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男人只會耽誤我干飯的速度
蘇晚安壓根就沒有認(rèn)出來眼前的男人是誰,她看了一眼手機(jī)里昨天有關(guān)姜父的資料,從未抬頭朝著旁邊的老男人講了講:“那我就講詳細(xì)一點好了,就一個差不多六十來歲的老男人,地中海,瘦瘦高高的……”
老男人橫了一眼蘇晚安,語氣沉重:“你說的那地中海是誰?”
蘇晚安完全沒察覺出任何不對勁,順嘴講了講:“地中海是我爸。”
老男人臉色立刻變得不妙,一道濃黑的粗眉望中間擠了擠,他樣子氣惱極了:“姜姝,你就是這樣說你爹我的!!!”
蘇晚安渾身被吼的一震,雙目愣愣地看著旁邊的老男人。
她眨了眨眼睛,又低頭看了看手機(jī)里的資料。
這老頭子是一個人??
溫圳宴助理給她發(fā)來的資料了是一個瘦瘦高高的男人,而旁邊的男人雖說也算是高,但這身材臃腫不堪,沒個一百八十斤她都不信。
蘇晚安完全根本不相信這個老男人是姜姝的爸爸,怎么跟資料上的不一樣。
要說不是,蘇晚安又細(xì)細(xì)地瞧看了一眼資料上的圖片。
老男人和資料上神采奕奕的男人倒還真有幾分想像的樣子。
蘇晚安咽了一口口水,內(nèi)心在不斷的作斗爭,好半天才吐出了一句話來:“你真是我爸?”
蘇晚安眼睛瞪的像是銅鈴,樣子對眼前的一切感覺到不可思議。
姜父抽搐了一會嘴角,隨后不帶客氣的把手中的行李直接甩到蘇晚安身上:“我不是你爹那你爹是誰,姜姝平時看你傻不拉幾的,也以為你只是像而已,關(guān)鍵時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你是真的。”
蘇晚安接過行李,又被一頓懟。
整個人還不在線的狀態(tài)。
她是誰,她在哪,她現(xiàn)在要干嘛??死亡三聯(lián)問在蘇晚安腦海里涌現(xiàn)出來。
蘇晚安只好緊跟在姜父后頭,這會已經(jīng)變成了已經(jīng)提行李的小妹
姜父微微地扭頭掃了一眼蘇晚安,他急切的回道:“你能不能走快點,磨磨蹭蹭的!才二十出腿腳還沒我一個六十歲的人勤快。”
蘇晚安心里有怨不敢言。
她手里拿了這么多行李,能走的動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好不!!!
姜父的速度根她用跑的速度差不多……
蘇晚安在后頭忍不住說了句:“爸,你腿腳這么靈活去參加老年馬拉松肯定會得獎吧。”
姜父哼了哼,雙手?jǐn)[在身后:“你忘了,去年我參加老年馬拉松得了冠軍?”
蘇晚安再次瞪了眼。
“這么厲害?”
姜父慵懶地說了句:“灑灑水啦。”
姜父看著蘇晚安越走越慢,忍不住抱怨道:“小姝,我的金女婿怎么沒來?”
蘇晚安拉著行李終于跑到了姜父旁邊,兩人終于處在同一水平線上。
蘇晚安大喘氣,熱汗在臉頰上遍布著。
蘇晚安便大喘氣便邊說了句:“金女婿是溫圳宴?”
姜父看著蘇晚安這個不行的樣子,他有點嫌棄,“不然呢,你以為你能擔(dān)得起金這個字?”
姜父開始不斷的念叨著:“小姝,你活了二十多年做的唯一一件讓我滿意的事情就是釣到了這個金龜婿,平時看上去二愣子似的,但我家小姝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不錯不錯。”
蘇晚安完完全全沒有想到姜父居然如此嫌棄她!
什么叫做二愣子啊!
蘇晚安忍不住回了句:“爸我不是二愣子,你女兒我之所以能嫁給溫圳宴,也是因為同樣很優(yōu)秀好不。”
蘇晚安剛說完,姜父又說了句:“得了吧,小姝你也是走了狗屎運才嫁給了溫圳宴,說真的,現(xiàn)在溫圳宴會娶你,我還是覺得像是在做夢,生怕夢醒了。”
蘇晚安的心再次被扎了一刀。
蘇晚安咬了咬唇,最后看著姜父的這張嘴臉說道:“爸,我是你親生女兒嗎?”
姜父嘆了嘆氣。
蘇晚安跟著心一緊。
該不會真不是親父女吧!!!
姜父搖著頭嘆氣:“起先我也覺得我們不是親生父女關(guān)系,知道那張白紙黑字的DNA紙,徹徹底底打消了我這個念頭,你真是我的親生女兒!!!”
