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第155章
于是她被扶著之后,踉踉蹌蹌地走到四爺的面前,恭恭敬敬地給他鞠了一躬:“見過爺,爺吉祥!”
“平身吧。”四爺站在那淡淡地回了一句。
“是,四爺。”宋格格恭恭敬敬地給四爺鞠躬了一回,然后從地上站起身子來,朝四爺開口問道:“安舒怎么樣了?身子還行嗎?”
“咳咳,咳咳,咳咳。”
宋格格站在四爺的面前吃力地問道,但語氣之間明顯地透露著對安舒的關心,緊接著,宋格格站在那又咳嗽了起來。
四爺一聽,抬起頭,那雙眸子深深地望了宋格格一眼,于是便回應道:“還好,只是傷到了腰部,身子骨不是大礙。”
此話一落,宋格格整個人便緩了一口氣,似乎原本對安舒的擔憂也落了下來。
緊接著。
四爺冷著他那張臉靜靜地掃向了四周,然后朝宋格格問道:“剛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如實相告而來。”
此話一落。
現場一片冷靜,氣氛更是一片凝滯。
而宋格格病態的身體先是一愣,緊接著便一字一句地回應道,將剛剛那班戲班子是如何從臺上走到臺下要銀墊子,然后如何又是一個個地走到一個個地格格面前要銀踮子的,然后又是如何走到安舒的面前要銀踮子的,安舒此時也只好將兜里的銀踮子放入她們的銅盆里。
而后。
又是絮叨著。
吃力地開口著。
就在安舒要將那枚銀踮子放入銅盆的時候,二阿哥和三阿哥便一同跑了過來,跑在前面的二阿哥卻是一同時機地撞在了安舒的面前,而安舒此時不受控制地撞在了二阿哥的身上,原本安舒已經轉過身子,想要移動身子的,但是整個人的身體還是不受控制地倒在了二阿哥的身上。
于是乎,二阿哥畢竟是孩子,小小的身體便撞向了不遠處的茶幾一角,眼看著二阿哥的額頭要撞在了茶幾之上的時候,一旁的耿格格立馬沖了過來,將二阿哥推了過去,如此二阿哥這才摔倒在地上,磨破了自己的皮,而二阿哥如此這才撿回自己的一條命。
而安舒整個人便扭到了自己的腰,然后摔倒在地上,整個人根本就爬也爬不起來。
“四爺,妾身是明顯地看到安舒有急救,更是做了補救,根本不想去謀害二阿哥,更是無心去謀害二阿哥,奈何情況緊急,安舒根本來不及去緩沖,根本來不及這樣的應對措施,所以她根本是無心的。不過幸好,耿格格這般地及時,二阿哥沒有傷到根本,也只是磨破了皮,撿回了自己的一條命而已。”宋格格站在那,一字一句地開口道,整個過程她雖然說的有些吃力,但是她絲毫沒有編造一丁點的虛假,更是絲毫沒有編弄一丁點的虛弄,整個人已經將所有的東西,一五一十地全部敘述完畢。
然后又站在那吃力地補充了一句:“妾身相信安舒的為人,還望四爺相信安舒這樣一個人,畢竟這段時間她都陪伴在您的身邊,您對她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隨著宋格格一字一句的敘述,四爺的那張臉卻是越來越冷,猶如一張冰冷的冰塊一般,而那雙眼眸更是冷冰冰地望著周圍的一切。
他先是望了一眼站在角落的耿格格一眼,而耿格格此時也是平靜地望了四爺一眼。
緊接著。
四爺的一雙漆黑的眼眸掃向了周圍的一切,那一雙眼睛靜靜地掃向了周圍的格格們,望著她們一個個低頭不語的樣子,整個人不禁在心中閃過一道冷笑,更是閃過一道鋒銳。
呵!
