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看上你了
謝繁錦收了銀針,神色淡淡的點頭:“消炎,止痛,生肌。”
蕭宴沉猶豫了一下,這個時候,換大夫也來不及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他先露出小腿上的傷,等著謝繁錦上藥。
謝繁錦直接對一旁的沈安安道:“你來吧,這個很簡單,抹上藥之后,包扎一下就行了。”
還有一處是在蕭宴沉的大腿那里,雖然說病不忌醫,但是謝繁錦心里膈應。
沈安安有些不情愿,憑什么謝繁錦收了蕭宴沉那么多好處,到頭來還要使喚她?
不過,即使她再不情愿,還是得動手。
“你們先退下,我有事跟她單獨說。”
正準備動手的沈安安,臉色終于有些撐不住:“殿下……”
蕭宴沉想做什么,竟然還要讓其他人離的遠遠的。
蕭宴沉看向沈安安的目光,就有些冷。
沈安安咬了咬牙,只能忍著心里的不甘退了下去。
蕭宴沉看著謝繁錦,張了張嘴,可是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謝繁錦見他磨磨蹭蹭,就道:“殿下沒事我就去……”
“那個……”蕭宴沉組織了一下語言:“你有沒有那種藥……”
謝繁錦蹙眉:“哪種?”
蕭宴沉:“就是,就是……男歡女愛……”
謝繁錦吃驚:“春藥啊?”
她覺得蕭宴沉那方面還行吧,而且沈安安不早就是他的人了,辦那種事還需要春藥嗎?
蕭宴沉吸了口氣,還是覺得自己人比較好,不但靠譜,還好說話。
不過也沒關系,這種事情謝繁錦知道了就知道了,反正他的命都在謝繁錦手里了,還要什么顏面。
“那個,我……喜歡一個女子,所以想萬無一失……”
蕭宴沉還是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尷尬。
謝繁錦:“哦,那沒有,您早說我就準備了。”
所以,蕭宴沉喜歡的女子,肯定不是沈安安,心疼沈安安半秒鐘。
蕭宴沉臉色難看:“那你現在準備呢?”
謝繁錦搖頭,指了指頭頂:“天黑了,采藥都不好采。”
蕭宴沉臉色越來越難看:“行了,你退下吧。”
謝繁錦一轉身,就忍不住翻白眼。
還皇子呢,竟然還想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占人便宜,什么玩意。
她一回到這邊,就看見冰夷正在跟蕭宴曦說什么,兩個人的神色都有些凝重。
蕭宴曦正好看過來,給了謝繁錦一個眼神。
“怎么了?”
冰夷猶豫了一下:“南越國使臣來東陵了,就在銀杉驛館,那個鈴蘭公主……”
“閉嘴!”蕭宴曦冷著臉打斷。
冰夷有些無奈,不是主子讓他說的嗎。
所以,蕭宴沉故意讓他們走繞遠的路,就是怕蕭宴曦跟南越國使臣碰面。
謝繁錦恍然,所以蕭宴沉應該就是去辦這件事了吧?
那蕭宴沉跟她要春藥,就是準備下給那個鈴蘭公主的?
她這里沒有藥,蕭宴沉肯定也能有別的法子把春藥搞到手,也不知道能不能得逞,如果得逞,那位鈴蘭公主又該如何?
謝繁錦遲疑片刻:“所以,那個鈴蘭公主,不會看上你了吧?”
蕭宴曦沉默。
冰夷環顧四周,壓低了聲音:“剛剛,鈴蘭公主的人來傳話,請主子于今夜子時,前往銀杉驛館一聚。”
謝繁錦眼睛眨了眨,覺得挺有意思。
蕭宴沉故意讓蕭宴曦避開南越使臣,沒想到人家鈴蘭公主的人把口信都送到跟前來了。
蕭宴沉還想著給鈴蘭公主下藥,而鈴蘭公主心里惦記的卻是蕭宴曦。
“是不是,你搭上鈴蘭公主之后,就不用流放了?”謝繁錦好奇的問蕭宴曦。
冰夷:“何止啊,只要主子跟鈴蘭公主聯姻,那……”
話沒說完,感受到蕭宴曦凌厲的目光,冰夷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咽了下去,然后退到了一邊。
謝繁錦眼里閃過什么,問蕭宴曦:“你是不是挺想娶那個鈴蘭公主的?”
