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檔案8.1
乘坐小暮的車來到鴨根大學附屬醫院附近的家庭餐廳,我一眼就看到要見的人。
瑰麗的外貌,優雅的氣質,讓她在人群中格外突出,簡直就是女神一般的存在。
“人見姐,讓你久等了。”
式部人見,是鴨根大學醫學院的助理教授,同時也是一名法醫,也恰好是解剖了第二名自殺的女學生尸體的法醫,剛發信息詢問她正好有空,便先約出來問問情況。
我大學時選修的民俗學老師是她的友人,因為在某些科學問題上我和人見小姐有共同語言而認識,在后面參加工作后因為經常拜訪法醫而逐漸熟悉。
“瞳,小暮君,好久不見。這位是……?”
“我們部門新來的,不用在意。”簡短的向松田介紹了人見姐的職業,我翻開一旁的菜單,“先吃點什么在說吧。”
要不然一會吃不下了。
人見姐點了大份的雞肉咖喱,我也一同點了小份咖喱,吃過苦頭的小暮只要了份拿鐵咖啡,松田則點了茄汁意面。
很快,我們點的食物一起上起,小暮抿著拿鐵默默看我們大快朵頤。
人見姐一如既往地優雅并迅速吃完一大份的咖喱,我也緊隨著她吃完。
“言歸正傳……”她擦了擦嘴角,開始直接進入正題,“你們是來問花峰高校的事件吧,那么接下來我所說的,先不要外傳,因為我自己還沒得出結論。”
“昨天的解剖結果,就是你們看到的報告,血液殘留量怎么都讓我覺得不對勁,所以又多調查了一下,結果……”
還在卷著意面的松田停下動作,而我和小暮幸災樂禍地看著他。
人見姐沒有注意到我們的小動作,繼續說道:“伊藤香織死因是腹部切口導致的失血過多不會錯,但是保留在遺體內的血液是在過少,正常失血休克死亡的人,在體內也會留存一些血液。而昨天,不管切開哪里都沒有血流出來,在加上現場地面上殘留血液也沒有那么多,簡直就像是……”
“有人放血殺了她。”我接過她的話,已經想到數種殺人方式。
“失……失禮了……”小暮還是沒能承受的住,他猛地站起來,踉踉蹌蹌地向洗手間跑去。
人見姐很高興看到小暮的這個反應,而我看向松田,他陰涔涔地看了我一眼,將剩下的意面一口解決,然后喝了一杯水將食物壓下去,外表沒有任何的不適。
切,真沒意思。
等到小暮從洗手間回來,我們繼續之前的話題。
“我以法醫的身份保證她是自殺沒錯,可這樣的話,她的血液又是消失到哪里去了?”人見姐手指輕輕敲打桌面,思考著說,“如果是被人取走了,那還有一個矛盾點。”
“死者是自殺的,但要想取走血液,就要提前預知她的死亡時間地點。”松田開口,直接說中最主要的因素。“最可能就是教唆自殺的犯人。”
“不錯嘛,腦袋挺靈光的,叫什么名字?”人見姐對松田的回答十分滿意,難得的夸獎著。
“松田陣平,今天剛從搜查一課調入,以后請多指教。”
看著松田一本正經對著人見姐回答的樣子,我還覺得有些意外,還以為這家伙是非常臭屁目中無人的那種類型,但在人見姐這樣的女士面前還是會收斂的嘛。
“那飯島警官,你是怎么推理的呢?”人見姐將難題丟給我。
從靈異角度,有n種方法,但是在堅定的科學派人見姐面前提這個簡直是找挨罵。如果從科學角度,那么要么是有人教唆兩個人自殺,或者有人旁觀了她們的自殺,不管那種,這個人都是重要的嫌疑人,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他拿走血液去干什么?
腦海中迅速轉過幾種需要大量血液的情況,儀式、祭祀、享用、獵奇、復仇……哪一種都表明這個案件不是簡單的自殺案,還需要進一步到現場調查,我親眼見證過才行。
與人見姐道別后,我們乘車前往花峰高校。
路上,小暮突然想起來,“那張紙是不是應該給式部小姐看一下,或許能有什么線索呢?”
我對此直接否定,“不可能的,人見姐會告訴你所謂的狐仙將近只不過是肌肉震顫導致的反應而已。”
“你們說的狐仙是…?和那張紙有關系?”
后排的松田突然問道,引起我和小暮的驚訝。
“松田警官,你上學的時候沒有和…沒有見過你們班上女生玩過嗎?”
