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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10章


月茶渾身的細胞都警戒了起來,防備的盯著傅司厭。

        見著月茶這般反應,傅司厭絲毫沒有覺得意外的樣子,仍舊一臉冷淡。

        “果然還是放不開嗎?”

        月茶:“什么?”

        傅司厭不咸不淡的解釋:“你的角色在劇中的形象設定是半衤果的,如果連在我面前都脫不下上衣的話,你怎么在那么多工作人員面前脫,又怎么展現給大熒幕前的觀眾們看?”

        “啊……”

        月茶怔了一下,然后才反應過來。

        “你只是讓我脫上衣?”

        傅司厭冷淡的瞥了他一眼:“不然你以為?”

        月茶有些尷尬的移開了視線,他還以為傅司厭是要他上下一起脫光呢。

        “我脫就是了。”

        月茶為自己剛才誤會了傅司厭感到抱歉。

        雖然月茶以前從來沒有進過劇組,但他也知道,劇組在拍攝某些特定的戲份時,為了追求真實感,會要求演員脫掉衣服,有些是脫掉上衣,有些是脫掉上衣和褲子,還有些,則是脫得一絲不掛。

        剛才傅司厭要求他脫衣服,大概就是擔心他無法適應衤果著身體面對旁人和鏡頭的感覺吧。

        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加上只是脫掉上衣而已,并沒有那么讓人難以接受,月茶沒有再遲疑,果斷而迅速的就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少年雪白的肌膚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漂亮的肌肉線條像是被精雕細琢出來的,柔韌而又充滿力量感。

        傅司厭把另一個攝像機的鏡頭也對準了月茶,見著月茶條件反射的就開始捕捉鏡頭的位置,傅司厭淡聲提醒道。

        “不要看鏡頭,看我。”

        演戲與在舞臺上表演是完全不一樣的概念,在舞臺上表演需要表演者精準的找到到鏡頭,然后去看鏡頭,可是演戲卻需要演員去忽略鏡頭的存在,力求讓自己的狀態(tài)看起來是最自然真實的。

        月茶習慣了站在聚光燈下,他的身體在面對鏡頭的時候,總是會條件反射的做出最快最完美的反應,而這恰恰是他需要在演戲的過程中格外克制改正的。

        “抱歉,我會注意的。”

        月茶立刻就把目光收了回來,去看傅司厭。

        只是,他才剛對上傅司厭的目光,就開始覺得不自在起來。

        雖然男人衤果著上半身沒什么好忸怩的,可男人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卻猶如實質一般,讓他的皮膚都開始陣陣發(fā)燙,連帶著讓月茶的心跳都變得快了幾拍。

        明明站在舞臺上表演的時候他都沒這么緊張過。

        月茶呼吸微亂,忽然之間感覺自己的手腳放的地方好像也變得不對了。

        就在月茶哪兒哪兒都覺得奇怪的時候,傅司厭終于再次開了口。

        “給你一分鐘時間準備,然后過來勾引我。”

        話語落下,也不等月茶回應,傅司厭再次調整了一下兩臺攝像機的位置,然后便走到了墻邊的位置,靠著墻邊坐了下去。

        月茶:“…………”

        有了之前的經驗,這一次月茶已經不會再胡亂誤會什么了。

        他甚至能夠了解到,傅司厭現在應該是要陪他對戲了。

        只是,他到現在,都還沒來得及翻開劇本看一眼,都不知道他和傅司厭的角色到底是什么關系,竟然就要直接上去勾引傅司厭了,這真的不是在為難人嗎?

        就在月茶胡思亂想的這片刻時間,那邊的傅司厭卻已經即刻入戲了。

        化妝間里的氛圍突然變得沉默冷肅,男人身上屬于傅司厭的冷淡和疏離頃刻間消失不見,明明身上的服裝并沒有任何的改變,可是從男人微微仰著頭閉上眼睛的那一刻,月茶的眼里看到的便再也不是傅司厭,而是一個仿佛內心壓抑著許多痛苦與掙扎的沉默而又頹廢男人。

        想過去安慰一下這個男人,想問問關于那個男人的故事。

        月茶邁開腳步,緩緩朝著男人走了過去。

        他輕輕蹲下身,張了張口,剛準備開口詢問,男人輕閉的雙眼卻驀然睜開,冷淡的看著月茶。

        “你就是這樣勾引人的?”

