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章 佛爺居然真的娶親了!
而另一頭的二爺處,情況就不如他們這邊順利了。
原因無他,他們在紅府宅邸中看到了丫頭,也本來沒什么,可怪就怪在這里并非原始世界,丫頭也并沒有跟隨他們下墓,那眼前的這個人又是誰呢?
說的再簡單一些,眼前的這個人,究竟是人是鬼呢?
二爺和陳皮看到丫頭后都有片刻的怔愣,好在他們智商和理智均還在線,很快意識到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可面對與丫頭一般無二的容貌和行為舉止時,他們還是無法做到忽視。
丫頭:“你們師徒倆也真是的,這么晚了才回來,再忙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胰N房下碗面來,給你們墊墊肚子。”
二爺:“丫頭,你不用忙活了,我們一會就走了。”
陳皮:“師娘,你怎么會在這里?”
二爺和陳皮異口同聲的,這同時開口搞得丫頭都不知道先回答誰的問題好了。
丫頭笑笑,自然的將師徒兩個拉到大廳中。
丫頭:“這么晚了還出去什么!就算再有天大要緊的事,也不能不吃飯啊!還有小陳皮,出去一趟人傻了不成?這是紅府,我不在家,還能去哪?”
陳皮:“可是師娘.......你應(yīng)該在外頭!
丫頭不解其意,整個人都處于懵懂無知的狀態(tài)。二月紅先陳皮一步拉住他,示意他不要再多說下去,而后丫頭見師徒兩個難得有了半刻溫馨時候,便真的下去做面了。
江耀:“她不是真的,你們都能感覺的出來吧!咱們?nèi)缃襁在墓中,要想好好活著回去,就千萬別陷進(jìn)去!
二爺和陳皮都沉重的點(diǎn)點(diǎn)頭,眼前的丫頭固然好,也與家中的丫頭很像,可他們還是更想活著出去,活著去吃丫頭做的面。
于是乎,二爺和陳皮再次看了一眼廚房的方向,看了一眼那個忙碌的身影,壓下心中的復(fù)雜情緒,大跨步出了紅府的大門。
他們往佛爺?shù)膹埜s去,南卿和八爺亦是。只是眾人會面后皆被這入目的紅綢給震驚住了,原來佛爺父親說的什么給親事真的存在。
這可還了得!
不管里頭的親事進(jìn)行到哪一步了,又是與誰成的親,這都不是他們該待下去的地方。
陳皮:“這下怎么辦?咱們要是這樣大搖大擺進(jìn)去,明擺著打擾了人家的好事,會不會不太妥當(dāng)?”
南卿:“不妥當(dāng)個鬼!里頭那東西明擺著就是鬼魂一類!
陳皮:“那沒準(zhǔn)佛爺就喜歡這一款呢!人鬼情未了嘛~也能理解!
南卿無語望天,陳皮也立馬被二爺數(shù)落了一番。
二爺:“不止佛爺這處蹊蹺,我們在紅府還看到了丫頭,可在咱們進(jìn)古墓時,我是親自將丫頭安頓妥當(dāng)?shù),她安全的很,絕不可能出現(xiàn)在古墓之中。”
八爺:“還有我那里,兩只小烏龜和伙計都不見了。南卿那里也出現(xiàn)了很多她不曾用過的珠釵首飾!
二爺:“總之這里處處透露著詭異,咱們得趕緊救出佛爺,離開這里!
眾人心中有了決斷,進(jìn)了張府。他們身手很好,見到滿院子的高朋滿座也不杵,不管他們是人是鬼,都是照打不誤。
佛爺在樓上很快聽到動靜,安撫了一番懷中的人,便披著外衣下了樓。
佛爺:“我知道你們想說什么,但我想你們應(yīng)該懂我!
二爺:“我們不懂,人死不能復(fù)生,你看到你父親,受親情牽絆回來瞧瞧我們能理解,可看也看過了,咱們總是要走的。有些事情放在心里面就好,佛爺你是聰明人,千萬不要想著去改變這個世界,這個地方不是咱們應(yīng)該待的!
佛爺不語,看樣子,心中也在思量。
二爺:“佛爺,我們非走不可。你別忘了長沙城的百姓,你是為什么下墓的,你若一蹶不振留在這里,還是否對得起自己的初衷?”
佛爺依舊不語,眸光望向二樓的方向,他想到自己剛剛成親,有了家庭,更有了責(zé)任,哪怕對方是個不知是人是鬼的怪物,可他還是淪陷了。
八爺:“佛爺,二爺?shù)脑捘愕降子袥]有聽進(jìn)去?”
佛爺:“聽到了,聽的真真切切。但眼下我還不想走,請各位先行離開吧!”
南卿:“你這是什么意思,咱們一同進(jìn)墓,自然要一同出去。”
佛爺:“我知道這不是咱們應(yīng)該待的地方,也知道這個世界確實(shí)有陰陽之分,但你們又怎么知道,外面的世界就一定是真的呢?”