“沒注意。”
對小暮的疑惑,松田十分肯定的回答。
連小暮都有過這種經歷,松田你的童年到底有多直男啊?我已經腦補到一個滿身泥巴毛頭小子對女生們的游戲不屑于顧的場景。
“……這很重要?”
“咳,不重要,那么我簡單解釋一下,”見松田有些不快,我急忙轉移話題,開始科普。
“狐仙、筆仙、碟仙、天使……等等都是在近代開始流行的通靈術,是借助狐貍等低級靈體進行占卜的一種方式,通常做法是幾個人借助媒介,常用的是筆或者十元硬幣,”我從身上摸出一枚100日元硬幣,反正只是演示湊合著用吧。
“例如狐仙,就是每人伸出一根手指按在硬幣上,然后念出咒語,‘狐仙狐仙,請降臨吧’……”
“噫!前輩,不要念出來啊!”
開車的小暮叫起來,阻止我繼續念下去。
“沒關系啦,這種占卜基本上都是自欺欺人啦,沒什么用的。”基本上外行人能召喚出靈的概率非常非常小,畢竟不是每個靈都有理智和力量可以回答問題。
“但當時硬幣確實動了……”
沒想到小暮這么害怕靈異,卻又相信神秘仙現象,我回憶著以前查閱的資料,繼續解釋:“那是因為一種名為‘肌肉自律運動’的生理現象,就是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身體會不自主產生輕微的抖動。在每個人共同的抖動下,硬幣就會動了。”
“那回答的問題呢?可是幾乎都答對了。”
“你們所問的問題,基本上都是自己知道答案,顯而易見的吧。在‘狐仙降臨了’這一自我暗示下,會在無意識間將硬幣挪向自己知道的答案,更不用提可能有人故意控制硬幣。要是你問一個哥德巴赫猜想看看能得到回答嗎?”
小暮被我說動,撓了撓頭略有所思的回答,“的…的確是。”
“還有一種說法是源自人類自我暗示以及催眠作用,解釋起來太麻煩了,但知道很多□□團體就利用過‘狐仙’來進行籠絡民眾就行了。”我喝了一口水,下期的月刊內容就寫狐仙與自我暗示好了,又能拿以前的資料水一期了。
………
說話之間,我們已經到達了花峰高校,平日應該熱熱鬧鬧的學校現在卻冷寂的沒有生氣一般,偌大的操場上只能看到三三兩兩的運動部成員在訓練。
出示了警察手冊,只是曖昧的說是協助搜查,門口的保安就讓我們順利進去校園。
“不知道搜查一課在哪里呢,要是能找他們問問情況就好了。”
“但是,前輩,如果直接插手,搜查一課的人會生氣吧……”
雖然道明寺模糊不清的說手續已經ok,讓我們盡管來調查,但我還是持懷疑態度,于是問向旁邊,“松田警官,這個案子你知道是那個系在主辦?”
“不知道,但不是我之前所在的三系。”
“唉……那就難辦了,”我嘆口氣,在搜查一科我關系比較好的只有美和子所在的三系,還能厚著臉皮問點情況,“要是目暮警部在就好了。”
“為什么是目暮警部?”松田疑惑著。
“當然是目暮警部最好說話啦!”我豎起大拇指。警視廳部門之間的界限十分嚴格,擅自插手別的部門的案件是違規的,因此遭受過無數白眼和斥責,但在只有目暮警部會一邊抱怨著‘怎么又是你’一邊將資料進行分享。如果警視廳要評選最佳優秀長官,我一定投給目暮警部!
“咦?瞳姐!”
遠處傳來的呼喚聲打斷我們的交流,這個莫名熟悉的聲音是………
果然又是你!工藤新一!
穿著學校制服的工藤新一向我們跑過來,旁邊跟著一位長發女學生。
那奇特的尖角發型,如果我那縹緲的記憶沒錯的話,應該就是工藤新一的青梅竹馬——毛利蘭。
“瞳姐,你們也是來調查案子的嗎?”
我們交流之后得知,毛利蘭是為了下周兩個學校空手道社的交流賽而來到花峰高校,但因為這里傳來的女學生連續自殺的傳言而害怕的拉上自家竹馬。聽聞到這里發生離奇自殺案件后,工藤新一的好奇心爆發,開始在校園里調查,然后遇到搜查一課的警察碰了個冷釘子。
嘿嘿,看來主人公光環也失去作用了,竟然得出現一個不讓步于偵探的警察,真是難得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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