        男人的嗓音也都是冷淡的,涼得浸入骨髓,月茶驀然清醒過來,然后往后退開了一些。

        “抱歉,再給我一次機會……”

        親眼見到傅司厭的演技比在電腦上看到更加令人難以抵御。

        剛才他突然被傅司厭所塑造出來的角色氛圍所感染,以至于他都忘了自己本來的目的是要去勾引傅司厭了。

        傅司厭看了月茶一眼,沒說什么,只是又緩緩閉上了眼睛。

        男人再一次入戲,月茶謹記著自己的任務,沒有再迷失自我。

        可是,勾引人要怎么做來著?

        雖然他的粉絲們也說過他在舞臺上特別勾人什么的,可月茶自己完全沒有任何的感覺。

        他從來沒有刻意勾引過誰,他只是在認真完成他的舞臺表演而已。

        月茶努力回想著自己曾經在劇里見過的那些勾引人的橋段,然后雙手輕輕撐在了地上,傾身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傅司厭身邊。

        男人的身上有著淺淡的薄荷的氣息,只有靠得近了,才能聞到些許。

        月茶盯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薄唇,略有些心猿意馬,身體也變得格外僵硬。

        月茶腦子里混亂一片,與已經入戲的傅司厭對比起來,他現在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局外人。

        但是傅司厭并沒有睜眼,這是不是說明,他還能繼續(xù)挽救一下?

        月茶保持著貼近傅司厭的僵硬姿勢,然后把唇湊到了男人耳邊,硬著頭皮瞎編了一句臺詞。

        “今晚的月色真美……”

        說完之后,月茶的臉已經紅得想煮熟的蝦子,羞恥感爆棚!

        然后他就開始忍不住的亂想,他剛才是不是靠傅司厭太近了?他的表演是不是看起來很輕浮?傅司厭會不會覺得他是在趁著對戲的機會占人便宜啊?

        少年忐忑不已的去看男人的反應,結果抬眸,就對上一雙清明且冷淡到極致的眼睛。

        他完全看不透男人此刻的想法,甚至分辨不出男人的喜怒。

        月茶知道自己剛才的表現很爛,就在他懷疑傅司厭會不會就此放棄他任他自生自滅的時候,他忽然就感覺到一只溫熱的大手覆在了他的后腰上,然后不等他反應過來,那只大手就直接按著他的后腰,把他整個人都往下壓了一大截,雪白的肌膚一下子緊緊貼到了男人名貴而柔軟的衣服布料上,讓月茶大腦“嗡——”的一下,差點直接炸開。

        偏偏罪魁禍首還是那副冷淡正經的模樣,條理清晰的指出他的不足之處。

        “剛才那個距離太遠了,動作姿勢僵硬不自然,臺詞情緒不到位。”

        “是……”

        月茶低聲回應著,幾乎都聽不到自己的聲音。

        “演戲的時候身體要完全打開,不要有什么顧忌。”

        傅司厭抬手將月茶推了開,然后便站起身來,將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脫掉了,又抬手解開了襯衣領口的幾顆扣子,抓亂了自己的頭發(fā),讓自己的形象更貼近頹廢的男人一些,最后才又坐了回去,調整好自己的姿勢,朝著月茶勾了勾手。

        “再來一遍。”

        “好。”

        月茶是真的想要演好的,但是他嘗試了好幾次,最終的結果都不盡如人意。

        傅司厭并沒有表現出不耐煩或者是生氣的態(tài)度,但月茶自己卻有些受不了了。

        他從出道到現在,所有的舞臺表演都力求完美,從沒出過任何差錯。

        他對自己的業(yè)務能力一向自信,也從不拖人后腿,可是現在與傅司厭對戲,都試了這么多次了,他卻一次都沒讓男人滿意過。

        月茶是真的感到十分挫敗的。

        月茶的情緒,傅司厭感知到了。

        若是往常,傅司厭肯定是不會理會的。

        不過現在月茶都是劇組里的人了,里面的戲份也全都是跟他的對手戲,他要是袖手旁觀,有點說不過去。

        于是傅司厭認真的考慮了一下,然后對著月茶道。

        “要不你去跟隔壁劇組的貓學學吧?”

