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后來流下的淚,都是今天腦子灌下的水
大的包袱都抖得差不多了,之后的事情就沒什么好說的了,蘭玲給自己立的人設(shè)畢竟是個不帶腦子的玩物,摳不出更多的情報才是正常的。
但比水流還一再地追問,她編不出更多,當(dāng)然也怕編太多了露馬腳,于是干脆眼睛一閉,嘴一張,就瞎編起王們的無責(zé)任八卦來——這些東西在她穿越之前可沒少在網(wǎng)上圍觀,k的各種cp粉不要太多:“小道消息哦,或者說是傳言,你不要太相信哦,還是要眼見為實的好!”
比水流的眼睛里都是不信任:“剛才那個神住的地方你也說是傳言了,怎么你就深信不疑?”
蘭玲茶茶地捂著嘴,直接笑出了半月眼:“哎呀,那個我有線索當(dāng)然會深信不疑啦,可是這些……我又沒有見過那些王?說實話這一次見你可是我第一次當(dāng)面見到王呢!”
看比水流催促的眼神,蘭玲也就說了。在暫時沒有生命危險的現(xiàn)在,她還是挺放松了,這時候就把綠盟的這些當(dāng)做網(wǎng)上一起八卦的小伙伴,扯起來還是挺帶勁的。
“嘛,最熱門的說法是,宗像大人在與這一代的赤王周防大人對決的時候把人家醬醬又釀釀,嗯最后赤王墜劍,他親自下的手,所以到他離開這里去到天上的時候,都一直是單身,恐怕這輩子都忘不了周防大人了~”
比水流:!!!
御芍:oo
五條:???
磐舟:=_=
頹廢大叔馬上站起來,把在這里的確實的未成年拎起來:“喂喂,太晚了,快去睡覺,小孩子覺睡不足會長不高哦?”
五條不服氣地蹬腿:“不,等等,我聽得懂?”
大叔兔斯基臉:“聽得懂是嗎?那你給我說一下醬醬又釀釀具體是在干什么?”
五條:“嗯~”oo
于是就被拎走了=_=
御芍的眼睛亮亮的,看著比水流:“王?”
比水流額頭慢慢流下一滴冷汗來:“這……被你這么一說……”
無色之王搞事的時候他當(dāng)然是全程盯著的啊!最后的時刻宗像讓自己的屬下出賣色相(?)放他獨自進了學(xué)院島,他那時候跟周防的互動還真有那么點……?
尤其是在最后的最后,宗像一刀刺入,周防居然還微笑著抱住他的肩膀。那時候他貼在他耳邊說了什么連比水流都不知道。
忽然就覺得良心有點痛呢不知道為什么=_=
所以說他那次是真做了大孽了?不不,跟他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明明就是無色的鍋~
正在糾結(jié)呢,蘭玲又興致勃勃地開始了下一條:“說起宗像大人,有關(guān)于他的傳言還不止這一個呢,傳說他跟被他從周防大人那里挖過來的得力屬下伏見之間,也很有些貓膩呢~”
御芍的眼睛亮晶晶的,閃動著跟蘭玲眼睛里同頻的八卦之光。
蘭玲眉飛色舞道:“這個傳言之所以被很多人篤定真實度,是因為宗像大人曾當(dāng)著其他人的面對伏見說過:‘看來我是離不開你的呢。’”
啊。
說到這里蘭玲忽然愣住了——這么說的話,不管是不是那種曖昧的關(guān)系,伏見對于宗像來說,確實是很重要的存在吧?
但是他之后卻因為宗像的命令而死在了深深的地下,那么當(dāng)宗像孤身一人去時政上任的時候,他是個什么心情呢……
思維自己跑偏,蘭玲的表情免不了悲戚起來。
比水流敏銳道:“怎么了?”
蘭玲一下就回過神來:“聽說,啊只是聽說哦,伏見那家伙不是什么好東西呢,是個背叛成性的家伙。他本來就是背叛了周防大人投入宗像大人麾下的,后來又背叛了那么器重他的宗像大人投入了您的麾下?不過這個說法有個互相矛盾的地方,就是好像到最后離開的時候伏見都是跟在宗像大人身邊一起離開的,那么為什么會有傳言他最后投入了您的麾下?”
御芍亮晶晶道:“王?”
比水流:……
特么膝蓋又中一箭!這特么又是他做的孽啊?
這么說的話,伏見那家伙難道真跟宗像有點啥?就憑他那樣送命的任務(wù)都聽話地去做!宗像這道貌岸然的,看不出來哈?
他頂著旁邊御芍的熱辣眼神,硬著頭皮道:“伏見沒有投靠過我,是傳言沒錯。”
蘭玲呼了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碩大的兇器不由一抖:“呼~那就好那就好,要不然不光是宗像大人,就連赤之盟的八田大人,我也會替他覺得不值呢。”
……比水流默默地移開了視線=_=
御芍眼睛亮亮地催促:“八田又怎么了嘛!”
