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吐血暈倒
現(xiàn)在喬葉云一看到祝坷山和秋侗師徒二人,本來就極為疲軟的雙腿,那就更軟了,恨不得直接癱在地上。
喬葉云心里忐忑極了,以前喬二犯錯,要是不幸被他師父蘇長洲抓到,頂多也就是罰掃山門,或者到菜園子里挑水施肥而已。
可要是被掌罰人三長老祝坷山抓到,那是要上真刀實棍,挨戒板的。
祝坷山目光如炬,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喬葉云的一身黑色束腰長袍,怒氣漸盛,冷哼道:
“喬二,我還以為你成了霸仙劍的有緣人,突破練氣期,會有長進一些呢,沒想到還是如此不可救藥。”
“三長老……”
喬葉云求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祝坷山拎著衣領(lǐng)運氣瞬移,頃刻間出現(xiàn)在戒律堂了。
祝坷山把喬葉云隨手丟在地上,吩咐當值的弟子:
“喬二私自下山,打十個戒板。”
在戒律堂當值的弟子似乎都得到了祝坷山的真?zhèn)鳎粋個的都板著一張臉,不茍言笑。
一聽到祝坷山的吩咐,弟子也不管喬葉云的掙扎狡辯,立馬就有倆位弟子直接一人按著喬葉云的一只胳膊,把他拖上打戒板的長木凳。
”啊……”
喬葉云被按到了受傷的胳膊,頓時扯著嗓子慘叫起來。
可惜前喬二風評實在太差,沒少裝神弄鬼想要逃避責罰,因此現(xiàn)在整個戒律堂沒一個人搭理他。
大家還以為他又是故意慘叫,裝神弄鬼想要逃避打戒板,反正祝苛山的怒氣更盛了。
另外一位弟子拿來戒板,二話不說,直接就“啪啪”地往喬葉云身上打。
好像趕時間似的。
……
玉軒閣。
蘇長洲、劉水潺,還有元羨仙,師徒三人圍坐在白玉石茶桌前喝茶。
元羨仙看到蘇長洲的茶杯空了,又拿起茶壺給他滿上,動作行云流水。
蘇長洲端起來吹了吹,喝了一口茶后,語重心長地對坐在他對面的劉水潺說:
“小潺啊,雖然你成親了,但是也別老惦記著夜獵賺錢,勤加修煉,提高修為,才是最重要的,不要舍本逐末。”
劉水潺喝茶的動作一僵,放下茶杯坐直身體,斟酌了一下,才畢恭畢敬地回答:
“師父,真正的高手,不僅要提高修為和境界,還要有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經(jīng)驗,您說是不是?”
蘇長洲一聽這話,頓時吹胡子瞪眼,“是要身經(jīng)百戰(zhàn),可人家夜獵是為了提高修為,增加威望,你們夫妻倆夜獵,是只惦記著賺錢,哪還管什么修煉的事。”
元羨仙憋著笑意低頭泡茶,極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劉水潺臉色微紅,也低頭假意喝茶,不敢接師父的話。
“哼,你這元嬰前期修為,多久沒有突破了,還有你們四師兄和五師兄,整天就惦記著游歷,都多久沒回宗門了,這次清談會傳訊也不回我,兩個逆徒……”
蘇長洲越說越氣憤,吹胡子瞪眼地怒斥兩個不見人影的逆徒。
元羨仙適時給蘇長洲滿上茶杯,一張喜慶的圓臉笑成一團:
“師父,喝茶,許是四師兄和五師兄在外邊遇到什么急事了,還沒來得及給您回信呢。”
劉水潺也趕緊出聲,“就是就是,師父,八師弟說得沒錯,人在外面難免會遇上一些急事的,就像這次,我們要不是傳信跟你求教對付異化蛇妖的法子,估計現(xiàn)在還趕不回宗門呢。”
蘇長洲的第四位弟子和第五位弟子,秦傲夜和高夏風,均是金丹后期修為。
倆人天賦極好,但是性子散漫,游手好閑,不喜歡修煉,這倆人最喜歡結(jié)伴下山四處游歷,常年不在宗門。
蘇長洲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茶,看了看元羨仙和劉水潺一眼,冷哼道:
