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按計行事
不久,子辰便將這四個人打倒在地,制服了他們。
子平贊道:“士大夫果然是士大夫,強不像樣。”
金斯也拍了拍他的手說:“將軍是個勇敢的人,真是個上帝啊!”
子辰象征性地拍了一上并不多的灰塵,微笑著說:“哪里哪里,我倒覺得還不過癮。”
我有一個不成熟的建議,不知將軍是否愿意聽一聽?”金先生突然嚴肅地說。
子辰道:“先生卻說無妨,此間先生有過人之處,必是良策。”
金斯先生緩緩地說:“我想請將軍也跟隨死士潛入城內暗殺叛賊首領,有將軍協助,次計必成!”
這次輪到子辰沉默不語了,這老頭子是不是有病?剛與四個死士搏斗時都擔心自己的安全,現在又要自己去冒更大的風險,這不是抽瘋了嗎?
子平又說:“金先生這個計策是絕對不可以的!我死了,老四也不能出事故啊!”
金斯先生也不爭辯,低下了頭,慢慢地說:“這個計謀兇險異常,將軍怯懦也是人之常情,就當在下面不說吧。”
“慢慢來!”子辰忽然問:“如果我這個計策有我參加,那又有什么勝算呢?”
十成數。"他慢條斯理地說:“將軍的本領在下之前就被低估了,如果將軍能親自來到我這里,我想是手到擒來的,不過現在看來可能是太冒險了,凡是總有萬一,若有不測那將軍在下可成千古罪人。”
子辰沉思片刻,說道:“要我跟著去也不見得,想來我的本事,就算不能殺死那叛賊,要逃出去也不是太難。”
現在金先生所提的計謀,反而自己反對了,忙勸道:“將軍乃一軍之長,豈可輕而易舉?”
子平也跟著勸了,可是子辰心里又盤算著,要是現在自己的丈母娘在城里,若是打起仗來沒準會跟著受苦,而且說不準還會波及無辜的百姓,自己潛入進去也許能找到她老人家想辦法偷偷把她帶出來,與木晴菲團聚,就算找不到自己也是盡了一份心意。
突然間,劉宇琦說道:“兄弟,你這也太草率了。”劉宇琦倒不覺得子辰這樣為木晴菲冒險有什么不妥!
子辰苦笑道:“那時我也有點發胖。”
劉宇琦說:“部隊那邊呢,你們走了怎么辦?”
“當然是給我二哥了,他帶兵打仗的經驗比我多,有本事比我強,而且這基本上也是他的兵種,我在和不在其實沒什么關系!”
""說得不錯,不過,你離開軍隊后,掌權基本上又全部歸還給了你二哥。"
子辰說:“的確如此,但當時我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現在想來,實在是有點冒昧。”
過了傍晚,子辰回到自己的帳篷,木晴菲早已為他準備好了酒菜,甘香甘辣的酒菜配上可口的食物,美人侍候左右,子辰恍惚間有些忘了自己是在打仗。
酒足飯飽后,木晴菲又在一旁侍候,子辰也快醉了。醉意漸濃,子辰撫摸著木晴菲的長發,喃喃自語:“真好看!”
木晴菲微笑著說:“你們都醉了,怎么會這樣?”
子辰笑著說:“哈哈你以為我喝醉了,開個玩笑,這點酒我怎么會醉呢!”
木晴菲用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尖,微笑著說:“還沒醉呢,就一身酒氣臭死了!”
子辰再也忍不住,也不管這里是軍營里,將木晴菲按到,并笑著說:“那就讓你看看我到底醉了還是醉了!”
轉眼間,天旋地轉,天亮了,子辰拍著一些宿醉未醒的腦袋,有些茫然。
不久子辰慢慢清醒過來,望著旁邊熟睡的木晴菲,眼中充滿了愛意。
等到集合的時候,子辰才遲到了,雖然對子辰二人已經了如指掌,但為了保證萬無一失,又添上了兩名死士一同前來。關于木晴菲那邊子辰卻不能告訴她,只說自己這幾天要住在另一個軍帳里,要很久才能接近木晴菲。
金恩一臉嚴肅地看著那六個人,訓道:“這次的行動必須確保萬無一失,特別是不要讓將軍們受到一點傷害。”
這六個人沒有回答,只是點頭作答,子辰看了一眼,同樣穿著黑色的蒙面衣服,根本不知道誰是誰,問道:“進城也要這樣打扮嗎?”
