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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9章 陸景豐番外62


眨眼到了河燈大賽這天。

        衛馳從一大早就開始期盼。

        他計劃今天跟沈昭昭表白,早早的就準備好了驚喜。

        因為惦記著今天晚上能不能事成,他在府上待不住,徑自來到自己好友的府上,找陸景豐說話,以排解自己的緊張和激動。

        衛馳是陸府的常客了,進出府邸從來都不用通報。

        他直奔后院廂房,在寢房里面沒有見到陸景豐,詢問小廝得知他在書房,于是便又掉頭往書房走。

        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他走路的步伐都比平常輕快。

        等到書房門口的時候,剛想要推門而入,卻驀地頓住了。

        這聲音……

        衛馳聽著聽著,瞳孔倏地睜大。

        什么情況?

        陸景豐大白天的就抓了人在做那種事?

        他在和王琬做,還是在和他養的那只小野貓?

        衛馳幾乎瞬間就有了答案。

        王琬是大家閨秀,雖然二人已經成了親,但王琬是斷然做不出來在外留宿的事情來的,畢竟要為了自己的名聲著想,那么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陸景豐是在和自己養的那只小野貓做那檔子事。

        可為什么只有他的悶哼聲,不聽小野貓喵喵叫呢?

        衛馳沒有聽人墻角的愛好,更何況這是自己的好友。

        秉持著非禮勿聽非禮勿視的原則,他轉身往外走了走。

        他才剛走遠,屋子里的男人便低吼著一個名字潦草結束。

        短暫而快樂的縱欲過后,便是空虛。

        片刻后。

        陸景豐睜開眼睛,打理自己。

        他的眸底一片陰郁和濃沉。

        剛才自瀆的過程中,他在想誰,他叫了誰的名字,他很清楚。

        正因為這樣,所以他才不悅。

        那個死女人那么對他,并且拋棄了他,他為什么還對她著迷?

        陸景豐惡狠狠的咬了咬牙,好在很快,他就釋然了。

        他沒有過別的女人,那檔子事,只和沈昭昭一個人做過。

        所以想她,叫她,都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或許他再找個女人,改天和王琬試試之后,就會忘記她的滋味和柔軟。

        會的。

        一定是這樣。

        這個想法,讓陸景豐好受了點。

        死女人不要他,他才不會那么沒出息的纏著她呢。

        陸景豐做了幾個深呼吸,調整好自情緒之后,起身去洗了洗手。

        屋子里的空氣中,還飄散著若有似無的味道。

        他打開窗戶,又點燃了熏香,雙手背在身后的站在門口透氣。

        就在這時,意外發現了小院門外的那道身影。

        陸景豐皺眉,試探著低聲叫道,“衛馳?”

        衛馳左等右等,還在不停猜測陸景豐的那只小野貓,會是什么類型的姑娘,就聽見自己好友的聲音,從后面傳了過來。

        他笑呵呵的連忙應聲,“這兒呢,景豐!”

        衛馳臉上的笑意,毫不掩飾。

        他邊答應著話,邊大闊步的往跟前來。

        片刻后,就到了廊下。

        陸景豐和他面對面的站著,粗粗打量了他幾眼,想到自己方才在書房做的事情,估摸著味道還沒完全消散,也就沒有請他進去,而是問道,“剛過來?怎么今天沒有在你府上?”

        他可是聽說,他和沈昭昭在府上共處了兩日。

        據說二人已經到達了形影不離,如膠似漆的地步。

        怎么?

        今天不當連體嬰了?

        陸景豐哂笑著提了提唇,等著他的回答。

        衛馳哪兒知道他在吃什么醋啊,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自己剛才不小心聽到的墻角,于是順著他的話,嘿嘿嘿了兩聲,往下說道,“剛才就過來了,本來人已經到了你的書房門前,結果……”

        他朝著他擠眉弄眼,壓低聲音帶著幾分揶揄道,“你在和你的小野貓辦事,先聲明啊,你的聲音傳了出來,不是我故意要聽墻角的,我才知道你不方便,這不立刻就跑遠了點。”

        衛馳用男人間都懂的口吻繼續說,“畢竟,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不過,我在外面守著,你的那只小野貓呢?消失了?還是你藏起來了?”

        他朝著書房里面探頭看。

        書房的構造很簡單,一眼就能望到頭。

        衛馳狐疑,“這也沒有小野貓啊?她怎么還能憑空消失?”