蕭宴曦:“不想。”
謝繁錦一臉疑惑,如果他不想,那主仆兩個在談什么?
謝繁錦考慮到蕭宴曦的自尊心,于是主動道:“你要是真想,我可以幫你。”
鈴蘭公主那邊主動來人傳話,可見鈴蘭公主對蕭宴曦心思不一般,其實謝繁錦不用幫忙,蕭宴曦也可能得償所愿的。
謝繁錦這話,帶了幾分試探。
蕭宴曦當即就惱火,他一把抓住謝繁錦的手腕:“怎么,難道你是真希望我跟她發生點什么?”
謝繁錦認真道:“你現在只是流放的庶民,難道你不想恢復皇子的身份,甚至重新做太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受萬人敬仰嗎?”
或許只要娶了鈴蘭公主,那這些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蕭宴曦一臉怒容,忽然嗤笑一聲,最后什么也沒說。
每天起早貪黑的趕路,吃不好睡不好,被太陽曬的渾身是汗,洗個澡也困難,而且每天喝的水都是定量的,時不時還要面對危險,一不小心就丟了性命,這種日子誰愿意過?
謝繁錦想過好日子也正常,蕭宴曦生氣的是,這個女人不跟他直說,竟然還一副為他考慮的樣子。
謝繁錦看見蕭宴曦那個似笑非笑的眼神之后,臉色瞬間就難看起來,她追上去一把揪住蕭宴曦的衣領:“不是,你什么意思?”
不遠處的冰夷,看見謝繁錦這個動作當即就急了,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揪主子的衣領!
他正要過去訓斥謝繁錦幾句,卻被陳欣炎攔住。
陳欣炎沒說話,但是意思很明顯,不讓他多管閑事。
冰夷猶豫了一下,忍住了上前的沖動。
蕭宴曦一把拿開謝繁錦的手,話說的倒是好聽:“就是……讓你跟我受苦,我也很自責。”
謝繁錦面色微沉:“那我真是榮幸。”
說完,她轉身就走,她才不信蕭宴曦說的是真心話。
蕭宴曦握了握拳,強忍著追上去的沖動。
天色漸暗,蕭宴沉也到了銀杉驛館,臨走前,他交代成剛,一定弄死蕭宴曦,省的再橫生枝節。
蕭宴沉一到驛館,蒲亞世子熱情的迎上來:“二殿下,幸會。”
蒲亞,是南越浦貴妃的侄子。
蒲亞公主,就是浦貴妃的女兒。
蕭宴沉環顧四周,見廳里只有蒲亞一個人,心里有些失落。
他笑著對蒲亞開口:“幸會,久聞蒲亞世子大名,五歲出口成詩,七歲習武,如今一見,很是榮幸。”
蒲亞世子拱手:“殿下過譽了,請坐。”
蕭宴沉挺直腰板,搖了搖折扇,上前走了幾步入座。
還別說,謝繁錦真是有些本事,之前他腿疼的受不了,如今竟然沒有多大感覺,走起路來也十分自如。
蕭宴沉又晃動兩下折扇,剛要開口,蒲亞世子卻問:“殿下怎么會在銀杉,難道是在等我們南越使團?”
這里離東陵京城可是近好幾百里,如果蕭宴沉特意在等著他們,可見其目的不純。
蕭宴沉笑著道:“世子誤會,我只是護送三弟去金沙島,得知南越使團在銀杉,所以特意來拜會,想與世子交個朋友。”
蒲亞客套道:“榮幸之至。”
說完,他就招呼下人上茶:“之前聽說東陵太子被廢,流放金沙島,還以為只是個傳言,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其實蕭宴沉并不想多提蕭宴曦,可是話已經說到這里了,他只能道:“三弟做出那等卑劣之事,父皇能留他一命,命我互送,已經是網開一面,但愿他以后能改邪歸正,重新做人吧。”
蒲亞附和:“二皇子說的是。”
說完,他低頭喝茶。
蕭宴沉對蒲亞的態度不滿,他已經讓人提前遞了話,說自己要過來。
這個時候,南越國所有使臣加上鈴蘭公主不應該聚在一起,好酒好菜的等著他的到來嗎。
畢竟蕭宴曦倒了,他是最有機會坐上皇位的,而鈴蘭公主前來聯姻,他不是最好的人選嗎?
可是現在見他的,只有蒲亞一個人。
“怎么不見鈴蘭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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