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陰晴不定
兩人在那一說一笑,甚是有雅致,不過西鷹示意于輝讓雞媽媽跟其他女子退下。
于輝知道西鷹肯定不是平白無故想來逛青樓,肯定有他的深意,就掏出一百兩銀票遞給雞媽媽,要她給幾位姐姐買點胭脂水粉,還說借個地說話。
雞媽媽豈有不懂,就是看在銀票的份上,也應該不懂裝懂。
于輝問道:“西鷹,有話直說,看小弟能否幫得上忙!
西鷹抹了抹鼻尖,問道:“快活林經常在哪里賭錢,現在這一時刻她是泡溫泉呢還是玩賭術還是找男人?”
于輝心底一愣,靠,原來西鷹是項公舞劍意在沛公呀,對那個玩死男人不償命的風騷婆娘在心呀。
于輝搖了搖頭,嘆道:“西鷹,小弟跟你說句心里話,這種女人千萬不能碰,她喜歡嘗鮮,脾氣不好,上刻對你銷魂蝕骨,下刻就會翻臉無情,把你給甩了你卻敢怒不敢言!
“說,沒關系,我知道該怎么辦?”西鷹堅持道。
“好吧,西鷹,你小心點,現在這個時刻才午初時分,也許她還在睡覺,昨夜累著了;也許起床在泡溫泉,不過她的居所,洗浴場所不太清楚!
“一般什么時刻她會固定在某個地方!蔽鼹椑^續問道。
“這個嘛,通常周一,周三,至周五下午都會躲在金玉賭場的貴賓廂房里玩賭!庇谳x想了一會兒回答道。
于輝跟這風騷女人的一床之緣也緣于金玉大賭場,那次于輝在那里玩色子,因為他有錢,總是五百兩五百兩的花出去,收到很多賭徒的強烈追捧,也因此被快活林看上,進入貴賓廂房里單獨賭,賭到后來也許是快活林見到于輝還算長個人模人樣,有錢又有武功,綽號千面書生,后來就上床了,那次可真把于輝累壞了,這風騷女人不停的要,各種動作都非常嫻熟,于輝很累卻也很爽,那是他平生以來采花無數后最迷戀的一回,還經常夢里回首這段回憶時了。
“看來我們是趕巧了,下午正好!蔽鼹椖四ū羌獾馈
“西鷹,你下午還想前去金玉大賭場?那里面可是魚龍混雜,什么人都有!庇谳x詫異道。
“那你說,在魚龍混雜里,我算哪一號人物?”西鷹瞇著眼看著于輝問道。
“你,你…”于輝搖頭笑道:“你在地域城天不怕地不怕,誰都敢動,看來無論是魚還是龍,西鷹你會大小通吃了,下午不知哪個紈绔子弟又得遭殃了!
二人這么有一句沒一句談著,這時虛廉被牡丹跟玫瑰架了出來,虛廉不住的喘著粗氣,渾身顫抖,嘴里一直叫囂著:“打娘胎出來還從沒這么爽過,女人呀,愛死你了又怕死你了。”
于輝看看旁邊的牡丹,玫瑰,臀部大,大,豐滿的很,個個如狼似虎,虛廉栽在她們手里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虛廉一見西鷹跟于輝都在等著他,他本想掙脫那兩個女的,搶先一步,可惜下盤把持不住,倒在地上,松垮垮的好久都用不著了。
于輝朝兩位姐姐拋一媚眼,又塞給她們一人三兩碎銀,對她們笑道:“辛苦兩位姐姐了,把我的朋友招呼的如此體貼入微,兩位姐姐慢走!
牡丹,玫瑰衽襝一番,恭謹道:“謝謝徐少爺,奴家告辭,歡迎下次再來!
臨走前玫瑰很幽怨的瞟了西鷹一眼,牡丹哼了一聲。
于輝對著西鷹笑,西鷹苦笑回應。
西鷹跟于輝架著虛廉出了夜夜夜青樓,虛廉一臉汗顏,今天用過度了,真他媽的累,這是虛廉的快感之后的另一種體會。
又進了徐家館,剛剛好用午膳,老婦人見于輝今兒個回來吃午飯,又帶回昨夜那個教書匠還有另外一個長相兇惡的男人。
對于西鷹的到來老婦人是一百個喜歡,對于西鷹的喜歡,她原諒了虛廉的容貌,有時候真的不該以貌取人,老婦人也算是書香門第出身,明白事理,就是嘴巴太瑣碎了一些,喜歡扯一些邊邊角角,雞虛廉蒜皮的小事,這也是所有老人的通病。
西鷹在這方面乖,總會順著老人家的心意,這一頓飯吃下來,直把老婦人弄的樂不可支,又給西鷹夾魚肉,又夾牛肉,忒好,就是于輝也有點吃醋了,自嘲道:“老祖母呀,也許徐清才是您真正的曾孫呢,我還不知道是父母在哪抱來的呢!
