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拋出目的
寧繁轉(zhuǎn)頭看向徐清華:“有事嗎?”
“寧總,這邊太偏遠(yuǎn)了,回市區(qū)有一截路照明不好,而且路也崎嶇,我送你吧。”
徐清華還化著戲妝,看起來很是孱弱,一雙桃花眼望向?qū)幏保涑庵┰S祈求的味道。
他很擅長察言觀色,瞥見寧繁眸中的那一絲拒絕后,連忙再度開口:“其實是我想回市區(qū),但又沒開車過來;我剛問了一圈,明天八點半就要開工,大家都懶得折騰。”
這種合情合理的理由出口,任誰都很難拒絕。
寧繁微微挑眉,道:“可以。”
她也想聽聽看,徐清華折騰這么一圈,究竟是什么目的。
聞言,徐清華眼里的笑意更甚了些:“那我們現(xiàn)在出發(fā)?”
“你不需要去換戲服?”
“寧總貴人事忙,哪里好叫你等?放心,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不會影響開車。”
徐清華答得很爽快。
二人抵達(dá)停車場,他十分主動地承擔(dān)了司機職務(wù)。
像是經(jīng)常干這種事,徐清華的車技很是嫻熟,即便是顛簸路段,也能將車開得很穩(wěn)。
和寧繁閑扯了一陣后,徐清華終于拋出了目的:“寧總,您公司近期有簽約男藝人的計劃嗎?我想毛遂自薦。”
寧繁:?
“這是我的簡歷,希望您能過目。”
說著,徐清華竟然真的從他寬大的袖擺中,拿了一份簡歷出來,他一手落在方向盤上,一手將簡歷遞到了寧繁面前。
“如果您需要,我隨時可以開始做自我介紹。”
“先不用。”
寧繁接過他遞來的簡歷,道:“你好好開車。”
徐清華十分乖巧:“好的,寧總。”
不得不說,徐清華的簡歷非常漂亮,甚至有些漂亮得過了頭。
自他出道以來,就一直在大制作劇組擔(dān)任重要角色,入行不過三年,已經(jīng)是5部戲的男主角、2部戲的男二、男三了。
時尚資源同樣好到逆天。
值得一提的是,他所簽約的經(jīng)紀(jì)公司,目前只有他一個藝人,且從表面來看,僅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作坊,完全沒有能力供給他這些資源。
撇開這一點不談,徐清華顏值、演技均在線;平時也沒有特別多的花邊新聞,看起來似乎是個德才兼?zhèn)涞暮醚輪T。
大致掃了幾眼,寧繁將簡歷放到一旁:“抱歉,目前沒有簽署藝人的計劃。”
當(dāng)然,主要是不想簽他。
表面干凈不代表內(nèi)里也是如此。
起碼,他那些絲毫經(jīng)不起推敲的資源,就很難界定。
況且,這種聽起來名不見經(jīng)傳卻還能搞到眾多資源的小公司,背后基本都有大人物鎮(zhèn)場;徐清華沒有特別之處,她沒必要為他犯險。
聞言,徐清華眼里的忐忑消失,他皺緊了眉頭,將車停到路邊,沮喪中帶著些許祈求。
“寧總,能不能再考慮一下?藝人合約可以相對來講苛刻一些,但我真的很喜歡繁星娛樂。”
“抱歉。”
寧繁的回答很果斷。
“寧總。”
徐清華明顯沒想到寧繁會拒絕得如此果斷,連一絲縫隙都不給他留;努力維持的沉穩(wěn)冷靜終于隨之消散,他眼里染上了些許急切。
“您能不能給我次機會?我會表現(xiàn)得很好,真的,您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說著,徐清華的手向?qū)幏钡募缣饺ァ?br />
他沒有把話說得很清楚,但寧繁并非初入職場的小菜鳥,只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弦外之意。
“既然這么費心投靠,就應(yīng)該知道,我并不好惹,沒有人有資格驅(qū)使我改變主意。”
寧繁眸光折射出些許冷意,不怒自威。
徐清華訕訕地縮回了手,有些窘迫:“寧總,對不起。”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太著急了。”
“你今晚的話,我就當(dāng)沒聽過。”寧繁轉(zhuǎn)頭目視著前方:“市區(qū)到了,下車吧。”
徐清華盯著寧繁的側(cè)顏,欲言又止幾次,最終也只說了一句:“對不起,打擾你了寧總。”
大家都是成年人,懂得都懂。
如果明確表達(dá)出了不情愿,執(zhí)著糾纏也不會有任何改變,反而會激化事態(tài)矛盾,造成更為嚴(yán)峻的局面。
徐清華下了車,唯恐寧繁心里有疙瘩。
所以,在寧繁下車后,又給她深深地鞠了一躬:“寧總,對不起。”
這樣一來,即便剛剛有所冒犯,但寧繁考慮到對她沒有任何實質(zhì)性的傷害,也會手下留情就當(dāng)一切沒發(fā)生過。
寧繁瞥了他一眼:“嗯”了一聲。
不算什么大事,沒必要結(jié)仇。
寧繁上車。
徐清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離開,待車子駛遠(yuǎn),他才重重地嘆了口氣,隨手?jǐn)r下一輛出租車,報了劇組在郊區(qū)所訂的酒店地址。
路上。
寧繁接到了祁默打來的電話。
“回來了嗎?要不要我去接你?”祁默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和。
“你收工了嗎?我快到工作室樓下了。”
“剛結(jié)束,那我現(xiàn)在下樓。”
“好。”
十分鐘后。
寧繁抵達(dá)祁默所在的工作室樓下。
祁默早已等候在那,身邊還跟了個桑一曼,寧繁到時,剛好看到二人正在說話,好像談到了有趣的事,桑一曼盯著祁默,笑得十分開懷。
寧繁落下了車窗,向外看去:“祁默,曼姐。”
“寧總,今天怎么這么貼心?還專程來接祁默?”
看到寧繁,桑一曼臉上的笑稍稍收了些。
寧繁笑了笑,沒說話。
但這并不影響桑一曼的發(fā)揮:“我今兒晚上高興,喝了點酒,開不了車,能不能順路搭你一個便車?正巧我和祁默還有工作要聊,路上一并談了,也省得回去打電話。”
“當(dāng)然可以,上車。”
桑一曼的話多且密,湊到寧繁車窗前,把祁默的風(fēng)頭全搶了,直到她上了車,祁默才有機會跟寧繁說話。
“你一定很累了,我來開車。”
祁默話音剛落,桑一曼打開了后座的車窗玻璃:“這次咱就辛苦一下寧總,我還要跟你聊那首歌呢,你開車分心聊天不安全。”
“我沒關(guān)系,上車吧。”
祁默沒有理會桑一曼的勸誡,依然堅持。
最后,實在沒拗過寧繁,才不怎么情愿地上了副駕駛。
桑一曼始終盯著祁默,看到這兒,臉上的笑已經(jīng)全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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