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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都是喝多惹的禍(二)


她已經(jīng)沒有心情和他開玩笑,所有的語言都變成了啜泣,不舍,舍不得,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堅(jiān)強(qiáng)總會在他的懷里潰堤。
他拍著她,“哭什么,我這不是在你身邊嗎?”
她說不出話來,只是手緊緊的摟著他寬實(shí)的后背,仿佛他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很害怕沒有我,是不是?”他在她的后背寫著什么。
她還是哭,仿佛是個只會哭的小丫頭,沒有了白天的強(qiáng)勢,沒有了在別人面前的堅(jiān)強(qiáng),在他懷里,她柔弱的,像一個隨時會碎的瓷娃娃。
“傻瓜,不哭了,”他拍著她的后背,有些后悔自己嚇到了她,“在我的心里,什么都能丟,但唯獨(dú)你不可以,左承浦做過一次一文不文的窮光蛋,也就不怕再做第二次。可是你不可以,我丟過你了兩次了,怕再丟一次,就再也找不回來。”
她的哭泣嘎然而止,一張淚臉悠的抬起,她捧住他的臉,“你……你是什么意思?”
他笑了,手指點(diǎn)著她的鼻尖,“傻瓜,我的意思就是,放棄全世界都可以,但就是不會放棄我的雪兒。”
淚水再一次洶涌,只是這次夾雜了由絕望到希望的激動——
“可是你……”她想說什么,可他卻不給機(jī)會,吻再次封住了她的疑問。
她是個傻瓜,傻的,什么事都要問明白。
“我三天不用吃鹽了,”他松開她的時候,在她耳邊抗議。
“壞蛋,竟嚇我?”她打他,捶他,想想自己剛才如死一般的絕望,她氣他,現(xiàn)在卻又感激他。
“冤枉,我根本沒有騙你。”
“你有……要不,剛才你干嗎那么賣力?”
賣力?
她也很會用詞,他邪邪的淺笑,“我是想再種出一個小家伙出來。”
一抹紅潤,悠的爬上她的臉頰,她捶著他的手越來越輕。
“為什么不答應(yīng)他們的條件,你很笨蛋,知不知道?”
“又能娶小女生,又有財產(chǎn)可以分,你腦子純粹是壞掉了。”
“我怎么就遇上了這么一個弱智的男人,上帝呀……”
……
月光盈滿的套房內(nèi),一個小女人得了便宜,又賣弄的數(shù)落著一臉苦相的男人。
天才剛亮,她就早早的起來,還揪醒了貪睡的男人。
“老婆,干嘛那么早?”男人望了外面還朦朧的天,扯過她摟在懷里。
“什么早呀,我想趕最早的飛機(jī)回家,小念念昨天又打電話了,”歐雪揪著他胸口的汗毛,弄的他癢癢的,連同他身體的欲望一同撩起。
“也不差一班飛機(jī)的時間,再睡會,”說著,他一個翻身將某人壓在身下。
那動機(jī)明顯的昭然可見,歐雪捶他,可卻已經(jīng)無濟(jì)于事。
她被某人折磨的筋疲力盡,終于又沉沉的睡去,這一覺醒來,已經(jīng)快到中午。
“天啊,這幾點(diǎn)啦?”她慌的坐起來尖叫,卻完全不知道只裹住胸口的被單已經(jīng)滑落,露出胸口大片的雪白。
男人的目光滾燙,“你這是在誘.惑我犯罪?”