姜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探出左手用力的錘著自己的胸口。
蘇晚安就差一口氣倒過去。
原地死!!
姜父看了一眼蘇晚安,雙手環(huán)胸講了講:“喂喂,剛剛問你呢,金女婿怎么沒來。”
還沒等蘇晚安沒說出口,姜父突然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該不會……該不會金女婿突然眼不瞎了,決定跟你離婚了吧!”
姜父哆嗦著唇。
蘇晚安實在是沒忍住翻了一個超大白眼:“爸,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戲精啊。”
“我都懷疑你到底怎么成為姜氏集團(tuán)的董事長的。”
姜父立刻抬起雙手理了理不存在的衣領(lǐng),態(tài)度變得正經(jīng)許多:“那當(dāng)然是憑實力的好不,你爹我生活和事業(yè)還是分的很開的。”
姜父正經(jīng)不到兩秒鐘,突然蠟燭了蘇晚安的手臂,開始一個勁地叮囑道:“小姝你聽爹的,趕忙回家把結(jié)婚證給撕了,這下金女婿就算是想離婚也沒得機(jī)會。”
蘇晚安聽完,無語二字寫在臉上,她提醒著:“爸,撕離婚證沒用的,該離婚的還得離婚。”
姜父立刻瞪了一眼蘇晚安:“呸呸呸,你這張烏鴉嘴少說這些不吉利的話,都結(jié)婚了就好好過日子,你呀也好好收心,當(dāng)溫圳宴的妻子不吃虧?”
蘇晚安沒作理。
從這件事情上,蘇晚安得出了一件事情姜姝算是上嫁到了溫家。
蘇晚安把姜父的行李一件件的放到了后背箱,蘇晚安邊做事便跟姜父講道:“爸,我發(fā)現(xiàn)你對你這個金女婿都已經(jīng)勝過我這個親女兒了。”
“也太不公平了吧。”
姜父只覺得正常不過,姜父淡淡的看了一眼蘇晚安,直徑地坐到了車?yán)铮骸澳惆。怯薪鹋鲆话攵拢俏铱隙ㄒ矔矚g你嘛。”
“話說金女婿今天不來?”姜父立馬又說道。
蘇晚安終于安放好了行李,關(guān)上了后備箱:“爸,你這三句不離溫圳宴的毛病什么時候才能改了啊,還有我跟溫圳宴都結(jié)婚這么久了,你不要老是這么生分的叫金女婿,直接叫圳宴或者小宴都可以的。”
蘇晚安坐到了車?yán)铮笡]理:“那可不行,你跟金女婿這段婚姻本來就是我們高攀了,叫的這么親熱,人家會對我們有意見的。”
蘇晚安不想再管姜父,只是說了句:“隨便你嘍。”
“溫圳宴今天公司有個緊急會議要處理,一時半會回不來,就讓我先來接你了。”
蘇晚安突然反應(yīng)過來姜父的性子,每次都把他們這段婚姻她的位子放的極低,她怕姜父又在亂想,后又補(bǔ)充了一句:“還有你別亂想,溫圳宴是真的有事忙,實在是抽不開身,聽說好像是親自主持一場芯片的發(fā)布會,你要不信可以直接在網(wǎng)上搜就可以看到這場現(xiàn)場直播,就能證明我不是在騙你了。”
姜父卻是異常的冷靜,他樣子像是一個集團(tuán)的掌握者該有的大氣,他說道:“你真當(dāng)你爹我傻啊,金女婿這場發(fā)布會我知道,估摸著這次后,溫氏集團(tuán)又要上升一個臺階了。”
蘇晚安挑了挑眉,給司機(jī)使了一個眼神,車就開始發(fā)動了。
蘇晚安一路上玩了一會手機(jī),發(fā)現(xiàn)此刻的姜父正在勇iPad看著財經(jīng)新聞,樣子沉默冷靜,完全沒有剛剛開玩笑時候的樣子。
蘇晚安這才弄明白,姜父這真的是生活和工作分的很開,甚至是兩個人一樣。
蘇晚安忍不住打擾一句:“爸,你怎么跟以前不一樣了?”
姜父單手撐著下巴,一雙沉沉地眸子不帶離開看著iPad,他輕動著嘴角回道:“哪不一樣?”
蘇晚安糾結(jié)了好久,就是說不上來。
蘇晚安遲遲沒有說上來,姜父直接抬起眼眸看了一眼她。
蘇晚安只好說了說:“就是變得有點……”
姜父馬上接過了話題:“變得有點帥?”
