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發起攻擊
不過,對劉宇琦來說,簡直是不堪一擊!
黑虎的身體就像一道飛過的陰影,夾著濃濃的濃煙橫掃山河,黑虎挽起手臂,猛然一擊。劉宇琦側身一閃,只是黑虎差一點就傷到譚少。
"還愣著干什么,先躲到一邊去!"劉宇琦沖譚少大叫,譚少哦了一聲,急忙退到一邊。只見黑虎從他懷里掏出一把短刀,在手里轉來轉去,使他的刀法行云流水,一氣呵成。可是劉宇琦卻是側身躲著,全身劃過一個殘影。
黑虎雖然行動迅速,但卻無法傷害劉宇琦,連他的袖子也摸不到。黑虎很急,步子越來越急,攻勢越來越猛。
「死!」黑虎怒喝一聲,將槍對準劉宇琦的胸口,要狠狠一刀。這時,劉宇琦側身一閃,一腳踢向對面,將黑虎的腦袋踢中!
黑虎的身體像風箏斷了線一樣倒飛了出去!
這只黑虎,顯然是譚文華的護衛。劉宇琦有些哭笑,之前譚文華還振振有詞的說自己走南闖北從來不需要有人保護,結果沒兩下就被打臉。
黑虎倒是有幾分本事,遇到一般情況或麻煩,基本上都能解決。只要碰到劉宇琦,那才是真正的無奈。
在對練了這么一段時間之后,黑虎也可以預料到,自己絕不是劉宇琦的對手。但他并未繼續與劉宇琦開戰,畢竟是為了保護譚文華而戰。黑虎捂著頭走過去扶起譚文華,要領他往里邊走。
「黑虎!」譚文華怒氣沖沖地說,「你這是慫嗎?那就給我打吧!快點兒!
黑虎嘆息一聲,只能硬著頭皮,再一次向劉宇琦發起沖擊。
"譚文宇!你們這幾句話,連自己手下的人都看不慣嗎?”與此同時,譚文華又訓斥起譚少來。
很明顯,譚少和他的大哥譚文華并沒有什么爭執,于是就對著劉宇琦喊道:“劉宇琦,快回來,不要一不小心打死黑虎。”
雖然對戰雙方是劉宇琦和黑虎,但他們也代表著各自的主子。譚少如此貶低黑虎,譚文華登基后便面紅耳赤。
譚文華指著譚少說:“你你有種啊”
這時,黑虎已經橫掃了過去,只見一道寒芒閃過,接著,就是持刀怒砍的黑虎。劉宇琦側身一閃,躲開了,接著又猛踢一腳,黑虎的身子再次倒飛出去。
砰!”一口鮮血從黑虎的嘴里噴了出來。
譚少說的一點都是對的,劉宇琦還真得手下留情,不然黑虎也許會打嗝。這時黑虎已經經過沒有必要的最后掙扎,或者說,他已經無力再次發動攻擊。
譚少,請!"收拾完黑虎,劉宇琦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恭迎譚少入內。譚少對他的表現非常滿意,拍拍他的肩膀,表示滿意。
走過去的時候,譚文華向劉宇琦投去了一記兇狠的目光。劉宇琦知道這是在嚇唬他,但他還是裝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譚公子,你有白內障嗎?