        “她沒來。”陸景豐知道他說的是誰,有那么瞬間,他惡劣的想把沈昭昭的名字說出來,想看看衛馳聽到后的反應,但是他忍住了,說道,“我和她斷了。”

        “斷了?”衛馳覺得,自己是真的不懂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了,“你倆在我不知情的時候,在一起,又自我不知情的時候,斷過了?”

        陸景豐點了點頭,沒有否認,“斷過了。”

        “多大會兒的事?”衛馳脫口而出跟著問。

        陸景豐算了算日子,“也就三天,就是那天你在王府相親的時候。”

        衛馳恍然大悟,“哦!”

        他記起他在等沈昭昭去見許知意的時候,陸景豐和他在后院聊天那會兒,興致就不高,當時他曾好奇的想他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兒了,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福寶似乎后來還說了什么報酬打發之類的。

        當時他聽得云里霧里,現在聯系到一起,瞬間醍醐灌頂。

        “那個時候啊!”衛馳拍了拍腿,“斷了就斷了,我之前就勸過你,最好在王琬進家門的時候,把那個小野貓處理了,看來你有把我的話聽進去。”

        他看陸景豐的情緒還是不太高漲的樣子,寬慰他說道,“沒事,也別太傷心了,你以后會和王琬相敬如賓,王琬才是你應該娶的女人,小野貓怎么能拿的上臺面呢?”

        “……”陸景豐哼笑了聲,“是啊。”

        “你能這么想就好了。”衛馳還以為他贊同自己的說法呢,“不過話說回來,既然你和小野貓都斷了,那你剛才一大早在書房里,是和誰?”

        陸景豐嗤笑了聲,舉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和五指姑娘。”

        “……”衛馳少不了要叮囑兩句,“實在不行去找王琬,這種事還是少做,別回頭生不出孩子來,到時候怎么傳宗接代?”

        哪怕他自己確實也有考慮過和王琬做那種事。

        但不知怎么,話從衛馳嘴里說出來,怎么聽怎么不爽。

        “怎么不能傳宗接代?”陸景豐覺得,他在意的可能是這句話,眼前若有似無的再度浮現出沈昭昭那平坦的腹部,抿了抿唇,“說不定現在我的種子已經落地生根了呢。”

        “和那小野貓?”衛馳驚訝了,“你怎么不注意點呢?正妻還沒過門,哪能讓別的女人生下你的孩子?這可都是麻煩事啊!”

        明明之前他們兩個人很多事情上,都能聊到一起。

        今天衛馳每說一句話,都似乎是在他的禁區上跳舞。

        陸景豐深吸口氣,忍無可忍,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不說我的事情了,來說說你吧,一大早過來找我,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嗎?”

        衛馳經過提醒,才想起自己的事情,當即臉上滿是紅光。

        “哈哈!”他難得扭扭妮妮的,“確實是遇到了比較麻煩的事情!”

        陸景豐皺眉,看他的表情,喜不自勝,這是遇到麻煩了?

        他隱隱約約猜測著,或許會和今天的河燈大賽有關。

        再往細了想。

        兩個人認識二十多年,哪一年都有河燈大賽。

        可以往那些年,衛馳根本不關注這個,今年之所以關注,都是因為沈昭昭……

        所以,說到底,他要說的,恐怕還是沈昭昭的事情。

        陸景豐沒猜錯。

        衛馳開口時的第一句話,就驗證了他的猜想。

        “是和昭昭有關的。”他還有幾分羞澀,“我們今天晚上不是要和她一起去參加河燈大賽嗎?我準備今天跟她表白,你有沒有什么好的建議?”

        陸景豐抿唇,想都不想,“沒有。”

        女人還用表白嗎?

