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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我們不能沒有彼此


  
成長馬不停蹄來到林致遠家里,“現(xiàn)在這些證據(jù)都交給你。如果這幫孫子不想坐以待斃一定會想辦法停止我的工作,市局張局要是頂不住,就得妥協(xié)。”林致遠看著劉京生,“這些證據(jù)你保管吧!我這里也未必安全了。拜托了。”劉京生并沒有推辭,“可以,我下午離開,帶上成綺和陳旭。”
林致遠和劉京生告知陳旭這個決定之后,陳旭很躊躇,她怕成綺不同意走,會堅持在這里等成功。沒想到陳旭心情忐忑地說了之后,成綺略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劉京生開車載著陳旭和成綺出發(fā)了,剛出龍城,成綺就開口說:“看樣子要有大動作了。”劉京生笑笑沒說話。陳旭拉著成綺的手想安慰她,成綺卻先開口對陳旭說:“不用擔心我了。他活我活,他死我死,我們兩個生死都會在一起。我這么說不是要給你們壓力,我只是沒那么看重生死,大家盡力而為就好。對了,劉哥,一會兒到服務區(qū)您重新設一下導航,送我去我們的房子。”
陳旭看著成綺,“你們的房子?多久沒住了!得先打掃才能住啊!”成綺道:“前一段時間我老公來這邊出差還住過的,應該不太臟。就在我大學里的一個小公寓,打掃起來很容易,面積小東西也少。”
當陳旭陪著成綺來到大學里的公寓時,陳旭心里著實羨慕了,房子雖然不算大,但足見成功對成綺的用心,居然在大學里給她買了房子!陳旭擦干凈一把椅子讓成綺坐,她自己把屋子打掃了一遍。等忙完了,看成綺心情很好的樣子。陳旭擦著汗問:“想到了什么美事兒,能分享一下嘛?”成綺吃吃地笑,想起了我第一次來這個房子那天:
那是成綺大一的第一個國慶假期,國慶節(jié)前學校開運動會。等運動會結束成綺走到宿舍樓門口就見成功在等她。她被成功拉著走,以為去停車的地方,哪知成功領著她來到了教工公寓。她終于忍不住開口問:“哥,我們到這來干什么。”成功用行動回答她,拉著她走進一個單元門,坐電梯來到九樓,打開房門把成綺帶了進去。成綺再次問道:“哥,怎么回事兒?”成功在后面推著成綺的雙肩,“這房子是咱們的了,來!寶貝兒,看看我們的臨時住所。”成綺被推著各屋看了一下,這是一套小兩居。面積也就五六十平,裝修的很簡單,但收拾得很干凈。成綺注意到家具、窗簾和床上用品都是新的。成功推著她坐在小客廳的沙發(fā)上,自己坐在旁邊攬著她的肩,“寶貝兒,這房子小了點,因為時間緊,實在沒找到更合適的,先委屈你一下。”
“租的?”
“買的。”
“什么時候的事?”
“你開學之后我就著手辦了,這里離你近,我隨時能來看你,省得你跟著坐車來回跑太辛苦。房子過戶容易,就是怕有味,沒敢砸了重新裝修,只能把舊東西都扔出去,讓家政徹底收拾一下,換新家具湊合一下吧。”
成綺靠在他身上,“你真是太厲害了,我上輩子得做了多少好事,才能這么好命啊。”成功俯身在成綺側臉上輕吻一下,“是我的運氣好才能遇見你。”晚飯是點的外賣,因為成綺不同意出去吃,又不肯放成功去做飯,就膩在成功身上,揚言要做個幸福的狗皮膏藥,把成功逗得哈哈大笑。
飯后成功不顧成綺反對,帶她出去在大學校園里轉(zhuǎn)了一會兒,兩個人手牽著手,成綺總有一種小孩被大人領著的感覺。她覺得自己有義務縮短一下身高差距,試探著說自己應該試著穿高跟兒鞋。不料成功強烈反對,“不準穿高跟鞋,太累,還有危險,容易傷腳。”成綺不滿意,“可是我太矮了。在你面前顯得像個矮冬瓜似的!”成功當即回復道:“沒有的事,你一點兒也不矮,在我看來剛剛好,特別可愛。而且這樣別人在你面前就抬不起頭來,多好。”成綺被他逗樂了,笑過之后橫了他一眼,“討厭,笑話我。”兩個人在西校區(qū)轉(zhuǎn)了一圈兒,天就黑了。成綺也走累了,兩個人回到新家時已經(jīng)八點多了,洗漱后成功讓她早點兒睡。因為明天要帶她出去玩兒。
