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不許再提!一言不合干一架……
這人是怎么回事?!
說么騎啊騎的, 你到底懂不懂!!!!!
天蘿閉了閉眼,一手揪著反派尾巴,一手抵住被再次炸開花的妖皇沖過來的體。
“我己飛!”
龍燼還抱著大臉盆怒氣沖沖, 天蘿睜開眼掃了他一眼。
龍燼:……怎么回事為么她的眼神這么可怕這么凌厲我堂堂妖皇竟然完全不敢動了?!不行這樣有損我妖皇……
天蘿:“都我老實點!”
龍燼:“的。”
馬上一臉乖巧, 動都不敢動, 畢竟她一萬歲了, 從年紀上來說可以做他老祖宗了。
天蘿彎腰想要地上的反派抱起來,結她聽到一聲極為清脆的‘啪!’聲。
反派她伸出去的手拍開了,他臉上的表情陰沉, 滿臉寫著‘老子發脾氣了!’六大字。
天蘿:發愁, 反派雖然年紀變了,但是脾氣還是一樣大。
無胤子一直旁邊沒有走, 到了此時就『插』嘴了一句:“徒兒,讓你二師兄陪你一起去妖森吧,也算是有熟人。”
天蘿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但這會兒的注意力還反派上。
怎么辦,我家反派真的現氣得臉都鼓起來了, 又黑又青,她都懷疑他要氣成一只河豚爆炸了。
孩子家家的脾氣這么大真的令大人頭疼的啊!!
再說了, 她不同意騎著他飛還不是因為他太了,下不去手,萬一把可愛反派壓扁了怎么辦?
陸棲之注意到天蘿的目光,心里像是感受到了么, 抬頭就朝著她狠狠瞪了一眼, 然后說道:“我要閉關一日。”
天蘿:“????”
么閉關啊?你跟我邊怎么閉關啊?????么意啊?!!
……
天蘿最后是拖家帶口的一大群人一起去妖森。
首先,飛星舟是南師姐的,所以, 南師姐要一起去妖森,妖皇對南師姐還表現出了不一般的熱情,扛著那蛇皮袋一直湊她邊。
反正他不拿那滿滿一盆土和蚯蚓來纏她就!
其次,天師兄見南師姐要去妖森,盡管他的大腦還沒有開竅,但是火急火燎地也要上這趟車。
再然后,蘇師兄作為人妖大王,跟著過去是己漲氣勢。
最后,花春泥完全是湊熱鬧的,說己老家也妖森,久沒回去了,趁著熱鬧一起回去。
不管怎么說,天蘿聽著外面甲板上熱熱鬧鬧傳來的聲音,十分羨慕,她也有點想湊熱鬧出去。
但是不行,反派說要閉關。
他指的閉關就是閉上眼睡覺——不管他究竟是怎么閉關法,反正天蘿眼里那就是閉上眼睡大覺。
睡覺就算了,還非要抱著她一起。
回想起來到飛星舟后,反派拉著己進了唯一一雙人房睡房里,啪一聲就火氣沖沖門關上,然后拖著天蘿上床,他站床上時,金『色』的瞳孔里堪稱凌厲了,他說道:“我要閉關一天一夜,你不許離開。”
雖然他沒有說其他的話,但是天蘿對上他的眼睛時,分看到了他眼里赤的威脅——‘你要是敢離開半步,等我醒來你就死定了!’
所以天蘿這會兒只百無聊賴地陪著反派睡覺……不,是閉關。
她作為萬年人參,其實精神挺充沛的,真的睡不太著。
睜著大眼盯著天花板看了會兒,捏了反派耳朵,也『摸』了他耳朵,也沒啥興致看話本,大家懂得,凰文看多了容易腎虧的,所以她最后拿出了傳信玉簡,打算看看碧水仙壇上面有沒有么新鮮熱乎的帖子。
最是有么瓜吃的那種,畢竟吃瓜的話,總能夠讓人忘記時的流逝。
天蘿熟練地拿出了反派送己的那只修仙界手機版傳信玉簡。
她先仔仔細細觀察了一下這玉簡,真有反派說得那么夸張嗎?這上面光滑的痕跡就真是己摩挲出來的?她對這傳信玉簡保護得的!