“噗嗤”一聲,譚少笑了出來,只是他感受到身后譚文華散發出的怒氣,又快步走了。
當然,譚文華不會傻到對劉宇琦動手,這只會讓他自討苦吃。譚少和譚文華一起走上二樓,劉宇琦跟在后面。
譚家兄弟進了臥室,應該是要去找譚家元。劉宇琦站在門外,盡了保鏢的責任。
陳家確實很大,光是負責衛生的保姆,就能組成一支籃球隊。他們聚在一起打掃衛生,見譚一家人不在,便互相打招呼:
"哎呀,你們知道嗎,我最近到老爺的房間去做清潔,看到了帶血的紙巾。老爺子的身體越來越差”
"是的,老爺近來也萌生了退休的念頭,但二公子只有一個做生意,一個懂得整天四處游蕩。哎,不過譚家的家產,也夠兩個公子吃一輩子的”
"可是,我聽大夫說,老爺恐怕熬不過明年開春的時候唉,那時候又是又一次腥風血雨的奪位風波啊
劉宇琦通過保姆的對話了解到一些情況。然而,面對兩個兒子,譚家元的態度卻大相徑庭,他似乎要更加偏愛譚文華,從小就對譚文華付出很大的期望,給予他最好的條件和最好的關懷。雖然譚文華并沒有取得什么舉足輕重的成就,但譚家元卻依然為他感到自豪。
而面對譚文宇,即譚少,情況則不同。從小時候起,譚家元就很討厭他,動不動就找借口把他罵了一頓,若不是看著好歹是自己的親骨肉,早就把他趕出了譚家。于是,譚文宇也從一個乖巧的幼童,蛻變成一個不學無術,性情放縱的花花公子。
關于原因,那還不知道。
譚文華昂首挺胸,叉著褲兜走到樓下,這時兄弟倆走了出來。然而譚少卻是灰頭土臉,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陳少,劉宇琦喊著說。
譚少說:“劉宇琦,去吧,我有話跟你說”
兩人走進譚少的臥室,落地窗可以遠眺遠處的景色,裝飾也相當豪華富麗。在裊裊升起的白煙下,譚少點上一支煙,感慨萬千。
譚少說:“劉宇琦,再過幾個月,我可能就完了到時候你自己小心點”
關于譚少的觀點,劉宇琦認為,他是個典型的紈绔子弟。但是,在短暫的相處之后,劉宇琦對譚少卻有著不同的看法。譚少的不學無術,他隱隱覺得,更像是在裝模作樣。
他看到譚少的奔馳車上有一副天文望遠鏡。譚少說,他從小就對星空很感興趣,夢想成為一名天文學家,經常在自己的房間里看到一些天文讀物。隨后,譚文華將此事告訴了父親,父親拍了譚少的肩膀,說自己不務正業。
于是,劉宇琦的心里產生了一種大膽的想法譚少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大概不是出于自己的原因,背后應該還有另外一種隱情
劉宇琦看了譚少一眼,他想,這小子背后應該有更多的故事。
「譚少,我知道你想找個人來傾訴心事,」劉宇琦說,「我可以當這次的聽眾。」
除憐憫外,更多的是利用。如果譚少繼承了家業,那么劉宇琦就有可能成功。于是,趁著譚少最落魄最孤單的時候,劉宇琦施以安慰,輕而易舉地培養了他的感情。
哎,還是你懂我”譚少望著劉宇琦,猛吸一口煙,道出了實情
而譚家元之所以對兩個兒子持相反的態度,是因為譚夫人在生譚少的過程中,不幸難產而死。譚家元悲痛欲絕,他認為是譚少出生,才導致了這位夫人的死亡。于是,他把思念妻子變成了對譚少的忌恨。每次想念夫人的時候,都要把譚少抓出來罵一頓。
受譚家元的影響,家庭中的其他人也認為譚少是個會倒霉的掃把星。因此,從未有人對譚少好有好感,大多施以辱罵或鄙夷。
所以譚少選擇了做一個放蕩不羈的紈绔子弟,以打消譚文華的戒心,讓他活到現在。那也算是對父親的報復吧,只是譚少不知道,他這么做只會害了自己。
很明顯,根據譚家元的性格,他死后,定會選譚文華為繼承人。到那時,以譚文華一貫的脾氣,肯定會把譚少趕出家門。對沒有學歷和技能的譚少來說,這簡直是一場滅頂之災。
因此,為了扭轉局面,他必須趕在父親仙逝之前,得到他的支持。
"只要有機會,我就會和我爸說真話,其實這么多年來,裝成花花公子的樣子也很累。哎呀,要是當初爸爸多給了我些支持,多些鼓勵。如今的我,或許在天文學上也能有所成就,”譚少苦笑道。
譚少的一席話,卻是嚇得劉宇琦心海蕩漾。譚少原本看似風風雨雨,不料背后卻藏著如此眾多的故事。
譚少這位朋友似乎值得結識。
沒錯,劉宇琦,其實我知道,你之所以愿意當我的保鏢,也是想借我的力量,達到某種目的,對吧?譚少忽然說道。
劉宇琦愣了一下,點頭道:事情就是這樣,他沒必要再隱瞞下去了。
是的,你說得對。”劉宇琦說,“我要借助譚家的力量,把石琉扳倒。”
"嘿,你真孩子氣。"譚少笑著說:“石琉作惡,為非作歹,游走于犯罪邊緣,這是每個桐州人都知道的事。但是,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石勞這個團體會存在這么久呢?有六個世世代代的人啊,百年老店!
