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7章 給我一個機會
5天陰沉沉的。
似乎像是有一場大雨。
宴會因為老太太身體不舒服,而提前結(jié)束了。
但因為老太太喜歡三個孩子,所以,將他們留了下來,這會兒三個孩子陪著老太太和老爺子,林靜婉和厲琛,有些事情要處理,宴會結(jié)束,兩個人就離開了。
而溫呦呦則是在樓下,等著厲九。
剛才他說有事情要去處理,到現(xiàn)在也見不到人。
她剛才打電話讓顏兮去找一下顏星辰的下落。
可是,到現(xiàn)在都沒有消息。
這次的事情,她不知道是不是跟她有關(guān)系。
但是潛意識里面,就有這種感覺,跟她拖不了干系。
所以,她讓顏兮找尋她最近的足跡。
至于那位ti爆炸裝置的 研制人。
她準(zhǔn)備晚上尋尋他。
此刻,在那里等了許久,卻不見人。
“小姐,您怎么還不去休息?”
這會兒天色暗了。
老太太讓他們留在這里休息一晚再走。
“這邊……這邊有醫(yī)生嗎?”
“醫(yī)生?您受傷了嗎?”
“不是我,是……”她原本想說是她家少爺,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又怕女傭?qū)柧攀軅氖虑椋嬖V老太太,引得他們擔(dān)心。
索性,也就不說他。
“我感覺有點不舒服,想找她看看。”
像是這樣的地方,自然是有私人醫(yī)生。
“有的,我這就讓他過來。”
很快。
那醫(yī)生就過來了。
醫(yī)生年紀(jì)很輕,但是經(jīng)驗是很豐富的,經(jīng)過重重考試,才進入這里。
“少夫人,您哪里不舒服?”
“額……不是我,我就是想跟你要一些消毒水和紗布!如果有云南白藥的話就更好了。”
她將自己需要的東西告訴她。
她剛才看到了厲九被燈具撞到了手臂。
所以,需要準(zhǔn)備這些。
“有的,您稍等。”
那女人將她說的都給了她,便離開了。
剛走出門,就接到了電話。
“老師——!”
她有些意外,自己的老師怎么突然間給自己打電話了。
她的老師,是馳名中外的催眠大師。
而她是她帶的研究生。
這段時間,剛畢業(yè)。
正巧就有厲家招聘。
像是這樣的機會,不多。
所以他直接就過來了。
沒想到會被錄取。
“在忙嗎?安安。”
她的老師,叫徐涵。
專注于催眠研究。
助攻神經(jīng)方向。
“現(xiàn)在不忙,老師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這邊有個患者找我,但是人在帝都,你如果有時間的話,你幫我去跟他對接一下。我把他的名片發(fā)給你。”
“好。”
老師現(xiàn)在不方便過來,讓她去處理一些事情,也是情理之中。
很快,女人就加了那頭的人。
那人是墨成的助理。
說清了原有,是想要請老師做一個催眠。
但是具體的情況,還不了解,所以,她也不能就這么貿(mào)然答應(yīng)下來。
約了周日的見面再做具體詳細(xì)的了解。
對方也同意了。
掛了電話,她回了自己的住處。
此刻,外面飄起來了雨。
厲九回來的時候,溫呦呦正靠在沙發(fā)上。
“小姐堅持要等您,我們怎么勸說都沒有用,不過小姐好像身體不太舒服。剛才跟許醫(yī)生要了藥。”
女傭見著厲九,此刻開口道。
男人眸子深諳。
目光落在那頭的溫呦呦身上。
她已經(jīng)換下了衣服,今日來的時候,穿著的那件白色的晚禮服,與現(xiàn)在的這件居家服,全然不一樣。
那件白色的晚禮服,將她襯托的知性典雅。
而眼前這件居家服,卻讓她身上披著一層柔光,那原本挽著的頭發(fā),此刻垂掛在兩側(cè),帶著波浪的卷發(fā)。
原本黑色的秀發(fā),在燈光下,顯得更為茂密/
“少爺,要我去喊……”
“不用。”他看著那安靜的地方,“他們都睡了?”
“睡了,剛才跟老太太和老爺子玩鬧了一會兒,就睡下了。”女傭恭敬地開口。
“你也下去休息吧!”