十年前天衍宗覆滅后,碧水仙壇荒涼了久,但是時是會讓人遺忘多事情的,大約過了不到半年,碧水仙壇就重新熱鬧起來了。
因為修仙界重整之后,除卻靈氣枯竭這事,新鮮的‘血『液』’總是更生機勃勃的。
如今紫虛劍宗還是紫虛劍宗,因為整體實力,如今是修仙界第一大派,想要進入紫虛劍宗練劍的人多,師門每天都忙,忙著收人。
他紫虛劍宗收人隨意了,想要真心學劍的都能進來,尤其是家里有礦的。
除了紫虛劍宗,從前被天衍宗壓著的不能出頭的一些門派這十年就發展起來了,比如青谷門。
這門派是丹修門派,丹修原本一直是被醫修壓下面的,但修仙界最大的醫修門派當時附屬于天衍宗,如今早就落敗了,最出『色』的醫修死的死,匿的匿,所以青谷門就發展起來了。
青谷門的丹修平時都喜歡己種『藥』草,沒事就悶聲不吭地種『藥』田,屬于悶聲發大財那種。
還有一門派名為千機宗,這宗門是煉器大宗,屬于原本天衍宗的煉器宗的一附屬,因為觀念不和,從天衍宗分離出來的,巧也是巧,分離出來不到五十年,天衍宗就涼透了。
所以,千機宗成了著名的幸運兒,修仙界都有名,因為積攢了許多以前賣不出去的法器,隨著靈氣枯竭,現千機宗一下子就暴富了。
如今最大的三門派就是他三了,其余門派也多,但因為靈氣枯竭,總成不了么氣候。
天蘿一點進碧水仙壇,就看到了被頂上置頂的熱帖,標題是——《修仙界已經種不出靈『藥』了以后丹修沒有丹『藥』產出了,依靠丹『藥』彌補靈氣不足的方法失效,修士該何去何從?》
咦?這帖子為么會這么熱?
這不過就是一探討未來,尋求突破的帖子,又沒有撒狗血,又沒有熱點要素。
天蘿點開看了。
古二樓出大哥,她忽然白為么這帖子這么熱了。
二樓大哥回復——發帖的崽種,有本事偷光我青谷門的丹『藥』,把我師尊心都騙走了,還把靈田里最后一批草『藥』全薅了,吃光抹凈了來這當么人?探討你媽的何去何從!告訴老子你哪里,老子弄死你!
下面回復估計都是青谷門的弟子長老的。
一的嘴像是裝了機關槍,噠噠噠噠得殺傷力賊大,天蘿忽然白了,他悶聲種田可能是想修養『性』,然后就是丹修不惹。
發帖人的信息第三樓就被扒出來了,對方是前天衍宗邊緣宗門內的一長老,名叫蕭斬天,生得溫柔俊美,天衍宗當初被反派屠戮時,這家伙外游歷,所以沒死。
回來發現天衍宗死透了后,一直心慌慌隱姓埋名,直到一年前,假受傷然后進了青谷門,騙了青谷門美麗溫婉的門主的和心。
青谷門上下整天種田,心『性』單純,一不心整家都被偷光了。
看到這里,天蘿跟著就一起罵這蕭斬天,怎么的天衍宗出來的都是垃圾嗎?!
她繼續往下看。
家伙,因為這渣男這就把修仙界如今三大門派之一的青谷門搞沒了,丹『藥』和靈草都被偷光了,弄得人均憤怒,全修仙界開始追捕這蕭斬天。
天蘿看到后面,眼皮就直跳,現多人推測這蕭斬天是逃亡妖森了。
原因無他,魔界他不敢去,修仙界不敢回,妖森都是一群不入世的妖,何況,妖森或許有植物系的妖怪可以供養靈草。
天蘿:……
怎么回事啊?!!!這群人是哪里有熱鬧往哪里湊嗎?