不過是一班為了爭寵,從而不折手段的人。
還真是讓人感到下賤至極。
緊接著,四爺的那一雙眼睛靜靜地掃向了不遠處的福晉,整個人更是顯地沉默至極,一雙黑色的眸子更是閃現著無盡的鋒銳,以及一道冷冷的笑意。
而福晉面對著四爺這一道注視,整個人也絲毫不回避,整雙眼眸也是站在那回應著四爺,仿佛在那說她根本就沒有錯,她是應得的。
而四爺此時此刻的一雙眼睛充滿了無限的冷漠,更是充滿了無限的冰冷。
他在心中充滿了無限的鄙夷,更是充滿了無限的冷笑。
這個福晉從頭到尾就是一個死性不改的人,她根本就是一個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和權力,不折手段的人。
她什么時候愛過他了,她什么時候關心過他了。
如此一想,四爺對福晉最后一點點希望都消磨的一干二凈,一點點的消失殆盡,往日最后的一點情分也被消磨的一干二凈,無影無蹤了。
于是,他在此時此刻,整個人看清了福晉這個人,也看清了福晉這個人的心。
而后,他便滿不在意地轉過頭,一雙漆黑的眼眸望向了不遠處的側福晉李氏。
他的那雙黑眸定定地望向了李氏,腦海里閃過剛剛他進院子里,李氏跟他說的每一個字,跟她說的每一句話。
心中不禁閃過一道冷笑,更是閃過一道嘲諷。
這個李氏還真是越來越讓他失望,更是讓他感到越來越陌生。
她剛剛的一番話,明明是一番添加油醋,肆意編造的話,什么時候,李氏淪落到要這樣的搬弄是非的地步,還當真是讓人覺的有些匪夷所思。
說這樣的話,不問青紅白的這樣開口批判安舒,無非就是想打到她,也無非就是想搬弄她,還真是覺地越來越惡心,更是覺的越來越惡心至極。
這樣的福晉,讓他感到陌生。
這樣的側福晉,更是讓他感到陌生。
這個四貝勒府怎么了?這樣讓他感到陌生。
這一個個的為了所謂的恩寵,這一個個的為了所謂的爭權奪利,讓他覺的有些毛骨悚然,更是讓他覺的有些匪夷所思,更重要的是讓他覺的無比的惡心。
而李氏看著四爺那雙漆黑至極的雙眸如此這般緊緊地盯著她,她整個身體就在那發顫,更是在那發緊張,她知道她錯了。
她知道她剛剛肆無忌憚地站那編造那鈕祜祿氏。
她也知道自己剛剛在那搬弄是非地胡謅著鈕祜祿氏。
于是她的心中閃過一道心虛,更是閃過一道緊張。
因為她十分明白,更是覺的十分清楚。
四爺這一回,果然是真的生氣了,果然是真的很生氣了。
于是乎,她低著自己的頭,靜靜地站在那,顯得是十分地心虛,更是顯地十分緊張。
而四爺望著這樣的李氏,心中不禁閃過一道冷笑,更是閃過一道冷意。
他抬起頭,靜靜地掃向福晉,靜靜地掃向了側福晉,更是靜靜地掃向了不遠處的格格們,那雙漆黑的雙眸望著這一幕,望著她們一個個顯地沉默至極的一幕。
那張臉顯得越來越冷意,顯地越來冷漠。
“蘇培盛!”
一瞬間,四爺當即命令開口道,那道命令顯地十分驟冷,更是顯地十分地鋒銳。
“是,四爺。”蘇培盛當即走了過來,當即走到四爺的面前,恭恭敬敬地開口道。
“將剛剛那班臺上的戲子全部給我抓起來。”四爺站在那冷冷地開口道。
蘇培盛站在那渾然一頓,而后當即回應道:“是!”
