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甚至是低三下四
溫圳宴始終沒有離開的意思,他留在原地,目光灼灼地看向蘇晚安,“我知道你是因為今天錄節目的事情心情不好,也怪我沒有為你提前打點好一切,讓你受委屈了,放心我已經讓人徹底封殺了整個節目組,他們為難你的視頻不會播出去。”
蘇晚安沒想到溫圳宴睡得居然是這件事情。
她早就將錄節目的事情拋之腦后了,萬萬沒有想到溫圳宴居然這么記在腦海里。
蘇晚安稍微的愣了一秒鐘,隨后她說了起來:“不是這件事情。”
蘇晚安不想做過多的解釋,只是淡淡的說完這句話。
嘴角的弧度拉扯的非常小。
蘇晚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變得心平氣和起來,接著她開始說道:“我自己的原因,我剛剛也跟你說了,我只是想睡覺,并沒有其他多余的意思。”
溫圳宴未想到蘇晚安是這樣的態度和反應。
許是蘇晚安眼眸當中的眸色實在是太過于平淡,那么深邃當中又參著一抹高嶺之花的意思。
溫圳宴默了兩秒,最后有些無可奈何的開始講道:“好,姝姝你先睡覺,我不打擾你了。”
溫圳宴也看出了蘇晚安那股心累,沒有打算在蘇晚安面前繼續添人嫌,跟蘇晚安講幾句后便準備離開。
蘇晚安心里突然不太好受起來。
蘇晚安唯妙唯俏的眼眸望著溫圳宴背影離去的那一霎那,整個人瞬間往前邁了一小步,最后直接牽住了溫圳宴的手腕,就這樣小手緊緊的扣住了蘇晚安微壯實的腕處。
溫圳宴整個身軀猛地一停。
完完全全沒了繼續往前d走的動力。
蘇晚安的掌心又細又嫩,就算是輕輕的觸碰也足矣讓整個人都掏心掏肺。
溫圳宴微微一側身,蘇晚安不知所意的眼眸雙雙對視。
蘇晚安猛然反應過來,這才知道剛剛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蘇晚安立馬放開了溫圳宴的手。
誰曾想,蘇晚安剛剛松開的那一霎那,溫圳宴反手就直接握住了蘇晚安。
瞬間化被動為主動。
蘇晚安一時間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
溫圳宴的觸碰無疑是更加增多她反應。
溫圳宴眼神非常的沉,就這樣微微低了低看向蘇晚安咬著下唇,拼命在想著解決方案的樣子。
她也是懵的,根本沒有想到的就是她居然會因為溫圳宴的離開,不受控制的追過去,這也就算了,還特么的牽住溫圳宴到底手。
蘇晚安沒這樣想著,整個人更加是無措起來。
丟臉丟大發了!
溫圳宴扯了扯蘇晚安的手,一個輕微的舉動代表著溫圳宴想要知道答案是什么。
蘇晚安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到什么合理的解釋方法,也就是在這時,蘇晚安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她立馬掀開了剛剛垂下的眼里,語氣都充滿著詢問:“溫圳宴,你什么時候打算去做恢復記憶的手術。”
就是這樣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一句話,直接然后溫圳宴整個臉頰變得黑沉到不行。
蘇晚安也想知道溫圳宴的答案是什么。
溫圳宴要是恢復能恢復記憶的話,也更加的方便她確定溫圳宴到底有沒有參與到蘇氏幾天破產的這件事情。
蘇晚安現在滿腦子都是傅宴之說的那些話。
不得不說,這對于蘇晚安來說還是非常有用的。
至少這會子蘇晚安壓根就沒有忘記。
反倒是記得門清。
深深地刺進她的腦子里面,根本忘記不了。
溫圳宴整個人的表情讓人一看就無比的恐懼不安。
蘇晚安動了動唇瓣,剛想說不做也沒關系。
此刻溫圳宴直接給蘇晚安一個明確到不能再明確的答案。
溫圳宴的聲音冷到極致:“姝姝,我說過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去做恢復手術的,無論你對從前放溫圳宴是什么一種看法我都不管,我只告訴你,你現在只屬于我一個人。”
“也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妻子。”
蘇晚安根本不知道這個十八歲的溫圳宴到底是怎么想的。
難道從前的溫圳宴就不是他了嗎?