“你們就別為那兩個逆徒說話了,小二雖然不愛修煉,還喜歡偷溜下山喝酒,但至少還知道回來,呵!他們倆個,那是除非我們宗門倒閉了,否則不會主動回來的主。”
劉水潺和元羨仙低頭掩笑,這確實像是四師兄和五師兄能做出來的事。
這時,一位當值的弟子行色匆匆進來了,抱劍拱手作揖行禮。
“宗主,三長老在山門口抓到喬師兄又私自下山,罰他十個戒板。可剛打三個戒板,喬師兄就吐血暈過去了,現(xiàn)在還在戒律堂躺著沒醒。”
蘇長洲手里的茶杯瞬間被他捏碎了,然后一個瞬移,原地消失了。
元嬰前期修為的劉水潺也瞬移跟上。
而金丹修士元羨仙不會瞬移,跟當值的弟子面面相覷了一會,也匆匆往戒律堂趕去了。
……
戒律堂。
喬葉云臉色發(fā)青,悄無聲息地躺在榻上,與平時生龍活虎的樣子大為不同。
剛才執(zhí)罰的弟子才打了三個戒板,喬葉云就吐出一口血,然后暈過去了,把大家都嚇了一跳。
一開始祝坷山還以為他是裝的,畢竟喬二皮糙肉厚的,以前被打了十個戒板還亂蹦亂跳的一點事都沒有,打三十個戒板還能一瘸一拐地走回去。
可現(xiàn)在才打三個戒板,他就吐血暈過去了,簡直是匪夷所思。
祝坷山怒氣沖沖地叫了好幾聲,喬葉云都沒反應。
弟子這才支支吾吾地說他應該是真暈了,不是裝的。
然后祝坷山摸了摸喬葉云的脈搏,臉色就凝重了起來,吩咐弟子把他抬到榻上,再讓弟子去請宗主蘇長洲,還派了弟子去叫醫(yī)修。
蘇長洲和劉水潺師徒二人很快就出現(xiàn)在戒律堂。
眾弟子齊齊向蘇長洲行禮。
蘇長洲快步走到塌前,蹙著眉頭看著一身黑色長袍躺在榻上的喬葉云,抬手摸了摸他的脈搏,神色一凜,轉(zhuǎn)頭詢問祝坷山:
“三長老,這是怎么回事。”
“我看他穿著這身黑衣剛從山下回來,想著他又私自下山喝酒了,就帶他來戒律堂罰十個戒板,可誰知,才打三個戒板,他就吐血暈過去了。”
祝坷山板著他那張不茍言笑的臉說,想了想,又補充道:”似乎受了內(nèi)傷。”
“請醫(yī)修了嗎?”蘇長洲問。
“宗主,已經(jīng)讓師弟去請了。”秋侗說。
蘇長洲點頭,又轉(zhuǎn)向躺在榻上毫無知覺的喬葉云,眉頭緊鎖。
劉水潺也伸手摸了摸喬葉云的脈搏,若有所思了一會,然后轉(zhuǎn)向蘇長洲,想要開口說話時候,又注意到了戒律堂里的人,覺得這里不是說話的好地方,于是欲言又止。
不一會兒,胡子花白的老醫(yī)修時春回,就跟著弟子過來了。
時春回坐在榻前的木凳上,一邊摸著白胡子,一邊給喬葉云把脈。
可他越把脈,神色就越凝重。
“內(nèi)傷極重,對方似乎下了死手,招招在要害之處。”
“那小師弟什么時候會醒。”劉水潺問。
時春回掰開喬葉云的眼眸看了看,起身扒開他的衣裳,就看到他身上有許多青青紫紫的淤痕,胳膊上還綁著一條摻血的白繃帶。
眾人一見情況,全都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精疲力竭,大概這兩天就會醒,不過,他需要臥床好好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日,否則會傷了根基。”
最后,時春回給喬葉云開了幾副治療跌打內(nèi)傷的藥,還給了一瓶補血活氣的養(yǎng)身靈丸,這才告辭。
蘇長洲看著毫無知覺,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醒的喬葉云,交代了幾句,然后一把抓起喬葉云運氣瞬移,消失在戒律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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