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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6章 投奔貝勒爺


南卿與八爺在餛飩攤等著副官的信兒,沒多久果真看到一對人馬朝著他們這處偏僻之地趕來。

為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騎在高頭大馬上的副官,而他左右還跟著大內(nèi)侍衛(wèi)模樣的人。

八爺瞧見這動靜,率先睜圓了眼睛。指著后方隊伍給南卿看:

八爺:“哎呀呀!副官這一會不見,去給人家當大內(nèi)侍衛(wèi)去了!”

南卿:“八爺往后瞧,后頭那不是跟著轎子嘛,想來是貝勒爺親自來了,一會可別亂說話了。”

有了南卿的提醒,八爺也沉穩(wěn)下兩分,瞧著隊伍越來越逼近,也瞧著副官自高頭大馬上下來。直到隊伍落停,轎子上的人也緩緩走下,貝勒爺一副雍容華貴的模樣,含笑朝著他們走過來。

南卿和八爺紛紛起身,簡單打過招呼后,意識到眼下環(huán)境絕非交談之所,故而隊伍再次走起,南卿一眾人也跟隨貝勒爺去到了他的府上。

瑞貝勒府!不愧是貴族宅邸,處處都充滿了莊嚴與奢華的氣息。

穿過高聳的朱漆大門,踏入寬敞的庭院,便見一座精巧的假山矗立,山石嶙峋,其間流水潺潺。

沿著青石鋪就的小徑,來到正廳,只見廳內(nèi)裝飾華麗,雕梁畫棟,每一處細節(jié)都透露著主人的尊貴與品味。正中懸掛著一幅巨大的山水畫,氣勢磅礴,兩側(cè)則是精致的對聯(lián),筆力遒勁,字字珠璣。

廳內(nèi)擺放著幾張紫檀木的桌椅,桌面上鋪著繡有龍鳳圖案的綢緞,顯得格外莊重。墻上掛著幾幅名家字畫,每一幅都是價值連城的珍品。

這個真噴不了,這個是真有錢。

南卿和八爺扶著佛爺落座,佛爺依舊處于不甚清醒的狀態(tài)。他眼睛雖然睜著,可無法給人回應(yīng),更沒有任何動作。

南卿:“貝勒爺,佛爺如今身患重病,神志不清,還請貝勒爺見諒。我們這次來,就是希望貝勒爺能施以援手,東北地界之大,我們這些外鄉(xiāng)人,人生地不熟,只能請貝勒爺幫幫我們了。”

貝勒爺其實早就察覺到了佛爺?shù)牟粚牛缃衤牭侥锨湔f出病情,也是神色肅穆,這種癥狀他當真是聞所未聞,不過依照佛爺表現(xiàn)出的狀況看,也真是棘手。

貝勒爺:“你們這次來東北能想到我,說明把我當朋友,剛剛張副官拿著玉佩來求見,我還有點不敢相信真是你們。

不過話說回來,哪怕他不是張大佛爺,單憑他在新月飯店連點三盞天燈的壯舉,他這個朋友,我也交定了。”

有了貝勒爺此言,八爺和副官才總算吃下一顆定心丸,人家愿意幫忙就好,總比他們兩眼一抹黑的情況好上太多。

貝勒爺:“你們這次過來,就放心在我這里住下。有任何困難,就只管跟我說,我在東北也算有幾分薄面,也認識幾個好大夫。你們就放心好了,啟山兄的病就交給我,包在我身上。”

南卿:“那在此就先謝過貝勒爺了,若沒有您,我們還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不過佛爺這病生的古怪,我們也請了不少醫(yī)生看過,說是心病還須心藥醫(yī)。

佛爺出生在東北,后來因為家族變故才到了南方,我們尋思著或許佛爺是思鄉(xiāng)心切也說不準,這才帶他回老家看一看。

可佛爺如今口不能語,神智恍惚,我們也不知道他家的具體方位。貝勒爺,你對東北熟識,博文廣知,不知可曾聽過東北張家?”

南卿一番話說的滴水不漏,明擺著將話題往張家的具體地址上引,可貝勒爺卻是一頭霧水,張姓是大姓,在東北姓張的名門望族可不在少數(shù)。

貝勒爺:“南卿姑娘可否說的更具體些?”

