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第74章 林家舊事
第74章 林家舊事
“我不是。”谷滿滿一本正經(jīng)的說。“這樣多刺激啊,是吧。”
沈執(zhí)皺眉,直接推搡。“走遠點。”
谷滿滿攤開手:“行吧,我是你媳婦谷滿滿。”
沈執(zhí)露出你別想騙人的眼神,一把扯過被扒了的衣服,踉蹌起身要跑。
谷滿滿一把抓住他皮帶:“往哪兒跑啊。”
大晚上的,她可不想滿世界找人。
沈執(zhí)竟然轉(zhuǎn)身了,靠近她,抓住谷滿滿的手腕,就是一個側(cè)翻,要將谷滿滿直接撅地上。
谷滿滿直接跳上去,我現(xiàn)在也有一百三四十呢,小樣,不壓死你。
還想撅我。
沈執(zhí),還真招架不住,不知道怎么的叫了一聲,痛苦的捂著肩膀的位置。
谷滿滿心道,不會真壓壞了吧。
上次在醫(yī)院只來得及給他逼出毒素,還真沒檢查過這具身體,是因為什么原因,前線轉(zhuǎn)成文職了。
她一把將沈執(zhí)摁住,湊過去,點了幾個穴位,沈執(zhí)不甘心的閉眼昏睡了。
谷滿滿騎在他身上,把他徹底扒光了,雙手附靈開靈眼,鎖定了肩膀、右側(cè)第二根肋骨,以及肚臍上方一寸處。
這是暗傷啊,簡單來說,沈執(zhí)是完全和普通正常人沒區(qū)別的,平時哪怕挑個百斤上下的擔子慢慢走都沒事,但要是突然發(fā)力,或者猝不及防的調(diào)動身體技能展開搏斗什么的,就很吃虧。
她翻身下炕,把沈執(zhí)推進去睡覺,自己打坐了半晌,不太喜歡和喝醉酒的一起,有被吐的風險。
天還是幽藍的顏色時,沈執(zhí)醒了。
睜眼就瞧見屋內(nèi)暖色的光,一個女人靠在桌前,似乎在假寐。
那是谷滿滿,他睜大眼,坐了起來。
身上的酒氣還依稀可辨,口中的干澀微苦提醒著他,他昨天是喝醉了回來了。
所以,谷滿滿是徹夜未眠守著自己嗎?
再一看,上半身是空的,褲子倒是還在,只是皮帶被抽走了,難怪睡覺不會膈。
聽到動靜,谷滿滿結(jié)束了冥想,眼中一片清明。
除了姿勢不太舒服,冥想和睡覺的區(qū)別并不大,甚至讓精神更好。
“喝水嗎?還是先洗漱?”喝水自己去倒,洗漱也自己去洗。
沈執(zhí)立馬下地:“我自己來,昨天,辛苦你了。”
“是挺辛苦的。”谷滿滿看著他:“昨天你說不是香香媳婦,不能扒你褲子,沈執(zhí),你昨天醉得不輕啊。”
沈執(zhí)微頓。
他心虛了。
人真的醉到一定程度,會睡得跟死豬一樣或者意識不清的狂吐,但更多的醉酒情況是迷迷糊糊,精神過度放松,所謂酒后真言,也就是身體、精神上雙重不設(shè)防下吐露真話,把清醒時不好說的、想說的,都表達出來。
他能依稀記起來的,自己肯定說了這句話或者類似的話的。
沈執(zhí)自己也搞不懂,昨天為什么借著那股勁,想和谷滿滿親昵,被她耍了,還有種別扭勁,覺得你不是不想承認么,那我不讓你碰。
更具體的,他記不清,但是能知道自己昨天借著那股勁兒干了點平時干不出的事。
沈執(zhí)板著臉:“我喝多了,不好意思。”
谷滿滿嗤一下笑了:“行,你喝多了,那現(xiàn)在去洗漱吧,我給你下點面條。”
于是一個去洗漱,一個去煮飯了。
