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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稀客來訪


韋駝那一覺睡得確實太沉,以至于熱奴醒來以為他死了,趕緊叫來了軍醫,軍醫說不出原因,熱奴在陸林尋的勸諫夏,帶著韋駝回東夏救助。
郡王府府醫黃優便是東夏郡最好的大夫,他給韋駝扎了一針,韋駝便醒來了。
“夫君,大家都在。”殷兆紅了臉,掙扎著從韋駝懷里出了來。
韋駝這才發現自己睡的地方不是前頭的床榻,而是在個雕梁畫棟的屋子里,面前的其木格雖然面容與其木格相似,卻也不是其木格的打扮。
唯一熟悉的,便是熱奴的聲音:“將軍可算是醒來了!”
韋駝還沒有說話,玉姐兒就一把過來抱住了他,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兒啊,兒啊,你怎么這么傻啊,要是你回不來,叫娘怎么活啊!”
韋駝一扭頭,才看見床頭那個自己以為是其木格,叫自己夫君的女子好像有了身孕,她身后還有兩個婦人抱著兩個孩子,他轉眼就明白了,這定然是熱奴所說的自己的娘親,妻子,還又兒女。
韋駝對玉姐兒沒有什么情感,只能任憑她哭著抹淚,干等著去送黃醫師的熱奴回來替自己說一句。
熱奴送了黃醫師回來,就看見韋駝那求助的眼神,立刻就反應了過來,走過來勸說玉姐道:“老夫人,將軍受了重傷,醒來時失意了,您這樣,怕是刺激將軍,萬一再暈過去,就不好了。”
于姐兒立刻停止了哭泣,扭頭看著韋駝問道:“禾苗,你真的不記得娘了?”
韋駝自然知道面前的玉姐兒是自己的娘,可他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讓眼前之人代替吉雅在自己心中的位置,于是木然的搖了搖頭。
玉姐兒如遭雷劈,身子往后一退,指了指殷兆:“那你媳婦呢?”
韋駝看著那張臉,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她是我的斡兒朵,用東夏的話說,就是我的妻子。”
殷兆一顆懸著的心放下了,玉姐兒哭的更兇了,她根本來不及想很多,只知道兒子打仗受了傷,竟然記得媳婦不記得娘。
玉姐兒指著韋駝,糾結了半了一句:“我竟然生了一只白眼狼就撅了過去。”
那兩個婦人懷里的孩子也開始了哭泣,一屋子的人因為玉姐兒的突然暈倒,又亂了起來,吵嚷了半天,抬走了老太太,送走了孩子,這才安靜下來。
這會子對著韋駝的是殷兆。
殷兆因為方才他摟著自己叫的是其木格,便想起弟弟殷壯的話來,看著自己那溫柔的能滴出水來的韋駝,便大著膽子問了:“夫君不記得自己是韋駝,還記得自己是巴圖爾坦嗎?”
韋駝的眼神亮了,拉過殷兆抱在懷里,開心的笑了出來:“其木格,果然是你,我就知道,即便投胎轉世,我也不會娶錯人。”
殷兆本來心里甜蜜,可聽見這稱呼,又掙扎著從韋駝懷里鉆了出來:“夫君,我不是其木格,我叫殷兆,是殷尚書的女兒!”
韋駝見殷兆揮舞著拳頭,那樣憤怒的樣子,實在是可愛,忍不住拉過來親了一下:“殷兆就是其木格,其木格就是殷兆。”
殷兆沒有韋駝的力氣,只能任憑他抱著,又擔心自己的肚子,不能使勁的掙扎,只好打了韋駝一圈,剛剛好砸在他的臉上,把韋駝一驚:“好啊你,投胎之后性子烈了啊!”
殷兆恨不得哭出來:“你若是只因為我的臉,我可跟你急了,你前頭置辦的外室,軍營里的青樓女子都是這樣一張臉,你若是還看的是臉,我便要與你和離的!”
韋駝聽殷兆這樣說,果然放開了手,記憶中的其木格那樣溫柔體貼,處處為他著想,哪里是眼前這氣急敗壞刁蠻任性的樣子,他也開始看著她的臉,認真的端詳起來。
“你說,不止你一人長成這樣?”韋駝問道,突然就記起來自己變成兩個人的那個夢。
“對!”殷兆離開了韋駝的懷抱,坐在床的另一側,呼呼的喘氣。
韋駝突然嚴肅了起來:“是否還有人長得與我一模一樣?”
殷兆不以為意的點了點頭:“你與郡王世子夏七十長得一樣,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韋駝心中大驚,莫非那個夢是真的,這世上竟然有兩個自己:“那,他是怎樣的人?你如何能知道我與他不一樣呢?”
殷兆見韋駝擰著眉毛那樣威嚴的樣子,忍不住又笑了:“他呀是個紈绔子弟,滿嘴謊話,文不成武不就,若不是生成了世子,就是個街邊的地痞,這樣的人,如何與夫君比?”
