件事情是薄逸崖幫我們公司解決的。”薄澤文說道,又問,“你還記得那天我冤枉你的那天嗎?”
“記得。”
沈鳶沒有忘記當(dāng)時以為薄澤文誤會自己時的傷心,那種被身邊人誤會的人最為傷心,不過,還好,薄澤文相信她,那樣做不過是為了引蛇出洞。
“其實那一天,薄逸崖就特意打電話過來,問我為什么要那樣對你。”
“所以說呢?”
“不久之后,公司就有人寄來包裹,證明是星時尚的人干的。”
“你是說,那件事情也是薄逸崖查的嗎?”
“是啊,小鳶。”薄澤文說道,“其實我哥他一直都放不下你,只是可能他并不想直接和你說,但是他的心里肯定還是有你的。”
“那有怎么樣了呢?”沈鳶說道,“他做這些事情,也沒有來找過我。”
“小鳶,其實想要告訴你這些,我的內(nèi)心也很煎熬,但是,還是想要告訴你,也許這樣你們不會錯過彼此。”
薄澤文說道,“你對我哥的感情,我很清楚,就算你不想承認(rèn),但是你的心意你還是最清楚的那個不是嗎?”
沈鳶默默聽著薄澤文的話,一言不發(fā)。
“如果不是牽掛我哥,那你為何不選擇和我在一起,或者姓齊的那小子。你不曾考慮過我們,只是為了我哥對嗎?因為你的心里還是愛著他的。”
薄澤文說著,聲音有些顫抖,有什么能比看穿自己心愛女人心里愛的男人不是自己,這樣更加讓人痛苦的事情呢?
“澤文,你不要說了。”沈鳶說道,內(nèi)心有些痛,“我和薄逸崖結(jié)束了就是結(jié)束了,我和他是沒有結(jié)果的知道嗎?”
“可是你還愛他對嗎?”
“你猜錯了,我沒有。”沈鳶哽咽著說道,眼下最后一口飯。
沈鳶收拾好桌面,扔在了垃圾桶里。薄澤文還準(zhǔn)備說些什么,這時,沈鳶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沈鳶接起電話,是本地的一個陌生號碼。
“您好,請問是薄正軒小朋友的媽媽,沈鳶小姐嗎?”手機那端傳來一個焦急的女聲。
“我是。”沈鳶立馬回答道,直覺告訴她薄正軒可能出事了。
“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您的兒子薄正軒小朋友,在學(xué)校被人打啦!”電話那邊的女人激動地說道,“還請您趕緊過來一趟。”
“什么?被打了?”沈鳶焦急的說道。“行,我馬上就過去!”
說完,沈鳶掛斷了電話。
“小鳶。”薄澤文擔(dān)心的望著沈鳶,問道,“誰打來的電話?誰被打了,嚴(yán)不嚴(yán)重啊?”
“學(xué)校打來的,說是正軒被人家欺負(fù)了。”
“什么,在學(xué)校也有人敢欺負(fù)正軒?”薄澤文說道,“現(xiàn)在的小孩兒真的是越來越狂了,簡直無法無天了都。”
“薄總,我先走了。下午請半天假,辦完事情我就回來。”說完,沈鳶轉(zhuǎn)身就離開了辦公室。
“小鳶。”薄澤文在她身后喊道,“等等我啊,我送你去!”薄澤文起身沖出去,轉(zhuǎn)身沈鳶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哎。”薄澤文嘆氣道。
“沈小姐真的是身姿矯健呀,穿著高跟鞋,跑的速度都快的要飛起來了。”米德在旁邊感嘆道,一臉滿足的微笑。
“快要上班了,你很閑嗎?”薄澤文扯了扯領(lǐng)帶,對著米德說道,表情有些嚴(yán)肅。
“薄總,”米德趕緊收起笑容,拍了拍腦袋說道,“我想起來了,還有幾份文件沒有處理。”說完,米德轉(zhuǎn)身要走。
“站住!”
聽到薄澤文的一聲怒吼,米德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你去把沈鳶桌子上的文件給處理了。”
“又是我?”米德話直接從嘴巴里蹦出來。
“怎么,看樣子你很有意見嗎?”薄澤文毫無感情的說道,說著瞟了米德一眼。
“不敢不敢,我這就去辦!”說完,米德便離開了,朝著沈鳶的辦公桌走去。
走到設(shè)計部,米德徑直走到沈鳶的辦公桌上,拿起他桌上的資料。往設(shè)計部部長的辦公室走去,突然想起了徐桑妮小姐沒有來上班的事情。
“怎么了,米先生?”一個助手抬起頭望著米德。
“這是今天要做的資料,你負(fù)責(zé)分發(fā)下去!”
“可是,”小助手耿直地說道,“任務(wù)在早些時候已經(jīng)發(fā)下去了呀?”
“那就再發(fā)一次,怎么,我的話你還不聽了嗎?讓你發(fā)就發(fā),怎么那么多話?”
“是!米先生。”小助手內(nèi)心受到了傷害,像是受到了一萬點暴擊似的,眼睛紅腫的來到設(shè)計部。
她緩了緩,放松了一下眼球,對著設(shè)計部的同志們說道,“這是剛剛米先生給的任務(wù),還請務(wù)必完成。”說著,小助手把文件分發(fā)下去。
“是!”眾人說道。
沈鳶沖出公司,叫了車趕去學(xué)校。正好碰到同樣趕去學(xué)校的薄逸崖。
沈鳶看著薄逸崖邁開他的大長腿跑了進去,沈鳶則尾隨其后。心中卻又一絲疑惑,想著怎么會這么巧,在這兒碰上薄逸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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