回答很明顯,石琉背后,一定有一個強大的勢力靠山。否則,石勞就不能活到現在。
只是,對于李鈺佳的思念,以及對正義的追尋,都驅使劉宇琦做出了這樣的決定。石勞不僅毒害了桐州,還侵犯了華夏大地。作為一名軍人,劉宇琦是不能容忍的。
劉宇琦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幫助譚少獲得繼承權,扶持譚少穩操勝券。事與愿違,譚少動利用譚家的力量,幫他扳倒了石琉。兩國互惠互利,誰也不欠誰。
"我向你保證。"譚少說,“我只是好奇,為什么你以為我有錢跟我大哥爭?”但現在他卻得到了家族中絕大多數人的支持,連我媽那邊的家人都對我懷恨在心,以為是我出生了,才得了我媽的命。”
“那又怎么樣?”劉宇琦笑了。你們要坐等?如果還有一點機會的話,你就應該努力奮斗。說實在的,你大哥其實也不算什么厲害,能得到譚家的支持,卻把公司經營的屢次險些倒閉這,換頭豬都比他強。”
事實上,繼承人這個職位,由誰來擔任,是譚家元一言以蔽之。但問題是,譚家元對兩個兒子的區別對待,已經持續了二十多年,要想在短時間內改變他對譚少的看法,確實有些困難。
不過劉宇琦很是不解,因為生譚少而難產,實在是一件可惜的事。這和譚少有什么關系呢?這個鍋甩了,真是可恨。
除了這一點之外,我還可以在某一方面有成就。譚少說,“其實我爸有時候也會怪我大哥,罵他沒學識沒技術,開公司就像是裝模作樣。因此,比方說,我創業時取得了優異的成績,或者說我的大哥出了一身冷汗,我想我的父親也許會回頭。”
譚少一年到頭都在官場、商場里游蕩,也練了一把。因此,他非常自信,如果自己創業的話,一定會取得優異的成績。可問題是,譚少在譚家所能利用的資源和關系根本就不值錢,每回在外面做了壞事,還要來找大哥幫忙。
就更幫不上忙了,劉宇琦窮小子一個,留在家里的生意也就一家破爛旅館,掙的錢也夠吃一頓。但憑著劉宇琦的本事,其它方面的事情決不會有問題。
”“劉宇琦,現在我想出了兩條路來了:1,就是想辦法來陷害我大哥,我知道他的公司最近出了很嚴重的財務問題,他惡意做空,被人舉報,需要大筆資金來填補這個無底洞。要是我爸發現了這一點,估計我哥多年來精心設計的精英形象也會暴露得一清二楚。爸爸要是知道原來我哥是個大棒槌,多半也會改觀他的印象。”
「這個計畫不錯,你哥這樣欺負你,你恐怕也懷恨在心?」劉宇琦說,「他對你不仁不義,磨磨蹭蹭,就這樣計畫吧。」
"哈哈,你以為我在心疼我的兄弟嗎?譚少笑道:“我心里恨不得我哥出去被車撞死,我只是怕我哥公司的事情,對我們譚家的聲譽造成影響。”
但這樣做,才是你翻身的唯一機會。“而且,敗壞的名聲,也不過是你大哥譚文華的名聲,到那時,我想,你把他趕出譚家,也不會有人反對的。就象信用這樣的東西,時間就會磨光。”
但是,也有一個難題,假如譚少去陷害,如果以后被發現,就會被全家人封印。即使兄弟二人爭得再激烈,畢竟還是親兄弟,牽扯到底線的事情,是萬不可碰的。