天蘿腦殼突突突地跳,總覺得己這一趟去妖森會遇到多麻煩。
現只希望妖森有么結界的能夠阻擋這群人。
繼續往下看,有一分是順著這件事認真地探討了如今修仙界靈氣枯竭該怎么辦。
但探討了半天,都討不出一所以然來,這修仙界知道魂珠是靈源的人基本都死光了,沒死的也不會沒事這帖子里回復。
于是帖子最后就是大家一起憂心忡忡。
天蘿也憂心忡忡,原本只以為是一場度假旅行,現告訴她有潛麻煩,那真是腦瓜疼了。
外面天『色』此時已經暗了。
天蘿終于憂心忡忡中睡著了,反正她這會兒除了睡覺也沒有的事情做了。
她發現己現特喜歡做夢。
她又做了一夢,夢里面,她又看見了反派。
周圍一片黑暗。
反派被囚一座發光的牢籠里,渾赤著,銀白『色』的長發披散上,臟,都是污血,他的上也臟,渾布滿了傷口,他的那對耳朵被割了,那條『毛』茸茸的大尾巴也沒有了。
他的心口是空的,就和她初見時一樣,空洞洞的,都是血。
那牢籠,他里面甚至都不能伸直那雙大長腿,他的腿就這么彎著,一只腿的腿骨從傷口里『露』了出來,上面的肉都爛了。
他緊閉著眼睛,眼瞼下方全是血,蒼白的臉上沒么表情,沒有往日的暴躁,他看起來平靜。
平靜得像一死人。
天蘿站牢籠外面,忍不住上前,但她的手碰到那縷光就被灼燒出一大洞,汩汩的鮮血往下流,傷口燒出一團光來。
疼。
怎么回事?
“陸棲之!”
天蘿忍不住籠子外面喊反派。
她發現己是清醒的,她清楚地知道己做夢。
雖然知道這只是一夢,但這夢實是太真實了,讓天蘿心里一下緊張起來。
“陸棲之!”天蘿又朝著籠子里的反派喊了一聲。
她的聲音像這一片黑暗里唯一的光,籠子里的陸棲之像感應到了么,他睜開了眼睛。
可是天蘿看到他那雙漂亮的金瞳沒有了,他的眼窩空洞洞的,么都沒有。
天蘿只手抓住了那發光的牢籠,掌心里的那點疼痛此時對她來說像全然沒了感覺,她湊了過去輕輕喊他:“陸棲之,你等等,我馬上把你放出來!”
她用力想要這牢籠撕開,可這牢籠根本撼動不了半分。
陸棲之像是聽清楚了她的聲音,忽然瞇了瞇眼,他想坐起來,但籠子像一副棺材,他根本坐不起來。
他撐著體起來一些。
天蘿看到他那雙空洞的眼睛此時正對著她,她又叫他:“陸棲之,你怎么這里?”
這里是哪里?
是做夢,為么她卻那么害怕?
反派的對家不是都被他干翻了么,為么她會做夢他被囚這樣的地方,這里是哪里?是誰?是誰把反派囚這的。
陸棲之的手伸了過來,輕輕包裹住天蘿抓著牢籠而血淋淋的手。
他的體靠了過來。
可是他的手直接穿過了她的手,他根本碰不到她,或許也根本聽不到她的聲音。
陸棲之眼神空洞,喊她:“天蘿?”
天蘿不知道么時候哭了,她的鼻子酸,眼前模糊的都是眼淚,她問道:“這是哪里?你怎么會這里?”
