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溫總十八歲
蘇晚安在外頭聚餐正嗨。
手機突然來響了響。
蘇晚安連忙停住了手中的動作,她低頭看了看手機。
“太太,速回!”
蘇晚安知道這是劉管家的號碼,但她并不知道劉管家叫她回來的真正目的是何。
蘇晚安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直接給他打了過去。
蘇晚安撥了過去:“劉管家有什么事嗎?我現(xiàn)在在外面呢。”
聚會選在野外,大家燒烤轟趴,刺耳的電音涌著周圍的人。
蘇晚安單手捂著耳朵,把話筒對準了嘴巴,以便讓自己的聲音能讓劉管家更清楚的聽到。
劉管家聲音帶著絲絲顫音:“太太回來就知道了。”
這樣設足了懸念的一句話,讓蘇晚安一瞬間不知所措起來。
蘇晚安根本不明白,此刻她穿著一身熱辣的紅色魚尾裙,嬌美的妝容在她臉頰上變得更加的唯妙唯俏。
蘇晚安單手握著手機,另一只修長小巧的手指稍稍摁了摁耳朵,以免讓喧鬧的雜音吵到自己。
蘇晚安不知道內心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了。
蘇晚安眨了眨美眸,下一秒懷著忐忑無比的心情回了回:“好,我馬上回來。”
蘇晚安沒有詢問太多,立馬開著車回了碧水宅。
此刻已經(jīng)算是深夜,碧水宅上上下下都異常的沉悶。
連帶著蘇晚安的情緒都變得無比壓抑起來。
蘇晚安穿著細長的高跟鞋閃閃發(fā)光,身上的紅裙又好似戰(zhàn)袍一般讓人覺得艷美十足,該有料的地方讓人望而興嘆。
蘇晚安根本沒有管其他,看到劉管家的那一刻,她臉色很急,“到底怎么了劉管家?”
蘇晚安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會在電話里跟她打電話。
而且非說著必須讓她回來這樣的話。
蘇晚安好看的眼眸被一條細長妖嬈的眼線勾勒著,此刻正死死地盯著劉管家。
劉管家嘆了一口氣。
“太太跟我來一趟吧。”
劉管家把蘇晚安帶到主臥蘇晚安非常急忙的把大門給推開,完全沒有留一點情面,動作幅度非常大。
溫圳宴躺在床上,身上穿著不同于往常的睡衣,是一套非常簡潔的白色睡衣套在了她一米八十多的身軀上。
他手中拿著iPad,里面正播放著數(shù)學講解視頻。
聲音非常大,可以說是響徹了整個房間。
隨著蘇晚安非常大幅度的推門,溫圳宴緩緩抬起了眼眸,目光不同于往常,此時此刻是干凈里面帶著一抹懵懂,更多的是驚愣和好奇。
蘇晚安聽到房間里放著的數(shù)學題講解聲音一時間頭疼的厲害。
她看著溫圳宴人一下子不好了。
溫圳宴放下iPad,直接朝著劉管家聲音異常溫和地來了句:“劉管家她是?”
蘇晚安聽到這句話,整個人呆若木雞。
蘇晚安看著溫圳宴與往常無差的臉龐,她用力的眨了眨眼,溫圳宴這是跟她玩吧?
溫圳宴異常無辜的眼神望蘇晚安那處遞了過去,他雙手死死地抓住iPad,樣子就像是一個好學生。
蘇晚安是徹底懵了。
溫圳宴眸光不定地看著前方,蘇晚安年輕靚麗,火辣的長裙把她完美的身材勾勒的一清二楚,黑色的長卷發(fā)被她習慣性地披在肩的一側,紅唇微微一勾,更是誘惑十足。
溫圳宴微微的咽了一口水,雙手非常緊張的抓住iPad的兩段,他眼睛看的發(fā)直,沒有動搖過,下一秒直接來了句:“她就是你們口中說的我的妻子?”
蘇晚安懵逼的眼神緩緩地向劉管家。
劉管家臉上難堪的情緒很多。
面對蘇晚安的質問,劉管家不得不回答著:“是這樣的太太,先生今天下午因為車禍事故醒來就這樣了。”
蘇晚安有些緩不過來,她立馬掀開眼皮看向躺床上的溫圳宴,兩人直接來了個相視。
平時永遠是沉然的溫圳宴此時此刻變得稚嫩。
蘇晚安難以相信,真當這是電視劇啊。
還車禍失憶的!
蘇晚安環(huán)顧了一眼四周,試圖尋找出機位出來,可惜未果,根本沒有。
蘇晚安斷了跟溫圳宴兩人的相視,她直接看向劉管家直問道:“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為什么不送去醫(yī)院?”
