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溫時節癱瘓了
一時間場面安靜下來,蘇晚安只覺得不可理喻。
她們剛剛煽情了半天,搞了半天這個地方壓根就沒有狼。
蘇晚安臉上寫滿了無語。
蘇晚安吸了一口氣,好半天才說了句:“劉管家,你這手機鈴聲真不錯。”
劉管家還在沾沾自喜:“是吧,我也這樣覺得,太太您是不知道每天早上這個鈴聲一響起來,就好像周圍都來了狼一樣,直接給嚇醒。”
兩人得救后,溫時節被帶到了碧水宅養傷。
蘇晚安休息了一天,第二早上便生龍活虎的。
蘇晚安躺在床上手握著手機刷著咨詢,房門悄無聲息的被人推開。
沒有一點開門的提示。
溫圳宴修長有神的身軀在門口頓了幾秒。
蘇晚安并沒有察覺出來。
她側躺的悠閑,是素顏朝天的狀態。
溫圳宴抬起食指敲了敲門,看上去算是征求著蘇晚安的意見一般。
可惜蘇晚安并沒有發出任何意見。
溫圳宴便邁步進來。
他大步一闊,姿勢瀟灑。
“蘇晚安你倒是瀟灑,躺在床上自由自在的。”溫圳宴聽不出任何語氣的話說了出來。
蘇晚安瞳孔一愣,立馬摁熄了屏幕。
蘇晚安直接半躺起來,臉上帶著虛虛的微笑而視:“溫總,您這個大忙人怎么有空來我房間了。”
蘇晚安每次看到陰沉沉的溫圳宴,只覺得沒什么好事。
溫圳宴的步子未停,直接走到了蘇晚安的旁邊,“我這個大忙人想看看你有沒有死,或者殘沒殘。”
蘇晚安內心不由得噔了一下,湮沒在被子里的雙手不自覺的抓緊了自己的大腿:“有勞溫總您操心了,我好得很呢,現在吃嘛嘛香,干啥啥行。”
蘇晚安知道剛剛溫圳宴的意思,是想讓她直接死!
是想看看在這場車禍中她有沒有傷殘,或者有沒有死于這場車禍當中。
男人西裝革履,腰板挺的直直,他目光有神卻無光。
蘇晚安畏懼這樣的眼神。
上一次蘇晚安看到這樣的眼神還是溫圳宴差點舍棄她這顆棋子的時刻。
蘇晚安被溫圳宴拿捏的死死的。
溫圳宴黑色的眸沉又深,每次都像是能睥睨萬物一般,“蘇晚安,我要的東西呢。”
蘇晚安一下子瑟縮了一小會,馬上道:“我這就找給您。”
蘇晚安不敢有半分耽誤,直接麻利的下了床,把昨天逼著讓溫時節簽的股權轉讓合同,拿給了溫圳宴瞧了瞧。
蘇晚安雙手奉上,怕溫圳宴會有什么意見,馬上半捏著衣袖擦了擦合同表面的灰塵,她笑的殷勤:“溫總,這就是溫時節所簽的那份股權轉讓書。”
溫圳宴淡淡的掃了一眼,好像沒心情關心里面到底是真是假有沒有簽署的名字。
溫圳宴笑了出來,嘴角袒露出來的笑容看上去諷刺許多:“蘇晚安,看來我真是小瞧你了,你的本事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蘇晚安卻不敢驕傲,而是一副很謙卑的態度:“瞧溫總說的,這都是溫總教的好。”
她了不敢隨便接溫圳宴甩出來的話題,鬼知道里面參了什么。
蘇晚安深知,論心機和計謀,她根本不是溫圳宴的對手。
溫圳宴直接拿過那根股權轉讓合同,他捏在指尖,眼神冷淡,態度又有點敷衍,對合同這事似乎沒有對感興趣一般:“蘇晚安,這些年來溫時節最看中的就是手中的股權了,居然會讓給你?”
蘇晚安一下子就明白了溫圳宴話里的意思。
蘇晚書叢網上撇清關系:“我也沒想到溫時節居然會為了救秦慕語讓出這百分之的股權。”
蘇晚安說這話,是想讓溫圳宴多疑的性格轉到秦慕語身上。
蘇晚安盯著溫圳宴黑漆漆的眼眸,她說著:“溫總,這股權不是我的,是您的。”
“我想要的只是讓溫時節身敗名裂,對于股權這些我是不感興趣的。”
溫圳宴抓起蘇晚安的下巴,扣在掌心當中。
蘇晚安被迫只好揚起,整個人被溫圳宴輕而易舉的無法動彈。
溫圳宴輕聲講著:“我來只是想跟你說個事,溫時節癱了,距離你的計劃又近了一步,蘇晚安開心嗎?”