韋駝聽殷兆這樣講,微微放了心,那就只是相貌相似而已,可還是很在意殷兆如何想自己,便問道:“那你心中,我是個什么樣子?”
殷兆嘆了口氣,打趣道:“是個忠君愛國,孝順父母,敢作敢當,卻有些花心的男子漢。”
韋駝聽了,放了心,一夜溫馨。
玉姐回去了男爵府,被救醒來后幾次三番要來將軍府鬧事,都被韋大春以天色晚了攔著了,隔日清晨,韋大春實在困乏,就睡了。玉姐沒人攔著,早早的就來了將軍府,那太陽才將將出頭。
無雙隔著門,在外室小聲叫著:“夫人,夫人,老夫人來了。”
韋駝在草原上本就不是容易疲倦的人,如今又是青年的身體,聽見聲音,立刻就行了,倒是殷兆忙了一日,還睡著沒有聽見。
“夫人睡著,你不要喊了,我去看看,老夫人在哪里。”韋駝隨意的穿了一件外衫,就出了來,對無雙說道:“你帶路吧,我不記得路。”
“是。”無雙答應了一聲,帶著韋駝來到了客廳。
玉姐看見韋駝出來,本笑著要貼上去喊一聲兒啊,突然又氣昨不記得自己的話,立刻又坐了回去。
韋駝看著玉姐一站又一座,不懂得東夏的禮節,只往廳里一站,對無雙說道:“上茶。”
無雙對這個男爵夫人是又恨又怕,得了韋駝的令,歡天喜地的下去了。
玉姐兒等著韋駝叫娘,韋駝心里又只有一個吉雅,實在叫不出這聲娘,兩人就這樣沒有言語的一直僵持著。
韋大春醒來一摸,身邊那個人沒有了,招來下人一問知道玉姐兒來了將軍府,立馬收拾好,忙不迭的追了過來,就怕玉姐兒跟韋駝再起沖突。
韋大春自韋駝兒時,就不以為他是自己的兒子,沒有玉姐的心念這樣重,所以他倒不甚在意韋駝是不是失去記憶的事,就怕玉姐兒想不開。
幸虧韋大春來的及時,玉姐左等右等沒有等到韋駝開口叫娘,無雙端上來的茶都喝的淡了,自己心頭一口氣差點就喘不過來了。
“韋大春,你看你的好兒子!連娘都不叫了!”玉姐看見韋大春,仿佛找到了援手一般,立刻就開始了哭訴。
韋大春皺了皺眉頭,妻子什么都好,就是喜歡嚷嚷,在婦言上面,真正是差了府邸中那兩個姨娘不止一點半點。
半晌,偉大還是開了口:“韋駝,無論如何,你娘是你娘,這點,改變不了。”
韋駝也知道自己占了這孩子的身體,自然要接受這孩子的一切,包括父母和親人,最后不開始開口:“額娘。”
玉姐聽了這樣陌生的稱呼,一時間難以接受,一只手顫抖著指著韋駝,問韋大春道:“方才,方才禾苗稱呼我什么?”
韋大春也愣了,雖然額娘和娘是一個意思,可明顯不是一個地方的人對母親的稱呼。
韋駝見這樣,不如把話清楚的好,于是向二老行了禮:“我記不得自己此生的所有,只記得前世,還請父親和母親不要介意。”
韋大春知道這事是沒法的,可玉姐卻反問:“那殷兆呢,為何你偏偏記得殷兆?!”
韋駝回答的淡定又充容的喝了一口茶,答道:“那是因為她上一世就是我的妻。”
客廳外頭,殷兆早就站著了,沒有進來,她也想聽歌為什么,雖然昨天韋駝就對她說了,可再次聽見這樣的表白,依舊還是怦然心動,久久不能平復。
玉姐兒這次沒有暈過去,可也氣著了,韋駝那額娘叫的仿佛把母子之間的感情叫的全無,怎么能不氣,她出來就看見杵在客廳旁邊的殷兆,越發的不能忍,對著殷兆就嚷道:“你也別得意,兒子是我生的,哼!”
韋大春跟著出來也看見了一臉為難的殷兆,對她點了點頭:“你只安心生下孩子,你母親就是這樣的刀子嘴豆腐心,別往心里去了。”
殷兆對著公公也只能是笑了笑,就看著兩老這樣走了。再轉身,殷壯就撞進了一個寬大的懷抱里。
韋駝對著殷兆說:“阿兆,辛苦你了。”
殷兆便覺得韋駝失去了記憶都能記得自己,哪里會辛苦,是幸福才對。
兩人正甜蜜著,下人來報,將軍府來了一位稀客中的稀客,郡王府的世子妃來了。
韋駝問殷兆:“你與她相熟嗎,她來這做什么?請進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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