南卿:“我們也知之甚少,只知其家族神秘非常,分外龐大,且佛爺?shù)纳砩嫌屑易逵∮洠歉F奇紋身。”

貝勒爺一聽更是震驚非常!

貝勒爺:“窮奇?!你確定是窮奇?窮奇可是兇物,更是邪物,一般家族都忌諱著呢!怎么會有家族用這樣的標識?”

南卿并不意外貝勒爺會是這個反應(yīng),只是在說話間,眼神有意無意的掃過副官,彼時副官雙眉緊皺,倒像是藏著心事的。

也不知道他對于張家了解多少,是一知半解,還是有些秘密不足于外人道?

真是好奇啊!

南卿回神,重新對上貝勒爺?shù)囊暰。

南卿:“是血紅色的窮奇紋身,不知貝勒爺可有什么線索?”

貝勒爺摩挲著手上的扳指,口中喃喃了幾句張家,窮奇云云,而后重新開口道:

貝勒爺:“暫時還未能確定,這樣吧,你們先在我這里安頓下來,我還需親自去打探一番,等有了準信,我再來通知你們。”

南卿:“那就多謝貝勒爺了。”

貝勒爺:“不打緊,來人!備轎。”

話音落,貝勒爺雷厲風(fēng)行的再次出府,南卿與八爺,副官也在府中歇下。這佛爺家底甚難估量,不會被人這么快翻出來,所以他們還有時間可以喘口氣。

而另一邊的長沙城中,局勢緊張,并沒有比他們這邊好多少。

尤其是火車站處,尹新月帶著一幫人守在火車站中,她早就打聽到了佛爺身患怪病一事,自然也得到了他們將前往東北的消息。

只能說尹家的確有點東西,對于這種私密,他們居然都查到了。

可他們千算萬算,最終還是算漏了一個江耀。所以任憑尹新月在火車站千等萬等也是絕對等不到佛爺他們一行人的,她訕訕而歸,又因不甘心在火車站中留下了人手隨時盯著。

反正她就不信了,這樣天羅地網(wǎng)的布置下,張啟山還能飛了不成?

而除了尹新月,盯著九門下墓的人還有尹家的大伯和新上任的軍官。

這個軍官對于九門沒什么了解,甚至都不像陸建勛那個笑面虎,連九門的底細摸都不屑于摸,就自認為是一幫土夫子和地痞流氓,離開了張啟山這個布防官,不成氣候。

不過這個軍官對于江耀還是記憶猶新的,知道那是一個能人,自己惹不起。故而行事間,也多有閃著避著江耀的意思。

但他對于長沙布防官的位置,有些勢在必得。說什么都要拿下長沙,坐上一把手的位置。

只可惜他想散播一波佛爺下墓的事跡,將佛爺獨吞寶貝這事做實。

沒成想副官那邊動手迅速,立馬軍法處置了亂說的親兵,起到了威懾作用,他這邊要是再想如法炮制就不太明智了。

尹家大伯:“無妨,輿論怎么用不是用,這條路行不通,就想別的法子。再說,下過墓的人,又不止他張啟山一人。”

新軍官沉思一瞬,其實也是在心中暗自盤算。

新軍官:“若說下過墓的人,除了張啟山,就是九門中那些人,一個所謂的二爺,一個霍三娘,還有就是南卿和江耀兄妹兩個。

這江耀不好惹,南卿亦是,兩個活閻王動不得。霍三娘一介女流最是好下手,可她與江耀走的極近,萬一江耀沖冠一怒為紅顏就不好了。

如此算下來,豈不是只剩一個梨園二爺?”

尹家大伯不置可否,單從眼下形勢來看,這個二月紅的確是最好對付的。

新軍官:“不過素來聽聞九門齊心,我若對二月紅出了手,不知其他幾門當家人會不會反撲過來。再者,如何對付他呢?”

