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鳳凰男的炮灰岳母(22)
原主愕然,她沒有看到蓮花一星半點(diǎn)的心疼,她厭惡地閉上了眼睛,“你、你、走!”我不想見到你!
蓮花緊緊皺著眉頭,事情超乎收到的指示,她看起來特別苦惱,“可我是你唯一的女兒,我不照顧你,誰照顧你?”
原主看著蓮花腦子里閃過各種念頭,有那么一瞬間,她竟然覺得自己無比蠢笨如豬。
明明有上一世的經(jīng)驗(yàn),她還依舊覺得自己的女兒有救,是被張楠慫恿的。
難道自己對(duì)她的愛真的到了沒有下限的地步?張楠知道自己愛花花,所以他用花花來威脅自己,讓自己無論前世今生都必須妥協(xié)?
她煩躁地捂住胸口,整個(gè)人又劇烈顫抖起來,不甘心地望著門口的方向,眼底的陰狠一閃而過,她一定不會(huì)讓他們得逞的。
趁著蓮花跑到外面給張楠打電話的空隙,她拉住旁邊的小護(hù)士,著急開口,聲音急躁又懇切。
“護(hù)、士,麻、煩、你、給、我、找、一、個(gè)、律、師、過、來,我、需、要、立、遺、囑,這、件、事、不、要、讓、我、女、兒、知、道,求、求、你、了。”
“我、我。”小護(hù)士抿著唇,不知道該不該幫這個(gè)忙,目光里都是猶豫。
原主聲音接近哀求,“那、你、幫、我、打、個(gè)、電、話,我、自、己、來、說,你、放、心、我、會(huì)、給、你、錢、的。”
她公司有專門的律師團(tuán)隊(duì),就連她自己都有獨(dú)屬的專人律師,而她要找的就是這人。
“好吧。”小護(hù)士掏出了手機(jī),撥打了原主艱難念出的號(hào)碼,好在律師很是靠譜,沒過一會(huì)就直接趕來了。
了解了原主的意圖后,律師很是不解地問,“蓮總,您真的打算什么都不留給小姐?”
原主冷漠地點(diǎn)點(diǎn)頭,留給她?那跟打水漂什么區(qū)別,與其這樣還不如全都捐了,起碼還能聽到一點(diǎn)響聲。
“好的,那我明白了,蓮總那請(qǐng)您在這邊簽個(gè)名,這份遺囑立即生效。”律師立馬就擬好了遺囑條款,只要原主簽字即可。
原主顫顫巍巍的簽上自己的大名,“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等、我、死、后、立、即、公、布。”她要讓張楠竹籃打水一場(chǎng)空!
送走了律師,很快醫(yī)院這邊就出了她出院的證明,果然張楠想把她帶回家,然后悄無聲息地弄死她。
她摸了摸自己剛剛讓小護(hù)士塞進(jìn)去的小型錄音筆,心才稍稍平靜下來。
接下來還有一場(chǎng)苦戰(zhàn),最可怕的就是自己的女兒成了那最鋒利的一把刀。
原主冷漠地看著替她忙前忙后的蓮花,蓮花見原主這樣,心下一顫,一種難受的情緒縈繞在心頭,久久揮之不去。
她咬了咬唇,眼神晦暗地給原主遞了一杯水,“媽媽,喝水。”
原主望著那杯水愣愣地出了神,前世她就是被一杯水給毒死的,這一次還是一樣的花招?
原主的瞳孔驟然一縮,臉色蒼白無比,她還是無法接受自己的花花又親手給她下藥,“花、花,你、當(dāng)、真、那、么、狠、心?”
“媽媽,狠心什么?我不就給你倒了杯水?怎么被你說成心腸歹毒之人了?我還會(huì)害你不成?”蓮花一臉莫名其妙。
原主看著蓮花不像是作假的模樣,心里也泛起嘀咕,難道這不是她一向慣用的伎倆?
她用懷疑的目光看向蓮花,陰陽怪氣道,“誰、知、道、這、里、面、有、沒、有、毒、呢。”
“這怎么可能!”蓮花瞠目結(jié)舌,哪有親生女兒毒害親媽的?再說了她也沒接到指示要下手呀,這媽媽是有被害妄想癥?
原主冷哼一聲,表示嗤之以鼻,絲毫沒有半點(diǎn)相信的意思。
一連幾日,原主都在提防蓮花給她下藥的事,可她沒想到的是,這件事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張楠原本打算利用原主的母愛來一點(diǎn)點(diǎn)侵蝕她的家產(chǎn),在看到原主對(duì)蓮花的態(tài)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變之后,他也不敢確定了,于是他決定下手為強(qiáng)。
原主一直被固有的想法禁錮,卻忽略了調(diào)查周邊物品,于是等她發(fā)現(xiàn)的時(shí)候,她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
她還是無法接受自己又中毒了,她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她的花花還是沒打算放過她,這一系列的打擊讓她的身體快速破散下去。
特別是見到張楠后,她雙目赤紅,神情癲狂,“張、楠,你、你…”
她激動(dòng)得半天說不上話來,一個(gè)勁地在那里咳嗽,她猩紅著眼,幾乎要發(fā)瘋,躺在床上像垂死掙扎的天鵝,大口大口地呼吸。
“岳母,我真得感謝您呀,要不是您病倒了,我還真坐不上總裁的位置呢,哦不,說起來我這個(gè)總裁還是替您代理的呢。”
張楠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惡意,“只是,岳母您這一病就好些時(shí)日,現(xiàn)在公司里的人也未必認(rèn)您了,就連您一直引以為傲的女兒,不也是乖乖地任我揮之即來招之即去?”
殺人誅心,張楠這一招是真狠啊,女兒一直就是她的痛點(diǎn),懷胎十月怎么可能說舍棄就舍棄了?
人都是情感類動(dòng)物,這幾十年的感情她一下子也割斷不了。
原主一口氣沒上來雙臉憋得紫青,額頭青筋暴起,雙眼翻白,整個(gè)身體抽搐不已。
就這樣堅(jiān)持了十來分鐘,原主那一口氣始終沒能上得來,就這樣瞪著張楠不甘心地撒手人寰了。
張楠志得意滿地看著原主,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岳母,您放心我一定會(huì)好好照顧花花的。”
“岳母的葬禮我得好好籌備一下,你在這里整理好岳母的儀容儀表。”他瞥了一眼蓮花,語氣里帶著一絲不耐煩。
說著就去忙葬禮的事了,蓮花呆在一旁半天也沒緩過勁來,她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灰白,跌坐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蓮花四肢百骸被涼意打透,心臟密密麻麻地疼,她捂住胸口滿臉淚痕,呢喃出聲,“媽媽。”
那本來就空洞的眼神,此刻漸漸地變得清晰起來,腦子里只剩下一個(gè)信號(hào):媽媽死了!媽媽被張楠害死了!她是幫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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