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宸騫夢黃金還是黃金夢宸騫
本文是純權謀文,前期鋪墊有點長,若不喜歡第一階段,可以跳過,從第二階段看起。
第一階段的概括放在116章后面的0章內。
第二階段現(xiàn)在為小故事,將會埋下大量伏筆,沖突將會在第三第四階段爆發(fā)。
黃粱美夢終須醒,無根無極本歸塵。
醉酒醒來,他頓感頭暈目眩。他掙扎爬起,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在床上。同時頭部傳來陣陣脹痛,在這脹痛之中,他逐漸昏迷過去。他做了一個奇怪夢,那個奇怪的夢,夢中他叫宇文宸騫,夢中他以第三人稱的視線觀看他的前半生。
又或者說他是宇文宸騫,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自己是黃金,夢中經歷了這個普通中產男子的前半生。
夢中的經歷,讓他明白這無論哪一個社會,都是混亂的,每一個人都在掙扎著向上爬,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一切罪惡便順理成章的衍生。豆腐渣不是堅硬材料,被砸也會血肉模糊;權利不是取款機,但是有人可以用它變出錢來;良心,人格,尊嚴從未成為商品,但常被當作商品出售。
不知過了多久,他被一陣隱約的哭泣聲吵醒。那哭聲充滿悲傷而又熟悉,讓他心慌意亂,越發(fā)的焦灼。
最終他忍無可忍,于是怒罵道:“誰大晚上不睡覺,在這里哭喪”。
可他卻發(fā)不出聲音,頓時慌亂、恐懼將他逐漸包圍。他恐懼的掙扎起來想要逃離這絕望的深淵,漸漸的他發(fā)現(xiàn)這悲傷的哭聲就像是夜空中的燈塔,指引著他逃離那恐懼的深淵。
突然,他感覺自己終于能發(fā)出聲音,正慶幸自己逃離絕望深淵的他再次聽見那熟悉而悲傷的哭泣聲,他下意識尋著聲音看過去,看見一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她滿臉疲倦,衣衫凌亂。
她臉上的悲傷和眼中的淚花,讓他心如刀絞,然而卻想不起來她是誰。
這場大夢經歷的時間太久太久,夢中的幾十年仿佛就是現(xiàn)實中的幾十年,時間沖散了他的記憶。
時間的長河奔騰不息,洗盡了世間的塵埃與紛擾,讓一切歸于平靜與淡忘。
在他們四目相對時,他看見了她的眼中充滿了驚訝、歡喜;看見了她立刻起身,一把抓過她的手,看著她那充滿歡喜的眼神,一份由內而生的喜悅充斥他的內心。
即使他忘記她,血脈相連的親情依然讓他們緊緊的聯(lián)系在一起。
她捏捏他的手,摸摸他的額頭,讓他張嘴看他的舌頭。
他任由她擺弄,她將她的頭摟入懷中,重重呼出一口氣,口中低喃道:“沒事就好”。
那重重的氣息落在他的身上,他不僅沒有不耐煩,反而有些高興。
過了一會兒,她才放開他,他才有機會看見她身后那幾個熟悉的陌生人。
“騫兒昏迷了這么多天,肯定餓了吧,馬上就有粥了,娘親自為你做的七星粥”。她心疼地看著躺在床上宇文宸騫說道,言語之后滿是心疼。
聽到她的稱呼,他明白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是宇文宸騫,而她是自己的母親(張靖雅)。
混亂的記憶讓他不清楚自己現(xiàn)在是在宇文宸騫的記憶之中,還是現(xiàn)實世界,但看見她臉上的笑容,他也開心的傻笑。
“娘我沒有事,已經好很多了”。面對突如其來的發(fā)問,他有些懵然又有些不知所措,機械的回應道:
他一邊和自己的母親聊天,一邊仔細打量自己所在房間的布局,看見房間內熟悉的布局和熟悉的人,大量相關記憶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之中。
就在他的眼睛四處亂飄之時,七星粥的香味卻向鼻子襲來,緊接著端粥的侍女就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范圍之內,他下意識的咽了咽唾沫。
“咕咕”他的肚子開始抗議他數(shù)天沒有進食,同時他的大腦也開始抗議了,分泌大量的刺激因素促使他眼巴巴的看著那盆粥。
聽見他肚子發(fā)出“咕咕的”的叫聲,她將目光投向他,看見他不停的吞咽唾沫,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
根據這個時代的認知,能吃就意味著沒有多大的事情。
她立刻接過侍女手中的粥,開始對他的投喂之旅。
但宇文宸騫看著她疲倦的面容,心疼不已,不想在麻煩她,開口:“娘還是讓孩兒自己來,這幾天你肯定累壞,你早點休息”。說話間接過她手中的碗。
她看著他大口大口的吃著七星粥開口“慢點吃,小心燙!”
