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沒臉活了
都怪謝繁錦那個賤人!
她咬了咬牙,隨即也上了馬車。
還沒等靠近蕭宴沉,就聽他道:“今夜不用你伺候了。”
沈安安面色一變:“殿下這是嫌棄妾身了?”
蕭宴沉沒應聲,只是看了她一眼。
沈安安咬唇,看了一眼外面,如果她出了馬車,所有人都會知道她因為謝繁錦多嘴,就被蕭宴沉給嫌棄了。
她猶豫了一下,將身子縮在馬車最角落的位置,大氣都不敢喘。
兩個瘟神終于安靜了,謝繁錦活動了一下筋骨,就看見了蕭宴曦的背影,她抬腿就跟了上去。
可是走了半天,也沒看見蕭宴曦的人影,謝繁錦就有點慌。
她一轉身,直接撞進一個人懷里,她嚇了一跳,沒等驚呼,就被捏住了下巴。
“干什么!”謝繁錦掙扎。
蕭宴曦動作更加用力:“怎么,嫌棄我是廢太子,這么快就想要攀龍附鳳了?”
謝繁錦翻白眼:“你怎么好賴不分?”
當時都鬧成那樣了,她要是不說跟著二皇子,蕭宴曦跟蕭宴沉可就要打起來了。
蕭宴沉那么多人,還帶著家伙,蕭宴曦就有冰夷一個人,難道她要眼睜睜看著他們拼命?
蕭宴曦面色微沉:“你還說,要做他的女人,是真的嗎?”
一想起謝繁錦這句話,他就感覺心里發堵,上不來氣。
這女人當初爬他的床,如今又想爬二皇子的床了?
謝繁錦一把拿開蕭宴曦的手:“真的假的怎么了,我愿意跟誰就跟誰唄。”
蕭宴曦臉色更難看了,一把掐住謝繁錦的后脖頸:“那你把我當什么?”
謝繁錦眼睛瞇了瞇:“這么點小事,你至于嗎?”
“小事?是不是因為我以前對你太好了,所以你才這么無法無天?”
這件事關乎他的尊嚴,他不要面子的嗎,這女人是把他的臉面踩在了腳底下!
謝繁錦一陣無語,有些不耐煩:“大哥,你吃錯藥了吧?”
“蕭宴沉除了皇子的身份,哪一點比我強?”這女人竟然那樣貶低他,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謝繁錦摸了摸蕭宴曦的額頭,這廝也不燒啊,怎么一個勁的說胡話?
蕭宴曦一把抓住謝繁錦的手腕,然后將她給抵在樹干上,大手直接掐住她的腮幫子:“你跟他說,你會的可多了,告訴我,還會什么?”
謝繁錦好氣又好笑,她嘴角上揚,眼里是細碎的光,小手直接伸進蕭宴曦的衣擺,摸了一把他的腹肌:“這個……”
蕭宴曦身子緊繃,倒抽一口涼氣:“你!”
這女人什么意思,用勾引二皇子的手段,捉弄他嗎?
謝繁錦不安分的小手一路向上,又摸到他的胸肌,還一臉認真:“怎么,你不讓摸啊,那我就去摸二皇子的。”
蕭宴曦雙目噴火,大手狠狠地鉗制著她的雙肩:“你敢!”
此時此刻,蕭宴曦是真想把眼前這女人一口一口的嚼碎了,方能解他的心頭之恨。
謝繁錦笑出聲來,忽然覺得這廝有時候還挺可愛的:“你要是讓我摸,那我就不摸他的了。”
再說了,就二皇子那白條雞的樣子,除了贅肉就是贅肉,哪來的腹肌和胸肌。
蕭宴曦要瘋了,他有些崩潰的揪住謝繁錦的衣領:“你把我當什么了?”
這女人又嫌棄他,又貶低他,現在竟然還撩撥他,到底要做什么?
謝繁錦也不怕,對上他的眸子反問:“你把我當什么?”
