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胡升失勢,胡家禍起
大周建寧 18 年 5 月 20 日,陽光明媚,風和日麗,但就在這看似平靜的辰時,零陵縣卻突發一樁驚天大案!一名男子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兇殺人,手段殘忍至極,令人發指!更可惡的是,現場還有多名目擊證人,證據確鑿無疑。
兇手很快就被抓捕歸案,然而此事卻如同一顆巨石投入湖中,激起千層浪,引起軒然大波。整個寧零陵縣都陷入了一片嘩然之中,街頭巷尾、茶余飯后,人們無不議論紛紛,此事已然成為了全縣百姓關注的焦點話題。
宇文宸騫聽聞這個消息后,心中立刻浮現出一個念頭:“胡升怕是出事了!”
他深知胡家內部矛盾重重,此番變故不知他們將會如何應對。眼下局勢撲朔迷離,還是先觀察一段時間再說吧,正所謂“讓子彈飛一會兒”。或許隨著時間的推移,會發生些有趣的事……
就在這時,唐家內部一片寧靜祥和。然而,突然間,唐三像一陣風一樣興沖沖地跑了過來,臉上洋溢著興奮和激動的神情。他徑直沖向站在院子里的唐昊,嘴里還喘著粗氣,迫不及待地喊道:“爸爸!不好啦,出大事了!胡升竟然殺人了!”
“一天慌慌張張,成何體統”?唐昊見唐三慌不擇路的樣子,沒有心情聽他胡說八道,怒斥一聲。
“父親,慶峰樓大掌柜的胡升,當街殺人,現在鬧得沸沸揚揚”。呆愣片刻,他想不通自己將這個好消息分享給自己父親,他為何還要訓斥自己,緩過神來的他立刻恭敬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唐昊。
“胡家內斗都這么嚴重了嗎?”聽完唐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狐疑的猜測。
“看來死者的妻已已經逃離零陵縣。”
這種手段他非常清楚,當年他年輕的時候也用過,而且對方的境遇和胡升一模一樣,在這沒有監控的時代,這個計謀無解。
與此同時,胡家,胡老爺子正在訓斥胡家家主胡雄,“你怎么這么糊涂呀?怎么能干出這種事情啊?”
他們都清楚胡升是被冤枉的,可是從頭到尾胡老爺子都沒有提過營救胡升的話,他一直責備胡雄做事魯莽。
胡雄一再表示這件事情不是他們的,肯定是庶出一脈陷害他們,而胡家庶出一脈聽后大喜,頓感天助我也。無論是與不是這件事情他們必須推到胡雄等人的身上。
可悲的胡升就這樣成為,權力斗爭的犧牲品。
胡家兩脈都不承認是他們干的,都說是對方干的骯臟事。
“你們給我解決好這件事情”。胡老爺子見無人承認此事,下達最后的指令。
但是,雙方為了自己的利益考慮,決定放任不管。
典型的兩個喝上沒水喝。
家主一脈,胡雄認為自己去救不就承認是自己干的嗎?同時他內心極其害怕這事是胡德松干的,畢竟最近一段時間,他還聽說胡德松帶著唐三調戲馬幫群。救了胡升,胡升必定揪著此事不放(第三層誤會)。
就是這簡簡單單的三層誤會,致胡升于死地。
所有人都沒有上帝視角,無法知道對方的一舉一動,更不知道對方的決心,所有的事情都需要猜測。
可是,猜測往往伴隨著誤解。
庶出一脈想用胡生來祭旗,以此來宣示胡雄的荒淫無道。同時也在暗中調查,尋找有利于他們扳倒胡雄的證據。
戌時一刻,宇文宸騫去宇文寅書房向宇文寅打探該案的情報,一進書房就看見宇文寅跪坐在桌案上,愁云滿面。
“父親,你在愁今天發生的案子嗎”?他快步向上前,詢問道。
“是啊,這個案件比較棘手,為父不知該怎么辦?此案人證物證俱在。且鬧的滿城皆知,根本就無法拖延”。宇文寅無奈的說道。
此時,他的心情非常復雜,出于自己的判斷,他知道胡升是被冤枉的,他已經收到消息死者的妻女六天前就離開零陵縣不知所蹤。
可,胡升殺人之事證據確鑿,且滿城皆知,他不知如何是好。
“既然無法拖延,那就無需拖延。”宇文宸騫決定打破這個局面,他不是宇文寅,他不想維持零陵縣的平衡,宇文府想要崛起就需要墊腳石,在他看來胡家剛好合適。
“不拖延難道直接辦了不成?”宇文寅對此有些疑惑?