尹家大伯:“還如何對付?派一對人直接到他府邸拿人就是。”

新軍官有些心中沒底,可巨大的利益擺在面前,他又做不到無動于衷。于是乎他在權(quán)衡利弊過后,還是選擇了對二月紅出手。

他先是派了一對人馬前往礦山,又根據(jù)尹新月的口述找到了那個入口。

萬事俱備,便只差一個帶路的人。

他集結(jié)了一隊士兵,浩浩蕩蕩沖進紅府。

彼時二爺,丫頭與陳皮正在一起吃飯,自打丫頭痊愈以后,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各方面都很不錯,陳皮也樂得天天回府,哪怕天天挨師父的罵,他也會回府來與師娘一起吃上一頓飯。

好巧不巧,正是這般溫馨的氣氛,就這樣被那新軍官給打破了。

新軍官:“喲~打擾你們吃飯了!”

他話語挑釁,手下的人也都端著槍桿子,槍身上膛,直指屋中所有人的腦袋。陳皮咽下最后一口飯,手便已經(jīng)緩慢摸上腰間的九爪鉤。

他看這些人真是不想活了,天堂有路偏不走,地獄無門偏來闖!

他好不容易與師娘一起吃個飯,這些人可真是該死。如今還指著他師娘的腦袋,那就更留他們不得了。

新軍官:“二爺,我奉勸你還是乖乖跟我走一趟吧!刀槍無眼,免得我們傷你性命,若是再連累了家眷就更不好了。”

這話明晃晃就是威脅,拿丫頭的性命作為要挾。

二爺:“這位軍爺好大的官威啊!帶兵闖入我府中,總得有個理由,我紅府眾人可無人犯事,這不分青紅皂白就抓人,就是你的作風(fēng)嗎?”

陳皮:“他奶奶的,給你臉了!長沙還輪不到你來耍威風(fēng),再不滾,就叫你們?nèi)慷加衼頍o回。”

你別說,陳皮身上戾氣重,長年殺人又與下面的東西打交道,身上總是縈繞著一團淡淡的死氣。他冷著面說出這些話來,是有威懾作用的,至少他這個新軍官多多少少有被唬到。

可他又很快鎮(zhèn)定下來,他手中有槍有兵,背后還有尹家坐鎮(zhèn),怕什么?

新軍官:“考慮清楚,你們?nèi)暨是這個態(tài)度,不肯乖乖跟我走,那我這些手下人可就真的開槍了。”

二爺攔住陳皮掏九爪鉤的手,這些蝦兵蟹將的確不值一提,別說他與陳皮都在,就算是他們其中任意一人出手,都能將這些人全部收拾了。

可到底丫頭還在這兒,丫頭能撿回一條命不容易,他二月紅不敢賭,哪怕丫頭只是擦破一點皮兒,他都會發(fā)瘋。

二爺:“行,我跟你走。但是你的人,不許對我的徒弟和我的夫人出手。”

新軍官:“只要二爺肯配合,我是不會要你性命的。”

二月紅被這群不速之客壓著離開,丫頭揪心不已,想追上去可被陳皮攔住。

陳皮:“師娘放心,那些人不是師父的對手。師父臨走時給我使了顏色,就是叫我務(wù)必保護好師娘。咱們?nèi)缃竦母〔话踩耍热ス肺鍫敿冶鼙馨桑 ?br />
丫頭:“陳皮,可是那些人都有槍,二爺真的會沒事嗎?”

陳皮:“師娘放心吧!等安置好你,我去幫師父。那些小嘍啰真的不值一提的。”

丫頭堅定的點點頭,她也不想拖后腿。跟著陳皮從后門迅速離開,可是不成想后門亦有埋伏。

陳皮將丫頭一把推了回去,掏出九爪鉤就想來一波血戰(zhàn)。

只是千鈞一發(fā)之際,一輛轎車突兀駛來,朝著這些士兵鳴了兩聲笛便停了下來。

打眼看過去,江耀單手操控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摘下墨鏡,眼神中沒有半分溫度的看向這邊。

江耀:“喲呵~忙著呢?嘖嘖嘖,看來你們頭兒不長記性啊!是前兩天沒跪夠還是怎么的,合著又想回味回味了?”

