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被劫
道歉誰不會,沈溪言拿出每次工作中做的不是特別出色,然后在唐主任面前認錯的態度,好好的先自我檢討一番。
因為有了經驗,所以沈溪言道歉的速度還是很快的,不光是速度快,整個人的態度也好,語氣也松軟了不少。
“你是專門搞科研的,一個女孩子本來就不用操心這么多,況且還找了個這樣有錢的男朋友,你不用養家,但是我是男人,我要養家。你有你的象牙塔,但是我也有我的世俗路。所以你也別覺得我拿了陳錦川的錢就是不應該。”
沈溪言心說,這本來就是不應該的,大凡知識分子,總是要對知識有敬畏之心,但是像他這樣拿著一個需要修改的點就明晃晃的去賣錢的,確實是不多見,偏偏的這個人的文學才華卻是極其的好的。
況且這還看不起女生是幾個意思,什么叫女生不用養家,什么叫自己找了個有錢的男朋友。
言外之意就是他要是能找到富婆傍著也可以專心的搞科研,不用一門心思的求錢唄。對這樣的人沈溪言是有些鄙夷的,搞得跟自己什么都是陳錦川養著一樣。
但是現在是來道歉的,又不是來吵架的,所以沈溪言還是先閉口不說這個。
能寫出這么好的故事,沈溪言也只能是說看在這人有能力的份上低頭。微微的低著頭,“您說的是,人活著就是要花錢的,是我太過狹隘了。今天晚上我也說話沖動了,我在這里給您道歉。”說到這里,沈溪言還專門的鞠躬。
不管是言語上還是行動上,都是給足了衛軒面子。要是衛軒還不接受的話,那就真的是想要故意找茬了。
衛軒遲遲沒有開口,沈溪言沒有辦法還是直起了身子,畢竟她也不能一直彎著身子。抬起身子看向了衛軒的臉。
衛軒的眼神中有掩飾不了的得意,看的讓人覺得不爽,但是沈溪言并沒有什么反應,她要的就是衛軒的得意,只有在這個時候讓衛軒找回了場子,以后衛軒才能真的心平氣和的在電影上不找一點事情。
其實衛軒也明白的,他現在的名氣已經沒有他出第一本書的時候熱度高了。而陳錦川選了他的故事作為劇本,一旦電影大火,那以后想把他寫的故事拍出來的人就會更多,或者是去做個編劇也是可以的。
總之這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
想到這里,衛軒的臉上突然的掛上了笑容,“既然你已經給我道歉了,那我自然是接受的。”
衛軒也知道,要是真的將沈溪言給惹了,那陳錦川以后定然是不會放過自己的。況且這人將自己寫的故事給買下給的版權費可不少。
沈溪言看衛軒這樣說,也算是松了一口氣,她沒什么能為陳錦川做的,只希望別因為自己連累了錦川的電影就好。
只是沈溪言卻發現衛軒的眼神中這回沒了得意,反而是多了一些晦暗不明的東西。這里位置偏僻又沒有路燈,沈溪言不想和他多說什么,面皮上不顯露任何的擔憂或者是不悅,“那衛先生等會是要去哪里?”
“你去哪里?”
沈溪言心中有些奇怪,這人怎么還問自己去哪里?但是仍舊是笑著道,“我剛剛看到了井邑白,好像是在烤爐附近睡著了,所以我打算過去找找,再說我也有些餓了,再去吃點東西。”
和衛軒說話算的上是一件十分浪費心神的事情,沈溪言一直不停的在觀察衛軒的表情,所以還真的有些餓了。
衛軒點了點頭,卻又面色一變,整張臉變得特別的不好看了,好像剛剛沈溪言并沒有道歉一樣,變化速度之快,讓沈溪言一愣,這人是學川劇變臉的?
“我要走了!”衛軒說話這話,直接就丟下了沈溪言,然后朝著一條沒有路燈漆黑的小道走去。
沈溪言心聲疑惑,上前追了幾步,“衛先生不去繼續吃點東西嗎?殺青宴還沒結束呢!”
就在沈溪言此刻站的地方,還能隱隱約約的聽到音樂聲音傳來,那是那群人放的音樂。甚至細細聽了,還能聽到一些人的笑聲。
但是衛軒卻沒有回任何的話,腳步走的飛快,不過是一小會的功夫沈溪言就連腳步聲都聽不到了。
這人可真的是太過奇怪了,沈溪言想了像自己見過的同事都十分的正常,難道說作家都很有自己的個性,喜歡對別人愛答不理的?
可是這樣的話又怎么能掙到錢呢?