金伯利道:“要是那樣的話,反而會引人注目,放心將將軍交給你,待會自己安排。”
子辰也不再多問什么,只是點點頭,問道:“我下一步怎么辦?”
金恩先生指著一個放得很久的盒子,道:“將軍先把這個換了,等會兒自然有人會教你怎么換。”
子辰把箱子搬到帳篷里才打開,只見是一身普通的士卒軍服,又有一封信封,和一支令箭。
就在木城的將軍向濟國求援的信中,果如金先生所說,被截去了,還有一支令箭。
箭頭用楠木鑄造而成,箭頭上大字刻有木字,很古老。
子辰將令箭別在腰間,緩緩地走出營帳,子平和金先生早就在外面恭候多時了。
金恩先生看了看子辰,沒有什么意見,只是子平大大咧咧地說:“老四,別說了,你穿這身衣服還不錯,改天有機會當我的親兵吧!”
金恩先生看了看太陽,說:“時間已近,各就各位。”
子辰不明白金先生到底該說些什么,但早已有人上來扶過子辰,還是那些蒙面人,此時不同的是,他們也換上了普通士卒的軍裝,也沒有用黑布蒙著臉,而是把一層破布裹在下巴上,隱隱看得見外貌。
子辰忽然問劉宇琦:“你知道金先生安排我們進去的事嗎?”
劉宇琦想了想,說:“你們總不能先假裝鬧事,然后就讓幾匹馬跑到木城去喊門吧?”
子辰顯然愣了一下,問道:“你怎么知道?”
劉宇琦才覺得難以置信,問道:“真的啊,這也太亂了吧,不可能有兩萬人全軍陪著你們表演吧?”
子辰笑了笑,說:“不是說全軍兩萬人都跟著我們演戲,而是說我們真的是拼了命地來追我們。”
劉宇琦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他問道:“就怕你們沒進去就死在自己的手下?”
子辰說:“風險越大回報越大,他們也這么說。”
在打心底里,劉宇琦真有點同情這個可憐的孩子,他問道:“你當時還擔心嗎?
子辰微笑著說:“那時我只擔心其他六個人,至于我自己,我還真的沒有擔心過。”
劉宇琦暗暗嘆氣,那孩子估計是被人玩弄了。
子辰罵道:“什么叫玩壞了,我可是不怕危險,是勇敢的行為!”
劉宇琦不想和他爭論這些,便轉移話題道:“那么,你接著說,我不急。
而子辰反而不想多說,問道:“你覺得那個啞女為何非要監視你不放你走?”
劉宇琦知道他在想什么,便說:“你要是說她是心狠手辣,那是不可能的,因為我昏迷時是可以受的,現在我醒了反而不方便,要是說監視我,她可能嗎?”
子辰卻道:“也許對方正是利用了你這種心理才讓這么一個人來的。”
而劉宇琦卻笑著說:“你心里有數,還是繼續談你的事吧,我還想聽。”
子辰想了想,又得說下去。
結果子辰和另外六個人裝作被不夜國軍追殺,實際上也是真的被追殺,從軍營里奪了四匹馬,飛奔到木城。
為什么沒有搶到六匹呢?因為金先生所說的要是剛剛好反而顯得不夠狼狽艱難,即使這樣也沒有人敢和子辰共乘一騎。
不一會兒,七人騎著四匹馬奔向木城,木城上的守軍都有些愣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射箭攔住,可是如果不攔住,后面跟著的軍隊難道不能乘勢進攻嗎?也許這只是另一個人的花招。
正當城內守軍都愣了的時候,子辰將腰間的令牌掏了出來,高高舉起,大聲喊道:“我乃濟國使者,快開門讓我們進去!”