“父親,你身在局中,對局勢看的不清楚”。宇文宸騫桌案上的公文,開始給宇文寅分析當前的局勢。
棘手的并不是案件本身,而是已經固化了的家族勢力,零陵縣的勢力分布已經幾十年沒有大的變動,甚至是各個家族之內都很少有變化。
最大的變化就是子承父業。而今胡家,嫡不能壓庶,旁支人才輩出,嫡庶之爭,已經達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了。若非胡老爺子還在,胡家沒準已經斗得你死我。
胡升是胡家的人,雖然是庶出,但一直受到胡家家主(胡老爺子)的器重,而今突發此事,不得不讓人深思。這其中是否涉及到胡家庶嫡之爭。
證人雖多,但無一人看見行兇過程,證詞:
李二看見張三和胡升扭打在一起,走進了小胡同。而麻五又看見胡升一個人從胡同中出來。過了一會兒,趙四去小胡同撒尿,看見已經死亡的張三。
死者手中的碎布,來自胡升身上的大褂,胸口插的匕首,一看你就不是普通人所擁有的。種種證據的指向胡升殺了張三。案發現場附近除了幾位證人,便無人路過。
光天化日之下殺人,人證物俱在,死者家屬又想鬧大此事情,此案難辦啊。
“父親此事并不難辦,你先派人去安撫好死者家屬,胡家到此時還無人來保胡升,胡升多半成為棄子。我已有解決之法,你只需讓人帶我去見見那胡升就行了”。宇文宸騫自信的回答。
經過宇文宸騫的分析,宇文寅覺得他更適合處理這個案件,便同意他的決定。
當宇文宸騫趕到監獄的時候宇文寅的心腹邢捕頭(邢新宇,總捕頭)已經在監獄門口等著他。
“刑叔麻煩你了”。宇文宸騫邊說邊塞給他二十兩銀子,“給兄弟們買點酒和吃食”。
“騫少爺,那我先替兄弟們謝謝你”。接過銀子的刑捕頭滿臉笑意。
按照宇文宸騫的身份,他可以不用花這份錢,但是他拿出這份錢,讓邢捕頭對他的好感飆升。
兩人交流完,便帶著捕快進了監獄,走過七轉八折的小道,他就看見牢房之中的胡升。
胡升所在的單人牢房,雖然稱不上豪華,但是干凈整潔,他畢竟是胡家之人,沒有定罪之前,獄頭還不敢得罪他。牢頭打開牢門便離開了便和其他人一起離開了。
“宸騫公子來這里干什么”?胡升瞟了宇文宸騫一眼,隨意的說道。
“當然是來看你的笑話”。宇文宸騫調侃一聲。
“胡某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不知道宸騫公子找我具體有什么事?”胡升并沒有在意宇文宸騫的調侃。
“我來這里和你做一筆交易,你告訴我一些關于胡家的隱秘,我送你出去了結一下后事。”宇文宸騫收起臉上的笑容,正經的說道。
“我看你是糊涂了,我身為胡家的人,怎么可能幫助你對付胡家”?胡升指著他譏諷的說道,語氣之中充滿鄙夷。
宇文宸騫并沒有在意胡升的諷刺,他知道胡升還不知道自己被拋棄的事實,或者說,胡升對胡府還抱有幻想。
“你怎么確定,你深陷于此,不是胡家人的安排。我派人去死者家中看過,發現早已人去樓空,就連在造勢之人,都是一些地痞無賴。”他開始誅心,說出自己準備好的謊言。
“如果你不回去親自安排,等你死了,你的妻小恐怕連渣都不會剩。你也是胡家的一份子,你應該明白胡家那些人是什么樣的人。”
他的話真真假假,可就是這樣真真假假的話最容易打動人心。
胡升想起馬幫群對他說的話“胡德松帶著唐三那個混蛋,將她堵在小巷之中調戲。”他還沒有出事,胡德松就敢如此肆意妄為,如今自己出事了,那些人會怎么對待他的妻女?
肯定會更加肆無忌憚,想到這里他有些心動。
“我相信人不是你殺的,但是沒有用,大周律法講究證據,如今你殺人一事人證物證俱在,是不是你殺的一幕了然”。(第三層誤會)
他見胡升有些心動,立刻開始補刀。
“你被關在這里多久了?胡家可曾派人來撈你”?
“胡家嫡庶之爭日漸嚴重,庶派想拿你祭旗,嫡派見死不救”。
“說到底,你對胡家已經沒有利用價值”。
“慶峰樓在你的打理下的確很好,可惜你打理的太好了。無論任何一個掌柜上,只要他蕭規曹隨,都能夠管理好慶峰樓”。
“對于胡家,你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而你在我這里還有利用價值,這是你應該值得慶幸的地方”。
“因為還有利用價值,就意味著還有出路”。
宇文宸騫的話就像一根根利劍扎進胡升的心中,他清楚宇文宸騫在挑撥離間,但是,他更清楚胡府那些人的嘴臉,為了自己的妻女,他決定向宇文宸騫妥協。
但是他還有最后一個疑問:“你私下安排我出去處理后事,必定會被胡家知曉,定會懷疑你我之間的交易,那時我的妻兒必遭牽連”。
對此,宇文宸騫早有準備,“聽說你有一小妾甚是俊美,你將其送于我,我會寵幸她一年半載的,胡家必定以為我貪圖美色”。
“今天我就送你回去,你在家待一個時辰,將我需要的東西寫好,你回到獄中時再給我,如何”?
聽完宇文宸騫的解釋,胡升默認他的提議。
他在宇文宸騫的安排下回到家里,剛回家,他的妻子孫立刻迎上來:“老爺,你終于回來了。”
說話間淚眼婆娑,楚楚可憐。
胡升見此情景兩眼流口水“我的時間不多,快去將三叔他們請來。”
一個時辰后,宇文宸騫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資料,看了一眼資料后。
:“如果胡家對你的妻兒出手,我會給予一定的幫助”。看著手中的資料,宇文宸騫向胡升作出保證。
他將胡升送回監獄后,對邢捕頭說道:“此事不要告訴軒轅典使(軒轅恩成)。”
胡府,胡升回家處理家事不可避免的要和其他人打招呼,當晚,零陵縣想知道此消息的人都知道胡升與宇文宸騫之間私下的交易。
“你說,宇文宸騫方胡升出來的目的是啥?”
“你不知道,我怎么會知道!搞笑!”
為了在老爺子面前裝乖,胡府兩派沒一個人出來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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