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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還需要吃陽間的東西?


陳曦完全理解不了這樣的騷操作。

        她能接受買一件價值連城的晚禮服,但不能接受用不菲的價錢買一件看上去穿過了的裙子。

        陳曦又道:“姜小姐您不在考慮考慮?”

        蘇晚安很直接了斷:“不了。”

        蘇晚安眼睛放光般盯著這件白皙的晚禮服,這是秦姳喜歡的裙子,穿上她自然會有秦姳身上那內味。

        她要的是溫時節喜歡上她,然后再狠狠地把他拉入無盡的地獄當中。

        她蘇晚安如今落得這副模樣,都拜溫時節所賜,她過不好,溫時節也別想好過到哪去!!!

        蘇晚安眼中浮現一抹陰毒,當下就付了款。

        回到碧水宅后,蘇晚安拿出那件好看到足以迷住所有人目光的晚禮服,她眼中淡然,直接穿上。

        蘇晚安站在全身鏡面前,她身材豐腴,該有肉的地方有肉,不該有肉的地方都瘦的勻稱。

        保守的晚禮服已經套在她修長的身軀上,白皙美麗,落落大方。

        每一處都沒得恰當好處,更多了幾分驚艷感。

        蘇晚安目光一瞬暗沉,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陌生到自己都快認不出來了。

        她不喜歡白色,她喜歡艷麗的色調,類似于這樣純白的裙子她是極其不喜的。

        而如今穿在她身上,晚禮服不大不小,正好合適。

        這樣一件美輪美奐的裙子,蘇晚安沒有半分欣喜。

        蘇晚安看了一眼,不過半分鐘,直接脫了下來。

        精致的晚禮服直接被蘇晚安隨意的扔到了地上,蘇晚安微微弓著身子蹲在了一角。

        她好討厭這樣的自己。

        為什么她要模仿別人,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劉管家非常禮貌的敲了敲門:“太太,您該吃晚了。”

        蘇晚安雙膝弓了起來,腦袋埋在膝蓋上方。

        蘇晚安清了清嗓子,假裝沒事:“我今天不怎么餓,就不吃了。”

        劉管家敲門的左手縮回,又道:“先生也在。”

        蘇晚安閉目,吸了吸鼻涕:“我不舒服,就不去了。”

        “這……”劉管家也只好作罷,轉身下了樓。

        飯桌,溫圳宴坐在主位上,樣子漠然。

        他冷冷道:“姜姝人呢。”

        劉管家一五一十說道:“太太說今天身體不太舒服,就不怎么餓,不吃晚餐了。”

        溫圳宴握著刀叉的雙手一頓,他眼神暗了幾分:“吃個飯就找借口這么多。”

        “劉叔,以后讓廚師都不用準備姜姝那份了。”

        劉管家猶猶豫豫:“這不太好吧。”

        溫圳宴不帶掩飾地呵了一聲:“她本事大的很,都成仙了,還需要吃陽間的東西?”

        他的嫌棄掛在嘴邊,隨后起身,直接離開了飯桌。

        劉管家有些納悶,立馬又問:“先生,您不多吃一點?”

        溫圳宴負手而立,轉而淡淡然說著里面還多了一抹別樣的情緒:“氣飽了,沒胃口。”

        劉管家只好愣在原地,細細品了品這句話。

        最后得出結論,先生應該是被太太不來吃晚飯,鬧小情緒了。

        到了溫時節生日那天,蘇晚安最終說服了自己,穿上了那件不太喜歡的晚禮服。

        晚禮服套在她動人的身軀上,顯得了幾分清純感。

        她面色冷清,多了好些不食煙火的氣息。

        宴會上人來人往,蘇晚安站在一處不起眼的地方。

        秦慕語同樣以嘉賓的身份被邀請而來。

        旁邊站著鄭染,兩人臉上化著濃妝,身上穿的禮服都是某Z品牌最新的款式。

        在她們身上襯托著幾分貴氣不凡。

        秦慕語站在一處,一眼就望到了蘇晚安。

        她眼里只有怒氣:“鄭染,那個女人也來了。”

        鄭染完全沒有任何害怕,甚至心里有著幾分激動:“來就來唄,這次正好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行么?”

        秦慕語有些懷疑,不惜質疑著。

        鄭染被秦慕語問的煩躁起來,甚至多了好些不耐:“做都做了,不怕姜姝往死里整,你甘心?”