語罷,眾士兵的槍身從手中脫落,這倒不是有人攻擊他們,而是他們自己拿不住,導(dǎo)致的掉落。

而后便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一幕,眾人紛紛跪下,“咚”的沉悶巨響一點不是鬧著玩的,聽著就賊拉拉的疼。

有的甚至承受不住威壓,褲襠處流下黃色液體。

江耀:“陳皮,回去守著你師娘,這的事不用管了。”

陳皮:“多謝耀哥。”

陳皮剛剛看傻了,而且他也有被威壓波及,是強行扶著墻才沒叫自己跪的。如今也算是正視了一波江耀的強大和可怕,聽到江耀的話,沒多說什么,扶著墻重新退回到院中。

丫頭此時都要急壞了,二爺被帶走,后院又有埋伏,陳皮吉兇不祥,她一個婦道人家除了心焦憂慮,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此時多希望自己有南卿一半的本事,也能有保護家人的能力。

看見陳皮回來,她第一次失了分寸,拉著他就查看起來,生怕他傷了。

丫頭:“有沒有事啊?那些人沒怎么樣你吧,真是嚇死我了,為什么會這樣,那些人為什么要這樣欺負咱們家?”

陳皮怔楞的看著丫頭為他揪心,一遍遍的查看擺楞他,確保他真的沒受傷后才停下動作。這一刻他的心臟鼓鼓脹脹的,師娘離自己這般近,可他卻依舊沒有再近一步的身份。

陳皮:“師娘別怕,南卿的哥哥江耀來了。他說他來處理那些人,叫咱們在家中安心等著就行。”

丫頭:“那就好那就好!南卿與她哥哥都是有本事的人,如此一來,應(yīng)該會沒事吧?”

其實丫頭自己也不清楚,純純自我安慰。可她又能怎么辦?她一個內(nèi)在婦人,武力值不夠,心機成府也不夠,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女主人的位置上,安撫住眾人的心罷了。

陳皮能感受到她的不安,強壓下心中滿滿的情愫,攙扶著她回到廳中等結(jié)果。

而江耀那邊解決起那些人來真的是毫不費力,幾輪威壓下去,跪了的尿了的,甚至口呼救命求饒的,比比皆是。

他沒閑工夫為難這些人,抬抬手就叫他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而二爺那邊,亦是沒什么難度。他功夫好,單論自保和脫身來說不是難事,計算著時間,想著陳皮應(yīng)該帶著丫頭跑遠了,他就找了個時機動手脫離了掌控,招招干凈利落,甚至都沒給眾人掏槍的時間,他就跑的沒了身影。

新軍官瞧著自己忙活一通,沒有半點成效的結(jié)果,氣血直沖大腦,立馬下令折返回去,拆了紅府.........

長沙的情況,無論鬧的多兇都影響不到東北。南卿并不知紅府危機,更不知尹家和新上任的軍官,有這樣的好膽。

反倒是入夜了,貝勒爺出去了整整一日,一直沒有回來的跡象,這不由得叫八爺和副官都提起來了一口氣。

他們兩人都是強裝淡定,在外頭一直等,一直踱步,都不帶進屋的。

這里頭也唯有南卿不同,她是真淡定。

副官:“八爺,怎么樣了?貝勒爺回來了沒有?”

八爺:“稍安勿躁,看貝勒爺這排場,在東北想來也是個響當當?shù)娜宋铮加H自出馬了,想來不會有什么問題。”

副官:“這我知道,可他出去了一整天,至今沒有消息,我這不是著急嘛。”

八爺:“如此說來,我倒覺得這是好消息。你說你們家族那般神秘,怎么可能被人輕易知曉并且扒出來呢!不過,你就真的對你們家族一無所知嗎?這你回自己家,還不認路啊!”

副官撇撇嘴,一臉難色。他當然不認路,不然又豈會放任佛爺情況一直惡劣下去?

就在他們話音落地之際,貝勒爺一身風(fēng)塵仆仆的回來。回來就奔他們這里,也真的是十分夠義氣且實誠了。

貝勒爺:“叫你們久等了。”

八爺:“貝勒爺哪兒的話,是貝勒爺辛苦了,不知可否有收獲啊?”