        反正這么多年來,他從來沒有關注過,也沒有做過這種事。

        以前都是女人撲上來,如今也是。

        他鮮少有看上的,自然不會考慮怎么跟女人表白。

        在這方面,他的經驗,少的可憐。

        “你來找我,可能是找錯人了。”陸景豐沒什么情緒的說道,仔細聽聲音里還帶著幾分壓抑著的不耐煩,“用得著和她表白嗎?你又何必對她那么上心?她不過是個沈家的外室女,你看得上她,是她修來的福分,就算什么都不做,她也會圖你衛家的權勢,圖你衛家的榮華富貴,心甘情愿的跟著你。”

        “景豐!”衛馳越往后聽,臉色越難看,頭一回出聲打斷他,“你不能這么說昭昭,她不是那樣的姑娘,我知道,你看不上那些庶出的出身,至于外室女,更看不上,可是如果有人能夠選擇自己的出身,她也想當嫡女,也想堂堂正正的。”

        陸景豐抿著唇。

        衛馳看自己好友的臉色,也知道他是為了自己好,語氣又軟下來,“我知道,你怕我上當受騙,但是我既然喜歡她,就算被她騙也是心甘情愿的。以她的姿色容貌,也可以去騙別人,但是她為什么獨獨來騙我呢?退一萬步,就算她騙我,也說明她對我是有點意思的。”

        陸景豐被他這個邏輯徹底逗笑了,“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她騙不到別人?”

        “你是在說你啊?”衛馳不愧是他的好友,聽話聽音,頓時就懂了,“你的話,她當然騙不到,你心里有王琬,不對啊,我怎么給你繞進去了,如果她騙我,能夠騙我一輩子,我也高興。所以,我今天要表白。”

        “哦。”陸景豐淡聲。

        “我想了幾個想法。你給我參考參考?”

        “行。”陸景豐站直了身子,“你說,我聽著。”

        看得出來,衛馳確實是用了心思的。

        陸景豐聽完之后,眸色幽深。

        在三個方案里面,選擇了最后一個。

        衛馳看他也選了這一個,興奮的不得了,“你和我不謀而合!那就這么決定了,船只我已經叫人定好了,你們二人和我們,各乘一只,到時候我們夜游琉璃湖,到湖中央的小島上去過夜!”

        陸景豐點了點頭,沒有異議,“我叫人準備帳篷。”

        “不用不用。”衛馳嘿嘿一笑,“我已經叫人準備好了,都是四人份兒的,你放心好了,真好,以后我們兩口子,和你們兩口子,能夠這樣經常一起出去游玩,想想真是浪漫而幸福。”

        陸景豐沒答話。

        衛馳在府上坐到中午,因為下午就要出發,趕緊回府上去了。

        “還要再檢查最后一遍準備的東西,以及我的表白流程,希望今天能夠旗開得勝,馬到成功,最終抱得美人歸!”

        衛馳匆匆的來,匆匆的去。

        他前腳剛走,后腳陸景豐就一下子踹翻了身旁的大花瓶。

        花瓶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音。

        里面的水涓涓淌出來,瞬間整個地面都是濕的,連帶著他的鞋子都被浸透了。

        福寶聽見巨大的動靜,小跑著趕過來。

        一看到被踹翻的大花瓶,心揪揪的疼,“我的祖宗啊,這個花瓶價值連城,當初您花了大價錢從黑市上買下來的,怎么今天突然就給踹翻了啊?它招您惹您了?”

        “礙眼。”陸景豐擰著眉,心里頭燥的很,“叫人來收拾了。”

        福寶只好嘆氣說道,“知道了,那公子還要這花瓶嗎?要不要找大師來修復。”

        “不要了。碎了的東西……”他頓了頓,補充了句,“誰稀罕。”

        “啊?”

        福寶看著自家公子陰沉的臉,下意識的沒有再問。

        他取了笤帚拖把過來清理地面的時候,陸景豐就在旁邊發著呆看,福寶有點緊張,但手下的活越來越認真。

        突然,陸景豐開口了,“福寶,今天晚上,衛馳要和沈昭昭同乘一只小船,你說他們會在船上做什么?”

        福寶張了張嘴,小聲的提醒,“公子,不管他們做什么,那都不管您的事情,您和沈昭昭姑娘已經斷了,現在和以后,她都有可能是衛公子的女人。”

        陸景豐呵笑了聲,搖著頭道,“你說不關我的事?怎么不關我的事?本公子就是不想讓他們在一只船上,怎么,才剛從我床上爬下來,她就扭頭和別的男人在夜里共乘一只小船?”

        “……”

        “我一定要想辦法,攪黃了這件事!”

        “……”

        陸景豐說想辦法,到下午出發前,還真的想出了辦法。

        他嘴角掛著得逞的笑,神清氣爽,先去王家接上王琬,然后又駕車前往琉璃湖,和衛馳沈昭昭他們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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