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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阿膠棗


劉管家待在樓梯下沒敢邁步上去。

        溫圳宴直接走向次臥,次臥大門沒有上鎖,他用力一推,門就打開了。

        房間里閃著微弱的光芒,依稀的能看到床邊蜷縮著可人。

        溫圳宴眸子黑沉的可怕,整個人的氣勢更是冷沉到讓人根本無法直視。

        溫圳宴手一抬,直接把房間里的燈給摁開,整個靜默的房間瞬間就亮堂起來了。

        蘇晚安被這大動靜給吵醒,她縮在被子里面,整個人看上去疲憊難忍,白皙的臉頰此刻紅彤彤的有些嚇人起來。

        蘇晚安微微張開眼睛,立馬就看到了溫圳宴修長無比的身軀,她用力的睜開雙眼,可一切都顯得無濟于事,整個人病態的不想樣。

        溫圳宴一把掀開蓋在蘇晚安身上的被子。

        他眼神寒冷,好像是從地獄里出來的羅剎一般。

        蘇晚安被溫圳宴這個動作搞得有點懵逼。

        蘇晚安雙手抱臂,整個人身體微微的瑟縮著。

        蘇晚安聲音非常小,幾乎是用不出什么力道,硬是張嘴干巴巴的朝著溫圳宴吼了句:“溫圳宴你神經病吧!”

        溫圳宴眼底毫無動容之色涌動著,一切都顯得干硬,他直接來了句:“既然選擇要死,那還蓋什么被子,這樣死早點不是更好?”

        溫圳宴的聲音沒有一點溫度,每一個字眼都在含著怒意。

        蘇晚安腦袋滾燙不止,她已經不能正常的思考問題,就連聲音此刻都顯得有氣無力起來,她只好說了句:“我沒有……”

        “我沒有想死,我有在吃治療發燒的藥,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不見好……”

        溫圳宴眼睜睜的望著蘇晚安這副軟弱無力癱在床上的模樣,眸底似乎有某種不知名的情緒正揪著他。

        “讓你去醫院你不肯去醫院,躺在床上吃那幾個治發燒的藥就有用了?蘇晚安你腦子是不是被燒壞了!”溫圳宴的聲音摻合著慍怒,眼神也不自覺的瞪了一眼蘇晚安。

        蘇晚安一下子說不上話來了,她全身縮在床上整個人蜷縮著,正在逃避著溫圳宴此刻的話題。

        溫圳宴一下子就察覺出了蘇晚安的不對勁起來,他用力的閉了閉眼,盡力的把自己的情緒給放松下來,雖然言語沒了剛剛那么沖,可還是帶著沉然的力道:“為什么不想去醫院。”

        蘇晚安縮在床上整個看上去軟綿綿的,她抬了抬紅撲撲的面色,聲音嬌軟又帶著一絲柔媚,“我……我怕醫生查出來我假懷孕的這件事。”

        說完,蘇晚安直接低著頭,又不敢看溫圳宴。

        溫圳宴聽到這句話,嘴角冷冷地扯了扯,滿臉的不相信:“蘇晚安你確定這個時候還騙老子,信不信待會我直接把你扔到外面。”

        蘇晚安聽到這句話,不自覺的就開始哽咽起來。

        她本身就是大小姐出身,面對發燒感冒這些事情,本就不一般人還要嬌貴軟弱,蘇晚安看上去軟嗒嗒的,說話的嗓音都帶著一抹嬌氣起來:“你干嘛這么兇嘛!”

        “我就是不想去醫院嘛,去醫院肯定就會打針,我從小就怕打針,就想著吃點退燒藥就行了,誰知道好幾天了,一點好的癥狀都沒有。”

        最后蘇晚安嬌氣十足的來了句:“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兇我!”

        說完,蘇晚安直接哭唧唧起來,場面一度很難控制。

        溫圳宴見此,雙手煩躁的捏了捏太陽穴,沉然的眸子卻一刻都沒有從蘇晚安身上離開過。

        蘇晚安哭泱泱地到最后還非常硬氣的把腦袋埋到雙臂中,直接來了句:“反正我就是不去醫院。”

        蘇晚安這態度很明顯就是說什么也不肯打針。

        “這可由不得你!”溫圳宴陰著臉說完,下一秒雙臂直接裹住了蘇晚安嬌柔滾熱的身軀,下了樓抱去了醫院。

        蘇晚安被溫圳宴緊實的雙臂禁錮著,根本動也動不了只好坐在輸液室里。

        蘇晚安坐在輸液室里面也根本不安分,她在溫圳宴的懷里面百般掙扎欲逃出輸液室。

        可一切的小動作對溫圳宴來說,完全沒有一點作用。

        蘇晚安抬起頭,眼眶里滿是晶瑩剔透的淚水彌漫著,她雙手扯了扯溫圳宴的西裝內襯,聲音嬌軟萬分:“不打針好不好溫圳宴。”

        蘇晚安是真真切切的怕了。

        她從小就怕這玩意。

        溫圳宴低視著蘇晚安,頭一回耐心很足地跟蘇晚安講了講:“你乖一點。”

        這會蘇晚安哪聽得進溫圳宴講的話。

        此刻,護士推著小推車過來,一臉熱情的問著:“小姑娘是不是暈針呀?”