搞得好像是兩個人一樣……
蘇晚安心里默默的無語著:“我本來就是你一個人的妻子呀!你就是你,無論是失憶前還是你現在,你都是溫圳宴懂嗎?!”
別一天到晚把自己搞得就像是那個精神分裂一樣。
遲早有一天,她也變得陰陽怪氣的。
溫圳宴并沒有正面的回答蘇晚安這個問題,他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還是做到從前那般淡然,甚至是更加的坦然:“姝姝,你好好休息。”
溫圳宴這分明就是驅趕的意思。
蘇晚安聽到耳里面,不想再做更多的解釋,也就順著溫圳宴的話,整個人沒好奇的進了房間。
關門聲音異常的大。
溫圳宴都看到了眼里面。
蘇晚安在房間里面發泄著!
憑什么溫圳宴讓她走她就走……
也太沒面子了吧!!!
蘇晚安想到這,恨不得當場跑出去找溫圳宴好好的議論一番。
可當剛邁出去的的一個步子,蘇晚安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
論體格她肯定是打不過溫圳宴。
論嘴皮子誰好,溫圳宴又可是答辯小能手,對于跟他講話這些小事,根本不應該放在任何眼里面。
想到這蘇晚安更是沒有勇氣起來。
還是隨溫圳宴這個神經病去吧!
隔天。
蘇晚安起的很早,剛到客廳的那一刻就看到了劉管家。
蘇晚安腦海里猛然閃過什么,她馬上攔住了劉管家。
劉管家看到蘇晚安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瞬間非常有禮貌起來:“太太,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蘇晚安根本無心顧瑕早餐的事情,而是問起了其他事情來:“劉管家,我想問一下美國那邊手術安排的怎么樣了?”
劉管家聞言,馬上就把自己知道的內容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太太美國那邊對于給先生做手術的這件事情,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現在也只是先生什么時候想去都可以隨時出發。”
蘇晚安不懂裝懂的點了點頭,隨即她又開始問道:“我剛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不知道劉管家能不能幫我解答一下,就是關于一個公司再沒有總裁的發號情況下,其余的經理級別的人可以做嗎?”
如果溫時節沒有溫圳宴的準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么。
蘇氏集團的滅亡,讓蘇晚安實在是要使出三頭六臂的本領出來。
劉管家對于蘇晚安剛剛問的問題還真的細細地想了起來。
“基本不太可能,一個公司一般的大運作都是要有總裁的允許和公文才能有下一步的步驟,也不會有越界的這一方面的事情發生。”
蘇晚安無精打采的哦了一聲。
整個人看上去特別的疲憊。
蘇晚安遲遲沒有說話,劉管家這個時候又開始問道:“太太需要我給您泡一杯咖啡解解疲嗎?”
蘇晚安搖了搖頭,很明顯是否認。
眼下,也只有讓溫圳宴更早的恢復記憶,才能讓迷霧一層層的解開。
蘇晚安心里裝著事,在飯桌上也是沒有動幾下筷子。
溫圳宴看到蘇晚安吃東西磨磨唧唧,十幾分鐘過去都沒有動過幾口。
溫圳宴有些擔心起來,他特意詢問著蘇晚安的意見:“是飯菜不合胃口嗎?”
蘇晚安聽到這個回答,馬上搖了搖頭,很明顯是再否認著:“沒有沒有,很好吃只不過我現在沒什么胃口。”
溫圳宴淡淡的看了一眼,非常直接的說道:“姝姝這是要準備用絕食這招來逼我做恢復手術嗎?”
“啥玩意?”蘇晚安聽到這里面的那一刻,懵逼的皺起了眉頭,整個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絕食???
她沒吧。
她這種非吃不可的人,怎么可能會因為三兩句話放棄了吃東西。
溫圳宴沒有說話,倒是讓蘇晚安不滿起來:“什么絕食,你沒看我剛剛動筷子啊,凡事說之前好好動動腦子OK?”