沈溪言是覺得自己這會看不透衛軒了,不過也不去看了,轉身往回走,不得不說,這黑乎乎的一片,只有遠處的路燈發出了昏黃的光,讓沈溪言看著覺得太過遙遠,讓她不自覺的加快了步伐。
沈溪言就像是有了自己的預感一樣,總覺得自己的背后有什么東西,她們干這一行的,都是無神論者,既然不是那種亂七八糟的東西,那就是活著能喘氣的了。沈溪言猛地回頭,卻仍舊是一片黑暗。
然后下一刻就有一只手浮在空中,手中拿著一個毛巾,上前堵住了沈溪言的口鼻。
沈溪言只覺得聞到了一股極其難聞的味道,然后就暈了過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陳錦川在和其他說了一會子話,然后拿著手中的香檳輕輕的抿了一口,笑著對身邊的人開口,“不是我不想和你們開懷暢飲,而是我這胃病,醫生都說了不讓碰酒了。等到病好了,我第一個就找你們痛痛快快的喝一場。”
他說著這一番話,然后下意識的用余光撇了井邑白一樣,因為井邑白身邊就有個烤爐,實在是過于扎眼,所以很好找,可是陳錦川卻發現沈溪言沒有坐在井邑白的身邊。
而井邑白仍舊還是睡覺,不遠處的篝火的火光映照在井邑白那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的側臉上,看上去真的是美極了,可是這會卻不是欣賞井邑白的美貌的時候,陳錦川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機,這才發現在和沈溪言告別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鐘。
陳錦川趕忙放下了手中的香檳杯,笑容有些勉強,“我還有點事,你們先喝。”說完也不等他們寒暄就走了。
他要找到沈溪言,看到她就這樣站在不遠處才覺得安心。
可是陳錦川轉了幾圈都沒看到沈溪言,這個露天聚會實在是不大,陳錦川細細看過之后才發現沈溪言真的不在這里。
然后又給沈溪言打了電話,但是電話卻是關機的。這太異常了,畢竟因為沈溪言的工作原因,她根本不可能關機,就怕在工作的時候帶隊的老師或者是唐主任給她打電話。
最多就是沒有人接聽。
被陳錦川這樣一問,在場的人都投來了疑問的目光。但是他卻毫不在意,而是徑直走向了遠處還閉著眼閉目養神的井邑白。
井邑白被人搖醒,睜眼一看竟然是陳錦川,“怎么了?”
此刻的陳錦川是滿臉的擔憂,哪怕是井邑白現在還有些起床氣,也立馬就煙消云散了,忙問了過去。“出事了?”
以往的陳錦川大多是穩重的,從沒有這樣慌亂過。
陳錦川點了點頭,“溪言不見了。”
這話一出,井邑白忙從折疊椅上站起了身,“怎么回事?什么叫不見了。”
“剛剛我把她叫走后,她有回來過嗎?”
井邑白搖頭,“我和她說了一會話,我就沒再見過她,然后就是被你給搖醒了。”
陳錦川的眉毛擰在了一塊,整個人都不好了。“電話關機,這里也沒有人。情況有些不妙,她因為工作從來不會關機的。”
井邑白也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見周圍有不少的人都在幫著尋找沈溪言,他卻整個人安靜了下來,皺眉思索了一會,張口問道,“錦川哥,衛軒在嗎?”
怎么突然的問起了衛軒?陳錦川一愣,但是很快就給了答案,“不在。”剛剛他將這里細細的找了一遍,確實是沒有發現衛軒的影子。“這事和衛軒有關?”
“我也只是猜測,剛剛他們兩個人發生了一點摩擦。”然后井邑白就將沈溪言說了衛軒不好聽的話被衛軒給聽到的事情給陳錦川說了。
再加上之前兩個人就是有矛盾的,陳錦川也覺得這事可能是和衛軒有關系。忙拿出了手機給衛軒打了電話。
電話那邊也是關機。
這事情就有些嚴重,陳錦川怕沈溪言出事,拔腿就朝著遠處跑去,在遠處走過幾條街,就是他們當初包下的酒店,《敦煌夢》的所有工作人員和演員都在那里住著。
只要是衛軒還在這個小鎮上就一定會在酒店出現。畢竟他們拍戲時間緊張,劇組里從副導演到負責管盒飯的都很少有機會出去。
其他的地方也不熟悉。
看著陳錦川漸漸消失的背影,井邑白忙對身邊的人道,“你們繼續玩,我們去找人,不要掃了你們的興致。”
既然是和衛軒有關,哪怕這里的所有人都跑到黑暗中去找,作用也不大。
井邑白說完也跟著陳錦川沖進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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