        蘇晚安不管其他,只顧點點頭,然后一臉天真的問了句:“是不是暈針就不用打針了。”

        護士趕忙抿了抿嘴巴,說了說:“小姑娘,你多聽你男朋友的話,他是為你好,你放心姐的經驗很足,絕對快準,一定不會讓你有任何痛覺的。”

        蘇晚安根本沒想到護士居然跟她說著一出,她干巴巴的問了句:“不是暈針就不用打的么?”

        護士態度立馬就變得堅決嚴肅起來:“誰說的,小姑娘你這發燒都三十八度五了,就算再暈針那該打的針還是得打的,不然你這么好看的小姑娘就得活生生的給燒傻了。”

        溫圳宴聽到了護士說的嚴重性,此刻他不想剛剛那般放任著蘇晚安,而是雙手直接摁住了她的手,語氣頗為肅然:“聽話。”

        蘇晚安全身止不住的抽噎著,她嬌滴滴的模樣眼眶滿是熱淚:“可我就是很怕嘛。”

        溫圳宴由剛剛雙手控制著蘇晚安的小手,到此刻一只手摁著她的雙手,接著溫圳宴另一只溫熱的掌心往蘇晚安雙眼前一擋,他聲音不似剛剛那般冷,變得溫溫和和的:“馬上就好了。”

        蘇晚安全身顫顫巍巍,很明顯比剛剛好很多了。

        溫圳宴馬上抬起眸子朝著護士很冷清地來了句:“麻煩護士了。”

        護士點點頭,隨后一針不到一秒鐘的紅拂直接給蘇晚安弄好了點滴。

        扎好后,女護士馬上來了句:“這不就好了嘛,小姑娘,都說了姐的技術杠杠的,你放心。”

        蘇晚安整個人都愣了愣,她不經懷疑,真的好了??!

        怎么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以為可是會皮開肉綻,卻沒想到這么快!

        眼見著針扎進去以后,溫圳宴這才緩緩的松開了蘇晚安的手。

        護士馬上朝著溫圳宴來了句:“等吊瓶打完了你摁一下呼喚器,我就來了。”

        溫圳宴牢牢地點頭,把護士說的話銘記于心。

        只是在護士剛走,溫圳宴冷冰冰的聲音再次冒了出來:“不是男朋友,是丈夫。”

        護士整個身子都頓了頓,她立刻返頭看了看剛剛說話的溫圳宴,她這才注意到兩人無名指的位子上都帶著戒子,而且可以很明了的看出兩個人的是配套的。

        護士沒想到溫圳宴占有欲這么強悍,她沒有畏懼,反倒是笑了笑講道:“小姑娘真是有福氣。”

        說完,護士就走人了。

        蘇晚安不可思議的看著手背傷剛剛扎的針,她完全愣住了眼,一雙紅彤彤的雙眸此刻斜看著溫圳宴,還不忘來了句:“就這樣完事了?”

        溫圳宴看著蘇晚安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他垂起眼眸直接斜看了一眼蘇晚安,然后講道:“不然呢。”

        蘇晚安舔了舔唇,一下子語無倫次起來。

        “就……我以為……會很痛的……”

        在蘇晚安的記憶中,打吊瓶是一件非常痛的事情。

        蘇晚安小時候有一次發燒去醫院打針,那個時候疼的她好多天,而且手背被那個護士扎了一針又一針,到最后整個手背都發青發紫了。

        自從那一次之后,蘇晚安對打針這件事情都有陰影了。

        蘇晚安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完完全全沒有料到剛剛那個護士居然這么果然干脆,一針就搞定了。

        她還以為會疼的今天晚上都會睡不著。

        溫圳宴對蘇晚安的表現還是一言難盡的態度,他還算是正看的瞧了一眼蘇晚安,下一秒他說道:“你要早配合,壓根不會受這么多苦。”

        蘇晚書叢網上不滿地朝著溫圳宴哼了哼。

        她也不知道打針不疼的呀。

        溫圳宴低頭看了看腕上戴著的手表,一加手機深夜了。

        蘇晚安還有三瓶吊瓶打完才能休息。

        溫圳宴索性聯系了醫院給蘇晚安準備了一間獨立病房。

        溫圳宴溫聲朝著蘇晚安說了說:“已經很晚了,今天你就住醫院吧。”

        蘇晚安點點頭,對溫圳宴的決策沒有異議。

        蘇晚安躺在病床上,溫圳宴準備離開。

        蘇晚安納悶的朝著溫圳宴的背影喊了句:“你……你去哪?”