蘭玲的眼睛又成了半月眼:“吶,傳言啊傳言,伏見……大人他之所以會背叛周防大人投入宗像大人的麾下,就是因為周防大人撬走了他的竹馬八田大人誒?”
“哈?”御芍不可置信地轉(zhuǎn)頭:“王?”
比水流無奈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啊,具體的。不過八田確實很在意伏見倒是真的。”
上一次的時候,哪怕戰(zhàn)斗到死,在臨死的時候,八田還在念著伏見呢,他可不知道,那時候伏見早死了。
嘛,也許是知道的,但是看不到尸體的話,就一直都抱著一線希望的吧。
……怎么良心又有點痛了?今天這是什么處刑現(xiàn)場啊豈可修!
御芍的眼睛又閃向了蘭玲:“那么為什么說周防把八田給撬了?他們真有一腿?”
蘭玲撇撇嘴:“不知道嘛,本來想趁今天的混亂圍觀一下八卦,順便看一眼周防大人的英姿的——嘛,據(jù)說他是最具破壞力的王了,結(jié)果這不是什么都還沒來及看嘛。”
御芍遺憾地嘆了半口氣,忽然臉又轉(zhuǎn)向了比水流,眼看馬上就要張口。
比水流:……
這時蘭玲忽然開口,拉回了御芍的注意力,讓比水流都不由松了口氣:“對了,你們?yōu)槭裁磿牢夷菚r在那里啊?自從回來之后,我都很注意隱蔽了的,況且,本來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啊?不管是上一次還是這一次,我明明都默默無聞的啊,為什么會引來你們的注意?難道是我哪里露餡了嘛?”
御芍:“這倒是沒有,王說,今天放在歷史里也是個值得寫一筆的日子了,如果有跟他一樣重來一回的,說不定會跑來圍觀名場面,所以就堵一下試試。”
解釋完了還是把臉轉(zhuǎn)向了比水流:“王?剛剛說的周防跟八田?”
比水流:……
他看著一臉mmp的蘭玲,覺得心里瞬間平衡了不少,于是開口道:“八田確實黏周防黏得緊,可以說是除安娜之外的第一跟班了,嗯,看著周防的時候也確實……眼睛都是亮的。”
御芍于是繼續(xù)盯蘭玲:“還有呢還有呢?繼續(xù)繼續(xù)~”
蘭玲想了想:“說起來赤青兩盟還真有點相愛相殺的意思啊,你看前面說了周防大人跟宗像大人了吧?然而傳言中赤盟的二把手草薙大人是青盟的二把手淡島大人的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那種。嘛,難怪后來宗像大人輕易就能聯(lián)合安娜大人,聯(lián)手鎮(zhèn)壓亂局,沒準就是因為那時的赤盟已經(jīng)落入草薙大人的掌控中,畢竟安娜大人還那么小……”
蘭玲的六把刀:主君……注意點你的嘴……歪成這樣不太好吧~
“咳咳。”比水流忍不住了,終于放棄抵抗,主動加入了八卦大軍中:“不是的,雖然管理什么的確實不要安娜操心,但是關(guān)于赤盟的前進方向這樣的大事,確實是由安娜做決定的。”
蘭玲睜大了眼睛:“那為什么后來赤青兩盟會聯(lián)合呢?他們不是一直就是見面就往死里懟的關(guān)系嘛?甚至最后宗像大人還殺死了周防大人!難道宗像大人真的是周防大人的……嗯遺孀?”
比水流&御芍:=_=
蘭玲的六把刀:……
啊!太無語了吧!遺孀什么的真是受不了!這都是什么奇葩的用詞啊!
這一刻,這間房間里除了蘭玲之外的其他生物思想一度同頻,可喜可賀,被她禍害的家伙又多了倆=_=
等被這個詞卡過之后,綠盟的這倆就徹底放飛自我了,一時房間里那是八卦得熱火朝天啊,就連磐舟大叔回來這里也只是懵逼了一下,然后就一臉微笑地在坐邊上默默地旁聽起來。
“還有聽說草薙大人和赤盟的那個最弱干部,叫啥來著我忘了,畢竟那雖然是導(dǎo)致周防大人最終墜劍的重要人物,但是他走得太早了,八卦的時候總是沒他名字……”
“王?是十束多多良?”
“是他。怎么能和草薙扯上的?”
“哇哇你們不知道吧,聽說十束……然后就……嗯嗯疑似同居?”
“哈?”
“照你這么說的話……”
“還有還有,聽說伊佐那大人跟他的兩個盟臣……”
“咦咦男女不忌?這么刺激的嘛?王?”
“額這我到哪里知道去,但是伊佐那社跟他的兩個盟臣如果分別看的話……”
“哇那不就是天天修羅場?伊佐那大人真是好手段!”