話語間沒有絲毫責備之意,只有關心與呵護。
看見他吃完粥,她緊繃的神經放松下來,再也扛不住滿身的疲倦。
看著滿臉疲倦的她,他感到一陣心痛,下意識的開口“娘你先回房休息這里有香菱和秋紋!
在張氏剛剛離開,香菱和秋紋就撲到他的懷中,但,此時他在記憶與現(xiàn)實交匯處,并沒有心思理睬兩人,揮手示意兩人退下。
隨著房間恢復寧靜,他再次陷入那種玄之又玄的境界之中,兩人的記憶不斷在他的腦海之中交融。
隨著記憶的交融,他的認知開始出現(xiàn)混亂。
難道我是宇文宸騫,黃金的一生只不過是一場夢,又或者我還在夢中,這是哪里?
大量的記憶不斷刺激著他脆弱的神經,他迷迷糊糊地暈倒在床。
僅僅一天的時間于宇文宸騫醒了的事情就被有心之人所知,特別是唐家,近幾年來唐家隱隱有超越胡府成為零陵縣第一仕家之跡。
第二次醒來,宇文宸騫發(fā)現(xiàn)自己的記憶不再混亂,他清楚的記得之前的事情。
他的思維停留在宇文宸騫的世界之中,這就意味著依然在這個世界,他開始慢慢接受這個事實,接受自己是宇文宸騫的事實。
第三天早上,他照例去給張氏請安,發(fā)現(xiàn)阿母的情況好了很多。張氏撫摸他的額頭,笑道:“沒事就好,以后不要喝這么多酒了,都犯病了”。
與張氏的閑聊使他越發(fā)疑惑,他依然懷疑自己是誰。難道自己真的是宇文宸騫,黃金的一生只不過是一場夢,又或者我還在夢中,或者說,我黃金被困在宇文宸騫的世界里。
隨著時間的推移,宇文宸騫與黃金逐漸相互融合。有的時候,他會做出連自己都無法理解的荒謬行徑,這也許就是記憶融合所帶來的混亂。
在宇文府眾人看來宇文宸騫是酒后迷糊。
直到他醒來的第七天,也就是大周建寧18年4月12日。他才第一次離開宇文府,走出宇文府,看著大街上低矮的建筑物,根本無法媲美黃金記憶中的高樓大廈,這種極大的落差感讓他一時無法接受。
他走在大街上看著來來往往的路人,奇怪、別扭,以及一種無法理解的恐懼環(huán)繞在他的心中。他總感覺所有人無時無刻不在窺視自己,自己似乎掉入詭異怪談之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約過去半個時辰,他轉身逃回宇文府,回到宇文府,他那顆懸著的心才放下來。
跟在宇文宸騫身后的下人們感到十分驚奇,因為今天他出門,才十幾分鐘就回來了,以往他每天不在外玩幾個時辰?
隨著宇文宸騫的外出,他病愈的情報就像長了翅膀一樣,傳遍零陵縣的大街小巷,在路邊的小茶館之中。
“聽說了嗎?宇文府的大少爺,宇文宸騫,蘇醒了”!
“什么時候?他不是喝死了嗎”?
宇文宸騫喝死的消息得到不少人的認可,前段時間宇文宸騫醉倒昏迷,宇文府將零陵縣大大小小的大夫請了個遍,不少大夫束手無策,就連零陵縣第一名醫(yī)的張大夫都說不準宇文宸騫什么時候能過醒來,謠言就此產生。
“那是謠言,今天他才出門遛彎,不過他精神不太好”!
“你不會聽錯了吧?”
“我說的是真的,他還沒有死。”
……
晚上零陵縣內宇文府的大公子宇文宸騫喝酒喝瘋了的小道情報被不少人所熟知。
作為宇文宸騫好友的李尚桐在收到情報后就前往宇文府探望宇文宸騫,得知李尚桐前來尋找宇文宸騫之事,宇文寅和母親張氏兩人十分高興。
這段時間兩人也發(fā)現(xiàn)了宇文宸騫的異常,以為宇文宸騫受到嚴重刺激的兩人非常著急,卻又無可奈何。
兩人看在眼中疼在心中,如今得知李尚桐前來走訪,兩人喜笑顏開。
在這一旬之間,宇文宸騫經常在零陵縣四處閑逛,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確認了自己的主體是宇文宸騫,又或者說,宇文宸騫在與黃金的意識爭奪中贏了。
宇文宸騫取得勝利最有利因素或許是自身身處零陵縣,這里留存著他所有的一切——家人是,零陵縣承載他所有的悲歡離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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