陸棲之安靜了一會兒,像是凝神聽,他趴地上,『摸』索著去親她的手——根本就親不到。
他看起來狼狽。
就是第一次見他時,他都沒有這么狼狽過,那時的他暴躁,渾戾氣,即便被鎖鏈囚著,但是眼底是火,他從未放棄過己。
可是現不一樣,他渾的棱角就像是被抹平了一樣,他沒有生氣,他平靜地接受了所有的事情。
天蘿反握住陸棲之枯瘦的手,這一切太真實了,真實到讓她害怕。
陸棲之抬頭看她,空洞的眼睛么都看不到。
他卻盯著她的方向,嘴角往上翹了翹。
他笑,他欣喜。
天蘿又想起了己之前做的回到現代后的夢,她去聽了師兄的辯論賽,去了吃街,后有一道反派的孤魂跟著己。
總覺得己像忘掉了么,可是怎么會呢。
她穿書以來,么都沒忘記過,她甚至還記得當初從碧洗秘境里剛出來時,反派去追郭藺,離開己十米之外后己昏厥過去時也做過回現代的夢。
夢是會結束的。
可天蘿不允許這一切稀里糊涂地結束,后有么像拉扯著她,她帶離這里。
“陸棲之——!”
“天蘿!”
天蘿猛地睜開眼睛,她大口喘著氣,渾的衣服都被汗浸透了,眼前一片刺眼的光。
她眨了眨眼,那刺眼的光退去,目光里出現了陸棲之的臉。
他的眉頭緊皺著,顯然又不高興,金『色』的瞳孔依然漂亮,眼底清楚地只倒映著她一人。
雖然他看起來脾氣還是不,但是是鮮活的,不像是夢里的那樣,毫無生氣。
“陸棲之……”
天蘿一下子去抱他,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此時的陸棲之已經恢復了。
她緊緊抱著他,眼睛一直酸。
陸棲之有些莫名其妙,他的胸前一片濡濕,都是她的眼淚。
他問道:“天蘿,你哭么?”
天蘿就是有點控制不住,她說道:“我做了一噩夢。”
那噩夢實太可怕了。
陸棲之聽了,不屑地嗤了一聲,“不過是夢而已,有么可怕的?”
天蘿吸了吸鼻子,還是控制不住眼淚,她閉著眼睛去『摸』反派的『毛』茸茸。
『毛』茸茸不了,她只『摸』到了一片挺翹圓潤的光滑。
啊怎么回事?『毛』茸茸呢?
雖然這手感像也……我再『摸』『摸』,確實沒有『毛』茸茸,但是這觸感這彈『性』……
天蘿流著眼淚鼻涕抬起頭看向反派,這一看,就對上了他忍著脾氣看她的臉『色』,他耐著『性』子問道:“觸感么?”
天蘿頓了頓,點頭:“真的非常,我喜歡。”
她看著反派恢復了的模樣,看著他腦袋上也沒有『毛』茸茸耳朵的樣子,想著的卻是夢里面耳朵被割掉的樣子,她忍不住問道:“耳朵和尾巴呢?”
陸棲之皺眉盯著她看,抬手替她擦了擦眼淚。
他的動作輕柔,拇指的力道溫柔得像一片云,他說道:“我恢復了,便消下去了,你若是想看,我也有辦法弄出來,不必因為這種事哭。”
天蘿抱緊了陸棲之,著急地跟他說己剛才做的夢。
她說道:“我夢見你被關一籠子里,那籠子發著光,,你都不能里面伸直雙腿,你的耳朵和尾巴割掉了,沒有了,陸棲之,你告訴我,你是不是還有的仇人?”
陸棲之愣住了,他沒想到天蘿說的噩夢是這樣的。
他安靜了下來。
天蘿抱著他,“你最老實交代,不要騙我。”
陸棲之忽然湊近了一些,輕輕地問她:“天蘿,所以你為我哭?”
天蘿:?????
你踏馬的這語氣里的高興是怎么一回事?
現重點是我為你哭嗎?現重點是我做的這夢!!!
修仙界么事都有可能發生,誰知道這是不是么預知夢啊?我一穿書的我經歷過這種靈異事件我就害怕的!!!
