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熟人
“王寶柱認(rèn)識你,你要是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他會提高警惕的。”
“可是這里你不熟悉。”
“沒事的,相信我。”
牧騰先送胡芯兒回去,等她睡下,才出門。
他去供銷社買了一些糕點和罐頭。
去了J區(qū)大院,到大門口,警衛(wèi)打了電話給劉家,才放行。
牧騰進(jìn)了大門沒走一會,就見劉叔出來接他。
“你小子,一天比我還忙,我今天特意留下來等你,我估摸著你怎么也該來一趟了。”
“劉叔!”牧騰帶著歉意。
“沒事的,我知道你是為了小姑娘,年輕嘛,這很正常,我這老頭子又沒啥事,你只要記得來看我就行了。”
劉叔拍拍他的肩膀,兩人說著話回了家。
劉嬸聽到動靜就出門來迎接。
“劉嬸!”
牧騰把手里的東西遞給劉嬸。
劉嬸輕責(zé)道:“這孩子,來就來,拿什么東西,多費錢。”
“拿著吧,孩子的一份心意。”劉叔發(fā)話,劉嬸這才拿走。
“以后來的時候可不許再拿了。”
牧騰的家庭情況,他了如指掌,怎么能讓他亂花錢。
劉叔帶著牧騰進(jìn)了書房。
劉嬸給他們泡了一壺碧螺舂后,就要去做飯。
被牧騰攔住。
“劉嬸,我吃過了。”
“那一會做,你先出去忙你的事,我和牧騰說會話。”
劉嬸出去,劉叔把泡好的茶給牧騰倒了一杯。
“你來這是為了胡家的事?”
劉叔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繼續(xù)倒著水。
“不全是,我想帶點貨回去。”
劉叔對牧騰來說,就是全世界都會害他,劉叔也不會,所以在他面前,他也不隱瞞。
“咦,你小子現(xiàn)在能耐了,啥事都敢做了。”
聞言,劉叔放下茶壺,眼睛瞪得像銅鈴。
“叔,這種風(fēng)險的事,很多人都在私下里干,就看誰的屁股擦得更干凈,世道這樣,大家都要活著。”
“別人可以,但是你不行。”
“爹,不行什么呀!”
突然,門被推開,一道清脆嬌俏的聲音傳來。
牧騰和劉叔齊齊看去。
一個穿著草綠色連衣裙的女孩,扎著兩條小辮,探頭進(jìn)來。
對劉叔嘿嘿一笑,雙手背在后邊踱步進(jìn)來。
“爸!”
劉叔看著很寵這個女兒,很無奈的說:“我們這還有事呢,你先出去。”
“爸!”
女孩又撒嬌了一句。
劉叔無奈的向牧騰介紹,“牧騰,這是我的小女兒劉亞楠,她在文工團(tuán),這丫頭被我慣壞了。”
“咦,你不是火車上的那個,你,你等著。”
劉亞楠看到牧騰,手指著他驚訝的喊。
突然,她轉(zhuǎn)身跑走。
劉叔一愣和牧騰相視一眼。
劉叔無奈的搖搖頭。
“這丫頭總是這樣奇奇怪怪的。”
沒一下,劉亞楠就像風(fēng)一樣的席卷回來,手中還抱著一個大相框。
她把相框放在桌子上,指著其中一張照片,激動的喊,“你看我沒說謊吧,我就說在哪見過你,很熟悉。”
她就像一個戰(zhàn)士,終于見證了勝利一樣,五官都帶著笑意。
牧騰看去,果真是,那時他被劉叔接去部隊,體驗?zāi)抢锏纳睿貋淼臅r候照的相片。
沒想到被劉叔放在了自家的相框里。
“抱歉!”
牧騰此時也想起了這個女孩在火車上見過,小對象因為她還吃醋了。
沒想到竟然是劉叔的女兒。
“哼,你媳婦還以為我瞎說,指定以為我看上你了,你也是,對我都不搭理的,難不成我還會騙你。”
“你這孩子說話口無遮攔的。”劉叔怕牧騰會難堪,責(zé)怪了女兒一句。
又道:“原來你們坐同一趟火車回來,早知道就接你們一起回來了。”
“別,人家清高著呢,我都自我介紹了,還不搭理我。”
劉叔太了解牧騰了,他已經(jīng)想到當(dāng)時的畫面了。
又當(dāng)著胡家姑娘的面,他指定不會搭理自家女兒的。
怪不得女兒回來一臉委屈。
牧騰是個好男人,所以即使他女兒很優(yōu)秀也吸引不到他的視線。
牧騰不說話,到現(xiàn)在他也不認(rèn)為自己錯了,他要對自己的對象保證清白,無論身體還是精神,就是視線也得干干凈凈的。
劉叔怕自家女兒這副模樣惹牧騰不高興了,趕緊催她,“你先出去,我們這還有事,下次進(jìn)來前要敲門。”
劉叔對兩個兒子管教很嚴(yán)格,對這個女兒卻是放養(yǎng)形式,所以就造成了她現(xiàn)在嬌氣的模樣。
“我也沒事,就是來證明我不是胡亂搭訕。”
“抱歉!”牧騰又簡短的說了兩個字。
劉亞楠撇撇嘴,“無趣。”
他就會說兩個字嗎?真不知他那個漂亮媳婦是怎么看上他的。
本想逗逗他的,現(xiàn)在一點勁都沒了,就像被潑了一盆涼水。
“誒,這孩子。”
不等劉叔責(zé)怪,劉亞楠就把相框抱走,好在還幫他們關(guān)上了門。
“牧騰,你別介意啊,這丫頭被我慣壞了。”
“沒事。”
兩人繼續(xù)說這前邊的話題。
劉叔見牧騰心意已決,再怎么說也改變不了他的想法。
只得道:“我會幫你安排的,你自己不許帶著走,等都置辦妥當(dāng)了,來找我。”
之前牧騰還想著要是不行就找劉叔,現(xiàn)在倒是歪打正著了。
也好,他們有自己的渠道,安全一點。
牧騰又把胡家的事說了一下。
他想和劉叔借個人。
劉叔聽了他的計劃,點頭同意了,“你還是別出面了,我找人去。”
無論什么時候,劉叔都想著保全牧騰。
他最擔(dān)心牧騰出事。
劉叔的心意,牧騰知道。
“叔,這件事還是我親自去,畢竟我了解的更多。”
讓其他人去也不好把胡家的事說出去。
“我不放心。”
“就一個王寶柱,他還沒那么大的本事把我怎么樣。”
牧騰執(zhí)拗的性子劉叔知道,他不得不同意。
說完后,他就動身。
劉叔把自己身邊最信任的人派給牧騰。
……
下午,胡芯兒睡醒來把衣服洗出去,又出去買了魚,在黑市買了一只雞。
她一個人在這空曠的大院子里待的心慌,索性多做點事,讓自己腦子放空一下。
院子里的小花園的雜草不少。
她把花園清理完,又把院子打掃干凈,這才開始做飯。
她蒸了一盆大米飯,開始做糖醋魚,又用砂鍋把雞燉上。
等她把飯做好,還不見牧騰回來。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
她害怕,就把院子里的燈也開了。
一個人抱著膝蓋,坐在廚房門口的臺階上等著牧騰。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
坐在蜂窩煤爐上的砂鍋咕嘟咕嘟的把蓋子都掀的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她張望著后院,牧騰還沒回來。
她祈禱,千萬別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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