南卿聞聲從內(nèi)間走了出來,便見貝勒爺一臉神秘,眼中承載著欣賞和了然之色。

貝勒爺:“果然啊!像佛爺這樣的人物,出自那個張家倒也真的是合情合理。”

“你們有所不知,用窮奇做紋身標識的家族,在東北顯然已經(jīng)不是普通的名門望族。就連我從小在東北長大都從未聽說過,于是我去拜訪了幾位還在世的叔伯父,這才查到一些線索。”

幾人聽的那叫一個聚精會神,貝勒爺也沒有繼續(xù)賣關(guān)子,直接將自己今日打探到的消息和盤托出。

貝勒爺:“你們口中的那個張家,早年在東北一帶,形事是一向低調(diào)神秘,他們家族規(guī)定不能與外族人通婚,而且只有一處宅院。宅子外面設(shè)有生死線,非本族人不得入內(nèi)。只是近年來,不知是什么情況,這個家族沉寂下去,沒了什么消息。”

南卿:“那張家的府邸在什么地方?”

貝勒爺盯著南卿看了一會,隨后從袖中掏出了一卷紙張。

貝勒爺:“我總共查到三個地方,你們可以找過去看看。”

南卿率先接過紙張,粗略掃過以后,在心中默默記下。

南卿:“多謝貝勒爺。”

貝勒爺:“今日天色已晚,你們?nèi)粝脒^去的話,我明日一早派一些人手護送你們過去。”

南卿:“貝勒爺雪中送炭,等佛爺痊愈,定當回報這份恩情。”

貝勒爺:“舉手之勞,不足掛齒。我在城中接應(yīng)你們,剩下的只能你們自己多多小心了。”

說完這些,眾人這場交談也就此散場。貝勒爺離開,副官緊忙跑到屋內(nèi)守著佛爺,時時刻刻注意著佛爺?shù)那闆r,八爺本也想跨步進去,可瞧見愣在原地沉思的南卿,腳下的步子一頓,停下了動作。

八爺:“怎么了南卿,你是在擔憂明日的一行嗎?”

南卿:“那倒沒有,明日一行有貝勒爺?shù)娜碎_路,至少咱們在城中這一段路定是沒有阻礙的。”

八爺:“那你是擔心往后的路程?”

南卿笑笑,隨后搖搖頭。安撫了八爺兩句后,也沒有隱瞞八爺?shù)囊馑迹吘箖扇嗽谝黄鹦湃问腔A(chǔ),無傷大雅的小事,與八爺說了也無妨。

南卿:“八爺,我去前廳一趟,貝勒爺剛剛似乎還有未盡之語要同我講。你與副官看著佛爺,若是困了就提早休息,左右不用擔心我。”

八爺直接被搞蒙了,有點不知所措的。

八爺:“你說貝勒爺要找你?會不會是你感覺錯了,這貝勒爺要找人,大大方方告知你不就好了。”

南卿:“無妨,就當我想多了吧!我去前廳溜達一圈,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不必糾結(jié)這些小事。”

八爺:“不許去,大晚上的,你只身前去實在太不妥了,你要想去,我陪你去。”

南卿難得見八爺炸毛一次,心中劃過一抹異樣的情緒。細想一下也是這個理兒,貝勒爺若有事,可以直言,沒必要和她搞什么眼神官司。

而且若是急事,該急的人也不該是她自己。

南卿:“好,都聽八爺?shù)摹D俏揖筒蝗チ耍贿^天色的確不早了,咱們明天一早上路,今晚還是早點休息吧!”

八爺:“好,我送你過去。”

南卿:“不用了,這兩步路,就在隔壁有什么不放心的。”

八爺這次沒再多說什么,南卿所言不差,真的就兩步路,隔著一面墻,卻真真是隔壁。

說起來貝勒爺安排客房時也是用了心的,顧及著男女有別,將房間安排的靠近的同時,又有墻壁隔開,倒是兩全其美,省去了很多麻煩。

南卿推開房門進入,依舊是古色古香的豪奢布局,南卿接受良好,如今她在熏陶之下,也能看出兩分物件的好壞與年代,算是有了質(zhì)的進步。

可就在她收拾妥當,準備入睡時,門口外突然傳出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南卿五感靈敏,饒是對面動靜再小,也是甚難逃過她的感官。

她利落起身,輕手輕腳摸到門邊,利用感官察覺到人影所在后,就拉開門直擊目標。

對面也是反應(yīng)迅速,兩拳相擊下也算對上了第一招。南卿能感覺出,他們兩人交手之間都是留了手的,故而也沒急著出第二招,直接開口道:

南卿:“貝勒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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