        溫圳宴側著臉看她,單單是個側臉就讓人覺得矜貴淡雅,他嘴角好似冷冷的勾了勾,下一秒他說道:“就一張床,你覺得我要跟你擠在同一張床上睡覺嗎?”

        蘇晚安直接否決道:“當然不能。”

        蘇晚安說到這,各種借口都講了出來:“這床這么小,根本塞不下兩個人睡覺,再說了孤男寡女的躺在同一張床上從何體統,我可警告你溫圳宴,你給我收好你那些齷蹉的心思,不要對老娘的身體有任何妄想。”

        蘇晚安說的義正言辭,完完全全的是對溫圳宴很抗拒。

        她可不想讓蘇晚安占到她什么便宜。

        溫圳宴冷著臉看完蘇晚安這一系列的操作,隨后他嫌棄的張了張嘴,念了句:“蘇晚安腦子燒壞了對嗎?是不是對你自己沒點數,我對你有意思,還不如對一頭豬有意思。”

        溫圳宴說完,直接冷冷的離開。

        很顯然是不想跟蘇晚安有任何聯系亦或者是瓜葛。

        眼見著溫圳宴的離開,蘇晚安這才松懈下來。

        溫圳宴關上病房的門,他向前走了幾步,步子談不上匆忙,可又帶著幾分迅速。

        沒走幾步,坐在過道位子上突然站起一個男人。

        溫圳宴止住了往前的步子,且眼神一秒冷漠起來。

        “溫先生。”F先生站了起來,英勇的身軀顯得特別高大。

        溫圳宴看著F先生的那一刻并沒有好臉色,“你怎么在這?”

        溫圳宴眼眸里的打量很多,沒有一點善意。

        F先生只是笑了笑,并沒有直面回答著溫圳宴的問題。

        “我來著自然是有我的理由,溫先生。”

        溫圳宴黑色的眸瞇得很緊,就好像是一只馬上覺醒的獅子。

        “沒什么事我先走了。”溫圳宴很明顯就是不想跟F先生有任何交流。

        就在溫圳宴準備離開,F先生馬上講了講:“聽說姜姝發燒了,我特意來看看,知道溫總在姜姝身邊我就放心多了,但還是有一點不放心,所以覺得還是有必要跟溫總說一句。”

        這樣實打實的挑釁溫圳宴的身份,溫圳宴自然是不可以,渾身散發出來的氣息更是讓人害怕。

        可F先生對于溫圳宴的這些自動免疫一般,他沒有畏懼,更加沒有一點其他情緒在。

        “姜姝不愛吃藥,相比明天肯定會為了不吃藥這件事情大鬧一場,這是阿膠棗,明天你讓她在吃藥前吃藥后吃一顆,保準她會乖乖的吃藥不會鬧。”

        F先生說的非常認真,每一個字都咬詞字正腔圓。

        他身著永遠是冷冷淡淡,可又不會給人產生那么距離感。

        溫圳宴無語的扯了扯嘴角看了看F先生硬塞到他掌心里的阿膠棗,他冷笑說了一聲:“你是認真的嗎?”

        完完全全敵對的語氣。

        溫圳宴捏緊了掌心里面的阿膠棗。

        F先生點點頭:“我當然知道,姜姝怕疼怕苦,打針吃藥的這些事情還麻煩溫先生多操操心。”

        F先生說完,便轉身離開。

        溫圳宴沉然的眸子看著手中放著的阿膠棗,他淬了淬一口口水,直接把手里面的阿膠棗扔到旁邊的垃圾桶里面。

        “我溫圳宴的人需要你一個什么都不算的人通知她的喜好嗎?”

        “真是好笑!”溫圳宴狠狠地說了句。

        溫圳宴沒再搭理這件事情,也走開。

        第二天,溫圳宴趕的很早就來到醫院。

        蘇晚安一醒來就看到溫圳宴的那一刻,自己都被嚇到了。

        蘇晚安連忙說了句:“我靠,你該不會是一晚上沒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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