        秦慕語有些頹廢:“好吧。”

        她倆聚在一起,不過是各有所需,鄭染想方設法的想上位,取代姜姝。

        而秦慕語則是想死死地把姜姝踩在腳底,這才解恨。

        蘇晚安拿著一束白色玫瑰閑散地站在樓梯一處,背對著所有人。

        就在這時,身為這場宴會的主角溫時節出現在了現場。

        男人一襲白色的西裝,左手端著香檳。

        此刻他的目光不自覺的抬了起來。

        正好對向了蘇晚安站著的背影。

        只見男人睜大了眼眸,沉冷的面孔上出現了異樣的神色。

        溫時節手中的香檳沒拿穩,直接砸在了地面上。

        這一舉動,讓現場的所有人都驚了驚。

        秦慕語看到了這一幕心跟著緊了緊。

        果然他一直都沒有忘過秦姳。

        即使秦姳都死了這么久了,可溫時節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套裙子是屬于秦姳的。

        男人對于自己保護的東西都是小心翼翼的護著,根本容不得其他人半點踐踏或者把他給污染掉。

        秦慕語眼中的情緒越發的不是滋味,她托人把秦姳生前的裙子放到品牌店里,又賄賂員工極力的向姜姝推薦這條裙子。

        為的目的就是讓姜姝穿上這件裙子出現在溫時節的生日宴會上。

        秦慕語正好去溫時節發現穿著秦姳裙子的女的不是秦姳那一刻,現場會有多精彩。

        溫時節看著那張芊芊動人的背影,二話胡說的走了過去。

        蘇晚安完全沒有發覺背后的這一幕,完全沉浸在待會跟溫時節怎么開頭講話。

        溫時節看著那張日思夜想的人,直接擴大了雙臂,緊緊地摟住了女人的身軀。

        蘇晚安整個身子猛地一震,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誰。

        溫時節用力的把蘇晚安涌入懷中,身上那股強大的荷爾蒙一下子席卷了蘇晚安的鼻孔。

        溫時節冷冰冰的額頭倚在蘇晚安的肩窩當中,雙手的力道直接用大了力道。

        他的聲音悶悶的,竟然還會讓人覺得有些委屈的感覺:“姳兒,你終于回來了,不要再離開我好不好。”

        溫時節的嗓音好想有著剛哭過的嘶啞:“你不在的這些天,我都要好好的聽你的話,按時吃飯按時睡覺,你不要再走了,留下來陪陪我好不好姳兒。”

        蘇晚安聽完,渾身都有些抗拒的僵硬。

        溫時節的話不大不小,正好只有蘇晚安一個人聽到。

        蘇晚安渾身的雞皮疙瘩全起,如果不是熟悉這聲音,她完全不敢相信后抱著她的居然是溫時節。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孩子,對她百般依賴,聲音都不同于往常的冷淡。

        是蘇晚安從來都沒有聽過的一種語調。

        蘇晚安動了動手臂,側頭看了看溫時節:“溫少,我不是你口中的那個女生呢。”

        一句話直接讓溫時節清醒過來。

        溫時節不帶客氣的直接從蘇晚安的肩窩里移了出來。

        他的面色是跟往常一樣的冷,甚至還帶著幾分寒。

        溫時節這才認出了眼前的人究竟是誰。

        他黑色眼眸當中只有數不盡的惡心。

        他看著這件熟悉的裙子,裙子后背還有他煙頭不小心燙出來的痕跡。

        如今已經泛黃還帶著那股子焦灼感。

        溫時節徹底憤怒起來,樣子不蘇晚安想象中的還要殘暴。

        溫時節黑的眸子看向了蘇晚安:“姜姝,你真她媽讓我覺得惡心。”

        蘇晚安完全沒有想象到溫時節居然是這樣的態度。

        前一秒的態度和現在,判若兩人。

        蘇晚安有些無措的咽了咽口水。

        溫時節熱忍無可忍地抓去蘇晚安的頭發直覺往地面上摁,蘇晚安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腦袋就被溫時節殘忍的爆砸。

        蘇晚安完全不知道為什么溫時節會變成這樣。

        像是一只被激怒的獅子。

        此刻在殘暴的虐殺當中。

        溫時節眼中被腥血充刺著,完全沒有一點理智:“姜姝我警告過你不要再不知好歹的碰我底線,可你偏偏一次又一次在我面前作死,如今竟然膽大包天的把姳兒的晚禮服給偷來。”

        蘇晚安壓根就不知道溫時節在講什么,只知道此刻腦子被撞到地面上,腦漿血都要撞出來一般。

        蘇晚安頂著不適念道:“溫時節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溫時節根本不相信她:“裝蒜,講述你以為你裝蒜我就會放過你!我的耐心有限,你卻一次次的挑戰,不知好歹的狗東西!”