買的爐子派上用場,不用興師動眾的用大灶,沈執(zhí)洗漱完了,雞蛋面也上來了。
雞蛋煎好,下點蔥白和去皮的西紅柿丁在豬油里翻炒到出沙,開水倒下去,激發(fā)香味,將西紅柿煮得碎碎的成了湯,下入面條和雞蛋,菜葉子擇兩片丟下去,一點點清淡調(diào)味,就是一頓色香味俱全的早餐。
谷滿滿吃一小碗,一小鐵鍋都是沈執(zhí)干完了。
她只能回頭再水煮雞肉給小布塞牙了。
沈執(zhí)今天出門有點磨蹭,谷滿滿看了他好幾眼,沈執(zhí)才走出去。
怪怪的,谷滿滿心道。
她出門的時候,又劈了兩塊雷擊木下來,打算帶薪摸魚。
反正這個診療室,說起來“客戶”少之又少。
結(jié)果去上班,還沒雕出個形來,林立就出現(xiàn)了。
按理說他爹媽早幾天就該出現(xiàn)了,沒想到今天才到。
剛下車,只簡單梳洗,還沒顧得上吃和休息,就沖來了。
谷滿滿抬眼就看到一個臉上帶疤的男人,不,他還掛彩了。
一旁的媳婦也是黑黑瘦瘦的,瞧著就能看出兩人的生活條件很一般。
說一般,還是客氣的說辭了。
“大師!”漢子和媳婦是這樣稱呼谷滿滿的。
林立眨眨眼:“什么大師,我們谷大夫不弄那一套的,她是看心理上的毛病的。”
谷滿滿配合的說是:“那你先去忙,這邊我和你爹媽要進行一個封閉的對話,你要是提前知道了,產(chǎn)生的幻覺會不自覺的抵抗的,就沒什么效果了。”
林立的父母也催他離開。
谷滿滿讓兩人進去坐,她自己則是寫了接診中,請稍后的牌子掛門口。
小布蹲在門邊,今天看來是對出去玩沒興趣了。
谷滿滿進屋反鎖門,在那對夫妻惴惴不安的表情中,坐在他們前方。
兩人明明是站著的,卻有種面對高位之人的畏縮,手腳都伸展不開一樣。
“兩位既然這么稱呼我,那也代表林立碰到的事,我們雙方都心知肚明,那不是所謂的心理病,我也知道,你們對這件事的態(tài)度了,先坐吧,仰著脖子不太舒服。”
兩人立馬坐下,速度和跪下一樣快。
“大師,我兒子真是被他那個爹纏上了,要怎么解決啊,那個畜生,活著的時候禍害人,死了也不安生,還禍害到親兒子身上了!他那個娘還好意思要求我兒子以后得給他上墳燒香!”林母話匣子開了就一直在哭訴。
谷滿滿倒也沒有不耐煩,從中獲取信息。
大概脈絡(luò)就是,林立的生父是個畜生人,把生日都沒過的林母給睡了,還用人家爹娘的命威脅,
這么點大的女孩子,身體歸了他,又被送過幾次小禮物,威逼利誘下,沉默了,在外人眼里看,就是一對小年輕處對象,
不幸的是他們只一次,林母直接懷上了孩子,打了以后是別想正常生育了,于是沒擺酒,就灰溜溜的被家里人安排嫁過去了,
鄉(xiāng)村嘛,還是二十年前的鄉(xiāng)村,懷孕就結(jié)婚,這種事屢見不鮮,林母安慰自己人都是這么過的,也就和林立生父過了半年多的日子。
暫時忽略了和惡婆婆、不是人的男人是如何艱苦共存的,日子也慢慢熬著,直到,林立的生父做出了更畜生的行為。
他明碼標價,要用一個晚上五毛錢的價格,把他這個媳婦,進行某種變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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