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Alice抱著已經喝空的奶瓶睡著了,身體往后倒在了保姆的懷里,由保姆支撐著Alice保持面朝陽臺看著金子和寧澤錫的姿勢。
睡著了的Alice嘴里還是下意識地緩緩地吮吸奶嘴。
瞧著Alice的這副模樣,金子心里直呼“卡哇伊”,生出想偷了別人的女兒回去自己養的念頭。
倒不是第一次有這個念頭,碰到可愛的小動物時也會這樣。
不過念頭歸念頭,金子喜歡所有萌萌可愛的動物和人類幼崽,但只是喜歡、會被吸引,從未生過自己要養動物或者養孩子的想法。
責任太沉重,金子也不認為有能力可以照顧好一只小動物,遑論孩子。
原生家庭的影響往往無形中在人的骨子里留下永不磨滅的印記。
金子被留下的印記里,有一個就在于此。
擔心不小心吵醒Alice,金子放輕了腳步,壓低聲與寧澤錫道別。
雖然眼前的Alice可愛得金子很想去擼貓一樣擼一擼,但也只是想,金子真正該想的是,她可以走了,Alice不會再抓著她的手不放開她了。
寧澤錫送金子到Alice的房門口:“謝謝你了金小姐。”
“寧先生客氣了!苯鹱有Α
經過這個小插曲,金子也沒必要再在郵輪上此處游蕩了,她朝她所住的區域方向走,正巧趕上星國這邊的賓客上郵輪的時間。
遠遠的,金子瞧見了蔣行敘模樣的男人。
是蔣行敘吧?金子從衣著判斷。
以前金子從不認為蔣行敘和蔣煜會被認錯,猶記得明舟那會兒沈時茵還問過她類似的問題,金子還奇怪沈時茵怎么會那樣問,蔣行敘和蔣煜一點也不像。
如今金子也很茫然。究竟是不是失蹤的蔣部回來了要跟沈時茵完成婚禮……?
令金子激動的是,回到房間沒多久,金子接到了通知,說伴娘可以去集合了!
-
伴郎可以去集合了。
蔣熠打電話喊寧澤錫過去。
當然,距離婚禮正式開始其實還早,只是伴郎需要知道自己今天該做些什么,簡單粗暴點來講是“集中培訓”。
培訓師是婚慶公司的。
伴郎、伴娘目前是分開培訓,等會兒還有事情是要集中培訓的。
寧澤錫關心花童是不是也要培訓、培訓時間在什么時候。
蔣熠問:“你還是把Alice帶來了?”
“你覺得不合適?”寧澤錫反問。
寧澤錫有在考慮,如果上了郵輪,后續情況不太對的,Alice不去當花童,問題也不大。
蔣熠今天沒辦法花枝招展,不太習慣,總是想扯衣服。他把問題又丟回給寧澤錫:“我就是想說,既然你還是把Alice帶來了,說明今天我們團伙很有信心能輕松拿下。”
攝影師這個時候過來,讓三個伴郎集中培訓結束后去換衣服,說等下要先拍幾張新郎和伴郎的照片。
幾人應下。
攝影師走后,寧澤錫才續上話,小聲問剛剛要問的:“蔣煜跟你一起上郵輪的?”
“廢話。這不是組織安排給我的艱巨任務?”說到這,蔣熠不免多叨叨了兩句怨言,“對著他喊‘阿敘’,還要看著他演‘阿敘’,那滋味兒,嘖!
不堪回首。
蔣成勇和蔣成剛交待了,今天一家人碰面開始,每個人都要牢記和他們一起的人是阿敘。
所以在被伴郎培訓召喚過來之前,蔣熠一直在演戲。
蔣熠很清楚家里的其他人不用演,蔣煜確實有幾分本領,蔣煜自己從出現開始就是拿他自己當蔣行敘。
平時鬼機靈一樣的蔣知南和蔣知北斗沒發現“蔣行敘”的不對勁——倆小屁孩是蔣家唯二兩個沒被告知內情的。
蔣熠就不自在得很,一種詭異的不自在。
不過蔣熠演戲的同時何嘗不是也旁觀了好戲?
“我保證,阿敘有點什么事情沒跟我們講過!笔Y熠的嗅覺敏銳。
寧澤錫此時顧不上蔣熠高深莫測的廢話。
他覺得他的任務才是真正的艱巨。蔣行敘失蹤以來,蔣熠因為是蔣家人很多時候不方便,基本都是寧澤錫為主力在扛起了大旗。
所以從蔣熠口中聽到“艱巨”,寧澤錫恨不得跟他當場battle出個勝負。
身為成熟的男人清楚現在不是battle的時候,秋后再算賬就行。
“別嘮東嘮西,組織交待艱巨的任務要是沒完成,你和我都別想活著下這艘郵輪了。”寧澤錫看看表上的時間,拉回重點,“那蔣煜已經去了新郎的房間了?”
蔣熠:“剛剛我是不確定的。我做不到親自陪他走去新郎的房間為止,那樣很古怪。但攝影師一來,我想,就算剛剛他剛剛被什么事絆住了,這會兒也該因為攝影師的通知去房間換衣服了!
事實確如蔣熠所料。
攝影師給“蔣行敘”打電話時,“蔣行敘”和蔣成勇在一塊。
蔣成勇很滿意“蔣行敘”上郵輪前在鏡頭和媒體前的表現。
攝影師的電話讓蔣成勇提前結束了話,“蔣行敘”得以去了郵輪上新郎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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