姜父說到這,馬上變得自戀起來:“雖然我知道你爹我多才多藝,但主要還是靠顏值取勝的,小姝,你要是繼承你爹我半點基因,我也不會你跟金女婿結(jié)婚這么久了,還擔(dān)心你被甩了。”
突然又被嫌棄的蘇晚安有點不知所措。
她尋思著她也不丑啊。
蘇晚安這才想到剛剛一直沒說出口的話,直言道:“不是這個,是因為我發(fā)現(xiàn)爸你最近的都變胖了,臉都肥一圈了,你看看就低下頭看看iPad,就有三四層下巴了。”
姜父臉都黑了好幾圈,剛剛還有好多話講,現(xiàn)在就因為蘇晚安一句胖了,差點連iPad都拿不穩(wěn)了。
姜父突然沒吭聲,蘇晚安沒一下子就慌了。
姜父哆哆嗦嗦著唇瓣,他眼眸含著一層薄薄的淚水,他看著蘇晚安講道:“你……現(xiàn)在是在嫌棄我?”
“沒啊,我的意思是……”蘇晚安立刻解釋道。
姜父卻沒有給蘇晚安任何解釋的機(jī)會:“別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我老了,管不了你了。”
蘇晚安:???
姜父這又是來哪處啊。
姜父眼巴巴地看著蘇晚安,“你是不是嫌棄我胖了。”
姜父這副樣子,蘇晚安哪敢說實話呀。
蘇晚安臉上的笑容非常的僵,她說道:“哪里,我只是覺得你現(xiàn)在終于找到你適合的體態(tài)了,胖胖的多可愛啊。”
蘇晚安從來沒想到有一天昧著良心居然是說著這樣的假話。
姜父聽了,立刻歡喜了許多:“我也喜歡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吃嘛嘛香,干啥啥行,簡直好的不要不要的。”
蘇晚安覺得一個人對于自己的體重開心就好,只要自己開心了那都不叫事。
姜父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他問道:“小姝,我們今天晚上吃什么呀?有沒有我喜歡的紅燒肉,越肥的越好。”
就這樣一路上姜父都圍繞著吃這個話題,講了好久。
聽得蘇晚安耳朵都快長繭子了,而姜父卻是越說月起勁。
終于下車,蘇晚安才覺得得到了解放。
到了碧水宅,姜父第一件事情就是跑到廚房跟廚師討論起晚餐該吃什么東西好。
姜父跟廚師兩人跟相見恨晚一般,兩個人越聊越起勁。
沒多久,溫圳宴就回來了。
姜父隔著老遠(yuǎn)聽到聲音,馬上趕來迎接。
溫圳宴一身正裝,黑色的西裝在他身上顯得好幾分沉冷,他模樣俊冷。
姜父趕了過來:“金女婿,你可算回來了,忙了一天累不累,待會讓小姝給你好好按按摩。”
蘇晚安在一旁原本是不想理會的,可又忍不住的抱怨道:“爸,溫圳宴他不是殘廢,家里還有很多傭人,犯不著我去給他按摩。”
姜父壓根不樂意蘇晚安這個回答,他哀怨地瞥了一眼蘇晚安:“那要你這個妻子來干嘛,擺在家里當(dāng)菩薩???這不能那不能的,之前在家也沒看你這么嬌貴過!!”
溫圳宴很自然的牽住了蘇晚安的手,自覺的傾向蘇晚安這邊:“爸,姝姝剛剛從醫(yī)院回來,我舍不得讓她辛苦。”
得知溫圳宴的態(tài)度,蘇晚安朝著姜父得意地?fù)P了揚下巴:“聽到?jīng)]有,人家舍不得我做。”
隨后溫圳宴微微低著臉,尊貴的臉上燃燒起了一抹歉意:“爸對不起,今天因為公司的一點事情沒來接你。”
姜父拍了拍溫圳宴的肩膀,一臉和善:“這算個什么事,圳宴你一天日理萬機(jī)的,這些小事讓小姝來做就可以了,哪能麻煩你啊。”
溫圳宴還是衣服歉意的樣子:“謝謝爸的體諒。”
蘇晚安在一旁,看著兩個人的關(guān)系比跟她這個親生女兒的關(guān)系還要好。
姜父肚子不受控制的咕嚕一聲,他有些尷尬的說了說:“金女婿別站在這干站著了,我們趕緊吃飯吧,我讓廚師做了紅燒肉,待會可以干兩碗飯。”
溫圳宴很是聽話的樣子:“都依爸的。”
蘇晚安可沒心思跟他們兩個人繼續(xù)嘮嗑,人已經(jīng)到了飯桌旁。
男人只會耽誤她干飯的速度。
一會的功夫,三人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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