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陸舟總算明白了，蕭瑾宸欣慰點頭。

        陸舟一拳頭錘在桌子上，懊惱道：“該死！我怎么沒想到這這一點。”

        見他這么偏激，蕭瑾宸又接著說：“不過也不一定，如果這人調查到的，再用來威脅陳廣松，也沒有任何問題。”

        從心理學角度來說，陳廣松做賊心虛會害怕很正常。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有些棘手了，咱們不清楚對方到底是誰。”陸舟嘆了口氣，一臉無奈說。

        這倒也是，現在弄不清這個人到底是誰。

        陸舟咬著嘴唇思索許久，又接著說：“蕭總，如果這個人是一個年輕人，而且還懂網絡，我們的范圍是不是能縮小很多？”

        “可和我有仇的年輕人，我實在想不到有誰。”蕭瑾宸無奈道。

        “……”陸舟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他怎么腦抽了。

        見他那么可愛，蕭瑾宸輕笑出聲。

        他端起咖啡喝了口，又接著說：“不用擔心那么多，你不也說了嗎，如果對方是年輕人，我們的范圍的確變得很小。”

        也是，現在很多富二代都和蕭瑾宸有仇，可他們沒這個實力，也沒這個腦子。

        有腦子的這時候都在忙著討好蕭瑾宸，也不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可對方既然這么恨蕭瑾宸，又是個年輕人，好像想不到是誰。

        “如果沈婉婉還活著的話，或許還能想一下她。”陸舟小聲嘟囔著。

        “你說什么？”蕭瑾宸皺起眉，問。

        以為他不喜歡提到沈婉婉，陸舟立即道歉：“抱歉，是我失態了。”

        “不是，你是說如果沈婉婉在的話，會往她身上猜？”蕭瑾宸擰起眉望著陸舟，問。

        陸舟心被提了起來，小心點頭，說：“的確是這樣，沈婉婉這人很有心計，而且沈家還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尤其是已經去世的沈老頭，他知道很多別人不知道的秘密。”

        說完，陸舟小心翼翼看著蕭瑾宸，就怕自己會惹他生氣。

        可這話卻給了蕭瑾宸靈感。

        蕭瑾宸開始敲打鍵盤。

        不過片刻功夫，蕭瑾宸把最近抹黑景依然的新聞拿出來，又拿出以前沈家用的號。

        他將屏幕推向陸舟，嚴肅問：“可有發現什么異樣？”

        陸舟眨了眨眼睛，又繼續盯著看。

        許久，陸舟驚恐看向蕭瑾宸，聲音顫抖著分析道：“這些句子雖然都不一樣，可風格很像，像是一個人發的。”

        “沈家很會利用輿論力量，尤其是沈婉婉，對這些更是很熟練，如果真的是她呢？”蕭瑾宸眼神陰鷙，冷漠分析。

        陸舟打了個哆嗦，接著他的話說：“如果沈婉婉想安排別人代替自己死，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查，馬上去查關于沈家的一切！”蕭瑾宸握緊拳頭，啞聲命令。

        陸舟點頭，小跑著離開了辦公室。

        蕭瑾宸按著太陽穴，強迫自己恢復冷靜。

        ——

        而在廣德金融公司，沈婉婉正端坐在總經理辦公室。

        她指間夾著一根女士香煙，神情淡然看著面前的報紙。

        見她一點也不在意自己公司的死活，廣德的總經理貝斯滿眼不悅看著她。

        “沈小姐，我希望你能明白一點，我和你合作是為了蕭氏股份，可你讓我賠了不少錢啊。”貝斯啞聲說。

        聽到他和自己說話，沈婉婉抬頭不客氣給了他一個白眼。

        她不屑發出冷笑，嘲諷道：“是你們自己沒把握好機會，我說過蕭瑾宸以前處理過這樣的事，不能貪心，可你們不愿意。”

        “我們現在是破壞市場，惡意造謠，沈小姐，我們廣德出事，你也跑不了。”貝斯紅著眼睛憤怒瞪著她。

        沈婉婉站起來，平平無奇的臉上充滿譏諷和不屑。

        “貝斯，你在國內快三十年了吧，你說如果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黃金眼在自己國家是個殺人兇手，在過國內還奸殺了數十名未成年，你覺得大家會如何看你？”

        “你威脅我？”貝斯不可置信問。

        沈婉婉輕輕搖晃著食指，笑著說：“怎么能說我是威脅你呢？我只是給你提個醒，沈家知道的秘密，比你想象中多，如果不想你的神格破滅，貝斯，你最不該做的事就是得罪我。”

        說完，沈婉婉將女士香煙按滅在他煙灰缸里，笑著往外走。

        見她這就要走了，貝斯站起來憤怒看著她，問：“那我現在該怎么辦？”

        沈婉婉回頭將貝斯上下打量一遍，很淡定說：“反正抄底的工作又不是你做的，隨便找個人定罪不就行了？”

        見她說得如此云淡風輕，貝斯驚恐打了個哆嗦。

        沈婉婉真的太恐怖了，她就是個瘋子，簡直不把人命當人命。

        走出永德，沈婉婉張開雙臂仰頭望著天空。

        “真希望你快點認出我呢，我要和你正面較量了。”

        可惜了，現在的沈婉婉不過是個長相普通的普通人，丟在人群里不會讓人多看一眼那種。

        見沒人注意自己，沈婉婉嘆了口氣，在路邊攔了輛車就離開了。

        而在景山別墅，一直關注蕭氏情況的景盛明也發現了異常。

        景依然見他一直拿著廣德公司的信息看，不解問：“爸，你不是自己買股票嗎？看這種公司做什么？”

        聽到她說話，景盛明發出兩聲輕笑，頭也不抬說：“有時候這些小道消息也是很有用的，金融機構的消息可比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厲害多了。”

        對他的話景依然不敢反駁，也沒興趣，又接著看電視。

        可很快她就注意到景盛明皺眉了，緊接著又拿出手機神情嚴肅開始查找什么。

        景依然猶豫片刻，悄悄站起來往景盛明身后走去。

        “貝斯？”景依然念出這個名字，又仔細看了眼這個人的照片，皺起眉說：“我記得很多年前的一個美國新聞就有這個貝斯，他好像是個殺人兇手。”

        “你說什么？”景盛明回頭驚訝看向景依然，問。

        沒想到他會這么激動，景依然摸了摸鼻子，不確定說：“那是我小時候的事了，聽說他畏罪潛逃了，當時美國那邊電視臺還登了他照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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