成綺看了眼成功欲言又止,成功見狀就問她有什么事?成綺問自己要住哪屋,成功一指主臥,說了聲早點睡,說完自己準備往北邊的小臥室去。成綺低著頭,手互相攪著小聲說:“哥,我們住在一起行嗎?像以前那樣。”成功回頭看她很難為情的說出這番話,想拒絕的話說不出口了,他故作輕松的說:“行,聽寶貝兒的,像以前一樣。”但躺在床上,成功和她悄悄拉開了一點距離。成綺在黑暗中伸手摸到了成功的手,“哥,我覺得自己好幸福,恨不得明天就長大嫁給你。你是男子漢,答應娶我了,可不能反悔。”成功側過身,面朝著她,“傻瓜,哥為什么要反悔。寶寶這么好,傻子才會反悔。”
成綺在黑暗中流淚了,她不敢擦眼淚怕被發(fā)現(xiàn)。成功探過頭去想給她一個晚安吻,因為成綺仰面躺著,成功親到了太陽穴位置,他接觸到了濕意,愣了一下連忙坐起來,著急地問:“寶貝兒,怎么哭了?”說著要去開燈,成綺帶著哭腔阻止他開燈。成功有些緊張,他摸黑把成綺抱起來放到自己的腿上,問她到底怎么了,結果成綺突然哭出來聲。成功在黑暗中拍著她的背著急地問:“寶寶到底怎么啦?我哪兒做的不好,你說出來,我一定改,你別光哭啊!你這一哭,哥心里很亂,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成綺用睡衣袖子抹了一把眼淚,深呼吸幾次,平穩(wěn)一下氣息說,“哥,我知道你一直對我很好,可你只把我當孩子,從來沒有把我當女人看。是我貪心,我想一輩子和你在一起,我知道你對我是真的好,我要什么你都會給我。我要你,你也答應。原諒我自私,我實在不敢想象,沒有你我怎么活。對不起。”說著又嗚嗚地哭了。
成功用手順著她的背,輕聲說:“聽哥哥的話,不哭了。你聽哥哥說好不好。再哭,哥哥會覺得這個男朋友當?shù)暮懿粔蚋駜海瑫载煹陌。氊惒幌胛易载煱桑懵牳缯f幾句話好不好?”成綺一邊抽噎著一邊點頭。成功把成綺的濕頭發(fā)掠到耳后,然后把她的頭輕輕按在自己心臟的位置,“寶寶聽聽,它跳得多快。你的喜怒左右著它。”
成功低頭輕吻她濕濕的的臉龐,然后自己往后挪動一下靠在床頭上,讓成綺更舒服地靠在自己懷里。他輕輕的拍著成綺的背愛憐地說:“寶貝兒,你我不像普通的男女那樣以交往為目的,由不認識到認識,或者始于一見鐘情。乍見你時你才三四歲,當時就當你是個可愛的小妹妹。后來我?guī)е闵睿斈闶怯H妹妹。十三年過去了,你幾乎已經(jīng)融進哥的血液里了,我們兩個是密不可分的。我沒談過戀愛,不知道尋常男女是怎么相處的。但我覺得他們不可能比咱倆更好。寶寶,當年剛把你從磚廠帶走,還想著如果你媽媽回來找你,我會把你還給她。可你和我在一起生活后,哥自私了,就盼她永遠也別回來。別人以為哥心善有大愛,其實你我都清楚,不是那么回事,哥當時對親情絕望,前途又不明朗,找不到生活的意義。是你讓我覺得活著很好:被人需要,被人愛著,真的挺好的。一開始我把你當成妹妹,后來我長大了把你當女兒養(yǎng)。以前確實沒想過要娶你,因為你還這么小。我如果有那種齷齪的想法也太變態(tài)了。但我一直設想將來你嫁人也不能離開我,我有能力蓋大房子。我們是一家人,我可以一直照顧你,還可以做你的堅實的后盾,不讓你的丈夫欺負你。去年你提出來,說將來要嫁給我,把我嚇了一跳。因為我沒敢想過呀!你一氣之下住到學校去了,哥在家每天都很想你。我不敢答應你,是因為你還小,我怕你長大以后會遇見更喜歡的人。哥如果現(xiàn)在當真了,以后怎么辦啊?哥是怕,真的怕。這些年哥越混越好,不少女人往哥身邊湊。但哥都看不上,不是哥眼界高,而是他們看中的是哥越來越鼓的錢包。沒有人會像你一樣陪著我走過了最苦的歲月,給我活著找到了意義。寶貝兒,對我來說這世上沒有人比你更重要,父母不行,兄弟也不行。如果你想要一份別人那樣的感情,哥可以學著做來滿足你。你喜歡怎么樣,我都可以學著做。我這方面沒有經(jīng)驗,很笨的,你有什么要求可以說出來,別讓哥猜好不好。那次你說以后都不回來了,把哥嚇壞了。失去你,哥受不了!所以哥管不了那么多了。哥現(xiàn)在也怕你反悔,但我也要努力一次,我會盡量寵你,讓你只習慣哥的好,離不開哥。沒有安全感的不止是你,我也一樣。你信我,成功永遠都不會辜負成寶寶。”