蘇晚安對溫圳宴可以說是超級無語了。
蘇晚安為了打翻剛剛溫圳宴說的絕食,臨了還不忘扒拉幾筷子,吃的賊香,碗里面的東西一點都不剩。
蘇晚安吃完不想跟溫圳宴繼續待在同一個場合里面,于是乎她直接提出來:“我靠吃飽了,先出去一趟。”
蘇晚安想更好的調查一下蘇氏破產的真實情況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沒想到一直坐在飯桌中位上的溫圳宴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嘴巴,動作優雅,然后他慢慢講道:“先別走,待會陪我去一個地方。”
蘇晚安明顯是不能再走,只好繼續待在原地。
蘇晚安根本不想因為溫圳宴的事情影響到自己原本的計劃。
她返身試圖跟溫圳宴商量著:“我今天有點事,可以先走嗎?改天再陪你。”
蘇晚安自認為她說的每一個字都非常溫柔,完完全全沒有一點不客氣的口吻。
誰想到溫圳宴這會子直接正視蘇晚安的臉頰,接著語氣頗為嘲諷的開始說道:“去哪?我聽說昨天的錄節目你跟F先生可是一起在一個房間里待了一段時間。”
赤裸裸的不信任,讓蘇晚安整個人心一寒:“所以你就是這樣想我的對不對?覺得我這樣的女的就是低賤,甚至是低三下四對嗎?”
“溫圳宴你有給過我一個身為妻子的信任嗎?”
蘇晚安單手握拳,整個人的反應還是非常的激烈。
溫圳宴的這會子倒是不冷不熱,他忽然笑了起來:“姝姝,我們是夫妻嗎?”
這句話直接戳中了蘇晚安的心,蘇晚安整個人變得無地自容起來。
溫圳宴胳膊肘放下了飯桌上,雙手合十,樣子如同一個事事都了如指掌的男人。
“據我所知,我們兩個人只不過是合作關系罷了,哪來的所謂的尊重,蘇晚安你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只有我才能主宰你能去哪,能干嘛,其他人都不行。”
蘇晚安對溫圳宴僅存到一絲希望也變得消失不見。
蘇晚安嘆了一聲:“對呀,我跟溫先生只不過是合作關系罷了,哪來的夫妻二字一說。”
“按照溫先生從前的那句話來說我就是溫先生身邊的一條狗罷了。”
蘇晚安這樣的貶低自己,溫圳宴沒有剛剛那般瀟灑,反倒是變得不太好受起來。
蘇晚安并不知道溫圳宴最真實的情緒是什么,反倒是非常冷淡開始說道:“溫先生,什么時候出發呢。”
她再也沒有叫他溫圳宴,而是跟其他人一樣恭恭敬敬的叫他一聲溫先生。
把兩個人的關系撇的一干二凈。
溫圳宴突然說道:“你難道就不會服個軟嗎?”
她明明知道知道自己服個軟,這一切的一切就都會迎刃而解,亦或者根本不會有這檔子事情發生。
可惜蘇晚安骨子硬的很,根本沒有學會撒嬌兩個字究竟怎么寫。
蘇晚安無畏無懼,面對溫圳宴的質問,她也是冷清十足:“服個軟,我們之間的關系就能變了嗎?溫先生?”
“我們之間的關系只是合作罷了,您忘了?”
蘇晚安一副不想跟溫圳宴扯上任何對于關系的樣子。
溫圳宴對于蘇晚安的表現可謂是勃然大怒起來。
黑色的眉宇皺的非常的厲害。
溫圳宴知道蘇晚安的不識好歹只不過是向他示威罷了。
溫圳宴對此沒有多余的情緒宣泄出來,他淡淡的看了一眼蘇晚安,即刻收起了眸光:“少耍嘴皮子會好很多。”
溫圳宴起身走向了外邊。
蘇晚安也只好跟了過去。
一路上兩個的處境讓蘇晚安覺得很尷尬。
這種讓人感覺到窒息的沉默,蘇晚安實在是沒忍住率先開了口:“我們這是要去哪呢,溫先生。”
溫圳宴淡淡的斜看了一眼蘇晚安,最后講了講:“我不喜歡話很多的人。”
一句話就讓蘇晚安緊緊的閉上了嘴巴。
蘇晚安吃了閉門羹,也只好閉上嘴巴沒再多問什么。
時間過去一分一秒。
溫圳宴也變得沉不住氣起來:“昨天你跟他在一個房間里都干嘛了?”
蘇晚安知道溫圳宴說的是傅宴之。
蘇晚安特意嫵媚一笑,然后講道:“就是溫先生想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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