        月茶:?

        隔壁劇組的貓怎么了?

        傅司厭補充:“隔壁劇組的貓都比你會勾人。”

        月茶:“…………”

        別這么看不起人行不行啊?不就是勾人嗎?我怎么可能會比不過貓!

        月茶內心憤懣不平,但表面上的態(tài)度還是很到位的,連帶著稱呼傅司厭的時候都格外客氣。

        “傅老師,請再讓我試一次吧~”

        傅司厭靜默的看了月茶半秒,沒說話,不過卻轉身回到了墻邊坐下。

        只是一個呼吸的時間,傅司厭就再次變成了那個渾身都藏著故事的頹廢男人。

        月茶盯著男人,輕輕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然后再次邁開腳步,朝著男人走過去。

        這一次,月茶已經想清楚了。

        他的目的,不是去勾眼前這個頹廢的男人,而是去勾傅司厭!

        因為對于月茶來說,傅司厭就是這個世界上最難勾的男人。

        只要他學會兒了勾傅司厭,還愁不會勾別人?

        決定好了努力的目標,月茶也是完全豁出去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矜持的端著就勾不著傅司厭這個老|處|男!

        哦,還不確定傅司厭是不是老|處|男呢,但是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月茶終于想開了。

        再一次靠近了傅司厭的身邊,月茶的腦子里再也不胡亂的去想他現在與傅司厭的距離是不是太近了,男人會不會不高興什么的。

        他將自己腦子里雜亂的想法全都拋了開來,一心只想著把傅司厭給勾到手。

        在月茶靠近的那一刻,傅司厭就察覺到了少年身上的氣息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他輕閉著眼睛,看不清少年的模樣,只感覺到一具柔韌的身軀宛若無骨一般輕貼上了自己,若即若離,若有似無。

        的確是比前幾次進步多了。

        傅司厭正這樣想著,耳邊卻突然傳來些許溫熱的氣息,緊接著,他的耳朵上就傳來一道濡濕的觸感,少年輕輕咬住了他的耳尖,低聲喚了句他的名字。

        “傅司厭……”

        “攝影組、燈光組都就位了嗎?”

        “場務把那邊那個木架子拿走,不然要穿幫了。”

        夜晚降臨,陳導拿著大喇叭在現場指揮。

        月茶捧著水杯,身上披著件單衣站在一旁候場,今天中午才趕過來的孫大虎則是幫月茶拿著毯子和外套之類的東西,以便月茶需要的時候隨時可以遞過去。

        而傅司厭,已經進入到了布置好的場景之中,調整好了自己的姿勢,只等著導演的一聲action,就會立刻入戲。

        估摸著所有工作人員都已經準備就位了,月茶輕輕呼出一口氣來,然后開始脫自己身上的單衣。

        少年的皮膚白皙勝雪,此刻才將衣服脫掉小半截,僅僅只是露出肩膀的部分,就讓旁邊站著的好幾個工作人員都看直了眼。

        沒有任何人發(fā)出不禮貌的聲音,那些落在月茶身上的目光也并沒有任何的惡意。

        但當傅司厭注意到那些人都在目不轉睛的盯著月茶露出來的那片雪白的肌膚之時,還是微不可覺的輕輕蹙了眉。

        眼看著,少年就要將衣服全部脫下,原本已經準備好隨時入戲的傅司厭手指微動,隨后就突然站起了身來,朝著月茶開口道。

        “等等。”

        ?

        所有人都訝異的看著傅司厭,然后就見著傅司厭大步朝著月茶走了過來,伸出手來,就將少年身上只脫掉一小半的衣服往上拉了回去。

        眾人:?

        月茶:?