成綺已經(jīng)不哭了,可是止不住,還在抽抽搭搭的。成功心疼的抱著她,“以后不許自尋煩惱了啊。你是對哥沒信心,還是對自己沒信心呢。真是個小傻瓜,你要是總這么折磨哥,哥會被你折磨短壽的。你這個沒良心的小壞蛋,嚇唬哥多少回了。你小時候被送福利院那次差點把哥急死。你出水痘那次哥也被嚇了個半死。鬧非典你發(fā)燒那次,哥都抱著實在不行就和你一起死。哥說什么也不讓你一個人,哥離不開你,知道你也離不開哥。成長早就說我病態(tài),我不在乎別人怎么說。你還記得不,你以前說過咱們兩個是生活在童話里的人。你還說你很羨慕瘋子可以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如果有一天你不再相信童話了,哥哥可以陪你一起瘋。所以你根本不用怕,哥會永遠陪著你的。在咱們周圍開車的司機幾乎都不系安全帶的,只有哥哥每次都系安全帶,而且車速不快,為什么?因為哥要留著這條命陪著你。你不需要感動,不需要東想西想,你只要快快樂樂的做你自己,做你喜歡的事就行了。”
成綺雙臂攀上成功的雙肩,“哥,你對我越好,我越怕會失去。”成功無奈的笑了,“那怎么辦,要不我隔三差五打你一頓。”成綺破涕為笑,“你敢!你個大壞蛋,你都打我一次了,再敢打我試試。我咬死你!”
“小氣鬼,上次是你太氣人了,我才打你的,打完就后悔了,你現(xiàn)在還記著仇呢,要不然你現(xiàn)在就咬我一口解解恨吧。”
成綺勾著成功的脖子讓成功低下頭,在成功唇上用力咬了一下。成功的嘴唇立時又疼又麻,成綺心虛地撅起小嘴吹了吹剛咬的地方。成綺本是無心之舉,但成功像突然受了刺激一樣,突然雙手捧住成綺的小臉,用力地親了一下,然后成功不自然的把懵懵懂懂的成綺放在一旁說了句,“早點兒睡吧,明天還得早起出去玩兒。”
成綺才不會老實的說晚安。成功剛躺下她就爬到成功懷里,頭枕在成功的肩上。成功只得用胳膊摟著她,兩個人相依相偎睡去。
第二天成功想早點兒起來做早餐,他剛要抽出被枕了一晚上的的胳膊,成綺閉著眼睛抱著他,“哥,你別亂動,把人家都弄醒了。”成功不敢再動,又閉上眼睛陪著她,直到成綺睡醒了,兩個人再一同起床。
吃過早餐,兩個人一起去附近的風景區(qū)玩。一天下來,成綺對他大呼小叫的說要累死了,不停地抱怨成功,成功好脾氣的笑著檢討。他知道成綺玩得很高興,不過就是累了,和自己撒嬌而已。成功不知道別的男人面對女友無理取鬧的撒嬌是什么心態(tài),反正他很受用就是了。成綺的國慶七天假期過得很甜蜜充實。不過只有國慶當天倆人一起出去游玩,剩下的時間兩個人都待在家里。是成綺的意思,她說什么風景都不如自己的男盆友養(yǎng)眼。
每天晚飯后,成功會提議兩個人去大學校園里走一走,但成綺并不是個好向?qū)А3晒δ爻丝绰肪褪强此哺静辉谝獯髮W里的建筑設施什么的。
成綺一臉幸福,“陳旭,我有幸遇見這么好的男人,受點磨難也是應該的吧!”陳旭認真思考一下才回答:“成寶寶,你的確夠幸運,那么早就遇見了那個命定之人。我和你不一樣,我的愛不是毫無保留的,我只敢淺淺的愛淡淡的喜歡。所以當初韓亦道提出分手,我雖然也有點難過,但還是可以生活下去。哪怕韓亦道再提一次分手,我還是可以好好的活下去。我這樣是不是太自私了?”成綺搖頭,“你這樣是女孩兒該有的樣子吧!我和成功不一樣,我們不能沒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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