「第二方案,就是這個。咱們桐州也算一線大城市了,可至今也沒有一個像樣的天文館,都是些雜亂無章的垃圾。在這方面,雖然賺不到多少大錢,但可以提升品牌價值和知名度。假如將來我再出一些周邊物品,比如什么望遠鏡之類的,那估計效果會很好。”
這一說法有些含糊,但問題在于,資金是一個無法跨越的鴻溝。最近譚家元資金緊縮,不得不賣掉幾輛豪車,留下兩輛奔馳,以維持最基本的燈紅酒綠、夜夜笙歌的生活。
事實上,去年我就有了這個想法,估計要開一個天文館,前后總共要花掉兩百多萬,這還不算后期的宣傳費用。
象天文望遠鏡這樣的高端科技儀器,售價很高,國外哈德牌天文望遠鏡,售價更是高達十八萬元!
因此,二百萬也僅僅是最小的預算,總共的花費,恐怕連譚少都不敢想象。
"譚大公子,你也要考慮成本問題嗎?"劉宇琦說,“平時和你混在一起的那些公子哥,各人都是有錢能使鬼推磨的主兒,家里也是非富即貴。您隨便找他們借點錢,錢就借給他們。”
"嗨,你知道嗎,他們都聽說過我家的事,都以為我會被趕出譚家,都不想跟我玩。譚少苦笑一聲,“我交的全是狐朋狗友,風光時巴結你,落魄時拋棄你。哎呀!
”“那么,這些年來,你總能得到一些獎勵,比如買車之類的。以賣掉或抵押的方式,應該不難,”在劉宇琦的心里,這些有錢人的子女肯定旗下都有不少財產和豪車。
談起這件事,譚少愈加傷心:“別說了,自打我爸把錢給縮水了以后,我就不停地賣,賣,賣,賣,賣,我哥可是在上海有個別墅,在桐州也有兩個,所以他很少回家住。一開始我還在桐州買了一套別墅,賣了出去,要不你想我怎么還呆在家里啊!
劉宇琦苦笑著搖了搖頭,這錢要是給他來花,幾年也花不完。富人的主意他也猜不透,畢竟十萬塊在他看來是個天文數字。
"你們外面不是還有兩輛奔馳嗎,拿去抵押,加上你們譚家二公子的名號,百來萬不成問題,"劉宇琦提出建議。
譚少說:“算了,算了,那兩輛奔馳是我的最后財產,我不能再放棄了。好的,我去跟我姑姑說,你看,她就是比較疼我。”
譚少說完馬上就動身了,只是他又轉過頭來,上下打量著劉宇琦,繞著他走了兩圈,嘴里還發出一聲驚嘆。
哎呀,穿得像個乞丐似的。“劉宇琦,不要怪我嫌棄你哈,就你這身裝束,很難走進上流社會。”譚少忍不住了。你們想啊,我隨便一個保鏢都是西裝革履配皮鞋,先不說有沒有本事,至少看上去人像狗。為什么你穿得像個乞丐似的,連這樣的好衣服都沒有?”
實際上,劉宇琦的衣著雖然不算雍容華貴,但也是中規中矩,至少干凈整潔。只不過在譚少眼中,和乞丐差不多。劉宇琦苦笑著搖搖頭,因為他長得那么大,從來沒有想過穿什么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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