這是蘇晚安最納悶的一點,而且這么大型的車禍各大媒體居然無人報道。
劉管家溫聲講道:“是這樣子的太太,這段時間公司非常的動蕩,要是在這個緊急關鍵的時候染個其他的股東發(fā)現(xiàn)了先生車禍的事故,對溫氏集團的股票絕對是致命的傷害。”
蘇晚安簡單的理了理其中的關系。
現(xiàn)在特殊情況,不能把溫圳宴車禍的事情傳播出去。
“我緩緩。”蘇晚安立馬說了句,拼命的讓自己保持冷靜。
劉管家細心的察覺出了溫圳宴正偷偷打量著蘇晚安,他慢慢的移著步子,下一秒他直接說道:“太太,你們兩個先聊,有什么不懂得可以互相問一下對方,順帶培養(yǎng)一下感情也沒關系的。”
劉管家說完,嗖地一下,就離開了主臥。
蘇晚安待在主臥里面覺得呼吸都有點艱難了。
蘇晚安雙手掐腰,立馬皺著眉頭看向旁邊小可憐的溫圳宴。
溫圳宴雙手拿著iPad,緊緊的抓在掌心里面,他低著頭不敢再直視著蘇晚安,只是在其他人沒發(fā)現(xiàn)的地方,耳朵微微的紅通起來,他倏地抬起腦袋,鼓起勇氣立馬朝著蘇晚安聲音溫和的來了句:“他們說你懷孕了,孕婦是不能穿高跟鞋的。”
溫圳宴的氣勢在沒有從前那般凌人,更加沒有那股從容不迫的勢頭,他偷偷地抬起脖子,看著蘇晚安的那一刻,磕磕巴巴的不成樣。
蘇晚安一個無畏的眼神瞥向溫圳宴,風情萬分的臉直勾勾地盯著溫圳宴微微發(fā)紅的臉龐,她直接來了句:“你不是失憶了嗎?還這么多管閑事?”
蘇晚安的態(tài)度非常的霸氣,更多的是無所畏懼。
溫圳宴直接被嚇怕了。
溫圳宴挺住了背脊,他下意識的咬了一下唇部,面對這么妖的蘇晚安他很明顯招架不住,為了掩飾自己的慌張,他語速很快地講道:“劉管家說你是我妻子,你都懷孕了,難道就沒一點安全常識嗎?孕婦是不能穿高跟鞋的。”
“還……還有下次不要穿的這么暴露。”溫圳宴忽地低視起來,不敢抬眸看向蘇晚安。
蘇晚安瞇了瞇眼睛看著不一樣的溫圳宴,如果溫圳宴沒有說最后的那一句干巴巴的話,她都覺得溫圳宴這吊毛根本沒有失憶。
但說了這句話,蘇晚安已經(jīng)認定溫圳宴這是失憶了。
而且還是病的不輕吧!
蘇晚安換了個姿勢,不再雙手掐腰,而是雙手環(huán)臂,高冷艷麗的眼眸直勾勾地瞥了一眼溫圳宴,他她慢慢地說道:“溫圳宴,你真假的,跟我鬧著玩呢哈?還失憶電視劇看多了啊。”
蘇晚安邊說著又步步靠近著溫圳宴,溫圳宴背脊繃的筆直,他朝著蘇晚安走來的方向閉著眼睛用著全身力氣朝著蘇晚安喊了句:“你別靠近了,男……男女有別!”
蘇晚安不由得笑了笑,膚色瓷白無瑕,美眸更是眨了眨看向溫圳宴,不一會她艷麗的臉上浮現(xiàn)了一抹驚艷的笑容,美而有攻擊力。
蘇晚安直接坐在溫圳宴的床一邊,他微微俯身看向溫圳宴,輕聲慢言道:“男女有別?溫圳宴你腦子被驢踢了,我跟你是正兒八經(jīng)扯了證的夫妻,你現(xiàn)在跟我說男女有別了,早干嘛了。”
蘇晚安不由得想逗著溫圳宴。
她一直在試探,溫圳宴到底是真的失憶還是假的失憶。
畢竟這關乎的東西可是有很多。
溫圳宴感受到蘇晚安的逼近,只好睜開一只眼睛看了看蘇晚安,視線里滿是蘇晚安紅唇誘人的模樣,他內心躁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馬上來了句:“那是以前的溫圳宴,我現(xiàn)在才十八歲。”
蘇晚安把玩起自己的頭發(fā)起來:“那我不管,你是我老公,我們都結婚多久了,你以為你一個失憶就能逃過一切躲避責任嗎?我告訴你,根本不可能。”
蘇晚安的話輕描淡寫的,溫圳宴眸光以內,皆是她一人。
溫圳宴突然沉聲說道:“我沒有想過逃避責任,我會對你負責的,還有孩……子。”
溫圳宴嚴肅起來,說完,他緊張不安的眼眸突然看向了蘇晚安的腹部,他有些好奇的說道:“劉管家說你懷孕五個月了,為什么一點都不顯懷呀。”
溫圳宴垂著那雙清冷的眼眸盯著蘇晚安的肚子一直看著,似乎像是在研究什么我一般。
蘇晚安感受到溫圳宴灼熱的眸光,她突然想到,今天忘記戴硅膠綁帶了,當然不顯懷呀!