“什么呀?我答應(yīng)小念念的……壞蛋,”她用枕頭扔他,他卻在一邊衣冠整整的淡笑。
歐雪白了他一眼,快速套上自己的衣服,洗漱、收拾行李,然后牽起他的手向外走。
“還落了一個沒有帶走,”他在她身后提醒。
“什么?”歐雪看了看自己的行李,想不起來,有什么落下了。
左承浦指了指隔壁的房間,歐雪一下子明白過來,她差點(diǎn)把高明給忘記了。
將手里的行李塞給左承浦,歐雪去敲門,一邊的男人立在那里,嘴角是一抹高深的笑意。
“誰呀?”一個女音傳來,歐雪嚇的趕緊將手縮回,眼睛慌張的看向門牌。
“沒錯呀?我怎么聽見有女人在說話?”歐雪狐疑的轉(zhuǎn)臉看向左承浦,他聳聳肩膀,一副無知的表情。
兩個人對視的空當(dāng),門被拉開,一個只裹著浴巾的女孩,讓歐雪的眼睛放大——
昨夜。
一個燈光昏暗的酒吧,一個略帶頹廢的男人,孤獨(dú)的喝酒。
嘴角還帶著被打過的淤清,臉上是淡然的挫敗感,下午的談判結(jié)果讓他徹底的從高空拋落。
這種結(jié)果,高明早就料到了,但是當(dāng)預(yù)想變成現(xiàn)實(shí),他還是覺得很痛,很傷心。
左氏,是左承浦和他一手創(chuàng)立起來的,那里面有他全部的心血,看著它風(fēng)雨飄搖的走過,最后還是搖搖欲墜,他整個人都如死了一般。
女人——
左承浦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了左氏,高明雖然覺得不值,但卻無話可說,或許某天,讓他遇到了一個用心去愛的女人,他也會傾盡所有。
一絲苦笑掠過他帶傷的臉,啤酒被猛的灌下,那黃漬的液體順著下巴滴落在白色的襯衣上。
“就是他,”伴著一陣嘈雜聲,高明看到了一群來勢兇兇的人,將自己團(tuán)團(tuán)圍在中間,而領(lǐng)頭的人,竟然是露西。
高明淡淡的一笑,“再給我杯啤酒,”他若無其事的對酒保說,可是酒保看著這陣勢,卻怯怯的不敢亂動。
“我有錢,就是被打死了,也不會欠你的酒錢,”高明微怒,從口袋里掏出幾張大鈔甩在酒保臉上。
一杯啤酒被推到他的面前,高明兀自的飲著,對周圍壓抑的氣氛完全置之不理。
“壞了我的好事,你就別想好過,”平日里看起來柔弱的女孩,此時有些兇猛的可怕。
高明轉(zhuǎn)動著手里的酒杯,“如果是你的好事,我是破壞不了的,他不是你的,就算你再努力,他終究還是不屬于你。”
女孩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她上前手臂一掃,高明眼前的啤酒連同酒杯一起滾落,那傾倒的液體,沿著桌沿汩汩的流淌。
“別跟他廢話,現(xiàn)在讓我們做了他,”有男人在一邊發(fā)話。
露西被眼前不動聲色,無所畏懼的男人震到,怒氣也變得不可遏制,“打他!”
伴著她聲音落地,拳頭如雨點(diǎn)般的朝他襲了過來,可他卻連手都不抬一下。
想想白天答應(yīng)過歐雪的話,他突然想笑。
現(xiàn)在不是失身,是失命——
高明被扯到地上,圍住他的人,幾乎將他踩在腳下,透著縫隙,高明看了一眼露西,嘴角始終是不曾退去的笑意。
不知是他從容的目光,還是他淡然的笑,她的心如被一根絲拴住,隨著那一腳一拳的落下,有被揪著的微疼——
“住手……我讓你們住手……”露西不知為什么,心里竟涌起一股怯意。
那些出手的男人已經(jīng)如瘋了一般,并沒有因?yàn)槁段鞯囊痪浜浅舛V梗莻男人就這樣被別人一腳一腳的猛踹……
“啪,”一聲超重的脆響,驟然響起在頭頂,所有的人動作都停住。
露西手里提著半截被打碎的酒瓶,雙眼通紅,“滾,你們都給我滾!”