“溫時節癱了?”蘇晚安立馬回了句。
她雙眸是明媚的,此刻水盈盈的眸中參了一絲意料之外的喜。
溫圳宴順手撩拔了一會蘇晚安側邊的發絲,淡淡的呼吸含著一抹清涼的薄荷味,他微微靠在蘇晚安的耳邊,聲音慢慢:“這么激動人心的消息,我可是想著第一時間跟你分享的,不想去看看?”
蘇晚安內心激昂了一小會。
父母之死,都是因為溫時節這個賤人!!!
就算是現在溫時節癱了,也無法解了她心頭”之恨!!
蘇晚安語氣狠狠:“那是當然。”
“溫時節怎么就只是癱了,怎么不是直接變成一個植物人!”蘇晚安眼神兇了好幾分起來。
蘇晚安根本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悅,直接走到溫時節休息的房間,她直推房門,樣子像是一個雀躍到無可自拔的孔雀。
蘇晚安頓時腳步。
溫時節坐在輪椅上,雙膝蓋著一層薄薄的蠶絲毯,溫時節不太熟練地轉動著輪椅,后退瞥了一眼蘇晚安。
蘇晚安看到這一幕,心里只有綿綿的得意。
溫時節只是淡淡的開了口:“姜姝,你怎么來了。”
蘇晚安一時愣神,好半天才組織好語言:“我來看看你。”
“你還好吧?”蘇晚安輕聲講了講。
溫時節低頭看了看自己,雙手搭在輪椅的兩側,眼神就跟自嘲一般:“你不是都看到了嗎?”
此刻的溫時節不再是高高在上,好像從云層掉落,像是在自暴自棄,樣子更是頹廢至極。
蘇晚安沒有往前一步,而是待在原地:“我以為是假的,沒想到……”
溫時節輕扯了一下嘴角:“沒想到什么?姜姝,你知道你現在臉上的表情恨不得我直接癱瘓在床,變成腦癱更好。”
蘇晚安一下愣,她表現的有這么明顯么!
蘇晚安直接走到溫時節的身旁,沒有一點停頓:“沒錯,我就恨不得你現在就癱瘓在床,腦癱更好,我呢,還就應該讓你昨天晚上直接被野狼給要死,而不是選擇跟你一起面對!!!”
溫時節沒再看她:“姜姝,我現在沒心情跟你開玩笑。”
蘇晚安態度也是堅決的很,“我也沒在跟你開玩笑,溫時節我會找最好的醫生把你治好的。”
溫時節深深地看了一眼蘇晚安,許久都沒動過,馬上他輕輕動了動嘴角,慢慢說著:“姜姝,你還真幸運!”
蘇晚安不明:“幸運什么?”
文溯街雙手移動著輪椅,到了落地窗前,他的眼眸看向窗外,窗外光線十足,花草盛開:“幸運你剛剛說了那句話,否則今天下午你就收到我的律師函,惡意圖謀殺人。”
蘇晚安整個身子都被震驚到了。
不過她很快就反應過來。
溫時節本就這樣,不會記你半分好,小人心腸。
蘇晚安直接回了他一句:“你知道的我明明沒有!”
溫時節很絕:“是嗎?我并不知道。”
蘇晚安氣的半死,找他開始理論道:“我哪里惡意殺人了,這明明就是一場車禍好嗎?我要是想殺你,會把自己也跟著墜落下去嗎?這種吃力不太好的事情只有傻狗才會做吧!!!”
溫時節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你難道不是?誰能證明你不是為了效果更逼真的原因,才選擇跟我一起墜落的,并且你身上一處傷口都沒有,而我現在是直接癱瘓了,雙腿再也站不起來了,你知道嗎!姜姝。”
溫時節幾乎是用大吼的語氣朝著蘇晚安說了句。
像是在發泄一樣。
溫時節好像再也無法保持冷靜,整個暴躁的情緒都被激發了起來:“如果你不是死纏爛打的這樣對我,逼我簽合同,我們就不會發生車禍,我的腿也不會廢掉,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什么,都是你!”