蘇晚安立馬抬手往自己腹部擋了擋,她趕忙來了句:“誰說五個月就一定要顯懷的,我營養(yǎng)不良不可以啊!”
蘇晚安幾乎是用著大吼的力道向著溫圳宴講話。
溫圳宴好似一頭傻狍子一般由著蘇晚安講完。
聽到蘇晚安那句營養(yǎng)不良的四個字,他的目光不自覺的從她的腹部往上移了移,他看的些許認真,像是在研究著什么一般,最后干癟地說道:“不像啊。”
溫圳宴說的非常認真,配上他驚奇的眼神讓人根本不會覺得有任何浮夸。
蘇晚安感受到溫圳宴在看什么,她恨不得一巴掌呼死溫圳宴。
蘇晚安狠狠地瞪開了眼睛,樣子有些兇萌萌的,“溫圳宴,你有毛病啊,都失憶了還這么不老實,不是說現(xiàn)在才18歲嗎?這么小年紀輕輕的能不能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以后報效祖國!”
溫圳宴目光非常堅定起來:“18歲一起成年了,可以了。”
蘇晚安有被無語到。
蘇晚安白白眼,還不忘說道:“小屁孩。”
蘇晚安覺得跟溫圳宴單獨待在同一個房間里面就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現(xiàn)在的溫圳宴就是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小屁孩,她不認為有什么可以跟他有什么聊的。
蘇晚安剛說完那句小屁孩,溫圳宴不服氣地說道:“我已經(jīng)長大了。”
蘇晚安沒心情跟溫圳宴糾結這些東西,她非常敷衍:“好好好,你已經(jīng)是大孩子了可以了吧。”
她起身,完美的身材比例再一次的展現(xiàn)在溫圳宴面前。
溫圳宴再一次看呆了眼,他鬼使神差地探出了一只手,下一刻就抓住了蘇晚安的手腕扣在自己的掌心當中。
蘇晚安整個身子因為手腕被扣住,從未停止向前走。
蘇晚安身姿輕盈有料,每一處都透著完美兩個字,她微微側著身子,扭頭看向躺在床上的溫圳宴:“干嘛?”
溫圳宴憋了好久,終于道出了口:“你……你去哪?”
蘇晚安態(tài)度的話格外冷淡,“美女的事你少管。”
說完,蘇晚安一個冷漠萬分的眼神看向了溫圳宴的掌心,就算是不說話,也能意會到蘇晚安說的是放開兩個字。
而蘇晚安的反應在溫圳宴看來全然變了一個樣。
蘇晚安因為接受不了一直深愛自己的丈夫,變得不認識自己,根本接受不了這一切,從未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冷靜一下。
在溫圳宴眼中,蘇晚安突然升華高大上起來。
蘇晚安實在是受不了,她板著張臉冷冷地說道:“去休息睡覺行嗎?現(xiàn)在都多晚了,你一個高中生可以可勁熬夜刷題,姐姐我已經(jīng)二十來歲了,得睡美容覺了。”
溫圳宴還是沒有松開手的形式,他干硬地說了句:“我們不是夫妻嗎?你要休息為什么不是跟我睡同一個床上?”
溫圳宴的這句話倒是把蘇晚安給問到了。
她總不能直接跟溫圳宴解釋他們只是表面夫妻,合作關系吧,根本不能睡同一個房間。
蘇晚安隨意找了個借口:“你現(xiàn)在才十八歲,姐姐還不想犯罪哈。”
蘇晚安覺得自己臨時找到的這個借口堪稱完美。
誰友理由可以反駁她!
溫圳宴突然認真起來:“我只不過是短暫的失憶,我身體已經(jīng)三十歲了。”
蘇晚安聽了,癟嘴只覺得好笑。
蘇晚安不想跟溫圳宴扛,慢慢的說道:“好好好,你說的都對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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