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她要備嫁了!
第226章 她要備嫁了!
洛塵尋來的“竹香雅苑”是工部尚書魯大人的宅院。
魯夫人放出來的理由,居然是魯尚書對花草過敏……
徐容容在前世時,聽說過“竹香雅苑”,半個官場的人都知道那院子是魯尚書的心頭好。
據(jù)說前世魯尚書離京時,嘆息的不是自己位高權(quán)重的工部尚書一職,而是他親手打理的這個院子。
既然能由他親自打理,又怎會過敏呢?
而魯直與穆戎的關(guān)系……
不用想,也知道這是穆戎的手筆。想起前世的那段歲月,她在侯府與漂萍一般,惟有魯夫人以善意待她。今生她又受穆戎之托,有如此好意,她又何必拂了這些人為她著想的心思。
她笑著應(yīng)道:“若你兄長看了覺得不錯,那便定下吧。”
“好咧!”
徐容容接著說:“還有一件事,近來需要你兄長多費心。”
“小姐請說。”
“陛下既然下旨讓三皇子去番外將那些被賣出去的百姓贖回,想來邊境貿(mào)易重開之日不遠(yuǎn)了,說不定這兩日早朝就會有結(jié)論。一旦邊境通商,那大周的瓷器在番外可是極稀罕的物件,這些日子,還請他多采買一些官窯的瓷器,將鋪子安置好。”
洛書聞言笑道:“說來也巧!哥哥也是這么想的,因此近日一直在打點瓷器鋪子,訂購了一批汝窯的瓷器,已經(jīng)在路上了!”
徐容容笑著點頭:
洛塵這個人,她的確沒有看錯。
她憑的是前世記憶,而他憑的是眼光。
前世他捧著洛書的骨灰離京后,便再沒了下落,直到她死,都再沒有聽見他的消息。
興許憑他的智慧,前世亦會有一個不錯的結(jié)局吧。
……
下朝回來,穆戎剛在門前落馬,就看見了面帶憂慮的穆易。
“出了何事?”穆戎將馬鞭和韁繩遞給身后的穆陸,問道。
穆易壓低了:“爺,大小姐應(yīng)了竹香雅苑的宅子……只怕,不日就將搬離了。”自家侯爺在大小姐身上費勁心思,若得知大小姐要搬走,不知該多傷心。
可他沒想到,穆戎竟是一臉的笑意。
他拍了一下穆易:“這是好事啊,你哭喪著臉做什么?”
“好事?”穆易一時摸不著頭腦。
“當(dāng)然!這說明……她要備嫁了!”
說完,他興沖沖的往星輝堂走去。
剛道院外,便被一個衣飾鮮亮的女子給攔住了。
“何事?”他皺著眉頭看向瓦伊。
“你們要把我關(guān)到什么時候?”瓦伊昂起頭來瞪著他,頸間的銀項圈叮當(dāng)作響。
“待你兄長準(zhǔn)備離京之時,本侯自會送你前去與他匯合。”穆戎看著她。
回想起瓦伊前世的結(jié)局,他又多說了一句:“大周形勢復(fù)雜,不是你這種人該來的地方。回去之后,便聽父兄的安排,在南疆好好待著吧。”
不為別的,就因她今生救了徐容容一命,穆戎也不想讓她橫死在京城。
更何況,她若一死,大周與南疆結(jié)下的仇怨,要靠無數(shù)人的性命才能洗清。
他說完,便長腿一邁進(jìn)了星輝堂。
丟下了一臉莫名其妙的瓦伊,被穆陸攔在了院外。
徐容容聽見了外面的動靜,剛要出來看個究竟,卻被迎面而來的穆戎拉回了屋子:“我剛剛下朝,陪我用膳。”
“是瓦伊姑娘嗎?”徐容容問道,她一直很想見見那位性格跳脫的南疆少女。
畢竟楚河手腕上的牙印,給她留下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可惜穆戎不許,不管她怎么說,始終不準(zhǔn)她們見面。
“不過是個莫名其妙的人罷了。”穆戎岔開話題。
“你為什么總不讓我見她?”徐容容問道。
穆戎為她攏了攏衣領(lǐng),說道:“那人古靈精怪的,誰知道她安得什么心。”
徐容容看了他一眼:“人家畢竟救了我一命,這樣猜度豈不是小人之心?”
“我寧可做小人,也不愿意拿你去賭……”穆戎喃喃的說。
他將少女圈在懷中:“那種失去半條命的滋味,我實在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了。”
聽著他心如擂鼓的聲音,徐容容微微嘆了一口氣。
很快,早膳便送來了。趕著去上朝,穆戎本就腹中空空,如今身旁又有佳人相伴,這頓早膳他用的十分痛快。
待他放下筷箸,徐容容方才問道:“今日早朝,是有什么好消息嗎?”
穆戎正用帕子擦嘴,聽她這么一說,粲然一笑:“容容還真是聰明。”
“見你胃口這么好,便不難猜。”
穆戎點了點頭:“今日早朝,陛下應(yīng)下了邊境貿(mào)易重開一事。三哥此次去番外,一來是為了贖回被賣出去的人,二來也是親自督辦此事。”
徐容容聞言笑道:“果然是好消息。”
穆戎看她:“那是,容容要有大把銀子進(jìn)賬了。”
他不經(jīng)意的一句話,頓時讓徐容容警覺起來,她看了穆戎一眼:“侯爺是說我手上的瓷器鋪子嗎?”
穆戎聞言一驚,心知方才話中的不妥,畢竟他一界武將,如何能懂這經(jīng)商一事?更何況這瓷器是前世通商之后,才突然變得備受矚目的。
他看著徐容容狐疑的目光,微微一笑:“是今日朝會之后,戶部的幾個官員在旁議論時,被我聽見的。他們說,這瓷器在番邦最是稀罕,備受貴族的追捧。”
這話聽起來,似乎沒什么破綻,于是徐容容回道:“若果真如此,便承侯爺吉言。”
穆戎心中舒了一口氣,再說話時便愈加小心。
又閑聊了一會廢太子的事,徐容容嘆道:“昨日下旨將太子廢黜改封安王,今日早朝又命三皇子督辦邊境貿(mào)易一事,恐怕朝中又將暗流涌動了,三皇子被推到風(fēng)口浪尖,不知道穆姐姐該如何是好。”
“此事暫時還未到明面上,想來暫時無礙。畢竟君命所在,三哥不過是接了一樁正經(jīng)的差事罷了,朝中之人不會這么快就聞風(fēng)而動。反倒是……后宮平靜的有些不一般呢。”
“侯爺是說皇后?”
“正是,這次太子被廢,皇后非但沒有大鬧后宮,反而去陛下面前謝恩,惹得陛下憐惜不已。不僅讓她夜宿上書房,今日一早六宮請安時,還特意敲打眾妃,讓她們嚴(yán)守本分,不得怠慢皇后。”
徐容容不由得感嘆:“果真還是皇后有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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