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9章 齊潭&晏以4
韓池掀開被子,翻身坐起,“我去洗澡。”
之后他去了浴室。
晏以䜣做在床側(cè),乖乖等著。
等韓池出來,他看她一點挪動的意思都沒有,他說:“你二十二,我快三十了。我不可能一直等你,這么多年,你也應(yīng)該成熟起來了。”
晏以䜣頓時明白韓池的意思。
她震驚了。
這是韓池頭一次如此直白地表達(dá)自己的欲望。
他這四年來,之所以沒碰她,不是因為他多清心寡欲,而是他在等她褪去生澀,等她長大成熟。
“你……想嗎?”晏以䜣反問他。
“廢話,”韓池似乎十分沒有耐心。
喝了點酒的他,眼神帶著迷離,脾氣也比往常暴躁。
說實話,她是有點怕他的。
目前,他們已經(jīng)訂婚,按照韓池說的,將來他們還會結(jié)婚。
現(xiàn)在,她二十二,他快三十了,這種事,早就沒有等的必要。
而她,似乎除了認(rèn)命之外,別無選擇。
她起身去了浴室。
然而第一次的體驗并不好。
不僅是身體的感受,心理的感受更是如此。
她不舒服,韓池也沒耐心。
匆匆了事后,韓池簡單收拾一番,翻身上床睡了,他說他第二天還要早起,讓她也早點洗完,上床休息。
晏以䜣突然想起,上大學(xué)時候,女同學(xué)們談?wù)撈疬@種男女之事。
有個十分大膽且奔放的女生說,她喜歡這種事。
在別人口中,這種事似乎還挺美妙,但晏以䜣一點都沒覺得感受有多好,甚至覺得有種火辣辣的酸痛感,以至于第二天上洗手間都不舒服。
往后的日子里,每每和韓池做這種事,她感覺自己像奔赴刑場一樣,每次都懷著視死如歸的心。
她以為,大多數(shù)女人都和她一樣,是她的同學(xué)為了美化什么,而騙她。
直到……
遇到齊潭。
與齊潭的初遇,是她去帝都讀研,撿到了因為突發(fā)急性胃腸炎的齊延。
送齊延去醫(yī)院后,她問了齊延要了親屬的手機(jī)號,當(dāng)時她通知的人,就是齊潭。
頭次在醫(yī)院相見,晏以䜣并沒覺得齊潭有什么特別。
雖然齊潭也是個溫柔且有禮的人,但因為見識了韓池后,他對溫柔有禮的人,天生帶了免疫甚至恐懼。
將齊延交給齊潭,她就要走。
齊潭卻說,天氣不好,一會兒要下雨,還將自己隨身攜帶的傘給了她。
她猶豫著看了他和他手里的傘。
眼神帶著不確定,以及無法分辨齊潭單純只是想給她傘,還是帶著其他什么目的。
畢竟韓池就是這樣靠近她身邊的。
最終,晏以䜣沒有接受,慌慌張張道別離開。
見齊潭的第一面,她穿著的就是露肩寬松體恤,里面是黑色運動內(nèi)衣,下身超短熱褲,腳上是雙恨天高。
而她的行為也如齊潭之后對她評價的那樣:看著人的時候感覺怯生生的,但渾身的打扮卻又很“反叛”。
之后和齊潭再見面,是因為齊延。
齊延買了東西,答謝她的救命之恩。
東西是齊潭和他一起買的,也是兩人一起送來的。
并且直接送到了她宿舍樓下。
齊潭的那輛車牌照看著就不一般,還有專門的司機(jī)。
一看就知道大有來頭。
齊延在門口給她送東西。
齊潭在車上,車窗落下,他在車?yán)锟粗麄儭?br />來往的學(xué)生看到這車,都會多看幾眼。
晏以䜣怕影響不好,接過東西匆匆回了宿舍。
等回到宿舍,齊延給她發(fā)消息說,他送的禮盒里還有幾張魔術(shù)表演的票,還叮囑她說,可以帶同學(xué)一起去看。
晏以䜣沒去。
之后便是在學(xué)校食堂偶遇齊延,他和他的舍友一起來吃飯。
齊延看見她,熱情地上前打招呼,還問她上次的魔術(shù)表演怎么樣。
晏以䜣心中咯噔一下,不好說自己沒去,她胡亂地應(yīng)著,說:“挺好的。”
齊延也不是細(xì)究的人,也被她輕易糊弄過去。
之后齊延看她一個人吃飯,問她怎么沒和同學(xué)一起。
晏以䜣說:“宿舍就兩個人,舍友在宿舍訂餐。”
點餐的時候,齊延很豪爽地說請她吃,并刷了自己的學(xué)生卡。
晏以䜣禮貌地笑笑,雖然想拒絕,但沒齊延動作快。
并且齊延這人,她并不討厭,他的高興和不高興都寫在臉上,特別好懂。
之后就是齊延有一門選修課的作業(yè)要做PPT,但他完全不懂,甚至去哪兒查資料都不知道。
他來找晏以䜣,晏以䜣帶他去圖書館轉(zhuǎn)了一圈。
之后兩人又吃了頓飯。
運動會上,她是學(xué)院方陣的舉牌員,齊延是參加田徑賽候場的運動員,兩人又遇到。
一來二去,她和齊延熟了起來。
在學(xué)校,她沒什么朋友,一直都獨來獨往。
入學(xué)后有一次做心理測驗。
她被測出有抑郁伴焦慮,學(xué)校心理輔導(dǎo)的老師還帶著她去看了心理大夫,那段時間之后她一直在服藥。
她和大夫聊過自己的情況,當(dāng)然,她隱去了晏建舍和韓池的身份。
大夫說,她的情況極有可能是家庭原因?qū)е碌模F(xiàn)在她遠(yuǎn)離家庭,脫離讓她壓抑的環(huán)境,配合藥物治療,應(yīng)該很快能好。
晏以䜣也覺得,自己在帝都一個人的時候,比在滬市輕松的多。
尤其是和齊延接觸,他有點像小朋友,總是笨笨的,晏以䜣帶著他的時候,感覺像帶了小孩子。
熱鬧又有趣。
然而好景不長。
晏建舍派韓池來看她。
不知為何,晏以䜣十分慌亂,甚至十分恐懼見韓池。
就好像,他是閻王派來索命的黑白無常。
她不想見韓池,更不想讓韓沉知道她在這邊認(rèn)識了齊延。
在韓池來的前幾天,晏以䜣告訴齊延,這段時間她有事,讓齊延別找她。
齊延很聽話。
確實沒找她。
晏以䜣卻很慌,因為疲于應(yīng)對韓池。
她不想讓韓池知道她在這邊的任何事,不管是認(rèn)識齊延也好,還是她有抑郁伴焦慮也好,統(tǒng)統(tǒng)不想韓池知道。
然而韓池說是來看她,卻只和她吃了頓飯,便回家了。
韓池本打算帶她回家,晏以䜣不肯。
因為只要回去,就會接觸韓家的家長,到時候肯定少不得拉著她走動。
晏以䜣莫名不喜歡和韓家的人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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