看著她清麗的那張臉,和眼里的捉弄,蕭宴曦的拳頭重重的落在謝繁錦身后的樹上。
周圍的鳥兒受了驚,撲騰著翅膀嘰嘰喳喳的飛遠了。
謝繁錦也嚇了一跳,還以為這廝真想打爆她的頭。
脖子忽然有溫熱的液體滴落,她好奇的摸了一把,發現是鮮紅的血跡。
蕭宴曦的手留了很多的血,也不知道骨頭有沒有事。
看著他難看的臉色,謝繁錦不得不正經起來:“我之所以跟著二皇子,不就是想給他和陳欣雨添堵嗎,他們想羞辱我欺負我,我當然要將計就計,再說你的好妹妹,吃飯吃的挺香的。”
她這不也是想給大家謀點好處,占蕭宴沉點便宜嗎?
蕭宴曦臉色依舊難看:“為了點蠅頭小利,用得著你趨炎附勢嗎,你想吃什么,想用什么,跟我說,我都滿足你!”
謝繁錦笑了,手又朝著蕭宴曦的衣襟里伸,蕭宴曦惱火的躲開。
“行了我知道了,你放心,我眼睛好的很,怎么會看上蕭宴沉。”
蕭宴曦難看的臉色緩了緩。
謝繁錦忽然嘿嘿一笑:“你這么生氣,是不是吃醋了?”
蕭宴曦轉頭就走:“胡說什么!”
謝繁錦抬了抬自己的手,有些失落,怎么就沒能再摸一把?
“你的手,敷點藥!”謝繁錦追上蕭宴曦,壓低了聲音。
“得,公子,你沒有機會了,咱們還是去京城吧。”
樹叢里,小童探出頭來。
無涯也從里面往外走:“去什么京城,不去。”
小童有些著急:“你沒看明白嗎,那謝姑娘喜歡的是廢太子,您……”
話沒說完,無涯不滿的回頭瞪他:“你才幾歲,毛長齊了嗎,知道什么是喜歡什么是不喜歡嗎?”
小童理直氣壯:“我就是知道!”
“謝繁錦,衣服給我洗了!”
一大早,還沒吃飯呢,沈安安就將好幾件臟衣服丟給謝繁錦了。
謝繁錦故意沒伸手,衣服全都掉在地上了。
沈安安氣的就想破口大罵:“你的手不聽使喚嗎,還是懶的伸手,別忘了你只是一個粗使丫鬟!”
謝繁錦不但沒生氣,還道歉:“我的錯,我的錯,我這就去洗!”
她一彎腰,從一堆衣服里勾出一塊布料:“哎呀,安安姑娘的肚兜真漂亮,繡的鴛鴦戲水呢!”
聲音拔高許多,不遠處的官差和侍衛們都看了過來。
沈安安氣的頭暈腦脹,臉都白了:“謝繁錦,你是故意的!”
她當即就怒吼:“土嬤嬤,把這個丫鬟給我掌嘴!”
這時,蕭宴沉從馬車上下來。
土嬤嬤看了一下蕭宴沉的臉色,得到授意之后,只能上前要掌摑謝繁錦。
沈安安一臉得意,等著看謝繁錦的臉腫成豬頭。
謝繁錦這時候又尖叫一聲:“哎呀,這肚兜怎么有點眼熟啊,好像陳欣雨被災民羞辱的時候,被當眾扯掉的那個啊!”
沈安安臉都白了,人也有些搖搖欲墜:“謝繁錦,你是不是找死!”
沈安安看著謝繁錦的目光,恨不得把謝繁錦給生吞活剝了,她覺得自己太仁慈了,竟然讓謝繁錦這個賤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自己跟前蹦跶,現在竟然還要毀了她!
沈安安的一聲尖叫,不止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同時也吸引了蕭宴沉。
蕭宴沉上前,就看見沈安安顫抖的身子。
“何事?”
沈安安垂眸,轉身就撲到蕭宴沉懷里:“殿下,謝繁錦竟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羞辱妾身,妾身都沒臉活了,您就賜給妾身一杯毒酒吧!”
蕭宴沉犀利的目光就落在了謝繁錦身上:“謝繁錦,別忘了你的身份,再以下犯上,本王就將你亂棍打死!”
他的目光,就落在了謝繁錦手里,那紅色的肚兜上。
謝繁錦抬了抬手,讓蕭宴沉看的更清楚一些:“我也沒說什么,我就說這肚兜……”
“謝繁錦!”沈安安尖叫一聲,然后又帶著哭腔對蕭宴沉道:“殿下,妾身還是死了算了,妾身都沒臉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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