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當(dāng)頭棒喝
鐘紫菱退下后,西太后皺著眉頭看著跪在地上的老嬤嬤。
“小秋,你跟了我半輩子,本來看你做事還有些章程,怎么如今辦事這么沒有譜,鐘紫菱說話直,可是細(xì)想那句不是真的,我今天罰了她,東太后,太子和皇后那里我都得罪了,你是在害我啊?”西太后不服氣的說道。
這個西太后怪不得別人叫她草包,真的就是一個草包。你一個太后既然都想到這個奴才要害你,你還問什么?要是放在東太后身上,這樣的人早就清出去了。
“西太后,奴婢該死,奴婢沒有想到這些,只是覺得那鐘紫菱著實可恨,太后你看看剛剛她那囂張的樣子,俗話說大狗還要看主人呢,就算奴婢考慮不當(dāng),有錯了!那也只能太后罰我,可是她鐘紫菱是什么東西,當(dāng)著太后的面就那么懟我,這分明就是沒有把太后放在眼里。”
那嬤嬤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著。
“行了,你下地吧。”西太后被說中了肺管子,心難受一揮手讓那嬤嬤下去了。
那嬤嬤低下頭,嘴角揚起了得意的笑容,起身后退到門口離開。
西太后看見她走了之后,坐在坐塌上哭了起來。越想越傷心,直到皇上走進來請安,還沒有壓下那股子的傷心勁。
“皇阿娘,你這是怎么了?”皇上請安完,皺著眉頭問道。
“皇上,娘這心里難受啊。”西太后捂著胸口說道。
“這是怎么了?”皇上扶住她問道。
“皇上,娘在這個宮中是一點地位也沒有啊,我算是看出來了,誰叫我沒本事呢?”西太后哭著說道。
皇上愣住了,忙安慰著,等到西太后安穩(wěn)下來后,才問她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西太后將下午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說完后又擦了擦眼淚:“皇上,你看看,就算是小秋考慮不周,也要我罰,哪有她這般囂張的,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皇上低下頭心中很是憤怒,他就算有耳根子軟這些毛病,可是他還是一個皇上,能是個笨的么?他聽完就知道,這西太后是被人當(dāng)搶使了,目的是為了除去鐘紫菱,讓東太后無人醫(yī)治,以后就算東太后僥幸好了,那東西兩宮的太后,疙瘩算是結(jié)下了。
不過,就算他想到了這些,看到自己娘親哭的那么傷心,心也偏向了娘親,不由得按照西太后的思路走了,越想越覺得鐘紫菱過分。
他娘是西太后,就算她錯了,你一個平民百姓就不能忍著點,非要那么直白的說出來,害的他娘下不來臺,哭的那么傷心,這人真是可惡。
他們還真是分不清是挑撥重,還是不敬重。再者鐘紫菱的話,也沒有一句不敬的話,只能說還真是娘兩,分不清輕重,劃不到重點。有君如此,還真讓臣民無言。
鐘紫菱回到東太后這里,就覲見了東太后,將這一切告訴了東太后。
“這筠顏越來越糊涂了,這么明顯的挑撥之計既然都看不出來。”東太后閉上眼睛,無奈的嘆息著。
她和先皇年輕的時候,因為被繼皇后破害導(dǎo)致子嗣艱難,等到先皇登基之后,就有五個兒子,長子是瑞王爺,那就是一武夫,性子有灑脫,不適合為君,三子和四子是繼皇后侄女的兩個兒子,先皇厭惡繼皇后,再加上那兩個孩子和繼皇后一樣,陰狠毒辣,再不就是紈绔不堪,皇上自然不會傳位給他們。
剩下二子的和小兒子,二子就是現(xiàn)在的皇上,心地很是純善,也算是文武雙全,而小兒子那時候才三歲,無奈之下,先皇將帝位傳給了現(xiàn)在的皇上。
先皇去世后,三王爺和四王爺起兵造反,多虧了瑞王爺力挺皇上,平息戰(zhàn)亂,而后宮之中有皇后和她的支撐,平亂之后,她理所當(dāng)然的成了太后,后來她看皇上對親生母親愧疚難忍,才出了這東西太后的主意。
“紫菱,你說我是不是錯了,一個藍玉,一個西太后,將后宮攪得不得安生,也許當(dāng)初聽了先皇的……哎,她是皇上的母親啊,我怎么能忍心啊!”東太后輕聲的說道。
鐘紫菱目光閃過震驚,東太后的話中意思,是先皇曾經(jīng)想過殺了西太后,而被東太后保下了。這般說,東太后是對皇上和西太后母子有恩,可是換個角度想,也可能成為西太后恨東太后的理由。
都是先皇的女人,西太后卻要靠丈夫的另一個女人求情才能活命,再加上她的才智不如東太后,不管在宮中還是朝廷,都沒有東太后的人氣高,難免會郁郁不平。
都說西太后是耳根子軟,常常被挑撥的和東太后起爭執(zhí),其實,也許那些事情,都是西太后發(fā)泄不平和不滿的一個途徑吧。
就像這次,也許西太后心中期盼東太后一病嗚呼,那樣她就可以脫離東太后的陰影,可是卻被她救了,打碎了西太后心中的期盼,說是西太后被嬤嬤當(dāng)搶使,不如說西太后其實也想處罰她。
“東太后,你今日感覺好些了么?”鐘紫菱笑著轉(zhuǎn)移了話題,就算她想通了這些事情,可是卻一句也不能說,說的越多死的越快。
“我這個老婆子天天被你照顧著,想要好的不快都難啊!”東太后見她轉(zhuǎn)移了話題,眼中出現(xiàn)淡淡的笑意,而后說道。
她知道鐘紫菱聰慧,就算她不說什么,以她的才智也能將后宮的這些事情猜的十之八九,她不希望她出宮后,將宮中的事情亂說,故此才一試,結(jié)果很好,這是一個真正的聰明人,知道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
鐘紫菱從東太后那里出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坐在床榻后不由得擦擦額頭的汗,這皇宮之中還真是步步驚心啊。就算她自以為是靠山的東太后,說不定在某個時候,以為她擋了她的道路后,而除去她。
她什么時候能離開這個皇宮呢?
不過,從她上了太子這條船后,就很難如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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