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六章 在忙
全世界都在鼓吹,去努力,去拼搏,去獲得更好的生活。
可到底該怎么做,沒人會告訴你。
如果有人愿意帶你一路上岸,那真是再生父母,在家里立長生牌供著也不未過。
所以,努力沒用嗎?
當(dāng)然不是,努力是有用的,可只知道埋頭苦干的努力是無用的。
就像田地里的老黃牛,矜矜業(yè)業(yè)干到走不動了。
還要被人宰來吃肉,榨干最后一絲價值。
想努力,不僅要找準(zhǔn)方向。
更要有聰明的頭腦,貴人的幫襯,優(yōu)秀的交際能力,能屈能伸的格局和敢于面對失敗的魄力。
凡是從一開始,就想著‘我能賺多少’的人,沒有一個成功的。
寒門向上的渠道并未關(guān)閉,可想要邁出那一步。
難如登天!
“長生牌要從寺廟請嗎?”
“怎么,你要立長生牌?”
李振宇好笑說道:“只要心誠,請不請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內(nèi),老板說的是。”
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李振宇順口問了句:“是給家里長輩立嗎?”
“不是,我想為老板立。”
“…正碩啊,你拍馬屁的功夫有進(jìn)步了!
看到他靦腆一笑,目光專注的看向前方,李振宇一時間心情舒暢,開懷大笑。
t-ara的活動,已經(jīng)從霓虹轉(zhuǎn)到寶島。
對于來自南韓的美女團(tuán)體,寶島人民表現(xiàn)出極大的熱情。
這支在霓虹獲得殊榮的組合,能夠來寶島表演,也是看得起我們寶島人嘛!
所以,t-ara的行程安排,全程綠燈,沒有任何阻礙。
只不過,有幾個老板想要請她們單獨(dú)聊一聊。
類似的邀請都被徐海玉擋了回去。
可她也被這些事,搞得焦頭爛額,一時間苦不堪言。
“老板,我覺得局勢越來越糟糕了。”
蟲子上腦,很難保持理智,何況是在自己的地盤兒。
“給我點(diǎn)時間!
李振宇當(dāng)即掛斷電話,撥通趙英俊的號碼:“英俊啊,你該出差了!
就喜歡呆在漢城,每天打卡上班,下班泡妞的趙英俊,被迫再次出差。
這次,李振宇將自己的灣流g300借給他。
“隨你調(diào)配。”
“哥,這可是你說的,解決寶島的麻煩,我要飛巴黎去吃早餐。”
直接掛斷電話,李振宇懶的聽他廢話。
這家伙,除了做事兒靠譜,從他嘴里基本聽不到什么正經(jīng)話。
可正因如此,才讓他能輕易和所有人打成一片。
玩咖們,總能找到共同話題。
……
寶島,飛機(jī)還沒落地,趙英俊就已經(jīng)打起電話。
“喂!
“死我啦,趙英俊!
“哈哈哈,英俊,怎么想起打給我,人在哪里?”
“寶島啊,不然怎么會打給你。”
操著普通話不像普通話,閩南話不像閩南話,又帶著點(diǎn)廣東口音的調(diào)調(diào)。
趙英俊竟然跟電話對面的人,無障礙交流起來。
也不知道兩人是怎么聽得懂,對方到底在講什么。ωωw..net
10分鐘后,一臺低調(diào)的賓士駛?cè)霗C(jī)場,停在灣流g300的臨時停機(jī)位旁。
“趙社長,安董讓我來接你!
“辛苦了!
上車,趙英俊一個人單刀赴會。這個姓安的老哥,是他在內(nèi)陸談生意的時候認(rèn)識的。
做的是安保生意,趙英俊曾雇過他手下的人,很專業(yè)。
據(jù)說,他在寶島很有勢力,讓自己什么時候去了一定要通知他。
見到車子徑直駛向鬧市區(qū),最后在一片兒充滿歷史感的牌坊前停下。
熱鬧的巷子里,到處都是叫賣的商戶與行人。
“這邊請。”
穿過人流,趙英俊跟著對方來到一處不起眼的牌九館。
“九、九、九……干你娘嘞!”
安老板將牌拍在桌上,惡狠狠的說著什么。
趙英俊一句也沒聽懂,但這并不會妨礙他和對方的關(guān)系。
“哥,手氣不好。俊
“誒,你來啦,快,摸一張幫我轉(zhuǎn)轉(zhuǎn)運(yùn)。”
趙英俊伸手抹了一張,直接亮開放在他面前。
“哇,哈哈哈…”
“真的是皇帝啊,我就說趙老弟是我的貴人,這個南韓人,很有意思的!
跟身邊的小弟說了兩句,十幾公分厚的鈔票擺在他面前。
這一把,之前輸出去的都回來了。
“趙老弟,今晚我請客,一定讓你體驗(yàn)到寶島妹妹的柔情似水。”
“好。
什么都沒聽懂,趙英俊依然滿臉笑容的點(diǎn)頭稱是。
總之,到對方地盤,聽安排就好了。
等玩兒開心,大家重新成為好兄弟,再講什么都好說啦!
……
趙英俊在寶島為公吃喝玩樂,李振宇這邊也沒閑著。
因?yàn)槿斡釉椎某霈F(xiàn),李在镕被放了出來。
繼續(xù)揪著他沒什么意義,反倒顯的自己像是氣急敗壞。
所以,在和全俊旭溝通后,他就被司機(jī)接走了。
不是李在镕的司機(jī),而是李建喜,老爹的心腹司機(jī)。
看來,我們的太子爺要回家聆聽訓(xùn)示。
他有過親密關(guān)系的女中、女高都愿意出庭作證。
有全俊旭主持大局,20年是跑不掉了。
不過,這還不是最嚴(yán)重的,來自霉國的傳喚讓他的名字火出國際。
一時間任佑宰三個字,比垃圾還要令人厭惡。
為南韓民族抹黑,丟人丟到外國去,他就是南韓民國的恥辱。
像這樣的垃圾人,就該將他驅(qū)逐出境,剝奪他公民的資格。
起初,還只是有人在網(wǎng)上發(fā)牢騷。
到今天,竟真有人向青瓦臺發(fā)起情愿,‘將作為民族恥辱,玩弄女性的任佑宰趕出南韓。’
這一情愿,人數(shù)短短一天就多達(dá)2萬余人。
可以說,整個南韓的心都被他所牽動著,就算現(xiàn)在死掉也值得了。
但這對正在監(jiān)禁中的任佑宰來說,絕不是個好消息。
如果真的被取消公民資格,又被提交給霉國司法機(jī)構(gòu),那他還有活命的可能嗎?
“來人,我要打電話,給我電話……呀,你們知道我是什么人嗎?給我電話,否則等我出去,一定要讓你們所有人的人生都被毀掉!
三鑫帝國長公主丈夫的身份,還是蠻能唬人的。
很快,他就得到一支電話。
撥通那個記憶深刻的號碼,任佑宰充滿祈求的說道:“要接啊,一定要接啊!”
“我是李富貞,請問是誰?”
“富貞,是我啊,別掛電話,我有事要和你說!
“啊~”
突如其來的驚叫,令任佑宰的臉色勃然一變:“富貞,你在做什么?”
“……有事就快點(diǎn)說吧,我很忙……的!
我在南韓做財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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