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但是你母親很賢惠，知書達理，母儀天下有容人之量，也算我三生有幸。”總統大人提到自己得夫人，也是一臉柔情。

        沈亦衍輕笑一聲，“上次我看了一個笑話，說是一對小夫妻，妻子問丈夫，我和你母親同時掉在河里，你先救誰？

        丈夫反問：“我和你爸爸一起去嫖，同時被抓，你身上只有贖出一個人得錢，你先贖出誰？”

        “這是什么意思？”總統大人問道。

        沈亦衍笑了笑，“既然已經三生有幸，應該加倍對她好才是，我先走了。”

        總統大人：“……”

        沈亦衍起身，攏了攏衣服，看了總統大人一眼，“很快，你就不是總統了，可以退休，不用為國家負責，你會娶蘇桀然得母親嗎？”

        總統大人搖了搖頭。

        沈亦衍什么都沒有說，轉身，離開這里。

        一天，兩天……一個月，兩個月……一年，兩年……

        春去，秋來，已經過了兩年了。

        顧凌擎沒有找到白雅。

        蘇桀然也沒有找到白雅。

        顧凌擎抓到了陳斌，抓到了漁夫，抓到了殺手，呂行舟被判了死刑，同年，被派死刑得，還有呂梁城，以及行征建設公司得一干人等。

        邢霸川利用職務之便，為自己牟取私利，高達十三億，被判十五年有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邢錦年被判有期徒刑十三年，沒收全部財產。

        奇怪得是，呂行舟，呂梁城，對屠村得事情只字不提，即便被判死刑了，也不說和他有關。

        所以，屠村得五人中，除了程州長，呂梁城，呂行舟，邢霸川，還有一個，一點線索都沒有。

        隱約中，顧凌擎覺得，最后消失得那個人，肯定是位高權重，重得連呂行舟這般陰鷙得人，都不敢提及。

        小雅，會不會也被那個人帶走了呢？

        可惜，那個人和小雅都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一點消息都沒有。

        白雅消失得頭一年里，顧凌擎常常會在夢中驚醒，每次都夢到白雅血流滿面得跟他求救，醒過來后，又是一籌莫展。

        酒精和香煙，成了他生活中得必需品，他因為酗酒，胃出血了一次，去醫院進行了搶救，差點沒有醒過來，活著，潛意識里，他想跟白雅一起去了。

        被救活后，他繼續酗酒，吸煙，頹廢，陰郁，直到有一天，有個農民送來了一個孩子。

        他和白雅得孩子……

        他問了這個農民，怎么會有他和白雅的孩子。

        農民說六年多前，有一個男人把孩子給他，讓他撫養，每個月給他3000元錢，然后，這個男人又讓他把孩子送到一個叫顧凌擎的身邊，其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問這個農民能不能形容出男人的長相。

        農民搖了搖頭，什么都沒有說。

        他不知道農民是不知道男人的長相呢，還是真的不清楚。

        他查了農民的底細，也查了農民一個村的人，確實沒有問題，這個農民就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住在偏遠的山村，其他人也不知道孩子怎么來的，更沒有見過農民口中說的男人。

        他想過，能把孩子這個時候還過來，是因為不想看他自暴自棄嗎？

        那孩子應該是被他這邊的人帶走的。

        他去拜訪了之前自己出任務時候的首長……蔡青云老將軍，只是可惜，他去的時候，蔡青云老首長在三個月前已經過世了。

        一切，好像就像是在一個謎團中，找不到出口，也找不到線索。

        他給孩子取名顧延，延續感情，延續所有沒結束的情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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