        蘇晚安根本不知道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遭受了溫時節的一頓暴打。

        她臉上淤青一片,樣子也讓人覺得不忍入目。

        來的嘉賓都震驚了起來:“溫少這是……”

        盡管大家都覺得場面歸于血腥和殘忍,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說出來。

        個個都避之不及。

        鄭染看到這一幕心情大好:“慕語,我說了這招有用吧,你吶,腦子要是有我一半有用,也不至于之前打人的事情被人拍出來,還差點毀掉了你這么多年來的事業。”

        秦慕語看到這一幕確實是慌了,她內心居然燃燒起了一抹于心不忍,可轉念一想自己之前的遭遇。

        秦慕語一下子就狠下心來,只覺得她的遭遇是活該。

        “她之前怎么對我的,我現在只不過是如數奉還回去罷了,就算是溫圳宴的妻子又怎么樣,照樣會被她秦慕語踩在腳底下!”秦慕語自顧自的說道。

        仿佛只有這樣才會減少心里的內疚感。

        溫時節打到一半,突然停了手,他朝著那群高大身姿的保鏢念道:“衣服扒了,人給我扔出去。”

        這簡單的一句話,一下子讓蘇晚安崩潰到極點:“溫時節,你沒資格這樣做。”

        男人微勾起嘴角,譏諷的意味逐漸彌漫出來:“姜姝,裝傻裝無辜這套對我來說是沒有用的,你敢偷姳兒裙子那刻,就應該知道我會怎么弄死你才是。”

        溫時節的話極狠,像是一個逃亡的歹徒誰出開的話。

        蘇晚安終于搞明白是哪一一部分出了問題。

        原來是她身上這件晚禮服。

        蘇晚安渾身上下難受之際,每一處地方都隱隱犯疼,好像有個千千萬萬只螞蟻在啃喰著她,她艱難的冒出一句話來:“你搞錯了,這件晚禮服根本不是我偷的,是我在品牌店買的!!”

        蘇晚安費勁全身力氣才說完。

        可溫時節卻不相信半個字,連一個標點符號都沒有相信過。

        溫時節一只腳直接踩在蘇晚安的側臉上,腳底用力地碾了碾:“狡辯?你覺得現在還有用嗎?姜姝,你這張臭嘴說的每一個字我都不相信。”

        “早知道你這個王八蛋今日敢膽大包天的偷穿姳兒的裙子,我就應該在見到你的第一面,就殺了你!”

        溫時節急的話像是被氣久了。

        蘇晚安還在解釋著:“信我,我真的沒有偷穿過任何人的衣服。”

        溫時節嗤笑一聲:“那你怎么解釋這裙子上有我之前燙的煙頭,姜姝,就你這演戲,怎么當上戲子的!”

        “你聽我解釋……”蘇晚安著急說著。

        蘇晚安知道溫時節言出畢行,這會子要是不解釋清楚,她就會被人當眾扒下這件裙子。

        溫時節反應冷淡:“我不聽!”

        溫時節放下狠話,沒過多久,層層保鏢出現在了蘇晚安面前。

        手段殘暴的取下了這件裙子。

        蘇晚安里面只剩下一件白色的打底,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

        她如今真像一個小丑在一處。

        蘇晚安再也無法堅強下來,淚水在眼眶當中快要溺了出來。

        蘇晚安手腳無力,壓根沒有一點力氣站起來。

        此刻秦慕語趾高氣昂的走了過來:“姜姝,你還真然后我另眼相看。”

        “嘖嘖,不是挺豪橫的嗎?你現在豪橫哥給我看看。”

        鄭染站在一側,也來看冷笑話:“這位小姐也真是厲害,居然還偷穿秦姳的裙子,你是哪來的膽子,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秦慕語捂嘴偷笑:“估計是梁靜茹給她的勇氣叭。”

        蘇晚安這才明白一切,她虛弱的睜開眼睛:“是你!”

        秦慕語沒有任何解釋,直接承認:“是啊,就是我,怎么跟你講述當初對我做的來說,應該是不值得一提叭。”

        “姜姝,你可是差點讓我在娛樂圈混不下去呢!”秦慕語急得瞪著眼,一把扯著蘇晚安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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