“是。”
安靜下來的地方,此刻男人邁著步子走過去,此刻站在溫呦呦的面前,目光深深。
四年來,他對她的思念,從未有過一刻停止。
如今,哪怕她在自己的身邊,可也覺得,她好像與自己離得好遠(yuǎn)。
他知道溫呦呦留在他身邊,是因為他還喪失了記憶,她想要補償。
可若是,她知道自己全部都想起來了,是不是……也會直接離開?
他眉頭深邃。
好幾次,想要提起來,可是怕那些東西成為了短暫碎影。
一下子全部都煙消云散。
他并非是一個畏手畏腳的人,就像是他毫不猶豫的對付顏星辰。
可到了她的面前,卻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自己。
外面冷,加上下雨了。
此刻,空氣中帶著濕潤的溫度。
讓人畏冷。
他準(zhǔn)備叫醒她,畢竟在這地方睡著,可容易感冒。
“溫呦呦!”
她聲音格外的溫柔。
可是,溫呦呦卻聽不到。
溫呦呦做了一個冗長的夢。
但是具體夢到了什么,她也不知道,好像一直在換場地。
厲九叫了好幾聲。
都沒有什么動靜。
他眉頭一皺。
此刻決心將他抱起來。
女人的身體很輕,柔軟的身體就這么落入了他的懷里,但右臂倏然間有些疼痛。
想來是剛才被燈具砸到了。
但這么點,對于他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他一把將她托起。
剛準(zhǔn)備離開,卻突然間,發(fā)現(xiàn),溫呦呦醒了。
溫呦呦睡著了,但也不是睡死了。
她感覺到有人拖著她的身體。
她就立馬醒了。
一看,竟然是厲九。
四目對視,溫呦呦愣了半秒鐘。
那雙眸子顫了顫,隨后拍了他一下,“放我下來。”
男人也沒有說什么,直接放下他。
“你去哪了?”
剛才溫呦呦找了他一圈,都沒有找到人,而現(xiàn)在都快要八點了。
“有點事情要親自去處理一下。”“哦。”她說完,看著他的手臂,剛才抱著她的時候,好像沒有什么不對勁,但也許是他逞強也不一定。
“那個……”她猶豫了一下,“你的手臂還好吧?”
“恩?”
“剛才我看了監(jiān)控,看到了你的右手手臂被燈具砸到了。”
他松了一下手臂,此刻看著一旁放置的東西。“你在這里等我,是擔(dān)心我?”
男人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欣喜。
那雙嘿呦的眼眸,就這么盯著溫呦呦的一舉一動。
此刻,目光如炬。
溫呦呦抬起頭,只覺得那眼神有些像是要將自己吃掉一般。
“你要是受了傷,明天估計連二寶都抱不起來,她肯定會傷心的。”
那炙熱的視線。
濃烈熾熱。
讓溫呦呦有些招架不住。
她將借口,放在了二寶身上,此刻睡著的二寶,在夢里鼻子癢癢的。
“我剛才抱你都抱得動,你覺得我抱不起她?”他走進,此刻打算跟她坦白。
四年前很多的事情,他都記在心上,像是回憶一般,鉆入他的心臟,讓他著實難受不已。
說起剛才,溫呦呦眉頭一蹙。
他剛才確實也不像是……“那就當(dāng)我是多管閑事了。”
她作勢要走。
可是被男人拽住了手腕。
“溫呦呦,我想跟你聊一下。”
女人回頭,對上了他那深情的眸子,不知道為何,她竟然沒有走。
男人不經(jīng)意的抬起手腕,此刻拉扯到了傷口。
雖然是被砸傷。
他不經(jīng)意的蹙眉。
但是這些也全部讓溫呦呦看在眼里。
目光沉沉,她也不知道怎么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傷哪里了?”
“我沒事。”
“你別逞強。”
她一只手扯開了男人的襯衣,還沒有拉開多少,就看著那手臂離手肘的位置,有個烏青。
再仔細(xì)一看,那都是血瘀。
很紅,又很黑。
可想而知,被砸的時候,有多疼。
那燈具掉下來的時候,沖擊力真的很大。
當(dāng)時那碎了一地的玻璃,就是最好的驗證。
那可都是一些防爆破的玻璃。
“我真的沒事。”
他想抽回手,可是被溫呦呦直接按住,“你別動。”
她從一側(cè)打開那個了那個醫(yī)生給她的一系列處理傷口的用具,掏出來棉花進行消毒,再噴上了云南白藥。
“還得揉一揉,你忍著點。”
剛才許醫(yī)生走的時候,告訴她了具體的使用方法,所以,這會兒溫呦呦按壓著手背,落在了男人的傷口上。
厲九倒是沒有感覺到疼,反而,是帶著一些酸酸麻麻。
兩個人坐的很近。
彼此呼吸交纏。
像是有什么東西在肆意妄為。
男人抬著眼眸,對著那雙靈動的雙眸。
“溫呦呦,我恢復(fù)記憶了。”
女人的手指頓了頓,隨后抬起頭,“你說什么?”
