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糙漢子的表白(加更)
“不過還有一個信息,那就是對方很大手筆,聽口音不是這邊的人。”
“女聲?”胡芯兒眼神變得犀利起來,望著某處,毫無聚焦。
牧騰定定的看著她,道:“男人。”
沒有察覺牧騰的視線,胡芯兒靠著石柜,手里端著水碗,若有所思,沉著的模樣看上去就像是裝著另一個靈魂似的,根本和她的性子不符。
“你知道是誰?”
牧騰握著筷子的手搭在膝蓋上,聲音低沉有力。
“不確定,我想請假回去。”
要真的是二娘,她一定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總不能把自己的命一直攥在她的手里吧!
“最近肯定是不會給準(zhǔn)假的,而且趁著下雨天,我還想把養(yǎng)牲口的事給落實了,你書看的怎么樣了?”
那就等這件事過去再說。
胡芯兒道:“晦澀難懂,不過我已經(jīng)努力了。”
“簡單的學(xué)學(xué)就好。”
……
吃完飯,左斌也喝的差不多了,看著雨勢,牧騰勉強留左斌在他的屋里。
他也喝了不少,還堅持幫胡芯兒把碗送進廚房。
馬燈之前被牧騰隨手掛高了。
胡芯兒想要點都夠不到。
“牧騰,你幫我把燈點著,不然我什么都看不見啊!”
牧騰就站在她身后,把手里的鍋放在灶火上,又把胡芯兒的碗接的放在灶臺上。
“你站著別動,我來。”
胡芯兒是真佩服這些人,莫不成他們有夜視眼,她剛才從院子過來,也是借著屋子里那一點點聊勝于無的光,這一進廚房就是一抹黑啊!
燈就在水缸上面的墻上掛著,胡芯兒就挨著水缸站著,見牧騰靠近,她想躲開,又怕絆到什么,別再栽一跤,就只得往后靠。
缸硌著腰生疼。
牧騰和她已經(jīng)緊挨著了,她的鼻尖就在他的胸膛處,他身上的酒味很重,還混合著皂莢的味道。
牧騰寬大的身軀把她包圍著。
胡芯兒只感覺心臟一點一點的加速,空氣都有些稀薄。
“牧騰!”她輕輕的喚一聲。
牧騰從兜里摸到洋火,正要拉開馬燈的罩子,聽到細(xì)細(xì)軟軟的呼喚,他低頭應(yīng)了一聲,“嗯?”
牧騰的聲音本就很好聽,此時又喝了酒就帶著些許感性,他隨意的嗯一聲,尾音輕輕上揚,別提多好聽了。
連空氣都帶著曖昧的因子。
她遲疑了一下,牧騰已經(jīng)垂頭和她放平角度。
并不是她看見的,而是她感覺到了那灼熱的氣息。
胡芯兒臉一熱,吞咽了一下,兩只手扒著身后的水缸,指尖沁涼,卻滅不了她全身的燥意。
“不用害怕,我在!”
她,她不是害怕好吧,“后面的水缸硌著我了。”
她話音一落,牧騰的大手就落在她的腰上,把她往自己身上一推,他并沒有動,所以本就沒空間的兩人,更是貼合在了一起。
他的力氣很大,胡芯兒上身慣性的朝后跌去,她嚇的趕緊抓住牧騰的衣服。
牧騰吃火鍋喝酒,熱的只穿了一件秋衣,套了一個夾馬甲,馬甲還是敞開的。
胡芯兒的手,就這樣抓在了他的前邊的點上。
牧騰悶哼一聲,要命,她是真的看不見,還是故意的。
“對不起,我,你那么用力做什么。”要不是那么用力,她會抓嗎?
胡芯兒趕緊就收回手,誰知牧騰哪肯給她逃走的機會,一手箍住她的后背,他的手很大,扣住她脖頸的時候連后腦勺都一起扣住了。
直直按向自己,尋著那道呼吸,重重的貼了過去。
胡芯兒被吻的猝不及防,唇上和鼻息間傳來的酒意告訴她,牧騰喝醉了。
要不然他怎么會這么霸道,還有點急。
好長時間沒親了,他看到吃不到,下午他就像狠狠抱著親一頓,奈何還是怕她怒火。
萬一惱火,以她剛烈的性子,他這輩子也沒指望了。
今晚本想親一口一解單相思就行,誰知這丫頭竟然敢挑起他的火,他有啥辦法。
他已經(jīng)不滿足淺嘗,頂開她的牙齒就直入。
胡芯兒鼻子堵得厲害,發(fā)出嚶嚀的抗議聲。
但是她這聲音卻被牧騰聽成另一種意思。
腹間一抽,他又狠狠的吻了幾下,快速放開。
再不放開,他覺得自己會死掉,丫頭自然是不能碰的,他只得自己憋死。
其實差點沒憋死的是胡芯兒,她感冒了,鼻子不通氣。
牧騰松開她后,她大口的喘著粗氣。
他摟著胡芯兒并沒有松開,大手揉著她的后腦勺,溫柔呢喃,“芯兒,做我的女人吧!”
霎時,胡芯兒全身都像燒著了似的,窩在牧騰懷里一動也不敢動,吸了吸鼻子。
牧騰等了半天不見她回答,以為她哭了。
心下一驚,趕緊低頭道:“芯兒,我稀罕你,你要是感覺我也不錯,那咱倆處對象,我不是要輕薄你。”
不是輕薄是什么,這個登徒子,要不是她沒反感,指定一巴掌拍上去。
不過,他這是表白?
這個大老粗,表白怎么這么變扭?
好像在問,這白菜怎么賣,要是賣就賣,不賣就拉倒的感覺。
她憋了一下,嗡嗡道:“感冒會傳染。”
感冒會傳染?
牧騰一愣,烏漆嘛黑的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他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是變相的回答?
那是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
冷風(fēng)從門口灌進來,察覺到胡芯兒抖動了一下肩膀。
牧騰怕她著涼,把馬甲脫下護住她的腦袋,帶著她跑回屋子。
把蠟燭給點上。
胡芯兒見他跑出去,還以為他走了,剛準(zhǔn)備關(guān)門,平息一下內(nèi)心,誰知牧騰去而復(fù)返,手里還拿著一個痰盂,把痰盂放在門口的靠墻那邊。
他就像一個丈夫一樣自然的做著這些事。
不,應(yīng)該說村里的很多丈夫很大男子主義,沒本事還派頭很大,根本就不屑做這些事。
“你別站著了,上炕睡,一會涼了。”
牧騰身上的秋衣已經(jīng)濕了,頭上的雨水順著臉頰留下。
他一點也不覺得涼,漆黑的瞳仁里,蘊藏著一團越燃越盛的火焰,好似下一刻就要將胡芯兒吞
噬似的。
胡芯兒抿抿唇,水眸移開,猶豫了一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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