蘇晚安聽著這話不冷不熱,內心沒有一點動漾,反倒是看到溫時節這個暴躁無助的樣子,她更是欣喜。
卻不敢表現出來。
蘇晚書叢網上講道:“事情會發生這樣,也不是我想要的啊,如果我知道你會發生車禍的話,我說什么都不可能讓你簽,雖然我討厭你,但我還是有點良知的。”
蘇晚安站的位置離溫時節非常近,溫時節聽到蘇晚安這話,直接憤憤不平的拽住蘇晚安的發絲拉了下來:“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個裝傻的狗樣子,不是你想要的那什么才是你想要的?那百分之一的股份是嗎?”
“姜姝,你摸著你的良心,敢說你對剎車失靈這件事情一無所知?!!”
蘇晚安頭皮炸裂,她甚至覺得,只要溫時節再稍微的用用力,她的頭發就會跟頭皮發生分離。
可想而知溫時節動作的粗暴。
蘇晚安疼得叫了一聲,險些要哭了出來:“我真不知道,你到底要怎么樣才會相信我。”
眼淚永遠是女人的一大利器,只要發揮的好,她便是我們最好的武器。
蘇晚安此刻也沒管眼淚到底有沒有用,直接哭了出來。
溫時節似乎沒有半分手軟,她還是那樣粗暴:“你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信任!”
“我如今落得這個樣子,都是你的功勞啊姜姝!”
蘇晚安搖了搖頭。
好像這樣的狀態持續的再久一點,蘇晚安仿佛已經做好了要跟溫時節魚死網破的樣子。
蘇晚安低頭,臉上疼哭的表情不斷蔓延,蘇晚安講了句:“你相信我,我真的沒做。”
溫時節松開了手。
蘇晚安落魄的跌倒在了地面上。
溫時節冷酷的眼眸完全沒有一絲要饒恕的意思,他義正言辭的發言道:“姜姝,你這張破嘴對我說的話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你們夫婦兩個都沒一個好東西。”
溫時節滑動著輪椅,低頭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蘇晚安:“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解釋。”
蘇晚安根本不明了:“解釋什么?”
溫時節狠眸直接斜了一眼蘇晚安:“我倒是想看看你這張破嘴怎么說說溫圳宴的手下讓如何在這么短的時間里來救援的。”
蘇晚安聞言,一瞬間根本想不到應對的理由。
蘇晚安這才反應過來。
溫時節說的沒錯,他們失聯了好幾個小時,溫圳宴是怎么知道他們落難了。
地址還這么準確的找到了他們。
一切的一切,讓蘇晚安突然知道了一件事情,這都是在溫圳宴的掌握當中。
溫時節冷冷講:“怎么現在不說了?知道騙不到我了?”
蘇晚安知道現在要不找到一個理由安撫溫時節,恐怕她是活不過今晚了。
蘇晚安強撐著身子橫了溫時節一樣:“溫時節,你一直覺得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你,我何其不無辜,我們兩個事一起摔下去的,而且當時也是你本人說讓我剎車,我當時更是用力的在剎車,你也是正眼看到的。”
“我知道雙腿動不了這件事情對你的打擊很大,現在你對我任大任罵我也覺得無所謂,可是你要知道的一點,就是我姜姝根本不欠你的,而是愿意承擔你摔傷的責任。”
這一番話,似乎根本沒有辦法大動溫時節。
他還是那副冰刀子臉。
看誰都好像對方欠了他幾百個億沒有還一樣。
溫時節不再看蘇晚安,而是眼神隨意的看去其他地方,他聲音慢呼:“我要見慕語。”
蘇晚書叢網上回答:“這當然沒問題。”
蘇晚安巴不得溫時節早點跳過話題,對她越好。
這時,又有一人闖了進來。
劉管家行色匆匆地走了進來,直接停步在蘇晚安面前,樣子很急,劉管家又禮貌的看了一眼溫時節,馬上朝著蘇晚安講了講:“不好了太太,秦慕語直接暈了。”
蘇晚安眉頭皺了又皺:“什么意思?”
劉管家馬上解說著:“今天看管秦慕語的傭人發現秦慕語直接倒在地上,身體發涼,完全沒有一點生命氣息,發現后,立馬送醫院了,估計秦慕語這次危險了。”
溫時節似乎忍不了的樣子,直接朝著蘇晚安吼了句:“姜姝你給我聽著,慕語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唯你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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