她有些詫異,也有些不知所措。
“我想起來了,關(guān)于四年前,關(guān)于我們的事情。”
他本就不打算隱瞞,可是卻遲遲找不到機會。
女人的手剛準(zhǔn)備挪開,但是卻被厲九按住。
“你說要給我處理的,處理到一半,就打算拍拍屁股走人,把我一個人晾著?”
溫呦呦看著那傷口。
被云南白藥推了之后,此刻顯然更紅了。
血淋淋的,像是拔了火罐,殘留下來的傷口。
她繼續(xù)坐在那里,拿過一側(cè)的紗布,“我也沒有說我不給你處理。”
“我知道,你向來做事有始有終。”
他的話,讓溫呦呦頓時到有些無地自容。
四年前,他們之間的很多的事情,似乎提起來,都很像是一道笑話。
“四年前的事情,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們。”
溫呦呦的手指再一次頓著。
“我曾今無數(shù)次的想,在那場事故沒有發(fā)生之前,我早些回去,對你說清楚我心里的話,我們之間,是不是走的不會像是現(xiàn)在這樣。”
他始終記得,當(dāng)時四年前,她說有話要對自己說。
而他也是。
在面對著那些流言蜚語,他早已經(jīng)清楚知道自己的內(nèi)心,回去就是給她一個交代。
可偏偏,溫學(xué)柔插手。
一切,發(fā)生的突然。
快的讓他都無法接受。
“四年前,你想對我說什么?”
溫呦呦對著他,開口。
“我愛你。在很早的時候,就愛上你了。”他坐在那里,視線悠遠(yuǎn)。
溫呦呦聽著他熾熱的告白。
以前,他也說過。
可是,不是她失去了那段記憶,就是他不記得他們之間的事情。
但是都沒有這一次,如此清楚,震撼。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可能在我意識到我喜歡你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很喜歡你了,看到你跟慕斯寒在一起的時候,我會忍不住吃醋,甚至,不受控制的想要將你留在我身邊,讓你永遠(yuǎn)都離不開……如果不是因為溫雪柔,我們會不會不像是現(xiàn)在這樣?形同陌生人一般?”
溫呦呦包扎好了傷口。
此刻,坐在沙發(fā)上。
他們經(jīng)歷了太多的事情。
讓她的心被壓得很重。
但是,也確實像是一根針一樣,刺著自己的心臟。
但這一次,他們還是第一次說開。
厲九看著前方,“呦呦,你還愛我嗎?”
愛?
四年前,她是愛他的。
很愛。
那種刻骨銘心的感覺,深入心扉。
可是,四年后,她的愛意,好像全部都分給了孩子,她更是好像不記得那份愛,到底要怎么……才可以越演越烈。
回到最初。
她不可以忽視掉自己的心。
再記起來很多的事情的時候,她就很清楚,自己對厲九的心思。
哪怕她極力避開,不肯去承認(rèn)。
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人群中,一眼看到的人,就是他。
不管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后。
“四年前,我喜歡過你。可是,四年過去了,對你的感覺,好像現(xiàn)在全部都在孩子們身上,我分不清我對你到底是什么感覺。”
有了孩子之后,再深的夫妻感情,似乎也都會被分割掉一半。
厲九握住了她的手腕,聽著她的話,“那我們一起重新找回來?好不好?”
“怎么找?”
她第一次聽說,去找回那份感情。
可是,四年前早已經(jīng)隨風(fēng)而逝。
四年后,他們還能跟之前一樣嗎?
“給我一個機會。”
他握著她得手。
而就在這個時候,厲九的手機響了。
他看了一眼來電。
“你去接吧。我想回房間好好想想。”
“好。”
他看著她上樓,此刻接起來了電話。
“少爺,墨家的人找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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