城內一片喧鬧,城門緩緩打開,同時城墻上的弓箭手已開始向追來追去的七個士兵射去,七個士兵一進城就立刻關上城門。
可是饒是如此阻攔仍有幾十騎乘勢追趕進城,讓守軍忙了好一陣子,而追隨者見已近木城城下,也越來越多跟隨者退卻不能退卻,所以很容易形成攻城之勢。
緊要關頭金先生派人趕忙鳴金收兵,軍令驟然下達,盡管士兵們以最快的速度收兵,卻仍有一百多人在城下喪生。
這時金先生正站在臺下,望著遠處的木城,那雙渾濁的老眼睛看不出有什么神采,仿佛在看一場事不關己的鬧劇,這個人無論喜怒哀樂都不會形于色。
與子辰一同進城的還有另外六個人,他們早已經被送到了審訊室里,因為要確定這幾個人是真的濟國來的信使,畢竟現在木城已到了最緊急的時刻,而且沒有人知道這幾個人是真的信使。
看見六個人被分別分開,子辰面對的是一個中年胖子,胖子笑著對子辰問東問西,就像是在聊家常一樣,子辰明白這是在套自己的話,也跟著這個胖子含糊其辭地東拉西扯。
不久,那個胖男人就直截了當地說:“你說你是濟國來的信使,那么請問你的主管是誰?”
這類問題子辰早就在金先生的指點下背過了,其他六個人也都如是。
連續問了十來個問題,子辰都能對答如流,胖子也有幾個坐不住,看著旁邊的人,問道:“都記下來了嗎?”
那個男人點點頭,胖子轉過頭,臉上帶著微笑,說道:“那么請貴使在這里待一會兒,我們還要核實一下。”
子辰明白這是要去對應供供,如果沒有問題這一關也算是過關了,子辰也不怎么焦急地點頭示意,表示沒有問題。
說到底,子辰這一次也算是代表救贖的尊使,按照正常的審問程序,七個人本應被搜身一遍,把除了衣服以外的一切東西都交出來,只是為了表示尊敬,省去了這個環節。
不一會兒,胖子又回來了,這時他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和藹,親手為子辰開門,把子辰從房里請出來。
看起來似乎已經確定了,現在七個人的身份他們已經確定了,然后一切都順利了。
在經歷了之前的一些波折之后,現在木城的人基本上都相信有七個人,而這七個人就坐在一個非常有特色的房間里。
你等一下,我們城的主人一會兒就會出來的!
子辰心中冷笑道:木城城主?看起來好像你們真的在這里!
可是表面上子辰卻面無表情,只點點頭,其余六個人都站在子辰的身后。
屋子里兩排多人守衛著,雖然不是不相信他們,但起碼的安全措施還是要的。
子辰斜睨著眼看了看那些士兵,看到他們中的一些人插嘴了,另一些人交頭接耳了,根本就沒有一個人說話。
也許是子辰他們的到來讓他們特別興奮,以為援軍已經在不遠的地方,只要再堅持幾天就可以解放了。
子辰想了想,有些替他們難過,火快燒到自己身上還不知道。
約莫等了一會兒,房間里的內廳響起了清脆悅耳的腳步聲。
眾人聽到這個聲音都不說話了,站直了身子,子辰明白,人來了。
后邊的門簾很快就被拉開了,有一個人從里面走了出來,照常理此時子辰他們應該低頭恭敬地行禮。
其他六個人也都是這樣做的,但是子辰卻傲慢地昂起頭,直望著那個人。
這位中年漢子看上去已近五十歲,四肢發達,高大威武,鼻孔下留著粗壯的胡須,雙眼睜得大大的閃爍著精光,不怒自威。
這個樣子與二哥子平還有些相似,那個中年漢子見子辰也是一愣,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也不在意那么多。
這位中年漢子一屁股坐在正中的椅子上,瞪著雙眼問道:“你們是來傳話的嗎?”不知道是什么聲音,甕聲甕氣,聲線低沉粗獷,就像是低吼一般。那是叛軍的元兇,木城的首領?
子辰微微愣了一下,道:“的確是我們。”
但漢子并不急于問信,而是說:“你們七個人為什么要一起來?難道兩到三個就不方便了?
劉宇琦聽了,嘆口氣說:“觀察得真敏銳,的確如此,人越少越好,金先生考慮到你的安危而忽視了這一點。”
子辰卻反唇相譏道:“沒有,人少了反而不保險,我聽說兩軍交戰,雖然往來的信內容都是教一人一手,但也有少數幾個人在一起,以分散注意力,保護重要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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