老祖母的身子骨還算硬朗,她輕輕扇了一下于輝的頭,斥道:“你這孩子,好的不學,專愛頂嘴,應跟我這老婦道人家過不去,終究會有一天我會被你氣死!苯又謯A了一塊雞腿給西鷹,西鷹當然一一笑納。
好不容易把老婦人支開,西鷹,于輝,虛廉三人一屋,在討論一下下午的部署。
未初時分,西鷹再次被于輝的形象設計師好好的裝扮一下,這回西鷹穿白色華服,寶劍不變,藍色皂靴,發型重新搞亂了,變成紈绔子弟的樣子,形象設計師還說希望西鷹平常說話的語氣神態能夠吊兒郎當才好。
在于輝的帶領下,三人大大咧咧跨進金玉大賭場,三人的兵刃統統被上繳了,不過西鷹衣袖里的錢鏢沒有人知道,當然也沒有上繳。
于輝拍了一下西鷹的肩膀,小聲嘀咕道:“西鷹,會賭哪幾樣呀?”
西鷹搖頭,問道:“哪種賭法最簡單,輕輕松松就可以搞定。”
“應該是色子,誰大誰小,很簡單。”
“好,就玩色子,對了,于輝怎么才能引起快活林的注意?”
“成為賭場里的賭王,那就有可能在被快活林的邀請之列。”
“哦,那好,于輝你去賭色子,我先看看再說!
于輝點了點頭,走到一個大桌前,周遭圍著不少押寶的人。
在這里坐著的是一位鼠目寸光的中年漢子,身材矮壯,他赤著胳膊,正在用力搖晃著色盅,撲的一聲扣在桌子上,圍觀的賭徒眼睛直盯著,大聲嚷嚷:“打開,打開,打開。”
有的瘋狂的大喊:“大,大,大。”
有的熾烈的大叫:“小,小,小!
西鷹就奇怪了,問道:“最小的應該是三吧,最大的應該是十八吧!
于輝接著補充道:“開出三粒同樣點數的色子叫‘全色’,則無論大小門都被莊家通吃!
這樣一說,西鷹自然明白了。
這時開出的色子是三,一,四,一共為八點,應為小。
莊家就把賭大的那些賭碼悉數回抱到自己桌前,同時又從自己的賭碼里再按一定的比例配給那些賭小的賭徒,有的嘆息,有的嚎叫,有的歡欣雀躍,有的一臉落寞。
然后莊家就要抽出一定的銀子給賭場,作為買莊的費用。
看來挺好玩的,而且玩法也很簡單,西鷹有點喜歡上這種賭法。
那坐莊的漢子,本想繼續坐莊,接著瞥道于輝,大聲笑道:“哦,原來是徐少爺,看來我這莊應該讓賢了,徐少爺來坐莊呀!
坐莊都是有財力,有勢力的人才可以做的,按這種規矩坐莊的肯定占便宜。
于輝搖搖頭,笑道:“不妥,這位子還是留給你這德高望重的賭蟲,我隨便玩玩就好!
“好,好,好,那小的就在徐少爺面前獻丑了。”那漢子想再次赤膊上陣。
于輝從懷里掏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遞給旁邊賭場里的人,要他換一些賭碼過來玩幾手。
在比較出名的大賭場里都是用賭碼賭錢的,一方面避免銀子的真偽,另一方面通過兩次換手賭場收取手續費,這也是賭場的一個盈利項目。
于輝是大客戶,下人已經給端上位置,于輝大咧咧坐下。
坐莊的吩咐大家下注:“爺幾個,想賭的靠前呀,不想賭的靠邊看呀,小賭怡情,小賭怡情,是個男人總得賭一把,難不成還把錢交到婆娘的褲腰帶里。”
于輝拿一個賭碼往里一放,那是十兩銀子,放到買大的地方。
接著又有一些人往里放賭碼,大多數是一兩銀子的,差不多都是放在小的位置。
這是為什么呢?賭場里的人都清楚,于輝是什么人,他在賭場里經常輸錢,好不容易贏了次痛快,就被快活林給帶走了,又是一身了無牽掛,一個子兒也沒剩。
那漢子雙手捧牢色盅,開始搖色,許久才停下來,技術很熟練的嘎然而止,色盅就停住了放在桌子上。
西鷹在旁邊仔細看著即將開出來的三個色,虛廉更是目不轉睛的看著,真他媽的好玩,又刺激來錢又快,一把就可以睡一個很不錯的女人。
一開,是二,二,二,莊家大小通吃,他把所有賭碼往自己桌前一推,喜笑顏開對于輝道:“徐少爺真是大財神,一來我就‘全色’,還真托了少爺的福呀。“
于輝笑道:“開爺,你客氣了,咱們誰跟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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