圍住高明的男人漸退,那個被打過的人,落魄的半躺在地上,身上的白襯衣已經(jīng)被腳印涂成臟乎乎的茶色,他松開護(hù)住自己頭的手,一雙眼睛仍然有神的看著她,“怎么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
那平淡的聲音,仿佛挨打的人不是他。
露西看著他,“撲哧”笑出聲來。
當(dāng)騷亂歸于平靜,酒吧又恢復(fù)了正常的熱鬧,吧臺上喝酒的人已經(jīng)不是一個,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女孩。
“你們中國男人怎么都一副德行?”露西大口的喝著啤酒,有著西方女孩的豪爽。
“什么?”高明將臟掉的襯衣脫掉,隨意的搭在肩頭。
“死撐,”露西湊到他的耳邊,大吼一聲。
高明的舌尖舔著被打痛的嘴角,一下子揪住她的頭,“女人,我今天受的傷,要你來補(bǔ)償。”
不知是因?yàn)榫凭穆樽恚是他三十多年的空虛亟待被填滿,他吻住了眼前的女孩——
女孩手中的酒杯無力的滑落,一雙美麗的大眼撲閃著驚措。
一切發(fā)生的那么順其自然。
高明醒來以后,當(dāng)看清懷里的女人,他被自己嚇住了,三十多年來,他第一次有恐懼感,他捶了捶自己的頭,后悔昨夜酒喝的太多。
女孩也驚恐的看著高明,良久,她美麗的雙眼一眨,接著就是撲哧一笑。
高明揪住身上的被單,往后撤,“你……那個什么……”他不知要說什么。
此時,門外鈴聲大起——
小女孩沖高明嘻嘻一笑,無害的,將房間的門打開,里面的男人看到門口的兩個人,直接用被單蓋住自己。
歐雪用了半天的時間才反應(yīng)過來,身后的男人上前擁住她,“走吧,或許落下他是對的。”
直到機(jī)場,歐雪都還處在怔愣之中,同時心里也在翻騰著自責(zé),因?yàn)樗肫鹆酥埃瑢Ω呙髡f過的話——失身。
“你怎么了?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一邊的左承浦搞不清她的情緒。
歐雪看著左承浦,“你欠他的太多了。”
莫名的一句話,讓左承浦沒有反應(yīng)過來,“我欠誰太多了?”
“高明,他是為了你而失身的,”一句話,將左承浦敲懵。
聽完歐雪的講述,左承浦哈哈笑起來,“那小子撿了便宜,卻把責(zé)任都怪到我的頭上。”
“不許在背后說我壞話,”伴著一個氣喘吁吁的聲音,高明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
歐雪和左承浦的目光同時看向他的身后,高明也跟著忍不住的回頭,“你們看什么?”他問向目光又移向自己的兩個人。
“你的女人呢?”兩個人同時問出口。
“我的女人?”高明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你們別糗我了。”
“看在我為你失身的份上,給我買一份回程的機(jī)票吧?”高明坐到了左承浦的身邊。
歐雪和左承浦相互看著,“售票口在那里,我們只負(fù)責(zé)看行李。”
高明怒氣上升,揮了揮拳頭,悻悻的走向了售票口。
幾個小時后,機(jī)場出口。
一個戴著墨鏡的小男孩成了眾人的焦點(diǎn),可他卻目光只聚焦在一個人的身上。
“媽咪,”伴著一聲雀躍的叫聲,他麻滴滴的跑到了歐雪的身邊。
歐雪彎腰將兒子抱起,狠狠的親了兩口,惹得一邊的人嫉妒、瞪眼。
“想死我的小寶貝了,”歐雪的臉呶著小念念的,母子兩人的親密讓來往的人忍不住的回頭。
“咳咳……”旁邊的人發(fā)出不滿的抗議,小念念離開媽咪,伸手探向左承浦,“爹地,你去的好久喲!”
左承浦將行李塞給身后的高明,一把抱過兒子,“小東西,有沒有想我?”
“想……念念天天都想爹地,”小家伙嘴甜的如抹蜜一般。
三口人幸福的依在一起,向機(jī)場外走去,身后的男人背著沉重的行李,臉上是隨時會爆發(fā)的火氣,還有嫉妒。
接機(jī)的人是JOJO,她拍了一下高明,“我?guī)湍惆伞!?br />高明沒好氣的將行李塞給JOJO,“典型的過河拆橋。”
JOJO搞不懂狀況的提著行李,看著發(fā)怒的男人,她忽然覺得,還是她的傅明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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