眾人不可置信的看著佛爺,總覺得短短一會兒的功夫,他就已經(jīng)失了神智。放在之前,這些話是絕對不可能從他口中說出來的。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僅僅是他父親,他的族人,就能動搖他的心性到如此地步嗎?
總覺得不可能!
這里頭肯定還有他們不知道的誘惑和變故存在。
二爺:“我不知道咱們所在的世界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可是咱們現(xiàn)在待的地方一定是假的。”
佛爺:“真真假假,虛虛實(shí)實(shí),何為真何為假,對我來說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南卿再也聽不下去,抬手就是一個巴掌落下,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夜間乍開。打在佛爺?shù)哪樕希埠媒兴鼗厣瘛?br />
南卿:“你為什么非就這般執(zhí)迷不悟呢?這里到底有什么東西牽引著你,叫你沉迷至此!你忘了,當(dāng)初火車開進(jìn)長沙城,是你鐵了心非要揪出日本人的秘密,我們大家到這兒來,一趟接一趟的,也經(jīng)歷了不少危險,都是舍命陪君子!
如果你中途退縮了,中途放棄了,那我們這些人白忙一通算什么?算笑話嗎?”
佛爺不為所動,剛剛的那一巴掌沒能讓他清醒,反而讓他更加堅定了自己心中所愿。
佛爺:“我張啟山為了長沙城,兢兢業(yè)業(yè)。為了戳破日本人的陰謀,我也下墓了,探索了古墓的秘密,對長沙,對九門,對我的祖先,我都盡職盡責(zé)了。剩下的時間,我想留給我自己,守著我的家,我的妻子,對他們負(fù)責(zé)就夠了!
好家伙!信息量太大,完全不知道該先聽哪一句。
佛爺娶親了!佛爺居然真的娶親了!
天啦嚕,跟誰?
要知道尹新月那樣的大小姐倒追那么久,都沒能叫佛爺松口,人家還是官配來著,都沒啥用。到底是什么人能叫他甘愿娶回家,還寧可待在這虛假的世界里,放棄真實(shí)世界的一切。
二爺:“你娶親了?什么時候的事?你難不成娶了這里頭的人不成?你瘋了張啟山!”
語罷,佛爺想走,已經(jīng)不想再繼續(xù)糾纏下去。可轉(zhuǎn)眼間,日頭亮起,速度之快直接晃了眾人的眼睛,可就是那種渾圓的太陽,又以飛快的速度落到山下,夜晚再次來襲,一日的首尾形成交替。
八爺:“佛爺,你剛剛可都看到了吧!這里日出日落這么快,晝短夜長。這里的一切,跟咱們那個世界都是反著來的!
南卿:“八爺,你與他說這些,他怕是根本聽不進(jìn)去了!
話音落,江耀從外頭跑進(jìn)來,他剛剛?cè)パ惨曀闹,將這一圈兒都跑了一遍。發(fā)現(xiàn)這里死人當(dāng)?shù),周圍都升騰起了大霧,大霧匯聚的范圍越來越小,已經(jīng)只剩長沙城了。
誰也不敢保證這大霧還會不會繼續(xù)縮小范圍,如果真縮小到只剩小門小戶的地步,他們怕是連走的機(jī)會都沒了。
江耀將情況說出口,眾人也個個都是火燒眉毛的狀態(tài)。
南卿恨鐵不成鋼的推了一把佛爺,她實(shí)在想不通,佛爺那樣一個理智的人,怎么會魔怔成這般模樣。
南卿:“佛爺,你聽到了,如果再不走,咱們可就都走不了了。也別管你是放不下什么了,你父親也好,你新娶的妻子也罷!帶上他們,帶上他們一起走行了吧!等到了隕銅那邊,你就能看清楚,他們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佛爺這次明顯動搖了,再次望向二樓,他匆匆離去,回到新房之中。熟悉的人兒依舊躺在床榻上等著他回來,那模樣真就溫柔的能滴出水兒來。
假南卿:“佛爺,你這樣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出去又回來,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佛爺:“無事,就是幾個朋友上門恭賀咱們新婚之喜!
假南卿:“這樣!可是佛爺為何行色匆匆?”
佛爺:“南卿,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嗎?”
他話語間盡是祈求之意味,盯著對方的眼睛,恨不得將整顆心都捧出來。
在這一刻,愛讓上位者低頭逐漸具象化。
假南卿望著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不妥之處。依舊是一番溫柔模樣。
假南卿:“佛爺在哪,我就在哪!
于是乎,佛爺給假南卿披上大氅,臉上還戴上面具。佛爺很是認(rèn)真周到,扶著她下了樓,與眾人會合在一起。
直到這一刻,大家才看到佛爺新娶的妻。
只是臉被擋起來,實(shí)在看不真切。倒是南卿和江耀互相對望一眼,眼中盡是復(fù)雜之色。
南卿是單方面覺得這女子與她個頭很像,還有身上那股梨花香,是她平日最喜歡的香味。只是她自己比較糙,從來不用。
江耀則是在女人堆里久了,那眼睛就是尺,一個女的只要在他面前過一眼,三圍身高體重立馬就能出現(xiàn),而這個女子,分明與南卿的體型一模一樣。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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