陸棲之開心。
他開心的時候,因為暴躁而隆起的眉宇就會展開,那上面躍動著的愉悅顯而易見。
他又問她:“那十年前我毀掉那一臟血的時候,你有沒有哭?”
天蘿:“……”
陸棲之看著她的表情,忽然來了興致,捏了捏她腰的軟肉,說道:“你哭了嗎?”
天蘿面無表情收起眼淚:“哭了。”
陸棲之笑出了聲,他笑著笑著,聲音大了起來,胸腔都鼓動起來,他低頭親了親天蘿的鼻子,說道:“這有么哭的,我不是說了么,是事。”
“如不是因為你,我還是骯臟的。”
“你我心里播下一顆種子,這種子開了花,結了,現它就你心里。”
“我是你的,魂珠是你的,我就這兒,又不會跑,害怕了就來依靠我。”
天蘿又要哭了,她抬手就反過來去掐陸棲之的腰。
邦邦硬的肉,都捏不動。
她說道:“那我做的夢……”
陸棲之:“那只是一夢而已,天蘿。”
天蘿沒有那么樂觀,無數看說經驗告訴她,事情不簡單,隱隱像是預示著么。
她現雖然還不知道,但是,她一定會有知道的那天的。
放心放心,我堅決不會讓你被關起來,被割掉耳朵和尾巴的!!!!!
天蘿安靜了一會兒,忽然意識到一問題——他變大了,他光著。
陸棲之見她沉默,又皺眉:“天蘿?”
天蘿抱著陸棲之的腰又感動又僵硬地說道:“那我覺得還是三歲半的你可愛,如我以后偶爾想念你『奶』呼呼的臉蛋時可以變我看嗎比如現?”
陸棲之想到那弱的體,額頭的青筋都開始跳了起來,“不許再提!”
天蘿閉眼拱火:“真的可愛的我超絕超絕超絕超絕喜歡的!”
陸棲之:“天蘿!”
天蘿睜開眼,意識墜入云端前只記得他那雙漂亮又充滿生氣的金瞳了。
然后她的神魂就被溫柔地包裹住了,與他糾纏著,與他密不可分,他的靈力輕柔又繾綣地渡到她上,她每一地方都染上他的氣息,神魂顛倒,酥麻戰栗……
最后醒來的時候,天蘿喘著氣,深刻地領悟到了一句話——一言不合干一架就了。
……
飛星舟妖森東邊的平原上落下。
因為妖皇回來前就已經通知過的了,所以這會兒的都排排站等平原上。
一眼望去,特扎眼。
妖皇扛著蛇皮袋一下來,妖怪都圍上來哭哭啼啼的——
“嗚嗚嗚,妖皇大人南邊的河里一點靈氣都沒有了,鯰魚族都要滅絕了!”
“嗚嗚嗚嗚嗚,妖皇大人這次我家那口子生的八只豬崽沒一只開靈智的嗚嗚嗚!”
“嗚嗚,妖皇大人前天我家的菜園子里的菜都枯了,靈田成廢土了嗚嗚嗚!”
妖皇能有么辦法,妖皇扛著蛇皮袋跟他一起抱頭痛哭。
其中一只妖怪還說道:“靈氣最濃的人參山那邊現都充滿了瘴氣,嗚嗚嗚嗚,妖皇大人快去看看!”
那邊蘇眠堂也被一群妖怪圍堵住了。
南容和天樾握著劍看著這一幕,面面覷。
龍燼抹了抹俊美狂傲的臉上流滿的眼淚,心酸地轉頭看向飛星舟,打算去喊天蘿。
然后他看到了一穿著黑袍,同樣有著一雙金瞳的俊美男人從上面飛下來,他如巍峨高山,令他心里生出敬畏與臣服,而他的左肩上坐著穿著翠綠裙衫的天蘿。
那男人落下后,朝他瞥來一眼。
眼神居高臨下,暴戾可怕。
不知怎么的,龍燼仿佛從那雙眼睛里讀出了這幾字——
‘你這辣雞看到沒?她只會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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