“將這整個院子所有的下人也全部給我抓起來,全部給我抓到前面的院子里嚴刑拷打,嚴刑逼供,我就不信,就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四爺又是一句驟冷地回應道。
“是!”蘇培盛繼而又是一句冷冷地回應道。
緊接著,現場便是一片混亂。
那班戲臺子當即被一群侍衛二話不說地抓了起來,而他們一個二個地站那不斷掙扎著,不斷轉回頭朝四爺高聲呼喊著:“四爺,我沒有啊,四爺,我沒有啊。”
“四爺,放了我們吧,四爺,放了我們吧。”
然而,就算是他們喊破了自己的喉嚨,也不過如此,他們一個個地被捆綁起來,然后二話不說地被帶去了前院的監獄之中。
緊接著,又是在場所有的下人,也被抓了起來,帶去了前院的監獄之中。
就算他們再怎么掙扎,再怎么喊破了自己的喉嚨,他們也照樣如此,仍舊改變不了,他們要被抓去的事實,更是改變不了他們要被關進監獄的事實。
而剛剛從膳房回來的桃夭,在聽說了剛剛來儀院發生的一切,也被二話不說地帶走了。
眾人看到這一幕之后,一個個心中更是十分緊張,一個個地身子顫抖著十分害怕,因為她們知道,四爺這一次,是當真的生氣了。
整個四貝勒府被弄地人心惶惶,緊張不已。
當晚,那班戲班子被拉去嚴刑拷打,跪地求饒著,尤其是那帶頭的戲班子,整個人跪在地面之上,一連連的跪地求饒著,更是跪在地面之上,跪地求饒著,讓侍衛放過他,到了最后,那戲班子的頭被弄地沒有一絲絲的辦法,才讓自己向侍衛們招了供。
最后只好在偏體鱗傷之下,才在這張宣紙之上寫上自己的所謂所為,更是向他們交待了一切。
而后。
那班下人也是被那群侍衛拉去嚴刑拷打,嚴刑逼供,讓他們一個個地招供不已,最后那班下人只好跪在地面之上,跪地求饒著。
然后跪在地面之上,一直求饒著,讓侍衛們將他們放過他們。
最后他們被嚴刑拷打地沒有辦法之后,也只好在宣紙之上寫上自己的罪狀。
至于桃夭也是被帶到刑房之上,詢問到了大半夜,直至詢問到沒有什么問題之后,這才被侍衛們放了回來,放回到了滿庭齋。
不過幸好,正當她回到滿庭齋的時候,曹旺福一直在等著她回來。
第二日,整個四貝勒府的氣氛十分凝固,更是顯地十分窒息,那班后院的格格們根本不敢邁出自己的一步,一個個地都待在自己的屋子里,根本不敢再出來,更是不敢邁出一大步,生怕自己也如同那班戲班子一樣,如同那班下人一班被帶到前院去嚴刑拷打。
生怕自己被抓去了。
整個后院的氣氛被弄地十分嚴重,更是被弄地十分凝重,更是被弄地人心惶惶的,根本不敢邁出自己的一步,更是不敢邁出自己的屋子一步。
整個氣氛十分嚴重,更是顯的十分地凝固。
第二日。
王守遠被叫到了四爺的書房之中。
此時此刻。
整個屋子十分安靜,更是顯地十分冷靜,屋子里的香爐更是被一點點地點燃著,揮發著無盡的香氣,更是散發著無盡的熏香。
書桌之上,四爺正端正著自己的身姿,正低著自己的頭,在批閱著自己的奏折。
而王守遠一直十分恭恭敬敬,一直十分安安靜靜地站在他的跟前,正低著自己的頭,等待著四爺的發落,更是等待著四爺的命令。
屋子里很是安靜,更是顯地十分地凝滯。
那枚從宮里賞賜過來的另外一枚小洋鈡正在嘀嗒嘀嗒的響著,忽然之間,正當它響了一會之后,那枚小洋鈡又停止了自己的鬧鈡聲。
此時此刻。
四爺放下自己手里的狼豪,而后便抬起自己的頭望向了不遠處的王守遠,整個人當即問道:“安舒的病怎么樣了?”
而他雙眸之下的黑眼圈顯地十分明顯,更是十分清晰,顯然是一夜沒有睡的結果。
昨晚他在得知安舒身體不舒服的情況之下,整個人心中十分擔心,更是顯地十分沉重,幾乎是擔心著安舒的病情一夜沒有睡覺。
然后經歷了一夜的折磨之后,他整個人也顯地十分地平靜,更是顯地十分地冷靜。
但是他的雙眸之間的沉重和擔憂顯然是更加的明顯,更是顯然地更加的清晰。
看著平日里意氣奮發的四爺卻是在這一刻像是被打敗了一樣,王守遠忽然在心中一頓,更是顯地更加的一捂,他甚是覺的原來每個人都有他的軟肋,那么這個安舒就是四爺的軟肋。
于是他站在那,恭恭敬敬地回應了一句:“是,格格的病情恐怕比之前要嚴重。”
此話一落。
四爺的雙眸之中的沉重和擔憂又閃過一道深沉的沉重,更是閃過一道嚴重的深邃,繼而他便又問道:“如何個嚴重法?”
“唉。。。”
王守遠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緊接著回應道:“原本格格的身體已經調理了一大半,也已經恢復了一大半,基本若是等上個半年左右的時間,就能夠懷孕。然而這一次的腰扭傷,等于是讓她的身體產生了嚴重的腰肌勞損,所以又是將她的身體打回到了原形,甚至是比之前更加的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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