“喂,現(xiàn)在身邊就帶著六個的家伙不要說別人……”
“唉呀唉呀,不要在意那些細節(jié)……”
“細節(jié)就是,他們仨看起來還挺和諧的,這個也不在意嗎?”
“這個沒法說啊,誰知道私下里怎么樣……”
六把刀:喂喂,主君你這樣就太過分了吧?你這純粹就是在造/謠嘛,番里不是都清清楚楚?唉,還是演得太投入了……
“嗯嗯,聽說還有個叫什么理的,是學(xué)院島的干部?疑似對伊佐那大人也……”
“王?”
“是叫雪染菊理,是學(xué)院島學(xué)生會的干部。”唉,就是被無色附身那個嘛……這是無色的鍋,嗯,是無色的。
不知不覺,天就亮了,蘭玲的手機鈴聲一響,把她自己嚇了一跳。
不會吧?我偷偷讓電腦去比對一年內(nèi)死亡的可以被我替換資料的女學(xué)生名單,沒有設(shè)定弄完之后要提示啊?
她只能盡量維持著表情不變,打開手機一看:“艾瑪,是鬧鐘響了!要來不及了!快點快點!現(xiàn)在趕緊收拾收拾吃早飯,要不來不及上飛機了~”
這時不知道什么時候出去了的大叔探頭進來:“早飯好了~大家一起來吃吧,吃完就要道別了哦?”
隨著這句話的落地,場面一下子就冷了下來,就像之前雙方根本沒有湊在一起忘情八卦了一整晚似的。
但是沒法子,坐在桌子旁,藥研把蘭玲的那份食物拿過去,就明目張膽地一樣樣試吃,毫不避諱地咬過一口才會放進蘭玲面前的碟子里。
綠盟的人沒說什么,但是表情都不怎么好。
蘭玲覺得很尷尬,但是她不覺得自己的刀做錯了,只能強撐著茶茶的假笑努力解釋道:“沒法子,這是奔向自由的最后一關(guān)了,我們不得不小心些。畢竟,在最后一切秩序都穩(wěn)定了之后,大人你可是硬是擠兌走了前期那么強勢活躍的三位大人,自己摘了勝利的果實的啊,實在不像什么易與之輩,更何況宗像大人行事本來也挺葷素不忌的,就這樣居然也能被你擠兌走。要說這不是因為你的手段高明,那就是神那邊有求于他,主動請宗像大人過去的,可是這怎么可能呢?神不是無所不能的嘛。”
蘭玲話說完一閉嘴,現(xiàn)場馬上就安靜下來,她也沒法子,只能加快了進食的速度,飛快吃完,吃著飯呢還同時偷偷操縱電腦,把自己的資料給替換進了這個世界。
吃完之后,一眾七位就急急忙忙地出了門,打了個出租車,直奔飛機場而去。
一路上都挺安靜的,大家并不想說什么,打算保險起見,避免節(jié)外生枝,還是等離開了這里再說其他。
進了飛機頭等艙之后,蘭玲就一臉憔悴地躺下了:“藥研我困勁上來了,想稍微瞇一下。”
少年就很自覺地坐在她旁邊,貢獻出了自己的大半個身體。
但是蘭玲這時候能睡著?
所以她干了什么呢?
她在嘗試聯(lián)系這個世界自己國家那邊的異能者管理機構(gòu)。
直接以一個剛剛?cè)フ把鲞^御柱塔的異能力游客的身份發(fā)的郵件,寫了一下這次過去感受到的壓力比幾年前她去的時候強了不是一星半點,而黃金之王卻更加年邁,很可能無法壓制石板甚至因壓力過大而死亡。
而黃金之王之外其他的王不一定有能力維持石板,甚至哪怕有能力維持也可能心思各異,總之石板很可能被解放。
那時候,全世界都有可能進入異能大爆發(fā)的階段,請一定做好應(yīng)對準備,最大可能避免國內(nèi)的秩序崩壞。
這個郵件她是大面積撒網(wǎng)的,不光給異能機構(gòu)的管理層發(fā)了,還有在任的最高那一批領(lǐng)導(dǎo)人也一一中招。
反正她已經(jīng)下了決心了,這個世界她絕不會再來,所以能做的也只有這么多了,之后就聽天由命吧。
這時候飛機起飛,蘭玲睜開了眼睛。
藥研跟她的眼睛對視一會兒,緩緩點了頭。
蘭玲放開藥研,讓他站起身來,跟周圍座位上的其他刃對了眼神。
頭等艙沒有幾個客人,蘭玲出手干擾了頭等艙這里的監(jiān)控信號和機艙門的遠程制動,幾把刀飛快地打暈清場,骨喰掏出跨界時光機的便攜終端來,一眾干脆利落地消失在了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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