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陛下可愿與我打賭?
“卿卿這是不認(rèn)?”
墨凌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幾分怒意,但鳳九卿確認(rèn)自己說的話里面沒有欺瞞的成分。
“不是卿卿做下的事情,卿卿自是不認(rèn)。”
墨凌狠狠的捏了一下鳳九卿的臉道:“好,朕就讓你心服口服。明卿武功不差,怎么會被幾個地痞混混賣到夕臺樓?”
鳳九卿心中罵了墨凌一句,伸手揉了揉被捏疼的臉頰,委屈地開口道:“他們用了迷1藥,我一時沒有防備便中了招。”
“狡辯!初見之時明卿便認(rèn)出了朕,之后明卿是故意勾引朕的,不是嗎?”
鳳九卿老臉一紅,確實是他故意勾引墨凌的,但他怎么會承認(rèn)。
“陛下是對自己的魅力沒有信心嗎?那年宮宴,卿卿初見陛下之時,便對陛下一見傾心,對心動之人的情之所至,怎么能叫勾引?無論陛下信或者不信,明卿都不曾欺騙陛下。”
墨凌哼笑一聲,將鳳九卿翻轉(zhuǎn)過來,在他嘴角咬了一口。
“卿卿這張嘴,慣是會騙人。”
鳳九卿疼的吸氣,眼淚不爭氣的滴落到了墨凌手上,帶著哭腔道:“那年的陛下是九天上的明月,而卿卿不過是地上仰望月亮的溝渠,自是不敢污濁了陛下。可在夕臺樓再遇陛下,卿卿便知道,陛下是卿卿得躲不開的劫。”
“卿卿自知配不上陛下,所以拒絕了陛下贖卿卿出去。陛下這般清風(fēng)朗月之人,卿卿若是能得垂憐一回,也是三生有幸。卿卿說的都是實話,只是陛下不肯相信卿卿罷了。”
墨凌覺得手上的眼淚有些燙人,都燙到了他心尖上。
這人是太師派來的又如何,這人在騙他又如何,他已經(jīng)進(jìn)了這人用感情編織的圈套。現(xiàn)在只是看到這人哭一哭,他都覺得有幾分心疼。
他當(dāng)然希望明卿說的都是真的,可是他知道,這種可能性很低。
“最后一個問題,卿卿和太師之間,可還清白?這個問題,朕不希望卿卿騙朕,所以卿卿最好想清楚了再說。”
鳳九卿差點翻了個白眼,這有什么好想的,難道他還能自己上了自己?墨凌這該死的潔癖和腦補能力!
“卿卿和太師之間,自是清清白白,太師當(dāng)初只不過是為了保護(hù)卿卿。太師說卿卿于國有功,不該成為權(quán)貴手中的玩物,故而才將卿卿納入府中保護(hù)。”
墨凌眸色沉了幾分,那個男人確實對美色沒有興趣,畢竟很多大臣都給他送過人,可不論男女,都被他原封不動送了回去,甚至?xí)诘诙熳層窂椲澜o他送人的大臣。久而久之,大家便都知道太師不近美色,直到鳶尾被納入府中。
但后來送人的也得到了和之前一樣的待遇,故而,很多人覺得可能只有鳶尾那般姿容的人,才入得了太師的法眼。
可現(xiàn)在鳶尾和自己說,他和太師清清白白,難道太師真的對那種事情沒有興趣,還是太師身患隱疾?
虧得鳳九卿不知道墨凌怎么想到,要是知道的話,怕是當(dāng)場要讓墨凌知道他到底有沒有隱疾!畢竟墨凌可是他肖想了幾年的人,送到他面前,哪有不吃的道理。
墨凌皺眉,明卿的話有幾分道理,但是極其難以求證。畢竟他不可能沖到太師府上去問太師和明卿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他做不出這么沒有腦子的事情,但這件事確實又讓他如鯁在喉。
鳳九卿自嘲一笑:“陛下這是不相信卿卿的話?”
墨凌沒有應(yīng)聲,他不知道該說什么。說信,他過不了自己這一關(guān),說不信,他又不能憑空污了明卿的清白。
鳳九卿的眼淚再次滴在了墨凌手上:“卿卿知道了,陛下可愿和卿卿打個賭?”
墨凌拭去鳳九卿的淚水問道:“賭什么?”
鳳九卿任由淚水從眼眶滑落,輕聲道:“賭太師不是夕臺樓背后的人,賭卿卿是清白的。卿卿會親自證明給陛下看,若是卿卿賭贏了,陛下欠卿卿和太師一句道歉。若是卿卿賭輸了,卿卿隨陛下處置,千刀萬剮還是五馬分尸,卿卿絕不說半個不字。”
良久后,墨凌啟唇道:“好,若是卿卿和太師無辜,朕定還你們清白,若是朕查出你們的罪證,卿卿便由朕處置。”
墨凌知道懷中人是個妖精,會勾魂奪魄的,但他已經(jīng)進(jìn)了妖精的盤絲洞,出不來了。他眸子中閃過一絲偏執(zhí),朕不會殺你,朕會把你關(guān)起來,一輩子只能見到朕一個人!
墨凌放開鳳九卿道:“卿卿,朕答應(yīng)了。”
說完一個閃身,又從窗口處離開了。
鳳九卿擦干臉上地淚水,胸口有些難以舒展的郁氣。
這都是什么事啊,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哈哈哈,阿九你們真的是要笑死我了,墨凌居然懷疑你和太師有染!哈哈哈!”
系統(tǒng)不知道從哪個地方跑出來,跳到鳳九卿身上,笑得左右打滾。
“阿九,自己和自己有染你是怎么做到的?需不需要我?guī)兔Γ抗阃降苷嬗幸馑肌!?br /> 鳳九卿一只手捂住眼睛:“統(tǒng)崽,幫我拿點清水來,洋蔥熏過了,眼睛疼。”
“又拿洋蔥騙你徒弟?阿九你還真是,戲精。”
雖然嘴上損鳳九卿,系統(tǒng)還是幫鳳九卿把水拿了過來:“清水沒有,只有茶水。”
鳳九卿眼睛現(xiàn)在火辣辣的,管不了那么多,用水稍微敷了一下眼睛,感覺好些了才睜開。
“統(tǒng)崽,我真的想看看晏兒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他怎么會覺得我是夕臺樓背后的人?他到底在想什么,我像是那種人嗎?”鳳九卿皺眉。
“說句公道話,像。你不看看你當(dāng)權(quán)臣那些年都干了什么。”系統(tǒng)甩了甩尾巴道。
“我干了什么?”鳳九卿死亡凝視系統(tǒng)。
系統(tǒng)出于對危機的直覺,一個跳躍離開鳳九卿。
“你杖殺御史,罷免侍郎,一手遮天,整個朝堂誰敢說你半個不字?”
鳳九卿哼了一聲:“杖殺御史?那個御史為官不正,結(jié)黨營私,仗著御史的身份多次誣陷好官,我沒掌權(quán)之前,好幾個清官因此丟命的丟命,流放的流放。我只是杖殺了他,并沒禍及家人,已然是法外開恩。再說我殺他之后,不是把他做的惡事都公之于眾了嗎?”
“可他們只會覺得你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系統(tǒng)正色道。
“該做的我都做了,信不信是他們的事情,我又不能強求。明理之人自會相信,至于其他那些,我就是把證據(jù)甩到他們臉上,他們都不會信。不是因為證據(jù)不夠,而是我和他們的利益相悖。再說我一個權(quán)臣,得罪的官員數(shù)不勝數(shù),無論如何都不會留下好名聲。”
“但是那又如何,我就喜歡看他們那副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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