        傅司厭神色冷淡,波瀾不驚,沒解釋什么,只轉頭朝著站在一旁的陳超開口道。

        “陳導,我記得劇組里還有一匹閑置的麻布沒有使用。”

        陳超遲疑的看著傅司厭:“你的意思是?”

        傅司厭:“我覺得比起半衤果,月茶的角色穿上衣服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陳超聞言,頓時就皺了眉:“也許你的提議是好的,但我們現在已經來不及做衣服了。”

        畢竟,今晚就要拍攝,哪兒來空閑再給月茶做新衣服啊!

        傅司厭冷靜篤定:“給我五分鐘的時間。”

        話語落下,也不管在場眾人如何作想,傅司厭拉著月茶離開了拍攝現場。

        月茶根本不知道傅司厭要做什么,等他反應過來,他已經被傅司厭帶到了更衣室里。

        只見著傅司厭打開其中一個衣柜,從里面拿出一匹麻布來,然后鋪在桌面上,拿起旁邊的一把剪子就直接剪了下去。

        剪下來的布料形狀很是隨意,但傅司厭卻并不在意,拿著布料走到月茶面前,然后就把他身上的衣服給扒掉了,給他裹上了剛剪下來的麻布。

        ——

        陳超是個很有想法的導演,基本上他導的片子,都是他說了算,別人的意見都是放屁。

        但是,偶爾也會有例外的情況,就比如說現在,傅司厭突然在開拍之前,改變了角色原先設定好的造型。

        若是換做別人,陳超肯定是不會理會的。

        但是傅司厭提出來,陳超也就真的認真考慮了一下。

        當然了,他也不會任由傅司厭胡來,只是傅司厭提出了只需要五分鐘的時間,所以他才會默許傅司厭帶著月茶離開而已。

        傅司厭已經帶著月茶離開一會兒了,陳超倒也不著急,只是在五分鐘快到之時,才不緊不慢的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

        “五……四……三……二……一!”

        當陳超手表上的指針剛好走過五分鐘時,傅司厭也準時帶著月茶回到了現場。

        “哇……還能這樣?”

        “感覺好像更接近那個角色了是怎么回事?”

        當月茶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時候,所有人的心中都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驚嘆。

        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效果,肌膚潔白勝雪、美得不似真人的少年身上卻穿著粗糙的麻衣,這讓人在感覺少年虛幻而遙遠的同時,又平添了幾分俗世的煙火氣,真真讓人再也分不清這到底是夢境還是真實……

        拍攝正式開始。

        在荒草一片的枯井旁,身穿麻衣卻美得驚心動魄的少年像是最溫柔的情人一般柔軟攀附在了滿臉頹廢的男人頸后,在他耳邊輕聲低語的蠱惑著。

        “忘掉你的妻兒,以后只有我們……”

        “你就當做你什么都沒有記起來,你還是那個活在梨村的阿南……”

        少年用著自己的臉,卻又模仿著一個女人輕軟溫柔的聲音,然而,這樣的聲音搭配上少年的臉卻并不會讓人覺得違和,反而更有種似真似幻的迷離感。

        ……

        整個拍攝過程十分順利,幾乎沒有怎么ng,今晚的拍攝任務就全部完成了。

        夜里的溫度還是有些低,讓人感覺有些冷颼颼的。

        月茶剛從傅司厭身邊離開,孫大虎就立刻把毯子拿了過來裹在了月茶的身上,然后還把水杯也遞到了月茶手上。

        陳超對今晚的拍攝十分滿意,收起了手上的大喇叭,然后就朝著月茶走了過來,抬手在月茶肩膀上拍了拍,笑瞇瞇的夸獎。

        “小友演戲的天賦不錯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跟老傅對戲不ng的新人。”

        “勾人的細節(jié)和氛圍感也都整得挺好……”

        月茶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剛想謙虛兩句,順便解釋一下都是傅司厭指導得好,結果就見到陳導突然神神秘秘的湊了過來,然后一臉八卦的問他。

        “來偷偷告訴我,你把老傅給整石更了沒?”

        “噗——”

        月茶剛喝下去的一口水全給噴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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